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兴师问罪(1/1)

炕沿的高度真合适,倒腾起来很得劲,随着攻击节奏的加快,迟凡脑子里的“私心杂念”逐渐被本能的快感所充斥取代。

粗重的鼻息声跟碰撞的脆响掺杂在一起,此起彼伏,时不时有搅动水流的“噗嗤”声点缀其中,屋子里愈发闷热,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啊”

迟凡舌头冷不丁被桂枝嫂子咬了一口,尖叫一声拔出嘴来。

“痛么?嫂子以为是”桂枝嫂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关切地望着迟凡。

刚才那一波冲击太猛烈了,她本能地想放声呼喊,一想到边上拾花还是睡熟,于是急忙咬牙闭嘴,迟凡的舌头就悲催地被咬住了。

“呃不怎么痛,嗯,喝口nǎi补补。”迟凡急忙搪塞安慰她,坏笑着扑向一只布袋,张嘴就啃。

桂枝嫂子刚才咬那一下可是卯足了劲的,迟凡的舌尖差点被咬出血丝来,痛得他眼里差点喷出来。

“凡,还没折腾出来?嫂子哦受不了了帮我”

她闷哼喘息着,愣生生掰着迟凡的脑袋把他嘴从大枣上拔下来,凑上嘴去又是一顿猛啃狂咬。

“晕”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刚才被咬了一口让他心有余悸,借口喝nǎi本就是刻意“逃脱虎口”--女人是老虎啊,一言不合就咬人,没曾想桂枝嫂子“堵嘴”上瘾了,追杀上门胡搅蛮缠狂啃不松嘴。

“啊”他正纠结该怎么拔出嘴来呢,冷不丁又尖叫一声。

“哦嗯嗷”

桂枝嫂子鼻子哼唧吟唱着,两手在他后背上狂挠。

他想腾出嘴来让她住手,可悲催的是她拼命紧搂住他脖子不松手,她那滚烫的双chún如影随形纠缠着他的嘴巴,压根就没法把嘴啊!

“我晕,这是啥节奏?玩命?我了个去的,桂枝嫂子看起来挺柔软,还蛮有劲的嘛,咦?怎么黏黏糊糊的?xiōng膛没挨挠啊,磨得出血了?”

迟凡心里正纠结忐忑着,猛然感到xiōng膛上一片湿乎乎、黏糊糊的。

“晕”

他急忙摸了把xiōng膛,却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哪是血啊,是桂枝嫂子被挤出nǎi来了!

“啊”

桂枝嫂子突然一把推开迟凡的脑袋,腾出嘴来放声“浪叫”。

她大口喘息着,身子剧烈起来抽搐,秘境强烈地收缩律动,一股股秘yè随着通道的张张合合喷涌而出。

迟凡怕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急忙两手一撑炕席,想起身让她喘息一下。

“别”

桂枝嫂子一把将他搂回怀里,两腿勾住他的腰肢使劲往她两腿之间摁压。

“嫂子你已经niào了,别往里压了。”迟凡苦笑说着,用力翘着pì股,免得大bàng槌被摁到战壕深处。

他感觉得到她秘境里面已经是水漫金山了,“好心好意”地想后撤一下大bàng槌,让秘yè能倾泻地稍微顺畅一点。

“凡,嫂子这是那啥高cháo了吧?你还没哆嗦出来?”她急切地问道。

“呃这就折腾出来!”迟凡稍微一愣,急忙搪塞。

他挺动腰肢忙活几个回合,然后收缩小腹牵动大bàng槌哆嗦了几下,佯装喷了。

“这事办的是不是不太妥当啊?有点哎,问明白情况再说吧,不行再倒腾出来就是了,先不拔腿”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着。

“嗷”

为了不让桂枝嫂子起疑心,他装模作样地叫唤了几声,挤出一脸舒坦惬意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桂枝嫂子的咬、挠让他“痛醒”而恢复了理智,或许是他本就没下定决心借种,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脑子里会冒出个“假哆嗦”的想法。

他“卑鄙无耻”地佯装下了种,实际上却是想骗她继续说完,想了解完情况再决定要不要真哆嗦出来。

说实话,他很内疚,觉得这事办得不地道。他完全可以愣生生停下来,直截了当地bī问桂枝嫂子,而不是佯装哆嗦骗她。

可是既然已经“装哆嗦”了,他也没法再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还没拔腿,还有机会真哆嗦。

“趴在嫂子身上歇会吧,瞧把你累的,还吃么?”

