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车行play(h)(1/1)

40章

晏蓓力把几个混混丢在了郊区的公交站。在车里,她安慰起一旁眼泪都哭干的王喜南。

这小姑娘的事,她从尹海郡那略知一二。

王喜南最怕警察,一句话都不敢说,缩成一团侧坐着。见她怕自己,晏蓓力也干脆不说话了。

商务车七拐八拐,停在了老小区的某个单元楼外,枯枝败叶的大树上还摇曳着雨水。

水泥路上站着一个高大力壮的男人,穿着件黑色皮衣。当他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王喜南,愤怒的一掌拍向她。

“又给我闯祸!”

王业军以父亲的姿态教育起小孩,凶起来挺可怕。

晏蓓力微惊,靠在车门边,默不作声。

“每次都只知道骂我,脾气这么不好,难怪没女人喜欢你。”

王喜南就是太不懂事,发起火来,讲话没上没下,擦了眼泪就冲进楼里。

晏蓓力也不想再逗留,利索的说:“好了,王先生,您女儿我们给送回来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王业军在晏蓓力准备进车里前,礼貌的问:“关于我女儿的事,我能和你谈谈吗?”

车里的队友和晏蓓力对视上,她顿了下,然后腿撤回平地,转过身,拍拍手掌上的灰:

“行。”

这老小区是上了些年头,红砖屋檐被雨水浸泡过后泛起脏渍,还有些残余的雨水滴落。

刚拐进黝黑的巷子里,晏蓓力就被王业军推抵到了墙角,墙上都是水泥颗粒,磨得她背疼。

她不悦的低喊:

“王业军!”

王业军虽然快40了,但身材锻炼得没话说,强健的身躯压在晏蓓力身上,她再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和这种蛮人站在一起,也根本不是对手。

王业军动了动眉:“王先生?叫得真生疏。”

晏蓓力干脆懒得挣扎,就这么双手垂在两侧,轻飘飘的说:“不然怎么叫你?”

“我不知道你要怎么叫我,”王业军身子又压下去一些,身上是香烟味,话语变得轻佻:“我只知道,以我们的关系,不应该叫得这么生疏。”

晏蓓力烦得呼了口气,一掌抬起,冷漠的推向他胸口:“王业军,我们只是炮友,只有在床上才亲密,对外本该就是陌生人。”

王业军一怔。

是没料到先勾引自己,在床上热烈似火的女警,床下竟然如此冷漠无情。

“走了,下次空了,再找你。”

晏蓓力刚转身,胳膊又被拽住,这次不是被抵到墙角,而是直接被压到后面废弃的旧木桌上。

桌腿都不牢固,咯吱作响。

王业军将晏蓓力压得很死:“别下次了,现在我来感觉了,要不要在这里试试?”

晏蓓力瞪眼低吼:“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她想抬腿踢人,但到底是不敌王业军的力气,他用力压下她细长的腿,双腿一跨,强势缠上了她的舌。

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吻起来更是热烈澎湃,厮磨得俩人全身沸腾。

王业军手不安分的伸进晏蓓力的皮衣里,摸上了她的胸,揉抓了几下。纵使,她被挑逗得全身酥麻,但还是推开了他。

俩人嘴角都有残留的香津。

晏蓓力喘着气,指着他:“你别给我搞事,做炮友要守规矩。”

王业军又轻佻一笑:“要是我不守呢,要抓我吗?”

