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8(1/1)

顺势用手揽住苏高阳的脖子,觉得苏高阳喝了酒的嘴唇挺适合吻一下的,於是他吻了一下,问:“我妈知道我在哪吗?”

“知道。”苏高阳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沈默的脸上还一片看不出神情的漠然,“我跟她说你有点事出去了……”

“哦。”可能他妈也不想他再去苏家,所以电话也没打给他。

“今晚别回了,在我这练琴。”

“练琴?”许百联讶异,按他刚才所见,这房子里可没什麽琴,再说了,这人怎麽知道他打算今晚通宵练琴?

“等一会,就会有人送上来……”苏高阳把手伸到许百联的衣服里重重地抚摸著滑腻的肌肤,另一只手伸到了许百联的後面。

许百联呻吟,皱了眉毛,手指伸进去的太快,没几秒就又进去了另一根,让他难受。

进去三根时,苏高阳抽开了抽屉拿出管没拆过封的护手霜,皮带都没解,直接拉开了拉链,把护手霜挤了点上去,马虎地在那根巨孽上涂了一下,双手捧著许百联的腰,就那麽压了下去。

“那也不能练,这房子小,还1楼……”许百联咬紧了牙。

“把窗户拉上就是,全做了特殊隔音,外面听不到……”苏高阳拉著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把衣服拉高到他的嘴唇能吞噬住许百联的乳投。

许百联呻吟,断断续续地说,“那……也……也不行,你房子小,装……装不下……钢琴。”

“客厅能。”苏高阳像是话说至此,抱著压在身上的许百联起了身,把他按著让他跪到床边,腰杆快速地操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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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事,让许百联跟水里捞出的鱼一样浑身都是水在滴,苏高阳把米青液全射进了进去时更是引得他难耐地不断吸咬著下嘴唇,让苏高阳抱著他又吻了一阵,到发泄过的家夥又再起来时,许百联才警觉地推了把苏高阳。

他推人的动作力气很小,但苏高阳领会,微抬起来的脸上一片艰难神情,他像要吞噬许百联一样地盯了眼前的人一会,又重重地吻了下他的嘴唇,随即飞快移开,头埋在许百联的颈间重重地呻吟。

苏高阳万般舍不得又不能继续下去的心思引得许百联笑了起来,也就不再那麽介意体内还含著那可能会兴风作浪的硬起,另外天性的直觉让他知道苏高阳不会再做下去,他吻了吻在他嘴边的埋著头的人的耳朵,轻轻地问:“你不上去了?”

他爸的寿宴,能离开这麽久吗?

“等一会。”苏高阳紧抱著许百联,大手大力地从他大腿游移到腰腹,腰侧,那种浓重的占有欲不言而喻。

“钢琴什麽时候送来?”这种透著浓烈欲望,但不真刀实枪的抚摸让许百联也觉得呼吸难耐,当苏高阳摸到他的腰,把他重力揉著像要把他揉碎了塞进体内时的感觉更让他呼吸急喘了起来。

“……,”苏高阳此时大力地吸了口气,停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去刚脱下的裤子里拿手机。

他翻了个身,让许百联压在了他身上,这才打起了电话。

“索一,什麽时候到?”

“嗯,好。”苏高阳甩了手机到一旁,亲了亲许百联的脸,拿过自己脱下的衣服帮他擦了脸上的汗,又把他身上的也擦了干,这才粗粗地随意把自己也擦了下。

总算干爽了点,许百联任由苏高阳不停在他身上印著细吻,这条野兽毫不掩饰他对他的欲望,他觉得也挺能适应的……

“你要送来才走?”许百联躲开了一个吻,手指岔进了苏高阳的头发里。

“嗯,就到。”苏高阳说完就起了身,也抱起了许百联,毫无阻碍力地下了床。

许百联突然被抱起,那高潮过後的身体有些晕眩,等到了浴室凉快的水打到身上时才回过神来,定定地看著还抱著他的男人一眼,突然之间笑了。

他想,苏高阳还真是喜欢自己……可惜了,他并不适合自己,不过这种男人很少见,回学校之前就别管那麽多了,能做一次算一次。

他这麽想著,浑然忘了他先前不过只想尝个鲜的决定。

钢琴送进去没多久,苏高阳就出了来,苏索一靠在墙壁上抽著烟,见老大出了来,把烟丢到地上重重踩熄,脸上一股子发泄不出来,也发泄不得的气。

苏高阳没理他,径直往电梯方向走,苏索一跟在旁边闻到了老大身上那股沐浴後的清爽,还看到了没干透还带著点湿润的头发,忍不住粗声粗气地说:“你还真不怕谁都知道……”

