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1)

陈希听这话反而哭的更凶,很快又抽搐了起来。

魏寻怎么哄也哄不好,没招了,扣起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嘴。这次他吻的格外温柔,缠绵悱恻,像稀世珍宝一样,轻轻的吻着。

陈希被吻着全身发软也就忘了抽泣,不由的回应着他,跟着他沉沦。

魏寻是成年男子,娇柔的身躯抱在怀里又是他心尖上的人,她一回应,身体里的欲念犹如野兽在咆哮。

吻了一会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便放开陈希,不想她楼着他的脖子却不放,攀上来咬他的耳根。

魏寻只觉浑身烈焰要爆燃,某处瞬间傲立而起。

“希希…”魏寻想喊停,嘴又被她堵住。

陈希的吻技很清涩,只是吮着他的唇瓣,舌尖在他口中乱搅,毫无章法却激起千层浪。

魏寻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把她的双手按在头两侧,幽深的黑眸直直的望进她眼底,声线隐忍而低哑,“想玩火呢?”

陈希与他对视着,眉梢带着几分迷离娇媚,别提多诱人,她轻咬着唇,眼底还有刚刚哭过留下来的湿润,晶亮清澈,说:“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声色带着刚刚激情过后的娇柔。

魏寻喉节不由滚动了一下,某处更是“剑拔弩张”但他隐忍不发,他不是不想要,相反他时时刻刻都想要了她,特别是她离开后这几天,他无时不想她,但目前还不是时候,太快了,他怕她以后后悔,当然他不会给她那个机会,但他不想在她情绪不稳的情况下要她。

“你不想吗?”陈希嘟着嘴,眼里有几分羞恼。

魏寻一个翻身下了床,直冲进卫生间,紧跟着里头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陈希躺在床上没动,随即拉过一旁的枕头捂脸上,“哇哇”的叫了两声,为刚才自己的大敢而羞耻,这大白天的她就想宣|淫,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越想越觉得的丢人。

更可气的是,魏寻他竟然都不为她所动,她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卫生间里,魏寻仰着头对着花洒冲了足足一刻钟,身体才舒缓了一些。

等他冲完洗才想起自己的换洗衣服还放在车里没拿上来,刚才穿的衣服已经被水冲湿了,只能裹着大浴巾出去。

陈希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开着电视,见魏寻裹着浴巾就出来了,扔掉手里的摇控气忙捂住眼睛,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刚才是谁英勇要献身来着,嗯?”魏寻调侃,“现在看到我这样就害怕了?”

“谁说我要献身的,”陈希狡辩,“我只不过是考验一下你而以。”

魏寻舌尖抵牙根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把拉下她的手。

“啊!”陈希惊叫,忙闭上眼,喊道:“讨厌。”

魏寻轻笑出声,“就这点胆还敢考验我,嗯?”他伸手挠她腰间痒痒肉。

陈希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扭着身子挥手去推他,不想手心摸到的便是男人光滑的皮肤,她像触电一般忙又缩了回来,眼睛随即张开,对上的便是男人含笑的眸光,那眼角眉梢的笑意温柔至极像是能泌入人心,让她看的痴迷。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有淡淡的浴沐露香,头发湿润,面容洁净,那双眸子深邃幽黑,像一片望不到头的海洋。

陈希抬手抚上他的脸,上下轻轻的摸了摸,问道:“跟我说说你的事呗,你以前有没有女朋友?”

“有过一个,”魏寻坦然,抬手按住她的手,拉了下来握在手心里,看着她说,“很早以前的事了。”

“那你们交往了多久?为什么分手?”陈希微蹙眉,斜着眼睨他。

魏寻把玩着她的小手,“好像交往了将近有一年吧,怎么分手的我现在记的不大清楚,好像是因为我太忙了没时间陪她,后面就经常吵架。”他淡笑了一下,“那时候我们都挺小的。”

陈希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低低的又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做很亲密的事?”

魏寻抬起另一只手,在她头上揉了揉,轻笑道:“如果我说不怎么亲密你信吗?”

“那就是很亲密了?”陈希随即抬眸瞪着她。

魏寻敛了笑,面色变的稍有点严肃,反问道:“你呢?你现在知道他并没有背叛你,有没有后悔跟我在一起?”

陈希垂下眸子,想着秦烨指着心口说的那句话,心里还是纠疼了一下,说道:“我没后悔,我只是有点心疼他。”她抬眸与他对视着,“他人真的很好,对我也是极好的,我只是很内疚,我觉得这事情都是因为我,如果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也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魏寻把她拉到怀里,“是那母女太阴险了,想想你在她们身边生活了那么多年,我都觉得可怕。”

陈希脸贴在他颈窝,蹭了蹭,“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帮他一把,我真的不想他就这么被她们给毁了,我想帮他。”

“现在唯一的出口在你爸爸那,如果你爸是个明事理的人,或许会阻止这种龌龊的事发生。”魏寻清吁了口气,“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女儿,他估计知道了还是会睁一只闭一只眼,让她们得成。”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陈希从魏寻怀里退开,抬眸与他对视着,“这是我欠他的。”

魏寻微微蹙眉。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难得来b市,我带你出去玩。”话落她起身要下床。

魏寻突然从身后抱住她,脖颈与她相交,面颊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磨擦着,低哑道:“我真不放心你在这里,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听这话,陈希嘴角弯了弯,侧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放心啦,我都跟她们住了这么多年,不是也好好的吗。”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再说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迟早有一天我会好好的收拾她们一番。”

魏寻听这话,更是不放心,“以后没事你还是少回那个家,等忙过这段时间,以后我争取每周六日都过来看你。”

“真的。”陈希开心的转头看他。

魏寻在她脸上亲咬了一下,“嗯。”

“那样会很辛苦的,”陈希眨了眨眼,“这样吧,以后我们分单双周,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末,你来看我,第二个周末我去看你,怎么样?”