懒得跟他较劲,晏蓓力想走,王业军松开了她,她站在一旁,迅速整理凌乱的衣物:“你要再这样,我们就立刻结束。”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王业军,他从兜里取了一根烟,来了闲心想抽一抽,倚靠在墙边,驾着胳膊说:“你不舍得结束的。”

走了一半的晏蓓力停下脚步,回头瞪了他一眼,但漆黑的视线里,只见他摊开手,一直无赖的笑-

12月的冬雨总是反复无常,夜一深,雨水像夹着冰霜,修车行的小屋里窗户留了点缝隙,冷风直往里灌。

邱里在洗澡。

屋里开了空调,先洗好的尹海郡,只穿了件背心走出来,先将窗户合紧,又将窗帘拉上,站在桌角旁擦头发,满身淤青,手肘一用力还有些疼。

过了几分钟。

邱里穿了件他留在修车行的旧t恤走出来,身上挂着细密的水珠,顺着大腿滑落,又清纯又像妖精。

屋子狭小,只放了一张木桌和单人床,是平时用来午休的。

方才打车去机电厂的路上,邱里说,她想在修车行试试。

她喜欢刺激,尹海郡知道。

他将毛巾随手挂在了铁漆衣架上,然后捞起了木桌上的硬玉溪,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扳动了打火机,脸向下凑过去,再将打火机随意扔回桌上,靠在墙壁边看着眼前的少女。

小屋里烟圈缭绕。

少女太美了,美到他时常还是觉得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像在做梦。

可邱里是灵动,是真实的。

她双手背在身后,踮起脚尖,调皮的蹦跶到尹海郡身前,这里没有沐浴露,所以她身上是老式香皂的味道。

可漂亮的姑娘,身上就是肥皂味也很好闻。

邱里仰起头,指着烟说:“我想试一口。”

尹海郡拍下她的手指,偏头吐了口烟:“别什么都好奇。”

邱里扯着他的背心撒娇:“我就想试试嘛,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就是扛不住她的撒娇攻势,尹海郡真在考虑,提醒道:“就一口。”

“嗯,一口。”她有些迫不及待。

尹海郡将烟递到了她的嘴边,可她猛地嘬了一口,呛到她直咳,流了泪。

他吓得赶紧跑去外面接了一杯水,喂邱里喝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顺顺气,不禁一笑:

“你还挺猛。”

邱里揉着喉咙说,呛他:“因为你也猛啊。”

“……”

尹海郡揉了揉她脑袋。

“好些没?”

“嗯。”

趁他去放水杯时,邱里在床底下似乎看到什么异物,她蹲下身,将一条情趣丝袜捏了出来,心脏骤停:

“尹海郡……”

“你劈腿了……”

“什么?”

不明所以的尹海郡回过身,被邱里手上那条尺寸颇大的黑丝吊带袜吓到。

她委屈巴巴:“你是不是带了小辣妹来这里?是不是因为我说不想穿黑丝,所以你找别人了?”

尹海郡很无奈:“我一天恨不得拆成72小时来读书,我连撸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有时间跟别人做这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想过和别人做这种事?”

“邱里,你冷静点。”

本想再较劲,但在折射的光里,邱里看到了丝袜上的污渍。她吓得赶紧扔到地上,然后抱住了尹海郡。

尹海郡单手抱着她的背,她塞在他怀里,指着地上的丝袜说:“上面有……”

“有什么?”

“……精液。”

操。

王业军玩得真他妈大。

尹海郡对这个舅舅顿时心生佩服,不过一想到那天在这里撞见的女人,他又觉得哪哪都怪得很。

晏姑姑穿黑丝吊带袜和舅舅做那件事?

他只要脑补一次,就犯头晕。

尹海郡抚着邱里的小脑袋,说:“应该是我宝刀未老的舅舅,在这里和新女友玩过。”

“啊?”她不可思议的皱眉:“你舅舅玩得这么前卫吗?”

尹海郡点头:“嗯,我们一家都变态。”

邱里掌心推向他胸口,被逗得害羞一笑:“讨厌。”

其实没碰到伤口,但他还是故意“啊”了一声。邱里赶紧把他拉到床上:“都忘了正事,要给你擦药。”

“嗯,”尹海郡很不要脸的拉住她手腕,摇啊摇:“要里里宝宝哄哄。”

