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7(1/1)

,叶奕行还在读大四。

基本上从建筑设计到落实建成约23年时间,尤其是国内设计完拿到国外去建时间会更久,所以他们现在就开始安排打算了。

ps:荷兰最适合同性恋者居住的城市希勒霍姆(hillego),该市位于哈勒姆南部,希勒霍姆的花田很出名,有很多郁金香和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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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

40章改了一句话:“他自己是没谈过,但是听以前大学宿舍里的室友(哥们)说过的!”崇秋是没有哥们的,所以改成室友了。

今天补眠之后回顾前文,发现前几章还有一两个地方表述上不太流畅,但是情节没问题。因为改v章节会涉及到字数变动,所以就不回头改了。希望留意到这些小问题的读者多多包涵,鞠躬~t3t~

42 创业

邵湘宇买完蛋糕打算再回一趟公司,未料到霍春山和秦海都还在,公司里也有大半员工在加班,皆是自愿留下,原来大家都已在潜移默化中受邵湘宇影响,每周五晚上赶工完成任务。

“咦,你怎么来了?”秦海以为邵湘宇见完客户就直接回去了。邵湘宇是一向上下班时间分明,跟崇秋住一起以后就变本加厉了。

“公司里这现象真不错。”邵湘宇答非所问。

霍春山哀怨地趴在电脑前敲他的方案总结,嘴上碎碎念:“小美等我小丽等我……”

“又要去玩?”邵湘宇侧了他一眼,转身回自己桌上收拾东西。崇秋一走,这两人就又双双赖在他的办公室里,邵湘宇很无奈。

霍春山说:“周末不去玩呆在家里发霉么,我可不像某些没了自由的男人。”

邵湘宇哧笑了声,收拾完东西,却不着急走,只坐在办公桌前沉思。

之后秦海和霍春山已经忙得没空跟他搭话了。

他打开笔记本看公司的股票,除了最大股东叶氏投资的70,霍春山本人占约10,秦海和自己各占5,阿远占近2,另外一些无名氏的小投资零零散散不算也罢。

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在霍春山打算开公司的时候以好友的身份给出的赞助,基本没想靠它赚钱。譬如阿远就一点不管公司的事,赔了就当兄弟情谊,赚了就拿点分红。

这个公司总体来说规模还是小。霍春山今天提到扩大公司规模邵湘宇不是不心动过,只是之前自己一味沉浸在急于安家的状态里,有点懒散,说白了也有点逃避的成分。

然下午见了叶家太子后,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狠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出了迷障。他彷如看到了大好世界广阔无垠,携爱人云游四海,自由自在……

但是这些需要资本,的确现在赚的钱已够自己和崇秋这辈子衣食无忧,不过也仅仅是衣食无忧而已,邵湘宇突然间觉得远远不够了。

现在想来,虽然喜欢建筑这个行业,但自己从没考虑过拿它当一辈子饭碗。一个真正会赚钱的人能通过自己擅长的东西获取资本,从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到那时候才是相对自由的开端,有了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就能任意安排自己的时间,想做什么做什么。

他记起刚来公司时,自己给员工开会说,工作,并非只机械地做事。人需要时刻看清自己所在,清楚这个整体是什么样子,它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句话邵湘宇此刻要对自己说。

“我们自己干吧。”邵湘宇忽然道。

“你说什么?”

“自己开公司。”

“这不就是我们的公司么?你在想什么。”霍春山疑惑。

“不。”邵湘宇摇头,“我们现在只是在给叶氏打工,我们的‘命’系在别人手上。”

秦海一听,知道对方此刻说这话必有深意,邵湘宇是个极其谨慎的人,基本上如果提出什么想法,那十有会去贯彻实施。

“如果叶氏肯退让,我们就把另外的百分之五十买断自己做自己股东,如果不行就抽身走人,重新从小一点的事务所开起。”

“你再解释清楚一点。”

