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无耻下流(1/1)

水珠顺着披在肩上的长发发梢滴落,霍扉婷脖子上的灰黑色毛领被茶水浸湿,浸透她穿在最里面的v领毛衣,增加了颈部的重量感。

她闭了闭眼,拿手背轻蹭掉脸上的茶水。

“陆总,钱我已经送到了,我就先离开了。”

“站住,我准你离开了吗?”陆景恒看都没看一眼茶几上的银行卡,而是望向想要离开的霍扉婷,“我叫你来,不全是因为钱。”

不是因为……钱?

霍扉婷看着坐在茶几边的陆景恒起身,向自己走了过来。

那种压迫感似曾相识。

她往门的方向退去,说道:“陆总,我已经跟了宁总,成了他的人,你想要多少钱,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都给你……”

“霍扉婷呀霍扉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忠贞,还一女不侍二男了?”陆景恒拉过恐惧退后的霍扉婷,把她往身前一揽,手掌托住了她被黑色皮裙包裹的t,鼻息吹打在她那张美艳的脸庞上。

“少拿宁博来压我,宁博是你新主子,我这个旧主子想你了,你不主动回来看我就罢了,我请你回来,你如果不领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宁博身边呆了一段时间,陆景恒看霍扉婷被宁博养得确实富贵了,以前是一朵娇花,明媚冷艳,现在是一朵羞花,含苞待放,更吸引人了。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搔首弄姿。

陆景恒的视线向她胸前盯去,这么冷的天,零下好十几度,她里面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紧身毛衣,还是v领的,挤出白皙的乳沟,身体轻轻一动,那条乳沟也跟着微微颤动。

外套是敞开的短款貂绒,保不保暖不知道,陆景恒就知道她穿成这样,不挨上自己一顿c就是白来这里了。

这小骚货,以前能够吃到的时候没觉得想念,这跟了宁博,陆景恒就想念了,能c被宁博c过的女人,也是一种荣耀。

霍扉婷看出了陆景恒想做什么,她的手去推陆景恒摸在她屁股上的手,转开脸说道:“谢谢陆总抬爱,我和宁总约好去吃饭的时间快到了。”

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与宁博约定一起吃饭这回事,霍扉婷只想用宁博来压陆景恒,让陆景恒忌惮,不敢对自己下手。

“噢?时间快到了?那我们就快一些,结束后,你去见你的宁总,我不拦你。”

陆景恒从屁股上被推开的手,紧接着就摸上了霍扉婷的腰,要去亲霍扉婷。

“陆总,不要。”霍扉婷躲开了他压上来的脸,双手挡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我都成了宁总的女人,再和别的男人亲热不太好,陆总手下那么多漂亮女人,犯不着为了我,得罪宁总。”

啪——

一耳光痛快地甩在了霍扉婷的脸上。

这一耳光直接把霍扉婷扇到摔坐在地上,双耳发鸣,嗡嗡地响着。

她模糊地听见站在面前的陆景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宁博他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和我结下梁子?你不过是一个比都被操发臭的妓女!我好歹是坐拥一个几百号员工公司的老总,你卑贱到今天就是死在了这里,宁博他都不会慰问你一句,他女人无数,你现在只是他的一件新衣服,当你这件新衣服多穿几次旧了,你就会被丢弃、被抛弃,真当宁博骑到了你的脸上,你就耀武扬威,高高在上了?”