邱里笑了笑,先甩开他的手,抱起桌上的医药箱,搁到了床上,然后在他身边坐下。

俩人并肩侧身坐着,大腿贴在一起,结实与纤细,麦色与白净。一个极致的野蛮,一个极致的娇柔。

他们像是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天渊之别,但恰恰如此,他们有了激烈的火花。

屋里有些潮湿,墙皮起壳,脱落了一些,甚至还有一些霉味。老旧的铁艺台灯,光线不明朗,只能照到一半的人影。

邱里用棉签沾了一些药水,说:“里里宝宝给你涂了药,伤口就不疼了。”

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孩。

怪可爱的。

尹海郡胳膊向上一抬,将背心叁两下从脖间卷出,随意扔到了旁边的木椅上。壮硕的身躯冒着滚烫的热气,那从胸腹落到人鱼线的肌肉线条,清晰分明。

一呼一吸,都是爆裂的荷尔蒙。

他的目光始终锁在邱里身上,根本挪不开眼,从她的眼眉扫到鼻尖,再扫到红润的唇。这张脸,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不会腻。

喜欢,疯狂喜欢。

邱里生怕弄疼他,用力很小,将棉签轻轻按在他胳膊的伤痕上,一点点的涂抹着。只是,当手中的棉签落在他淤青的胸口上时,顿时难受,喉咙一烧。

知道她在心疼自己,知道她想哭,于是,尹海郡用力握住她颤抖的手腕,将手中的棉签一扔,双手掰起她的后脑。

让她仰头,好好看着自己。

情绪到了,尹海郡的手指间都在使力:“你知道吗?我今天最不爽的,不是唐樾搞我。”

邱里被他猝不及防的猛烈压得喘不过气:“那是什么?”

尹海郡眼底似乎真有了点怒气,紧紧盯着她:“是你一口一个映希。”

原来是吃醋了。

邱里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她笑了笑:“我一向都这么叫他……”

“不准!”尹海郡压迫感实在太强:“以后叫任何男人都要带姓。”

邱里捧起他的脸颊,还在笑:“怎么我从来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这么霸道呢。”

几乎没有沉默的空隙。

尹海郡直白又炙热:“因为,我越来越喜欢你,我的占有欲就会越来越强。”

“……”

邱里怔了许久,眼底渐渐闪着泪光,是喜悦的。她很爱很爱听这个不善言辞的野人说情话。

“怕吗?”尹海郡连呼吸都无比炙热,“怕不怕一旦进入我的世界,就不会有机会逃走了。”

邱里轻声反问:“那你怕吗?怕不怕我父母的反对,怕不怕世俗的眼光……”

“不怕。”

尹海郡回答得过分坚定,他手向前一伸,指尖是温柔的,抚摸着邱里细嫩的脸颊:“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怕你丢下我。”

……

邱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身子向上一伏,好让自己的双眼能更深的凝视他。她亲了亲他的鼻尖:“尹海郡,追你追得我好辛苦,我怎么会舍得把你丢下?”

说着说着,几滴泪不觉地从她脸庞滚落。

尹海郡用手心揉去了她的泪,然后,将她单手抱起,大步往外走:“先别哭,一会让你哭个够。”

他贴在她的脖间呼气,拍了拍她的屁股,嘴角一抬,笑得太坏:“就是个娇气包,每次刚干你一会就哭。”

邱里没反驳,因为,她认,她不觉得当个说大话的娇气包有什么不好。

“我们要在哪里做啊?”她很好奇。

他们似乎每次都有新鲜感。

也好像都不喜欢,床。

尹海郡怕街道里有人会偷听,他先打开了收录机,里面的旧磁带没有换过,他按下按钮,是那首陈百强和林姗姗的《再见puppy love》。

他稍微调小了音量。

“从来没有讲出心爱的话

从来没有渴望热情永久可永久

但你心里头却放不了将快乐忘掉

甘牺牲站门后情不禁的眼泪流……”

85年的粤语老曲萦绕在破旧的车行里。

邱里双手还懒洋洋的挂在尹海郡的脖间,手指刮了刮他过分挺拔的鼻梁:“还放歌,你还挺浪漫的嘛。”

尹海郡笑了笑,只是一秒,他就从浪漫的人变成了粗鲁的野蛮人,他将邱里扛上肩。

她的嗓音软软的:“带我去哪啊。”

他只挑眉,略狠的说:“今天在车里干你。”

“……”

修车行里刚好有一辆维修到一半的面包车,后备箱敞开着。破了皮的车椅,脏渍的玻璃,最后一排的车椅被拆了,铺上了洁净的床单。

邱里坐在床单上问:“你刚刚铺的?”

