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嫌疑(1/1)

商潜菲看了过来,道:“你的意思该不是这两人选择了对天毒教下手,结果天毒教没**掉,反而自己**掉了吧?”

唐怀山道:“如此的话可就糟了,这天毒使的功夫不仅仅高强,而且晒擅长用毒,就连段水全段帮主都被暗算,就这两人话,根本就不是对手!”

商潜菲点头道:“的确如此,只希望这两人别那么傻,明明可以非常简单解决的问题,非要和别人对着干!”

赵远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左玉明,他上次来找我就是担心这天毒教天毒使为了抢夺这千秋鼎,要对朝廷动手,而他们又和这天毒教搅在了一起,生怕日后朝廷秋后算账,把左教给卷了进去,而且不同于白晨曦,左玉明一直都是以恢复左家荣光作为自己第一要务,现在他比起白晨曦更加害怕左家被牵连!”

虽然不知道那晚上这左玉明对自己说的话之中真假到底有多少,可不管真假,左玉明身上担子都应该不轻,否者的话他也不会如此急功近利!

当初他在京城是犯下了很大过错,可再大的过错那也得让朝廷来审,若是真的被天毒教的天毒使给杀了,估计此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这千秋鼎可就不是那么好拿了!

只有彼此没什么冲突,没造成什么人员损失,一切都好说,一旦有了伤亡之类的,那么这事情也就根本没办法谈。

唐怀上道:“现在暂时摸不清楚情况,我们也不好猜测,这样我们先回去,然后至少得做好对付天毒教的准备,既然天毒教知道这千秋鼎已经在我们手里,他们若是冲着这千秋鼎而来,那么自然就会找上门来,另外也派人找寻这左玉明和白晨曦的下落,中原武林同气连枝,内斗也就罢了,可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上门来,更何况这西域进贡千秋鼎,目的本来就不纯,现在即便要还给他们,也不是说还就还,否者的话,他们岂不是觉得中原武林无人,拿他们没办法?”

赵远点点头,道:“的确如此,担心归担心,可不能因为担心而没了骨气!他们若要战,我们都的打出我们的威风来!”

三人此刻基本上也就达成了默契,那就是若是天毒教真的要挑起事端,绝对也不能手软,人实际上和野兽差不多,那就是欺善怕恶,另外一个问题便是中原武林看上去门派众多,实际上达不到都是各扫门前雪,一盘散沙,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根本就不愿意插手江湖之中的事情。

因此要对付天毒教,还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众人返回铁血门之后,一方面赵远让武冈派人利用锦衣卫的消息网开始四处打探左玉明和白晨曦下落,另外一方面,商潜菲也通知了醉雨阁,然后让醉雨阁派人也开始四处找寻白晨曦和左玉明的下落,除此之外,也派人直接去了白家,看白家有没有白晨曦的下落、

除此之外,唐怀山这边开始准备一些药物,至少可以防止毒蛇之类东西,另外所有的总舵弟子随身携带祛虫的药物。

当然,赵远等人也不惧,现在千秋鼎在自己手上,怎么说这也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天毒教若是真的想要这千秋鼎,他们至少得小心翼翼,否者的话,自己等毁了了这千秋鼎,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在得到这圣物。

除此之外,整个太湖地区已经全部都布置了眼线,也就是说,只要白晨曦等人出现,那么定然就被发现。

当然,考虑到这个时候消息传递还是需要一定时间,因此赵远等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耐心的等着。

时间缓缓的过去,五天之后,外面的探子终于传来了消息,说白晨曦和左玉明一行人出现在了苏州,赵远和商潜菲一起,在准备充足之后便立刻直奔发现他们的位置,而这个地方不是别的敌人,正是当初慕容家地方,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来的慕容家已经没落,眼前这个大院子虽说有人看管,可是却少人维护,已经显得有几分破旧。

在门口,赵远和商潜菲遇到一个熟人,那便是慕容雨,赵远走上前去,拱手道:“见过慕容前辈!”

心理则有些奇怪,为什么慕容雨在门口而不进去,要知道这可是原来他慕容家的产业,后来被左家所买下,可毕竟他跟在左玉明身边,也不可能拦着他不需要进去吧。

慕容雨微微点点头,犹豫片刻,道:“还请门主先找个地方说话!”

赵远心里还是有些不解,却也微微点头,跟着慕容雨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小的茶馆,找了一个单间,推开窗户,眼前慕容别院的围墙也赫然在列。

慕容雨目光从围墙上移开了目光,道:“多谢杨门主?”

赵远心里明白他所谓多谢是什么意思,道:“慕容前辈,先别急着谢我,事情尚未了结,所以最后到底什么结果,晚辈也不知道!”

慕容雨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所以这些时候已经把左家那些不相干的人都已经送出关外,虽说从此以后流落他乡,至少也比灭门的好!”

他所写的就是在赵远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朝廷,所以左家也才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人,否者的话,以左玉明犯下的罪足以让整个左家轻而易举被满门抄斩,在这一方面,朝廷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旁边的商潜菲听在耳朵里面,感觉两人就好像在打哑谜一样,然后她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非常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问,因此也就老老实实的听着,记在心里,然后自己整理这些情报!

赵远道:“慕容前辈,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得问你,还请前辈指教。”

慕容雨道:“杨门主还请说,若是老夫知道,定然全部如实告知!”

