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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心瘪瘪嘴委屈的道:“那也不能说我下流啊,多难听。”

唐涟涟见此,用手帕掩着唇,忍俊不禁了好一会儿,才用眼神榆掖的道:“她倒不是因为那个才……刚刚尚公子拿着人家的私物比划来比划去,还问东问西的,小姑娘脸皮薄,难免会恼羞成怒。”

正文 第五十三章 之前的客人是谁?

唐涟涟见此,用手帕掩着唇,忍俊不禁了好一会儿,才用眼神榆掖的道:“她倒不是因为那个才……刚刚尚公子拿着人家的私物比划来比划去,还问东问西的,小姑娘脸皮薄,难免会恼羞成怒。”

尚可心竟她这一提醒,大约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她张着嘴惊讶道:“那个就是你们月事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那是……要不你把她叫出来我给她道个歉什么的。”

“不用,小丫头闹会儿脾气,一会儿半会儿的就自己过去了。公子身份高贵怎么能跟下人赔礼道歉呢。公子快先坐吧,若再站下去就是涟涟怠慢了客人了。”

唐涟涟礼貌的笑了笑,然后把尚可心请到座位上给她倒了一杯茶。

尚可心接过茶,大体的打量了一下周围道,见自己身侧四五步处遮一块粉紫色的大布帘,应该有好几层,里面的景况愣是连个影儿也没露。她知晓那是人家睡觉的地方,也不好多看。将视线转到临街的窗户上:“你这屋真不错,朝阳,还挨着一扇大窗户,通风透气性好。”

唐涟涟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公子一看不是大富就是大贵之人,住的那也应该是大宅大院的还能真看得上涟涟这个小地方?”

尚可心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嗨,宅子再大睡得还不就那几寸地,我一个人还能还能当十个人的把整个房子都占活了来回滚着睡啊。”

唐涟涟眼波流转:“尚公子说话真有趣儿,什么样的话到您嘴边儿上一过,就生动多了。见解也与俗人不同。”

尚可心不好意思的“嘿嘿”了几声,道:“在下也就这么说说,真要让在下在个小蜗居和大别墅里选,那肯定会选大别墅呀。在下也就是嘴上‘世外人’,实际上还是一个大俗人。”

“公子不仅有见地,还是个真正坦荡之人,不像那些来这烟花之地还得端个正人君子摸样惺惺作态的男人。”

无论尚可心说什么,唐涟涟都将她夸一番,这言辞之间又看不出敷衍恭维,弄得尚可心怪不好意思的。她摸了摸后脑勺,一低头看见桌子上有张纸。

尚可心指着纸上的图案疑惑的问道:“这上面的图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唐涟涟暧昧的眨眨眼:“是在女子的衣物上见过的吧。”

尚可心经她这一提,才想起曾经在尚可心的肚兜里侧见过。不过后来因为穿不习惯肚兜,就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bra,像她今天这样的男装更是直接缠了好几层的白布,这图案就隐约见过那么几次也没往心里拾。尚可心有些好奇是不是东临女子的肚兜里都绣这个,但想到自己以男子的身份跟人家女孩子讨论这个实在是猥琐了点。这便咳嗽了一声,赶紧打开扇子装模做样的扇了两下。

唐涟涟看出尚可心的窘迫,也不说破。只道眼前的人绝对不可能像六王爷怀疑的一样——是女子。若是女子又怎么会连月事带和女子爹身护神都不识得。

她有些感兴趣的看着尚可心手里的折扇:“那是扇子吗?涟涟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扇子做成这样的,挺新奇的,能给涟涟看看吗?”

