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节(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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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门口,庄逸尘将车子停好,便走了进来。

“逸尘,这里!”庄母开心的挥手喊他。

庄逸尘看到母亲所处的位置,走了过来,跟他母亲在一起的,是一名中年妇女和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孩子。

“淑芬,这就是我的儿子逸尘!”庄母向一旁的中年女子介绍起了庄逸尘,接着对对面的年轻女孩子说道:“柔柔,你还记得逸尘吗?你们小时候可是在一起玩过啊!”

被称为柔柔的女孩子,在看了一眼庄逸尘后,腼腆的低头笑了。

“婉容,你的儿子果然如你所说的,长的很帅气很精神!”林淑芬对眼前的庄逸尘十分的满意。

庄逸尘见状,顿时明白母亲打电话过来说有事要见他,原来就是变相的让他来这里相亲,心里顿时有些不悦,但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逸尘,快跟你淑芬伯母,还有柔柔妹妹打声招呼。她们前两天刚从国外回来!”庄母对着庄逸尘使了个眼色,暗示他要把握好机会。

“淑芬阿姨,柔柔欢迎你们回国。”庄逸尘不想让母亲太难堪,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对了,妈,我公司有事非常紧急,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回公司去了。”

不等庄母说话,庄逸尘已经起身离去。

“逸尘,逸尘……”庄母喊他,他权当没有听到。

见庄逸尘不给面子的走人,庄母脸色十分的不悦,但是面对林淑芬母女,她必须得摆出笑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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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昀曦一连两天都没有去公司上班,这两天她一直窝在家里,睡了醒,醒了睡。

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她才出门,因为她约了庄逸尘见面。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在一家餐厅见了面。

“昀曦,我来了。”见昀曦主动约他出来吃饭,庄逸尘显得特别的开心,“你想吃什么,尽管点,今天我请客!”

“今天还是我请吧!”她微微一笑。

吃完这顿饭,希望他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庄逸尘看向她,看出她脸上的疲惫,与那牵强的笑,“你今天主动约我,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出来。

“是的。”她大方的承认,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接着是一张支票,然后将这些全都推到了他的面前,“这个钻石戒指还给你,它不适合我!还有这张支票麻烦你还给你的母亲,我也不需要!”

庄逸尘看着支票,眉宇一蹙,“我妈去找过你了?”

“是的,这张支票就是她给我的,其实,她是一个好母亲,可以为了你,给我一张无金额的支票,让我想填多少就填多少!”简昀曦苦涩一笑,嘴角有着酸楚的滋味。

难道就因为她是普通人,所以她就必须要去承受、隐忍别人可以用那种不屑、轻蔑的目光吗?不,她简昀曦虽然没钱,但是她有骨气,她忍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

“对不起,昀曦,我替我妈妈向你道歉。”

“没关系,我能承受得了。”

“这个戒指,我已经送给你了,还是由你来保管吧!”庄逸尘将戒指又推了回来,可是在半途上,再次被简昀曦阻止了。

“我真的不需要!逸尘,你我真的不可能,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了,不值得!”

她拒绝他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让他很难过,“展云帆那样对待你,你还想着要回到他的身边去吗?”庄逸尘忍不住质问起来,他是心疼她。

“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下去!”没有展云帆,她想,她应该能好好活下去的,至少,她会为了豆豆而坚强的活下去。

“可是我不能没有你啊!”他爱她,一直深爱着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过。

“逸尘,我很感谢你,但只是感激,或者是感恩,唯独没有爱情!”她不否认,他是个好男人,但是感情这回事,需要的是感觉。

闻言,庄逸尘的神色顿时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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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简昀曦拒绝了庄逸尘送她,自己开车回到了小区里。

她刚下车,接着一道冰冷的质问声在她身后传来,“你的情哥哥没有送你回来?”

听闻是展云帆的声音,简昀曦的背脊僵硬了一下。

他来这里又想干什么?难道每天他不来羞辱她一番,真的睡不着吗?他是不是真的闲的慌啊!

深呼吸了一口气,简昀曦转身看向展云帆,他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由于背着灯光,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的情哥哥很多,你指的是谁?”他不就是喜欢给她强行定义吗,那么她就顺着他的意思说好了。

果然,展云帆的脸色冰冷到了极点,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让人忍不住一阵心慌。

“你回去吧,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员工了,而你也没有权利再来干涉我的生活。”这样的决定,是她痛定思痛后的决定。

“哼,是吗?你有能力偿还违约金吗?”他冷然的抛过来这样的一句话。

就算她能赔偿,他也会找机会,让她无法离开。

如果她不信,她可以尽管挑战他最后的底线。

“你以为这样就能约束我了吗,你忘记了你刚才说的了吗,我的情哥哥很多,别说是违约金了,只要我开口,我想要就会有什么的。”展云帆越往下听,脸色越阴沉,甚至是暴怒。

正文 第194章 不应该再出现的

简昀曦不理会他的脸色,继续说道:“两天前,庄逸尘的母亲才给了我一张无限金额的支票,就是十倍,二十倍的违约金我也付得起!至于大哥,这个就更不用我说了,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了。”

展云帆再也忍不下去了,暴怒的冲上前来,将她压制在了车身上,而大手也遏制住了她白皙的脖颈,“我其实早就该发现了,你这种女人就是那种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女人。”他暴怒的样子比以前还凶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