魏寻拿鼻尖在她脸上蹭了蹭,“嗯…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坐车,还是我过来吧。”

陈希侧头很无语的嗔了他一眼。

魏寻爱死她那个娇嗔的眼神,在她粉嫩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愉悦的笑道:“就这么决定了。”

“霸道的男人。”

“抗议没用。”魏寻放开她,跟着说道:“你下楼帮我去拿一下行李,在后备箱里。”

“我要是不给你拿,你是不是就没衣服穿了?”陈希一脸狡黠。

“刚才还不敢看,现在是不是看上瘾了,要不要我把浴巾了也摘了让你看。”魏寻说着站起来佯装就要扯浴巾。

“流氓,”陈希嗔叫,拿起他的车钥匙便往外跑。

魏寻笑着看她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后,他眼底的笑渐渐敛没,想着陈希说的那些事,他眼底变的晦莫如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心都酥了,你们有没有?哈哈哈!

来,给我弄点喝的。

能喝饱说不定下午还能来一更,斜眼笑!

第54章

魏寻没想到陈希的家庭如此复杂, 更加没想到她父亲就是欧亚集团掌舵人陈明奕先生, 这人在财富榜上都是名人,国人无人不知。

魏寻看过欧亚集团的发家史,最早是从药材业起家的,九十代年初公司转型进入电信行业, 后面又走在it业前沿, 抓住了电信业跟it业十年黄金期, 企业突飞猛进强势崛起。

现在欧亚集团涉及行业很广,名下有药业、健身器材、房地产, 当然集团最厉害的还是通信器材跟it方面的开发。

……

不一会, 陈希提着魏寻的小行李包回来,一进房间就味到一股呛鼻的烟味, 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走进去就见他斜靠在床头,单手环胸, 一脸深思的坐在那吞云吐雾。

魏寻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抽烟, 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

“喂, 呛死了。”陈希嗔道, 随即把小行李箱扔到大床上抗议。

魏寻想的太出神都没听到她进门, 一抬眼,见她跟个小管家婆似的瞪着他,心里一酥,抬起手里的烟深吸了一口,随即掐灭在烟灰缸里, 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风,一边问她,“一会我们去哪?”

“嗯,带你去参观我们学校吧。”陈希坐在床尾,又问道:“你想去吗?”

魏寻把窗帘拉上,走回到床边,看了她一眼,“不怕碰到你同学吗?”

“为什么要怕?”陈希反问。

这话让魏寻心里很是高兴,因为她回的很快没有迟疑,说明她的心没有动摇。

魏寻摸了摸她头,拎起小行李箱,“那你等一下,我去换衣服。”话落他往卫生间去。

陈希嗔横了他背影一眼,问道:“你中午饭吃了没有?”

“在路上吃了个面包垫底,还没有呢。”魏寻在卫生间里回道。

“那一会,我带你去我们学校那边吃吧。”

“好。”

……

酒店离b大很近,俩人从酒店出来魏寻就没有开车,因为开了也进不了学校。

大中午的太阳特别的晒,俩人走在马路边牵着手心情倒是很清凉愉悦,便没感觉这太阳有多毒。

陈希带着魏寻去了学校东门,那里有一家她特别喜欢的老字号面馆,跟魏寻带她去的那家面馆不分上下。

吃完中午饭,陈希便带着他进学校,游览b大几处最为标志性的景点,全是外校游者必游之地。

魏寻高中毕业就缀学,对大学生的生活一直很是向往,可当年他也叛逆爱玩,虽然脑子挺好使的可就是没用在说读上,高考成绩那就更不用提,孟玉珍本来想让他再复读一年,可魏寻没那个心思,呆在家里又没事干,难免要受孟玉珍的唠叨,他也觉得自己不能天天在家呆着,久了人就废了。

突然有一天,他很想到外面去闯一番天地,便给家里留了一封信,背着行囊就离家出走了,那是他干过最为任性的一件事,但他从末后悔。

没有文凭,要在外面闯出一翻天地是很难的。

刚出去那两年他在外面吃了不少苦,但年轻气盛,他觉得不混出个人样他没脸回去见爸妈。

后来他倒是没想到,会有幸参于到那样光荣的事件里去,那第一桶金来的也无荣耀。

……

俩人走在学校的林杨小道上,魏寻看着周围优美的绿化跟古朴的建筑,好像世外桃园,他打心眼里羡慕能在这里读书的人,他们真的很幸福。

b大很大,两人走了半圈,陈希就有点走不动了,拉着魏寻去湖边坐。

微风吹过,湖水荡漾波光粼粼。

陈希跟魏寻坐在湖边柳树下,她靠在长椅上,耳边的碎发被风卷起,在她眼前乱飞,魏寻看着难受,伸手给她捋到耳后。

陈希侧脸对着他,一脸享受让他捋她的头发,一边问道:“我们学校美吗?”

魏寻见她眼底带着自豪感,他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嗯,很美,就是没有你美。”说着,你低下头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陈希慌忙左右看了一眼,还好,边上没有人路过,可还是被她吓的脸红心跳。

魏寻看她跟受惊的小鹿一样,低低的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