“当然可以,”尚可心将折扇递给她,然后又从腰间掏出一副折扇:“在下请涟涟姑娘帮忙却没什么好答谢的,这么个小玩意儿还请涟涟姑娘收下,不要嫌弃。”

唐涟涟见尚可心的扇子上画了几个矮嘟嘟的小人儿,表情夸张可爱,各不相同,线条简易,却非常的生动形象,让人一看便知小人儿的身份。

唐涟涟有些羡慕的开口道:“尚公子对七王爷的情义果真处处皆可见。”

尚可心想骄傲的撩撩刘海,这一撩撩了个空,才发现头发都梳上去了,这便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你又不是没见过他吃醋的样子,在下这要是敢画别人,肯定又没完没了了。”

唐涟涟听此打趣儿道:“那我可得看看,尚公子给我的扇子上画的是谁,这要是画的王爷我还真不敢要,这要是画的别人啊……我就去跟王爷告状去,你上次可答应过人家只画他一人的,涟涟可都记得呢。”

唐涟涟将画有q版东临澈的扇子还给尚可心,然后有些期待的展开另一把。唐涟涟将扇子一展开,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恢复如常。

“莲花?”

尚可心喝了一口茶,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啊,在下猜测姑娘大概会喜欢莲花,所以就自作主张淀了一副莲花图。”她见唐涟涟神色怪异,试着又问了句:“不喜欢吗?”

唐涟涟有些自嘲的笑道:“像涟涟这样的烟花女子,还配喜冰清玉洁的莲花吗。公子上次送来的莲花图涟涟本不该收,可是出于甚是喜爱的私心,涟涟一直未舍还给公子,但,总觉得将它玷污了……”

尚可心放下茶杯,看着唐涟涟,心中想起了一句话“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卑微,无论他看起来再怎样完美。”

尚可心沉吟了一会,组织了一下说辞,然后开口道:“周敦颐说过‘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在下将它理解成:莲花虽出自污泥,但她不卑不亢的高洁品质才是使得凡人不敢近身亵渎的主要原因。在下倒认为,涟涟姑娘的境遇与这莲花最是相似,姑娘何不学那莲花一样端正鞋,自信顽强,何必计较与自己的出身。心思坦荡干净的人哪怕身陷肮脏漫臭的沼泽之中,依然可以看到莲花的影子,那些心思龌龊之人,就算出身至贵,周身植满莲花也只是辱没了莲花而已。”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唐涟涟将这句话在口中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展开眉宇含着笑道:“尚公子真是个妙人儿,如此倒荡通透,相比之下倒是涟涟拘泥了世俗,小家子气去了。只是,公子口中所说的周敦颐先生是哪位贤者,听他的话想必也是位高洁通达之人,为何涟涟从未听过。”

尚可心心思一转,张口就来:“他呀,不喜市中杂闹,一直躲在深山老林养生呢,现在在下也不知他躲哪儿去了。”

唐涟涟眼睛一亮有些明了:“涟涟说公子怎的既不像市井出身,粗俗鄙陋。亦不像大家户出身的公子,拘于礼教。虽心思灵活通透,才华横溢,却无拘无束好似不惧世俗,原来是长在青山秀水,广结隐士高人的缘故。只是不知公子的祖籍是属哪个地方的?”

尚可心呵呵笑笑:“在下在远山深谷中长大,还真难说祖籍为何处。”

尚可心察觉到唐涟涟在打探她的身世,便顺着她的话跟她打呼呼。唐涟涟也是个玲珑心窍的又岂是听不出她的敷衍,这便也不再继续问,怕徒惹面前之人的不悦。

“尚公子是为那两幅画的事而来的吧,这两日来涟涟这儿的客人无不询问公子的这三幅画儿的,更有不少公子贵胄就是慕名公子奠作而来。他们想结识画出这些画的大师,涟涟只是推辞说是一位顾客暂且搁放在这儿的,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

尚可心点点头:“麻烦涟涟姑娘了。在下想找个时间开个画展,将这两幅画拍卖了,不过眼下也不是很着急,过几天我再来找涟涟姑娘商讨此事。今天主要是想请涟涟姑娘吃顿饭,弥补一下上一回的失礼。涟涟姑娘可一定得给个面子。”