尹海郡含笑点点头,然后又按了一个开关,车上忽然闪烁起来,五颜六色的星星灯型,一圈一圈旋转在车上、地面。

他解释:“上次去海边跟你表白,买多了,刚好放到了车行里,这次继续用。”

虽然彩灯是廉价的,这里的一切都是破旧不堪的,但他好像每一次,都会尽可能的让环境变得浪漫。

邱里很感动。

因为,真心的浪漫,无价。

先迫不及待的还是邱里,音乐的节奏很欢快,听得她身心愉悦又愈渐兴奋。

她纤细的长腿向前一绷,脚尖轻轻踩上尹海郡的大腿,脚趾点来点去,小小的脚丫踩上了他裤裆,脚心朝他鼓挺的硬物一压。

这样的挑逗,谁都难耐。

邱里不禁闭上了眼,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以往他如何干自己的画面。

像宿命,也像着了魔。

从第一次相遇,她就想要他,想要他的身体,也想要他的心。

尹海郡在做这件事上,也不老实,特混蛋。知道邱里怕痒,但就爱挠她脚心。

邱里双肘撑在床单上,痒到她仰起脖颈,又想哭又想笑。视线里,他身子处在一半的黑影里,那高大强健的身躯如困兽苏醒般,扑进了车里,将她的双腿抬上自己的肩上。

果然,他已经很了解她。

t恤下是空的。

宽大的白t被乱撩到了胸口上,邱里靠在了白色枕头上。彩灯斑驳的映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以及私密处。

这段时间埋头苦学,尹海郡真快被憋死了,好像也很久没用口伺候这位娇公主了。他跪在车下,脸埋进她淌着热气的大腿间。

“海哥……帮我舔舔……”

回回干活,邱里就喜欢叫他“海哥”,她知道他喜欢听。

是,尹海郡听了就是很来劲。

他温热的唇覆进了邱里的穴口,她早就起了反应,有一些水液从穴缝流出来。他舌头将咸腻的液体一卷,然后探进了穴里。

没有由浅到深,只有深。

随着经验越来越丰富,他的舌头也越来越灵活,舌苔每一次在她穴璧里灵敏的刮动,都刺激着她的每根神经。

床单被邱里揪到皱皱巴巴。

尹海郡的舌尖一直往里顶,嫩嫩的穴肉被他的舌头搅到翻开,舌头太会打转,源源不断的淫水流到他的口中。

“啊……啊……”

邱里舒服到叫出了声。

可这才哪到哪,尹海郡没停,他加快了舌头搅动的速度,穴里的汩汩水声,混进了邱里的呻吟里。

他抽离舌头的那刻,两只手指又跟着伸了进去。他手指不太细,肌肤也不细腻,回回这样野蛮的塞进去,用力地的往里捅,她下体一阵酸胀。

邱里手心出了汗,用握拳来缓解难抵的酸疼感。嘴里的话是破碎的:

“海哥……”

“不要用手了……”

她的确喜欢要求他。

尹海郡听话的将手指抽了出来,一股湿热的水液从穴缝边流出,床单微微湿了一小角。

他站起身,看了看手上的水,然后俯下身子,罩着小小的邱里,抬眉笑:“半个月不做,存了这么多水?”

