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四 抵死(1/1)

四月的江南,多雨,密密的雨丝愁情满怀,丝丝点点,落在心头,伤怀殇情。

晟元号安静的行驶在返京的途中,再寻不到半点来时的兴致。

瑞亲王重煜猝死江南,尸首已由快船经由水路运回京,停在瑞亲王府邸,择日发丧。除了极少数人,再无人知晓他死因为何,流言纷扰终没入历史长河。

皇上将自己关在房中整整一日,谁都不见,到了黄昏门开,他寒着面冲进俪妃卧房,雕花楠木的大门在他身后“砰”的关上,隔绝了一切。

靖苏静静躺在床上,木然望着明色牡丹纹的帐顶,神思飘渺。她第一次想逃,累得蝶妃出宫,成了将军夫人,第二次逃跑,害死了瑞亲王。

命运的残酷,似乎注定了她逃不出宫廷,一次一次的尝试,俱已惨痛的代价结束,她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灾星,自己不肯安份,还要连累别人,就连良玉,虽然保住了性命,却终究失了自由,那样的一个人儿,失了自由他该怎么活?

她不敢再想下去,一颗不甘的心终于一点点沉寂。

重墨闯进来,带着一身肃杀之气。

“朕不好过,你也休想好过。”

他残忍如兽,徒手撕开她身上衣衫,哧啦哧啦几声,她身上素色的单衣成了一片片碎布落在地上,她**的娇躯躺在明黄的床褥之上,魅惑横生。

美人如玉,重墨的眼睛里突然就染上了情yu,恨意夹杂情yu充斥在他的脑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而粗鲁的撕开身上的衣裳,覆了上去。

靖苏始终很平静,没有一丁点的反抗,那双眼睛依然望向天花板,空洞无物。

重墨粗暴的吻住她的唇,连啃带咬,大掌放肆的在她身上揉nie,一寸一寸白皙的肌肤在他掌下绽出於红,如盛开朵朵红梅。

靖苏觉得疼了,微微皱了眉。

“痛么,你也知道什么叫痛?!!”重墨怒了,手上的劲更大了几分,发狠似的搓着她的丰盈,嘴上也不肯闲着,一口咬破她的下唇,就着齿痕吸吮起她的血来。

他唇上染的鲜血和紫眸里流淌的红色交相辉映,诡异而又生出一种别样的魅惑,他稍稍离开她的唇,望着她的眼睛,伸舌舔过自己染血的唇,嘴角溢出邪佞的笑,似妖孽。

靖苏眼中仍是无物,只是皱紧了眉。

重墨兴起,索性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咬,暧昧的唾液和着丝丝血痕布满了靖苏的纤细的脖子,他还在一路向下,咬过她丰盈的胸。

靖苏渐渐的有了感觉,酥酥麻麻带着些些的刺痛,她抑制不住难耐的颤了颤,口中溢出一丝轻吟。

重墨察觉到她的反应,邪肆一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是热情得很。”

明知他在嘲讽自己,靖苏也不想辩驳,只是死死咬住了牙关,她以为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的,哪怕心已经被伤成一片一片,可终于还是摆脱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骄傲。她可以忍受他施于自己身体上的伤害,可他无法令她的心向他妥协。即便亏欠,她也是欠了重煜。

重墨没有半点怜惜的手指直接刺进她体内,尖利的指甲刮得她生疼,靖苏咬紧了牙,只是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这一次,她是彻底放弃了。

重墨更怒了,她轻吟他怒,她没有反应他更怒,几乎残暴的冲进她体内,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力气大的像是要撕碎她。

这根本就是一种酷刑。

靖苏疼的几乎有些受不住,甚至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这样死了该有多好,想想又觉得可笑,他怎么会轻易让她死,牙齿咬到了先前被他弄破的地方,又有血沁出来,嘴里弥散着浓浓的血腥气,疼了,好像下身的疼痛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重墨怎么会让她好受,他只会变着法子折磨她,让她更难受。这才是他的目的,看着她痛苦,他才会好受。

他的嘴又回到了她身上,一处一处狠狠咬着,留下森森牙印,口中血腥的气味刺激了他,他变得更加兴奋,身下的冲刺越发蛮横,直顶到最深处,退出,又狠狠冲进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

靖苏的身体被她撞得摇晃不已,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一点,火lala的疼,可又带着她不熟悉的酥麻,她难受极了,柳眉蹙得更紧,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重墨也发觉了她的异样,带着邪佞的笑,复又吻住她的唇,舔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蛮横的令她喘不过气来。

靖苏两只纤纤素手紧紧揪着身下明黄的床单,尖利的指甲几乎在床单上抠出几个洞来,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也不想去看那张邪恶的脸。

“睁开眼好好看着,是谁在疼你。”他蛮横的要求着。

靖苏不肯。

他恼了,眸子变了色,腰杆一沉,狠狠冲进她体内,低头一口咬住她的ru头,用牙尖厮磨,啃噬,他的右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迫得她不得不拱起胸膛来,他啃着她的胸,就像是她送上门来的。

他在折磨她,靖苏明白,他有怒,他有恨,这些她都明白。

她突然想起他一夜召二女侍寝之事,她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死在他身下。

只是,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荒诞。

再想想,其实有什么呢,死都死了,还用介意身后之事吗?

他不能接受她的分心,用了最蛮横的方式让她回神,他抓住她的腿向前拖,高抬铁臂举高她的腿,她下半shen都挂在他身上,她的…那处就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这样的羞辱令她惨白了脸,她仰头望着明色帐顶,只觉得还不如死了得好。

重墨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不知何时已为**所代替,他看着眼前的美景,血脉喷张,一挺腰,又冲了进去。

靖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干涸的眼湖微微湿润,屈辱!

重墨如野兽一样疯狂的抽dong着,将满身的yu火贯彻到底。

从没有怀疑他的体力与能力,柳贵人、曹侍女都是很好的先例,这一次轮到了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