“我想表明,如果这在这一行继续做下去,最多十年二十年,我们不过是累积一些个人资金,最多近千万。叶氏想我们继续生存就继续,但它也可以随时断了我们的财路,到那时候就只能给坐吃山空,再起步就晚了。我们现在做了大多数的事情却不能获取最大利益,而叶氏只不过是投资就能让钱赚钱。当然这就是现实,如果你没钱只能永远给别人打工。可我们现在不一样,我们有创业的资本,虽然少了点,但这几年吃点苦,筹集资金创好奠基石,日后大厦建起来就可以靠它吃饭。”

邵湘宇不急不缓地说完,眼前的霍春山和秦海已经陷入沉默。

他们是兴奋的,但兴奋中也有顾虑,秦海沉声道:“湘宇,我私下也考虑过这样做,但是,风险很大,现在是叶氏在承担公司的生死亏盈,但如果自己做就必须自己承担,这个压力……”

“我们还年轻。”邵湘宇淡然道,“年轻,就输得起。更何况,我并不认为我们三个合作会输。”

霍春山点了根烟,望着窗外道:“湘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有这个念头,白天你还很安于现状。”

邵湘宇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致使我产生创业念头的人,是崇秋。”

霍春山狠狠吸了几口烟道:“你特妈终于开窍了。”

“啊?”

“当年你在美国时老子软硬兼施要你回国创业,多少利益前景你都不放在眼里,跟个清苦的修真道士似的,现在居然因为崇秋……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魔力?”霍春山的眼眸在夜色与灯火的对比下闪闪发亮,嘴角略微勾起。

邵湘宇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我做这些的源动力。”

霍春山转过头来看他,表情带着痞笑:“你们两个都是男的,不能结婚,现在仅仅是同居,关系无任何法律保障……为什么你对他如此执着?他给过你承诺会一直陪着你?倘若有一天他离开你,那你会不会成了逃兵把烂摊子丢给我们收拾?”

没有了吊儿郎当般的不正经,霍春山的问话是犀利的。

邵湘宇一怔,眼神深幽:“他不会离开我。”

秦海笑问:“理由是?”

邵湘宇冷着脸道:“被我养着是他的命。”

“噗……”霍春山镇定的表情顿时崩坏,丫不是狐狸,是孔雀!……

“啥都别废话了,你先跟崇秋做一次看看,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身体会告诉你,你们两人到底合不合适。”霍春山戏谑道。

邵湘宇皱了皱眉头:“他还没准备好。”

霍春山鄙视道:“那你想等他什么时候准备好,三年还是五年?那种性子温吞的男人不狠狠逼一把是不会觉悟的。”这男人一谈恋爱也是个弱智,真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

霍春山转身出了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又进来,把一张纸放在邵湘宇桌上:“这是我拿到的关于他的资料,一个月吧,如果你搞不定他,就算了。”

秦海也笑了,挥挥手道:“罢了罢了,你们也知道我这脾性不是拿大事的人,你们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下班咯!”

邵湘宇黑着脸,原本正人君子地想让崇秋对自己日久生情,被霍春山这么一逼,他就像立马得化身禽兽把崇秋弓虽女干了一样……

拎起钥匙下楼,邵湘宇拿出手机来看,不知不觉竟然已过了八点,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短信,来自崇秋:“你什么时候回来?饭烧好了。”发送时间是一个小时前。

邵湘宇坐上车一边开一边给他回电话,但打了两个都没人接,顿时心下着急,他一踩油门往家驶去,到了荣景附近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邵湘宇忽然又想起霍春山的话来,他板着脸孔停车,进去选了几盒套子和两瓶润滑剂……

打开家门,屋内只客厅亮了两展小壁灯,崇秋的鞋子就放在门口,玄关柜上有一串挂着毛绒仓鼠的钥匙。

邵湘宇放下东西,脱了外套,一边唤道:“崇秋?”