她朝尹海郡小腹轻轻一踹,皱了皱鼻:“真烦。”

尹海郡拿起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硬物上:“摸摸它,它可想你了。”

当他准备脱裤子时,邱里喊他等一下。她坐了起来,她喜欢主动,哪怕是替他脱裤子。她喜欢他身体任何一处,给自己带来的视觉冲击力。

灰色的运动裤被褪到了大腿边,她一松手,直接滑落至地。当那个庞然大物突然撞入自己眼底时,她一惊:

“你怎么没穿内裤啊。”

尹海郡:“学你啊。”

“……”

邱里没杠,而是将嘴唇凑到了他的性器上,肉柱上的热气覆在她的唇边,她时不时抬眼,被这跟又长又粗的硬物吓到。

她在想,自己底下那小小的缝隙,怎么能塞进这么大的巨物呢。

可是,她很喜欢。

邱里顺着肉棒上的颤动的筋络舔了舔,她没试过一次完整的给他口,所以此时,她迫不及待的想将肉棒含进口里。

她看a片时,就有过这样的冲动。

不过,她只是刚刚含住,就被这过粗的尺寸顶得喉咙疼,呛得她不舒服的流泪。

尹海郡掰开了邱里的脑袋,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红透了,嘴边还残留了点白色淫液,太色情。

“背过去。”他替她抹去了嘴边的淫液后,命令道。

邱里听话的转了过去,跪在床单上,双手撑向前面的车椅。

尹海郡拍了拍她的臀:“抬高点。”

每当他一来劲,邱里还挺怕,只能照做,紧致有肉的圆臀一撅,软腰下陷,线条流畅又优美,还有漂亮的腰窝。

小仙女就是小仙女。

就算是衣不蔽体,也像盖了一层薄纱,身子是不艳俗的性感。

尹海郡每次看着她,都像在午夜梦回。像他这样一个在底层挣扎的人,却能拥有高处不胜寒的仙女。

从前,他会认为这是天方夜谭,会惶恐。可是现在,他只想抓住。

抓住梦,抓住她。

尹海郡迅速撕开一只极薄的避孕套,套进肿胀的性器里,然后在邱里的穴口旁磨了磨,然后缓缓戳进了她紧窄的穴缝里。

当他们每一次身体相融时,午夜的梦境就如玻璃炸裂后,成了碎片,一切都真实无比。

他想拥有她,狠狠的拥有她。

邱里有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只是刚刚被肉棒顶了几下,她连膝盖骨都在打颤。太大了,大到都这么多次了,她还是会疼。

尹海郡俯身,将唇落在她的蝴蝶骨上,一路亲到臀缝上。一阵极致的酥麻令她头晕眼花,脑海里炸起一片白光。

她不觉地仰起头,长发倾泻在漂亮的背上。随着她一声呻吟,他将性器整根没入了穴眼里。

“啊……啊……”她喊声穿进了老歌里。

尹海郡太凶悍了,整个结实的身板都在用力,膝盖跪得发红,他疯狂的往穴里挺动,刚插入一整根,然后又拔出一半。

这种一会被填满,一会又空虚的感觉,真是要了邱了的命。她逐渐在这种快感里,丢了魂魄,没了意识。

破旧的面包车颠簸,震动。

一串彩灯从车顶震到滑落。

邱里整个人都是娇嫩的,小穴也是,哪里经得起身后这个野蛮人这样操干,穴眼都被他粗大的鸡巴捅开。

他很凶,她被插得不仅身体在晃,还无意识的流了口水。被干到小腹痉挛时,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骨。

后入式的皮肉的啪啪声太大了。

如果不是开了音乐,街道里路过的人,隔着卷闸门都能微微听得见。

尹海郡很讨厌只玩一个姿势,喜欢用各种姿势操弄身前的小仙女。

他拔出性器,避孕套湿漉漉的,上面都是亮晶晶的液体。而邱里的穴突然没了物体堵住,一股淫水直泄出来。

尹海郡先下了车,然后让她跳到自己的身上。已经很有默契,她知道,他又要做他最喜欢的姿势了,抱着操。

邱里就这样挂在他身上。

尹海郡喘着气,问她:“我们里里宝宝,想在哪里做呢?”