商潜菲不由的竖起了耳朵,她清楚赵远要问什么,那就是柳芷晴父母的死因,他从左玉明哪里听说是追魂下的手,可到底是不是,却没办法确认。除非找到追魂,用更高的价钱来询问当初发生的事情,然而现在却还要应付阴魂不散很天毒教,所以还没时间。

而慕容雨一直都跟在左玉明身边已经足足十多年,作为左玉明的心腹,他应该非常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

赵远道:“不知道慕容前辈可否告知一下当初我岳父岳母也就是我夫人柳芷晴父母的死因,当初他们接到密信,带着柳家所保存的千里江山图前往白家,可半路被截杀,死因不明,而他们所携带千里江山图最后却出现在左家,如果说左家不是凶手的话,我觉得实在让人难已信服,至于这点,这位商姑娘可以确定!”

慕容雨看向了商潜菲,他并不知道商潜菲的身份,而此女子也并不是自己所见过的苍无霜,功夫却丝毫不逊色苍无霜。

商潜菲立刻道:“晚辈商潜菲,来自醉雨阁,对于柳大小姐父母的死因,我们醉雨阁当初也详细的调查过,然而根据我们调查之后整理出来的情报,却发现依旧不知道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他们所携带的千里江山图最后出现在了左家,也就是左玉明的手里。我们醉雨阁情报讲究的就是精准,即便情报有八成确定也不会贸然公布出来,对于这点,我们还是比较确定,因此他们二人携带的千里江山图的确在左家,这点是事实,不过我们并没有掌握左家派人动手的证据,所以我们并不能确定左家就是凶手!”

慕容雨道:“你如何确定不是左家所动的手?”

商潜菲道:“主要有以下几点,第一,左家高手并不多,除了慕容前辈之外,其余也就现在的左三爷和左二爷,慕容前辈或许能轻易击杀柳大小姐双亲,然而根据我们调查,当时你正陪在左玉明的身边,即便他们一行人遇袭的哪天晚上,左公子正在花萼楼宴请当时太原镇守将军之子,慕容前辈在场,你可没那个势力能在区区一个时辰跑到距离太原千里之遥去杀人!另外便是左二爷,当时左二爷想要纳妾,可是原配夫人不许,两人正在闹不快,当日正巧他也在花萼楼寻欢作乐,他所点的姑娘叫小雨,十八岁,十三岁被卖到花萼楼,而初夜便是卖身左二爷,左二爷想要纳的妾也是她,一个区区的青楼女子怎么可能进得了左家,真因为如此才导致左二爷和原配不快,至于左三爷,当天晚上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左家,他投资的一个生意因为他儿子参与导致损失了不少一直,所以那晚上他把自己儿子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自然也没空去理会柳大小姐的双亲!”

略微停顿片刻,商潜菲又接着道:“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左家并没有人出面,而是花钱雇佣了杀手前去,这点我们自然也就考虑道了,所以也详细调查了一下,按照当时的市面价格,要杀柳大小姐双亲,而且还是柳家家主的继承人,所需的银两至少得万两以上,只不过可惜的却是,对于当时的左家而言,万两银子支出绝对不是什么小数目,所以我们核查发现在之前的半年之类,柳家没任何一笔超过万两银子的支出,而且账目往来也都全部都能对上,也没其他没上账而直接支出的银两!因此我们判断这****的并非左家,然后为什么之后这图会落入柳家的手里,这点我们就有些不解了!”

慕容雨不由的感慨道:“万万没想到醉雨阁居然能调查得如此仔细!你们调查消息完全可以叫做无孔不入!”

要查清这些东西,所需要的人力财力简直叫做超出人的想象,而要收集这些情报,特别是柳家的那些财务情报,唯一能做的就是收买柳家的账房先生!

商潜菲道:“我们醉雨阁是卖情报的,当然也清楚这情报的价值,有些情报需要买,我们当然也不会吝啬,每份情报都应该有他的价值,只不过是高低的区别而已,实际上即便是左玉明在这里,他也得感谢我们才对,若不是我们有着如此缜密的情报来替你们洗脱嫌疑,否者的话,慕容前辈,你觉得左家现在还有多少活着的人,更加不可能平平安安的离开中原,而是坟头估计都已经长草了!”

慕容雨心里一想,道:“的确如此,那么老夫谢过商姑娘!”

商潜菲道:“慕容前辈客气了,这并不存在什么感谢不感谢的问题,之前晚辈就已经说了,情报这东西就必须得准确,醉雨阁买的就是准确二字,我们可不会自己砸了自己招牌,可这里我还是有疑问,到底什么人动手杀了他们夫妇二人,当时随行的还有十四人,虽说并非什么绝世高手,却也是柳家精锐,居然全部被杀!而且身上伤口并不多,几乎都是一招致命。”

慕容雨微微叹口气,道:“杨门主帮了老夫如此大的忙,此事老夫自然不能隐瞒,实际上对于此事,老夫和少主也的确不知道,甚至连这千里江山图到底有什么作用也不知晓,根本不知道这其中居然还蕴藏着如此的大的秘密,直到有一天,也就是杨门主岳父岳母被害的第四天,有人送了一幅画过来,然后里面还有一封信,我们这才知道这画中的秘密,而直到这个时候,我们也并不知道这千里江山图原本是什么人所有,又过了几天,我们才得到消息,说柳家有人遇害,当时我们也并没有把他们遇害和被送来的图联系起来。因为他们二人出门都非常隐蔽,也没说说到底去什么地方,身上到底携带了什么东西,所以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这画就是来自他们!直到后来有人告诉我们才知晓这画来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