没人应声,他进了厨房,电饭煲的灯是橘黄色的,饭早就煮好了保温着,此外还有两个炒好的菜。另外一个盘子里放着生的仓鳊鱼,软塌塌的早已解冻。

邵湘宇绕去客厅,沙发上有崇秋的包和手机。

睡了么?他皱着眉进卧室,可是床上空空的也根本没人……

“崇秋!?”邵湘宇放高音量又喊了一声,紧接着就听见卧室的衣柜里发出一个小小的声响,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邵湘宇一惊,两步走过去拉开柜子门,只见崇秋正窝在里面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你回来了……”

“你……怎么跑柜子里去了!”邵湘宇视线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赤着脚,身上抱着几件衣服,都是自己的……

崇秋似乎清醒了点,睁大了眼睛:“啊,我……”

“出来。”邵湘宇冷声命令着。

崇秋被邵湘宇的反常吓到,本能往后一缩,接着就见男人伸手来拖自己,本还想继续往里躲,但邵湘宇的手在他腰上一拧他就全身软了,任由对方把自己一拽,接着被抱出温暖的衣柜。

“谁教你钻衣柜的!”邵湘宇把他丢在床上,厉声训斥着,“你知不知道在里面会闷死!”

“我、我……”崇秋睁着无辜的双眼,因害怕邵湘宇的戾气而在床上慢慢移动着后退。

邵湘宇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刚才打不通电话,进了房门也没见到他,本来就已经焦躁不安。当在柜子里发现他时,邵湘宇的担心立刻转化成后怕,现在的柜子密封性都是很好的,也不知这家伙在里面睡了多久,人一熟睡,缺氧了也不会知道,慢慢就晕厥窒息了。如果自己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瞬间的恐惧感让邵湘宇的大脑近乎爆炸。

眼前的男人竟然还敢躲,他一把抓住崇秋细白的脚腕拖回来,在看到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时,理智荡然无存。

43 睡觉

邵湘宇把崇秋推倒在床上,摧枯拉朽一般覆上去压住。在俯身的那一刻闻到对方身上的柠檬清香。这是家里沐浴露的味道,自从崇秋搬来以后,就学着邵湘宇在洗澡时用这些东西。

他很干净,全身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混着邵湘宇衣服的洗涤剂气味,完完全全以食物的姿态在诱惑捕食者靠近……

被压制的时候,崇秋的喉间溢出一声反应不及的轻吟,不明白状况的那种慌乱。没错,他是无辜的。或者说邵湘宇的失控有大部分原因归结于霍春山变相的怂恿。

但无论什么理由,都阻止不了邵湘宇接下来的动作。

他低头啃住对方的脖子,撕咬,吸吮,双手从对方的棉质居家服下撩进去,重重地在胸口抚摸,在腰间揉捏。

崇秋的上衣被剥掉丢在床下,接着是宽松的长裤一下被扯至脚踝。

邵湘宇在对方身上留下数枚吻痕后,才堵上那张不断发出哀叫和惊呼的唇,唇齿相碰,舌头长驱直入,让那些声调全部变成破碎的呻吟……

崇秋被迫回应,眼睛已不争气地开始泛泪。身上的人仿若烙铁,坚硬火热。刚有机会喘口气,下一个吻又会不依不饶地覆上来,与自己的舌不断纠缠起舞。

这是崇秋头一次经历邵湘宇式的霸道。

原本温和缓慢的生活节奏忽然间骤然加快速度,让他的大脑如同一团浆糊,只是这浆糊被炸的漆黑一片。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躲在柜子里睡一会就导致了这个局面。

印象中的邵湘宇一直是温柔的,成熟优雅的,云淡风轻的。偶尔会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玩笑,或者做一些无伤大雅的暧昧动作,但他终归是绅士的,礼貌的。

崇秋隐约觉得邵湘宇对自己的喜欢,却一直在逃避对方进一步的探触。当他慢慢能回馈邵湘宇的喜欢时,却惊恐地发现对方的需求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譬如这种激烈的身体渴望,他这辈子也许都无法回应。

因为,这太违背常理,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不会在短短几个月被打破。

所以他大叫着求饶,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