“霍扉婷。”陆景恒念着她名字,蹲下来,捏过她颤巍巍的下巴,“不要把你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你连p都不是,我的耐心有限,你跟在宁博身边都学不会看人眼色的么,不要比我出手再打你。”

陆景恒蛮横的去扯霍扉婷腿上的打底袜。

“陆总,不行,真的不行……”霍扉婷哭着摇头,去抓陆景恒的手。

指甲划伤了陆景恒的手,霍扉婷就又挨了陆景恒两耳光,脸变得又痛又肿。

打透审,陆景恒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重重的去亲她那张不肯配合的嘴,手里摸索着裤子拉链,把被她哭到有感觉的阴精掏出,起身坐在她身上,要塞进她嘴里。

“好好舔,舔舒服了,我就考虑放你走。”

霍扉婷知道陆景恒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她知道他不会的。

陆景恒是个什么样的狗杂碎,霍扉婷都一清二楚。

她闭紧嘴不从,转开了头。

陆景恒强硬的把她的脸掰正,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嘴把那条长物含住,身体前后摇动,抽送在她的小嘴里。

“你的嘴都有些大了。”陆景恒面容下流,坐在霍扉婷身上扭动抽送时,手向后伸去,挤去她的腿间,摸上了她的阴蒂,边肉那粒小豆子,边插着她嘴说道,“是不是吃多了宁博的鸡8,把你的嘴都吃撑大了?”

霍扉婷被倒流进鼻腔里的眼泪呛到了,可嘴又被堵着的,这就刺激泪水越流越快,越流越多。

看着身下这张脸,从冷艳美丽到娇弱无助,陆景恒感到兴奋又爽快。

明明像以前那样听话,配合着多好,偏要反抗拒绝,自讨苦头吃。

她都被压在五指山下了,可还是弄不清自己的处境与位置,以为跟了宁博就是人上人,凤中凤了?

野j就是野j,打扮得再像凤凰,那也是一只j。

被宁博c过了,就以为自己的比镶金了,别人碰不得了?

陆景恒偏要碰,正因被宁博哄抬了她的身价,勾起了陆景恒想去享受这只身价涨了的j的好奇心。

黑色短皮裙与黑色打底袜齐齐被陆景恒脱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也遭陆景恒一把扯下,挂在霍扉婷的右腿上。

陆景恒没有哪次能像这一次这么猴急,脱下裤子扶着挺立的肉棒就要进入。

躺在地上反抗到没有力气的霍扉婷认了命,做着最后的恳求:“陆总,陆总戴套。”

“宁博操你会戴套吗?”陆景恒握着那根等不及要钻入穴洞的阴精。

霍扉婷连忙点头:“会,我们每次都会。”

陆景恒一下就插了进去,霍扉婷受惊,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那我不戴,我就不戴。”陆景恒一脸无耻相,把霍扉婷的v领毛衣领口往下拉,摸着她两个白皙雪嫩的乳房,挺身耸动着。

“我要一滴不剩全射进去,你运气好怀了孕,去打胎,那也是作为宁博的女人,跑去为我打了胎,我绿了宁博,这是一件太值得炫耀的事。”

在陆景恒‘光荣’的历史里,他无套射过五个女人,那五个女人都怀孕了,也都为他打了胎,作为打胎的纪念,他让五个女人把打胎流出的血水装了一试管作为‘礼物’送给他。

五个装有不同胎儿血水的试管,被他完整保存在家里的冰箱里,冻成了冰,永远存在于零度以下的世界,偶尔拿出来欣赏时,还能看到里面血结成的冰晶。

如果霍扉婷怀上了他的种,那冰箱里的冷冻室就会有第六个装着血水的试管了。

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很快就有一个妹妹或弟弟了。

陆景恒看着霍扉婷痛苦的脸,笑的开心。

他一把拉起她,从地上站起来,扫开办工桌上堆放的文件,把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喜欢吗?宁博的j,被我操的舒服吗?是宁博操你操的舒服,还是我操你操的舒服?”