桂枝嫂子一手摩挲着他的后背,一手托起一只布袋朝他嘴巴塞了过来。

迟凡急忙吮吸了几口,又腾出嘴里纠结地问道:“嫂子,那事就是我洪刚哥种的事,你还没说完呢”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脸上一阵抽搐,叹息说:“哎,他说是去医院检查了”

“奥,检查结果说他种没问题?”迟凡问道。

“我看不懂单子应该是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昨天是拾花的百日,赵洪刚难得回来了--自从拾花出生之后,这还是他头一次回来呢。

但是桂枝嫂子生拾花的时候,他一听医生说生的是女孩,连看孩子一眼都没看,拍拍pì股抬脚就回了城里--借的种,又tmd是个闺女,他别提有多窝火郁闷了,眼不见心不烦,哪还管她娘俩死活。

“我还以为他是回来给孩子过百日的,没成想一进门就把我揍了一顿,嚷嚷着说他没病”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赵洪刚一进门就立马兴师问罪,桂枝嫂子一句“她爹回来了”还没说完,就被他拽着脚脖拖到炕前里,劈头盖脸一顿胖揍,然后掏出那张化验单一字一句地咆哮念给她听,念完之后又狂抽了她一顿耳刮子,把化验单硬塞进她嘴里,bī着她吞到肚里去。

说是吞咽下去,实际上是硬生生塞下去的--赵洪刚给她数十个数的时间,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残bào地用手指捅了下去,桂枝嫂子的嗓子眼都被擦出血来了

“麻痹,赵洪刚就tmd一禽兽,连tmd禽兽也不如!”迟凡忍不住怒骂,恨得牙根痒痒。

桂枝嫂子好歹也是他老婆啊,怎么能下得了这么狠手呢?借种又不是她的主意,是他自己挖的坑怨得了谁?

“打我也就罢了,他还”桂枝嫂子泣不成声,含着热泪看了眼边上的拾花。

“这畜生还打拾花了?!”迟凡怒声问道。

“嗯。”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点点头,抹了把眼泪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哽咽着说:“他打得太狠了嫂子实在是扛不住啊,就忍不住哭喊了几声,把拾花给吓醒了,他就抄起扫炕的笤帚疙瘩朝着她一顿抽要不是我拼死拦着,拾花这孩子估计就够呛了。”

拾花被桂枝嫂子的哭声给惊醒,本能地哭了几声。赵洪刚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抄起笤帚疙瘩就是劈头盖脸抽了过去,幸亏桂枝嫂子死死抱住他不放,要不然拾花这孩子说不准会被他活活抽死。

赵洪刚一股脑把怒火全发泄到桂枝嫂子身上,一口气把笤帚疙瘩抽烂了才罢手。

“打你哪里了?头?麻痹,这个畜生,活该断了香火!x他大爷的,打老婆算什么本事?什么鸟造的玩意”迟凡急忙关切地问道,咬牙切齿怒骂。

刚才倒腾的时候他也没瞧见桂枝嫂子身上有伤,所以猜测赵洪刚这禽兽是不是打的她头部。

“凡,你摸摸嫂子的后脑勺,呜”桂枝嫂子放声大哭,侧过头来捋起头发。

“草!天杀的!这狗曰的畜生咋就下得去这么狠手”迟凡气得破口大骂。

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桂枝嫂子的后脑勺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拨开头发露出的头皮全是紫黑淤肿!有好几处头皮还带着血痂,很明显是被赵洪刚这畜生抽破了皮

“难怪”迟凡心中苦涩地感慨想道。

前面倒腾的时候,桂枝嫂子的姿势一头有点别扭--脑袋是微微抬起的,他还以为她是因为倒腾得太舒坦而本能反应地抽搐身子,没想却是因为痛得没法枕东西!

迟凡那会下半身想着倒腾的快活,上半身想着该不该借种,他压根就没太注意桂枝嫂子的“反常”姿势。

“没事,嗯,这会不那么痛了,又不是头一回挨打了”桂枝嫂子摇头苦笑,强颜欢笑反过头来安慰迟凡。

“昨天是拾花的百日,没来亲戚?就没人拦着?!”迟凡皱眉问道。

“谁来?他连拾花的满月酒就没办,连回来都没回来,捎信回来说拾花是个赔钱货不值得浪费粮食,bī着我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谁还上赶着来瞧他脸sè?”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侧身试了把拾花的niào布。

“她爷爷nǎinǎi呢?也没来?”迟凡问道。

“来了”桂枝嫂子叹息说着,嘴角抽搐了几下,“来的时候正撞见他打我,连个pì都没放就掉头走了,喔,拾花nǎinǎi好像嘟囔了句‘该打’,我也没太听清楚”

“这一家子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啊?tmd一窝畜生!”

迟凡气急而笑,心里把赵洪刚祖宗十八代挨个亲切问候了一遍。

“后来他说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个机会,要是这回能生个带把的就饶了我跟拾花这两条狗命,要是生不出来,那就”桂枝嫂子说着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