第二百四十七章 计谋(1/1)

“呵呵哒,有好戏看喽,嘎嘎,越狗血越好,哼,把你这老家伙气鼓了盖才好呢!”

迟凡心里暗自贱笑,越想越觉得“jiān计”靠谱。

他刚才也犹豫要不要把叶啸天给安排到刘成家,可转眼一想,觉得还不如将计就计。

“想啥呢?我咋瞅着你没憋好pì呢?”叶啸天眨巴眼警觉地问道。

“想好事呗,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哼着小曲踱着八字步朝桂花嫂子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一把将叶啸天拉住,一脸凝重地叮嘱说:“你先别吱声,我先探探路。”

“干嘛呀?喔,你是怕有别的男人在里面?”叶啸天瞪眼问道。

“不是,是有娘们在她家住着。”迟凡撇撇嘴说道。

叶啸天皱了下眉头,哭丧着脸问道:“晕,她是百合?所以她男人才跟她离婚?”

他心来嘟囔骂道:真tmd够悲催的,好不容易不用跟寡妇住一块,这又钻到百合花园了?哎,今天这是接连曰狗的节奏啊!

“靠!胡咧咧些什么呢,百合你个大头鬼啊!”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一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别吱声,然后上前敲门。

“谁啊?!”

不多会屋里亮起了灯,接着桂花嫂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迟凡应了一声。

“等着”

桂花嫂子听出了他的声音,急忙出来开门。

“啊”

她一开门瞅到迟凡身后还跟着个老头,顿时便本能地尖叫一声,慌乱地捂住身子。

她上身穿了件小肚兜,那俩酥软的nǎi布袋晃晃悠悠若隐若现,而下半身就穿了件三角短裤,有几撮黑sè的小tiáo皮从边缘探头探脑钻了出来

“嘘别咋呼。”

迟凡急忙朝她使眼sè,然后扭头朝叶啸天瞪了一眼,示意他往边上躲避一下。

“咋回事呀?”桂花嫂子一边把迟凡让进门来,一边纳闷地小声问道。

“待会再跟你说,那谁呢?睡下了?”迟凡嘿嘿一笑。

“嫂子,谁啊?晕你个禽兽怎么又来了?!”

西屋的灯亮了,亦可睡眼朦胧地问了一句,当她趴到窗户上瞅到是迟凡,顿时就炸毛了。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呀?”

叶啸天自言自语嘀咕着,趴在门旁往院里偷瞄。

“呀,亦可醒了呀,那啥,真不好意思啊,来借个宿。”迟凡砸吧嘴喊道。

“滚!贼心不死是不?还没占够便宜?还想摸我?!”

亦可怒气冲冲蹿了出来,指着迟凡鼻子怒骂。

她以为迟凡是单独过来的,而且刚才正生闷气呢--一想起被迟凡这禽兽三番五次揩油,她就气得睡不着觉,得,这家伙居然又来撩拨,她顿时就气晕了头,也没批外套,就那么三点式冲了出来

那文xiōng显然不合体,把xiōng前的两坨酥软物件勒得“四分五裂”,好在因为她私处荒草不是特茂盛,所以小内内倒也勉强能遮住春光。

“哎呀,别咋呼嘛,你也不多穿点衣服,晚上风凉呀,别着凉感冒了,呀,嫂子的内衣你穿着有点不合身吧?瞧,都勒成亚腰葫芦了,别搞得变了形呀!嗯,两nǎi变四nǎi。”迟凡贱笑打量着亦可,yīn阳怪气地tiáo侃着。

“不准看!”

亦可气得浑身哆嗦,急忙夹腿、抱紧膀子。

“切,又不是没看过”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亦可猛然间把胳膊腿打开,往迟凡眼前凑了凑,怒声咆哮道:“来呀,继续看啊,来来来,还想摸不?来呀,老娘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动手啊?”

“咳咳亦可呀,我可是正经人,求你不要勾引我啦,万一我拿捏不住呢?”迟凡佯装害怕地后退小半步,一个劲地咧嘴贱笑。

“你是正经人?呵呵,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亦可咬牙切齿怒骂着,晃动大长腿朝迟凡bī近。

“咳咳!”

叶啸天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两声走了进来--脸sèyīn沉欲滴,山羊胡直抖擞。

“叶爷爷?!”