“尚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涟涟已经跟王公子约好了待会儿去泛舟。你看,要不过几天公子来的时候,涟涟亲自下厨向公子赔罪。”唐涟涟歉意的道。

尚可心面上有些遗憾:“该抱歉的是在下才对,来之前也没打个招呼,想请你吃饭又挑了个你忙的时间。下次还是我请你。嗯……既然姑娘待会儿还有其他客人,那在下就先不打扰了。反正我时间多的是,以后再来找你。”

唐涟涟也不多做强留,礼貌的回了句:“那尚公子慢走,下次涟涟再好好招待你。”

尚可心走到门口儿做了个辑,道了句“涟涟姑娘,留步”便自行下了二楼。在一楼的楼角处她抬头看了一眼已关闭的门口儿,神测莫名。

唐涟涟给她递茶的时候,用小拇指快速的在她手背上写了个字,虽然她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但她后来那一番明显的逐客的作为,尚可心猜测她大概是要告诉她屋里还有他人。

尚可心正在想那人应该就是老鸨刚刚所说的客人,一直盯着唐涟涟那屋动静的魅香见尚可心出来了,便抚了抚发鬓,衔着媚笑,甩着手帕,扭着蛮腰缠上来了。

“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连首曲子都没听吧。去香儿的屋里,香儿给您唱曲儿,跳舞,或是做些其它……有趣儿的?”她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对着尚可心的耳洞轻轻吐出的。东临澈昨夜也做过类似的举动,那时候她只觉续得很快,那种荒荒的感觉让她想要逃离。而现在……她也想要逃离,她觉得此时耳朵处就像附上了一个毛毛虫一样毛骨悚然。

耳后一烫。该死的这个女人竟然亲她!尚可心强忍着心底的厌恶感,一手将她揽到怀里,另一只手轻佻的用合实的折扇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香儿,告诉本公子,唐涟涟之前的客人是谁?”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尚可心一走出唐涟涟的屋子时,紫粉色的帘布便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更确却的说是一个人用轮椅推着另一个人出来的。

东临无过看向门口处,眼睛表处是往常没有温度的冰冷,深处却是睿智的平静。

“景云,从周敦颐和那日的曲子着手查查看。”

“是”景云点头应下,然后又道:“刚刚有情报说,鬼医近来在京中附近出现过。”

东临无过看向自己的双腿平静的说:“不急,继续盯着,这人脾气古怪,若不在他规定的就医日打扰到他,反而会事过其反。”

尚可心走在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想六王爷和唐涟涟的事。这唐涟涟长得跟柔妃八九成的像。六王爷又自小着柔妃收养,难道那个对谁都冷漠凉薄的人,因着柔妃对他特殊帝爱,呵护,这个自小缺乏母爱亲情的男人内心深处存在着深深地恋母情结?哦,天呢,水镜柔,你造的什么孽啊。若是这个男人有一天知道事实的真相……

“尚公子,尚公子……”

“啊,什么?”她刚刚想但入神了,竟一时没察觉有人在叫她。尚可心看向拉住她的年轻人。这人好像是……“牡丹花”的侍从,只是她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尚公子,我家公子想请你到楼里坐坐。”

尚可心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向二楼,见那朵牡丹花正临窗举杯对着她慵懒妖孽的一笑。原来不知不觉间走到了聚贤楼。

尚可心笑着对他点点头,便随着那侍从上了聚贤楼二楼。

尚可心对“牡丹花”随意的做了个辑,便一掀衣袍坐在了他的对面。

“我正打算着人寻你的住处,去拜访你,没想到这么巧在这儿就碰上了。”

对面的人一挑眉:“哦~尚公子找子颜可有何事~?”

尚可心看向单单一个挑眉的动作,也是尽显慵懒和矛的某花,心里暗道一句妖孽。然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