霍扉婷皱眉,不愿看他。

这样的屈辱,在她的阅历中屈指可数,直觉告诉她,陆景恒这个狗杂碎突然变这么疯,很可能是因为宁博。

他张口闭口都是与宁博比较,根本不是迷恋她的肉体,而是在与宁博较劲。

她想着办法,好让这个狗杂碎清醒一些。

“陆总,你说的对,我什么都不是,宁总他就是玩玩我,玩腻了就会把我抛开,他的最爱是水萝卜和h樱桃,陆总大可去打听下,比起她们,我什么都算不上,其实今天宁总没有约我吃饭,宁总已经在逐渐冷落我了,我是为了维护面子才说与宁总有约。”

这种情况下,霍扉婷脑子里只搜得出曲歌近提过的水萝卜和h樱桃这两个女人,别的女人名字连现编都编不出来。

“陆总,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我不赶时间了,陆总办公室落地窗的景色很好,我可以和陆总做到天黑,像以前那样,我们边做边看城市夜景,繁华灯景……”

果然,陆景恒的动作温柔了不少,情绪没有之前那样高涨了。

他好像很失望低落,可也没停下对她的侵犯。

陆景恒拉着霍扉婷下了办工桌,让她面对落地窗前而站,微微弯了下腰,就把意犹未尽没有g爽的肉棒塞进了流水的蜜穴里。

陆景恒搂着她腰,一次次地加快了速度。

被那根异物从后面捅着抽插,霍扉婷没有任何快感舒服可言,她内心恨死了陆景恒,也恨死了自己,心里的苦闷不畅快远大于身体的难言痛苦。

她捏紧拳。

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她不要当女人了,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人。

美丽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美丽是益处多多,用不好就是害人害己。

而现在,霍扉婷就觉得自己被x别和外表双双害了。

陆景恒大汗淋漓,嘶叫着拔出那根要高潮的阴精,快速搓着表面,射了一泡粘稠的白色精液在霍扉婷的屁股上。

他在最后一刻,决定不s她体内了。

小六不该从这个女人的下身里流出来。

但逃不过陆景恒要她跪下,用嘴把那一股浓重腥骚味的阴精舔干净,要舔到留在那上面的精液一滴都不剩。

下身被舔干净后的陆景恒把脱下的裤子依次穿上,悠闲走向茶几,将霍扉婷给的卡拿起,揣进了包里放着。

“钱我收下了,你可以滚了。”

钱收了,人也被辱了。

人财两失的霍扉婷匆匆穿好衣服,散乱着头发就跑了出去。

一楼,公司的二老板申野豪正在给哭泣的前台递上纸巾,站在身边安慰着她。

霍扉婷一路过,申野豪就叫住霍扉婷,厉声说道:“霍扉婷,你怎么回事,甜甜她是我招进来的人,你说你要辞退她,你是哪儿来的这么大威风?你是老板吗?你有这个权帘起?”

申野豪本来都想骂她,不要忘记当初她求着自己与陆景恒一起操她的贱样,但顾及到她现在在宁博身边也是有名有姓的了,不好当众给她难堪。

霍扉婷看了一眼他们,没有理会申野豪的话,就从公司里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申野豪的谩骂声。

是啊,自己算什么,哪怕跟了宁博,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

欺辱她的人还是会欺辱她。

在别人眼里,她是捞女,她拜金,她为了钱能做抛弃尊严的事,事实确实如此,可就是因为这样,就能随意被人践踏了吗?

斑马线的另一端还是红灯,霍扉婷捂着哭红的眼,冲了过去。

一辆辆车被这个强闯红灯的女人比停,司机们猛踩下刹车,从车窗中探头,暴躁的去骂那个女人。

曲歌近开着车,也被前方闯红灯的女人吓到一脚踩下了刹车,可那女人根本不害怕,停都不停一下,继续向前跑。

交通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搅乱,刺耳的喇叭声、骂声此起彼伏。

坐在副驾驶的钟洛婷冷眼骂道:“瞎了眼是吗,走路都不会走了,想死就安静的找个地方死,跑来马路上作什么孽。”

曲歌近没有说话,默默注视那个背影安全跑过斑马线,到大了人行道。

那背影有点像霍扉婷,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她没有这么莽撞,像疯了似的时候。

曲歌近转正视线,看向前方,脚松下了刹车。

车起步的瞬间,他想道,但愿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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