亦可顿时就傻眼了,懵bī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爷爷爷是个啥东东?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你你”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xiōng脯剧烈起伏着。

“我啥我?还在这光腚劈叉凉摆啊?还不进屋?那啥,你搬过去跟桂花嫂子一个炕睡吧,我跟你爷爷爷睡西屋。”迟凡砸吧嘴说着。

“呀,别被你爷爷爷瞧了光景去,那他不就成了老老扒灰了?来,我给你挡着点”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挪蹭身子替亦可遮挡。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她也不知道迟凡这是唱的哪一出,但也看得出来亦可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可她也没法替亦可解释什么。

“叶爷爷,我”亦可红着脸用力咬着嘴chún,羞愧、纠结要死地支吾着。

“这下完了”她心里苦涩地想道。

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指望叶大少能“不计前嫌”、不计较她被迫“失身”的事情。

只要叶大少帮她遮掩这件事,或许可以让她蒙混过关,叶家那些老顽固或许也不见得深究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彻底完蛋了,叶家主怎能容易未来的孙媳妇“光腚劈叉”出丑?

而且她刚才的那番气话说得很过火,那在叶啸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迟凡提上裤子不给钱的狗血jiān情故事

“亦可,你不用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场误会嘛,要不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

亦可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这事能说得清么?还坐下来好好谈谈?压根就越描越黑好么?

“哇”

拾花突然在屋里哭了起来。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催促道。

“叶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亦可苦涩地说了一句,失魂落魄地在桂花嫂子的“搀扶”下去了里屋。

“呃有点太过分了?有点小卑鄙?”迟凡瞧着亦可那落寞的背影,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么yīn险地算计亦可,让他开始有些后悔,但已经木已成舟,他也无力改变“既成事实”。

“你早就挖好了坑是吧?”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搪塞说:“呃没啊,就是一场误会呀,我哪知道亦可会这样蹦跶出来啊?嗯,我本想着给你个惊喜”

“惊喜?!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叶啸天愤懑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明白迟凡为啥一路上贱笑,原来那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圈套。

“别杵在院子啊,进屋呀,这事说起来真不怨我”

迟凡生拉硬拽把叶啸天拖进西屋。

“凡,给你们泡壶茶?”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来一壶吧,那啥,还剩下几瓶啤酒是吧?麻烦嫂子把剩菜端过来。”迟凡点点头说道。

“有白酒么?”叶啸天闷声问道。

“切,还挑三拣四?有的喝就不错了。”迟凡白了他一眼。

不多时,桂花嫂子把剩菜端了上来--拍黄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半盘花生米外加几只炸金蝉。

“要不然我再炒个菜?”她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你回屋睡觉吧,那啥,安慰安慰亦可,别一想想不开寻了短见。”

“嗯,我看紧点。”

桂花嫂子点点头应了一声,急忙回里屋去了。

“嫂子你睡吧,我没事的静一会就睡。”

那屋传来亦可的声音,平静中透着难言的苦涩。

“哎,这事搞的来,喝一杯解解乏。”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着,起开啤酒递给叶啸天一瓶。

叶啸天咕咚咕咚一口气闷了小半瓶,“咣”的一声把酒瓶子磕到炕沿上,怒声说:“你这下满意了?”

“瞧你这话说的,”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我不掺和,你那宝贝孙子就还能跟她继续?你们叶家能容忍这事?”

“这”叶啸天愣住了。

“之前亦可就被那黄毛差点给强干了,幸亏我及时赶到冒着生命危险把她解救出来,不过呢,毕竟她已经被看光光了,然后呢我因为救治需要也看了那么几眼,嗯,还有些必要的身体接触,这事叶大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吧?”迟凡guàn了几口酒,冷笑说道。

“这是两码事,叶准跟她能不能继续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你过分掺和进来,还干出那龌蹉的事来,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叶啸天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pì!我这是忙你们快刀斩乱麻,肚子疼纠缠下去只会更麻烦,还不如就这么了结了,和平分手呗,谁也不耽误谁,谁也别埋怨谁。”

“你惦记上亦可了?”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了,这得看发展,她要是对我不感冒,那我也只能干眼馋喽,这事得你情我愿呀,我可是有原则滴人,从来不干强迫别人的事”

“你有原则?pì!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就是个披着白大褂的禽兽,就是个坑人不眨眼的瘪犊子”

叶啸天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骂了迟凡五分多钟,瞧着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他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抄起酒瓶拍到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