邱里也在喘气,她想试试最刺激的门边,但又有点害怕。不过她的眼神被尹海郡捕捉到了,他将她抱去了卷闸门边。

真走到门边,她又紧张了:“一会外面会不会有人听得见啊。”

他将她抵到挂着电线的墙边,让她先自己撑着柜子。他扶着肉棒在找她的穴缝,对准后,猛地入了进去。

“啊……”

邱里刚想大叫,但又压下了声音,她赶紧抱住了尹海郡,头害羞埋在他脖后。

他只咬着后牙骨说:“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啊……啊……”

刚刚好不容易紧合的窄穴,再一次被这根硬粗的鸡巴操开,捅得邱里忍不住还是叫出了声,只是没有高喊。

穴眼在尹海郡野蛮的顶插下,越来越开,那嫩得不行的穴肉不停往外翻,啪啪啪的皮肉声和水声在俩人的耳边回荡。

对于两个17岁的孩子来说,一切都过于羞耻。但偷吃禁果的后果就是,拥有了成人般无穷无尽的欲望。

“抱紧点。”

尹海郡感受到邱里用力箍紧住自己的后脖后,他双腿往外一分,肌肉线条绷得很紧,腰肌发力,顶得她魂魄被撞得乱飞。

她又一次合不上嘴,每被深深的顶一次,微张的嘴就抖一次。

听到她细小却浪荡的呻吟,尹海郡全身的肌肉都在亢奋,插在穴里的鸡巴根本不知疲倦,操得越来越有劲。

“阿海……”

在最意乱情迷时,邱里总是喜欢表白,她咬红了他的脖肉,说:“我好喜欢,好喜欢和你做爱。”

尹海郡一哼:“只喜欢和我做爱吗?”

她意识微弱的摇头:“不是,喜欢和你做任何事,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浪漫。”

只是简单的情话,但却触动了尹海郡的心底,他听过最好听最温暖的话都是她给的。他的世界是那么的贫瘠,那么的荒凉,是她的进入,让自己拥有了色彩。

尹海郡将邱里往墙上一推,她整个上身靠向了墙壁。他的鸡巴反复、狠狠的撞进穴里,俩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淫靡的粘液扯着毛发。

他狠咬住她红嫩的嘴唇,一松,说:“邱里,我什么都是你的,命也是。”

邱里盯着他,眼底渐涌泪花。

她是从小被保护着长大,没经历过挫折,那些贫富悬殊的爱情失败例子,她是听着长大的。可是,她就是想铆足了劲去相信眼前的少年。

她相信他的话。相信,他的世界终有一天能够闪闪发光。

是赌注吗?

是吧,可人生就是一场赌注。她不希望这场爱情只停在青涩的年纪,她要永远。

让邱里收回来思绪的是,自己被撞得发疼的喊叫。尹海郡的爱是炙热的,就像水乳交融时的每次发力。

他将邱里放下来,把自己的拖鞋给她穿上,他光着脚,将她抵在墙面上,架起她的一条腿,以站立侧入的姿势插了进去。

他们过于激烈,旁边的旧电线掉了一地。

与寂静的街道就隔了一张卷帘门。

邱里太害怕了,可是她真的太想叫,所以只能捂着嘴,被那根大鸡巴狂操。可再捂住嘴,还是有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间喊出。

“我操,你听见了?里面是不是有女的在叫啊。”

两个混混刚好经过外面,一个贴在卷闸门上听。一个也跟过去听了听,像听到又没像听到,无聊的说:

“估计王业军在里面看毛片呢,走吧。”

混混走了。

街道又安静了。

刚刚外面的小意外,邱里和尹海郡都听到了,不过干到全身沸腾的两个人,哪里有精力去在意外面是否有人。

那些羞涩统统被迭起的高潮淹没。

邱里的乖巧外皮,在尹海郡这里被彻底撕破,她骨子里的刺激,新鲜,疯狂,在他这里得到了最有效的释放。

他们就是一对齿轮。

也是惊鸿一瞥的遇见。

最后,尹海郡还是把邱里抱回了里屋的床上,他脱了她的t恤,两团白白软软的奶子袒露在外,又圆润又挺。

刚刚那一番费力的操干,邱里显然都有些虚弱了,她看了一眼时钟,竟然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推着他的胸口:“你真的没有偷偷吃药?怎么受了伤还这么久?”

