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转过身去。(h)(1/1)

宋玠说这话时,脸上隐隐有了怒气,崔雨凝察觉到危险,一路保持着缄默,唯恐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无端惹恼了他。

她想着一下车就要赶快逃离,却发现,马车又将他们带到了那间宅院门前。

宋玠既然亲自来逮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我得回去了,若再一夜不归,舅舅舅妈该责罚了。”她瑟缩在车内不愿下车。

然而宋玠却不容她逃避,一把拽过她:“我几时说过,今夜不让你回去了?”

崔雨凝稍稍燃起了些希望,却又被他接下来的话无情浇灭。

“但我也没说,就一定会放你回去。”宋玠挑起她颈间一缕发,“子时之前,你还有机会。”

“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我?”她的嗓音已经微微颤抖。

她越是害怕,宋玠心中的怒火就更甚,他嗤笑一声:“怎么做,得看你自己。”

崔雨凝身不由己,被裹挟着进了院子,她深知踏进了那扇屋门,必然免不了被狠狠搓磨,宋玠所说的“机会”,也不过是要她心甘情愿被折辱。

她不能任由他摆布,只有逃离了他的掌控,才能得到自由。

逃也要逃回家去。

如今受形势所迫,她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推开门,率先进了屋,然而身后的宋玠却没有动,崔雨凝侧身回头,狠了狠心道:“子时之前,我要回去。”

宋玠原本以为她被自己这般恫吓,少不了又要哭哭啼啼,而自己也已经准备好了再去哄她,谁料崔雨凝的反应,却令他刮目相看。

原来小姑娘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弱不经风。

很好,日后跟他去了西泷,少不得血雨腥风,胆子大一些也是好事,他挑了挑眉,不予置评,随她身后进了屋。

崔雨凝心中还是有些踟蹰,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关上,她的心也重重往下一沉,手撑在房中的圆桌上,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就在这里,转过身去。”

黑暗中,男人清冽的嗓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深知他手段厉害,小姑娘只得颤抖着转身,她的手紧紧抓着桌角,就如同溺水者紧紧握着一块毫无用处的浮木。

“趴好了。”宋玠依旧无情地说着。

崔雨凝咬紧牙关,到底还是乖乖地趴在了桌上,她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木质台面上,悄悄滚落一滴泪下来。

屈辱,不甘,无助又无奈。

宋玠掀开了她的衣裙,月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洒进来,衬得少女的肌肤如雪。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她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闻见了这阵香气之后,满身的血液都叫嚣着要无情地侵入她,占有她,再一遍一遍操弄,不知疲倦。

他长指直入,然而花穴边缘还是一片干涩,自己身下之物却已经高高地扬起了头。

宋玠啪啪两巴掌打在她臀部上:“这么不情愿么被我操么?”

得到的只有沉默。

他心中忽然空落落的,一直主动的都是自己,如果不靠着那些谎言和欺骗,崔雨凝大概都不会注意到自己吧。

得不到满意的回应,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一片空虚,手指无情地戳进了花穴深处,开始抽捣。

他对她的疼爱,竟是一点也进不了她的心里么?

居然还是这么排斥,抵触他?

甬道内干涩紧致,指甲摩擦在嫩肉上隐隐刺痛,崔雨凝大口呵着气,想要释放些痛感。

“若不肯流些水出来,一会儿疼的是你自己。”

宋玠无情地警告在耳边响起,崔雨凝心中更觉屈辱,又流下几行泪来。

见她止不住地流泪,他有些烦躁,一把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面向自己,暴虐地撕开最后一层裹紧的肚兜。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崔雨凝恐惧地想要逃离,然而手臂被他死死禁锢着难以动弹。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上,冷着一张脸命令道:“自己揉。”

刚开始的动作由宋玠引导着,滑腻柔软的乳肉在自己手心滚动时,崔雨凝觉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了。

初尝过云雨滋味,她的身体格外敏感,乳波翻滚,身下也渐渐变得温热,随着揉搓的动作越来越重,蜜液在花穴中慢慢堆积,随时就要坠落下来。

宋玠伸手将她抱坐在桌面上,上半身的衣衫被他剥开,褪至腰间,桌面上,地上还有被撕碎的丝绸布料,满室荒唐。

崔雨凝有些无措,手臂虚掩在胸前,试图遮挡他灼热的目光。

“自己把手伸进穴里,就像我操你时那样。”

他稍稍退后了几步,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崔雨凝陷入震惊之时,宋玠已经提着她的腿,脱去了她一双绣鞋,将她的双脚踩在椅子扶手的两边。

双腿被迫分开,她高他低的局面让粉嫩的花穴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在宋玠的注视下,崔雨凝居然感受到,身下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热意。

她唯恐自己留出许多水来,显得淫荡,刻意去引诱他似的,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然而却被宋玠捉住。

手指伸入花穴内的时候,带来陌生的颤栗,身体仿佛分离成了两部分,手指在一边,花穴在另一边。

他提着她的手进进出出,却还觉得不够,狠狠一口咬在她的乳上,吸嘬出一个深深的红痕。

“一边揉奶,一边操穴,不用我再教了吧?”

宋玠停住了所有动作,斜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崔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