他握着她的手腕,一笑:“我只是手臂和胸口受了伤,又不是鸡巴。”

随着邱里那句:你好棒。

尹海郡分开她的腿,又将性器塞了进去,穴缝已经早就被撑开,入得很顺利,而本来淡粉色的穴肉都快被操成深粉色。

“啊……啊……好重……”

到了房间里,邱里也不害怕了,她将刚刚憋着的欲望全都喊了出来。她的双腿软得连摆成m字的力气都没了,被深撞一次,膝盖就颤巍的倒一次。

大概是她真的快要不行了,尹海郡感觉到了她的紧穴在用力吸咬自己,但他还想冲破那股挤压感,让她更欲仙欲死。

身体里的高潮越来越澎湃,邱里眼尾的眼泪沾湿了睫毛,一张红透的脸和脖间都是湿哒哒的。

尹海郡真是不知疲惫的野人,他背脊挺得很用力,还刮了刮她穴口的淫液,抹到了她晃动的白奶上。

他坏笑着啧了一声:“可能我的尺寸还是不够大,还是堵不住你的水啊。”

濒临疯狂的邱里,反手抓着枕头,说:“再大点,里里宝宝真的会被你干死。”

尹海郡笑出了声。

他常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可爱到,他还想继续吃,撕咬着吃。

俩人的呼吸严丝合缝的下体撞击中,变得越发的粗重和急促。

邱里真是感觉自己要被操昏了过去,她都看不清眼前的视物,好模糊。

每当这时候,她就要求饶:

“海哥……你快射出来……快射出来……”

尹海郡压下身,不紧不慢的问:“那海哥这次射在你的胸上,好不好?”

“好……”她打颤的同意了。

尹海郡双臂一用力,扣在了枕头下,手臂上的青筋鼓得厉害,压得邱里周身几乎都没了光。他臀部不停地的发力,像要了她命般的往里撞。

一张铁艺的担架床,晃得厉害,金属的声响很大,摇摇欲坠。但连床晃的咯吱都能刺激情欲。

“我真的要不行了……”

“快点射……”

“射我胸上……”

在邱里软绵绵的颤音里,尹海郡又插了百十下,然后精关一松。他立刻拔出性器,扯下粘稠湿漉的避孕套,对着她左边的奶子,将白色浓稠的津液射了上去。

少女的身子是高潮余韵后的颤抖,脸颊的红晕未散,柔软的发丝被汗水粘到了脸颊、嘴唇边。

她一动不动的躺着,抖着,身下的淫水跟喷溅似的淌在床单上,流不完般,一点点的溢出。

尹海郡去外面套上了运动裤,然后去了厕所,洗了手,再接了一盆温水,拿了一块干净的小毛巾。

他蹲在床边,将毛巾反复在温水里洗了几次,替邱里擦了身子,先将胸口的津液擦干净,然后又抬起她的腿,将私处和大腿擦干净。

邱里就这样躺着望着眼前像忠犬的少年,她真的觉得他会变脸,做爱的时候有多变态,事后就有多温柔。

她想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哽咽住,随后,握住了尹海郡的手,说:“阿海,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任何你欺负你。”

尹海郡拧着毛巾:“你这么娇弱怎么保护我?”

邱里一笑:“可是我今天拿了铁棍救了你。”

他一怔,也感动的哽咽住,拧好毛巾,最后给邱里擦一遍身子。可她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这次不是手腕,是十指紧扣。

“你说你能为我做很多很多事,那我告诉你,我也可以。”

而后,她又炙热的说了一句:“别小看我,尹海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