苏高阳这才瞥他一眼,他这几年当执教官太久,只一瞥也透著点让人想立定站好的严苛。

苏索一是怕老大怕习惯了的,被这麽一瞥,嘴巴蠕动了两下,不过还是觉得他们老大把用拿命换来的奖金给那人买了架破琴的事还是让他的心像被几百只猫一样在抓挠著,“你这是怎麽想的?你把钱全给用了给他买架琴,还抵不住他们那种人吃一顿玩一次的,你以为人家稀罕?”

妈的,他们老大这到底是怎麽了?

苏索一挫败不已,苏高阳在七楼把电梯停下,单手拖著只比他矮半个头的高个出了去,把人压到没人的楼梯间,这才拍了拍被他轻而易举拖得不能反抗的苏索一的肩,思索著该怎麽说才好。

苏索一家就是卖钢琴的,自己想要一架,不去他家买这孩子肯定会多想……不过买了他也多想,苏高阳正是头疼这个。

“我跟他的事,你别管。”苏高阳干脆直接下了命令。

苏索一瞪大了眼看著他们头。

“你是我的亲兵,该怎麽做这点脑子应该有。”苏高阳不想在这种事上过於跟手下的人过多纠结,他并不是一时兴起,以後他们见许百联的机会还很多,对这个是他们是喜欢是讨厌留待时间去决定,他并不会就此多说些什麽。

“可……”苏索一想大声斥辩几句,但突然想到前段时间闹得轰轰烈烈,最後又相安无事的某指导员的事又闭了嘴,知道这种事情上面是怎麽决定的就是怎麽决定的,他们这些个小兵是无权去决定上面这些人的命运的,他烦躁地扒了把头发,还是忍不住挫败地说:“我怎麽不知道你也喜欢男……男的……”

“闭嘴。”苏高阳瞄他一眼,打了一下他的头,往楼梯上走去。

苏索一跟在身後,怕在楼梯间发出回响,压低著声音急急地说:“就算你喜欢男的就算了,整个大队里就挑不出来你喜欢的?无论哪个都比那一看就是资本家的富二代强啊……头,再说,这种人明显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是壳子好看,他他配不上你啊……”

说著就到了八楼,苏高阳看了唠叨个不停的手下一眼,而苏索一接触到眼神就立马闭了嘴,心想这次自己回去是被罚越野几百里还阻碍几千米?

许百联跟他妈打了电话报备之後就在练起了琴起来,一直到了凌晨三点,然後起去了旁边因钢琴的进入挤到了另一旁的冰箱里去拿苏高阳带回来的吃的。

大概一点左右苏高阳回了来,但许百联没去理他,他练琴基本对外界任何事物不管不顾,只管自己练琴。

这不,练完了晚上没吃饭的肚子也饿得抽筋了,拿出冰箱里的一份炒粉就打算去找筷子吃……

还没走两步,就有人走了过来抽掉他手里的盘子,说:“凉的,会闹肚子,热一下……”

许百联耸了下肩,跟在他身後去了厨房,看著苏高阳熟练地上锅,开火……看厨房的样子,好像也用过几回,不像是没动过。

“你不在你父母那吃?”许百联倚在门边闲聊地问,刚练完琴他神经还是在兴奋状态,一点困意也没有,反倒是可能刚醒来的苏高阳身上透著点睡意。

“有时很晚才回,就在这随便弄点吃的……”苏高阳侧过身,拉过许百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好听。”

知道他是在夸他的琴声,许百联笑了笑,不以为忤,他弹得不差,听一次两次当然会觉得好,如果他天天练听的人天天听,不烦也会烦,再美妙的音乐也禁不得长时间接连不断地充斥在耳朵里,不是干这个的,受不住的。

“不打扰你睡觉?”他刚瞥了一眼,旁边卧室的门没关。

“不。”锅热,苏高阳放开他的手,示意他站门边一点,开了吸油烟机就动了手起来。

炒粉不过二三分锺就热好,许百联窝在沙发上拿著筷子夹著热腾腾的炒粉散热气,身後的垫背帮著他吹著气,等吹好,许百联就满脸笑意地塞到口里。

一大盆的炒粉很快被他消灭,吃完还满足揉了下肚子,喝下递过来的水满足地打了个嗝。

“经常这样练?”垫背苏高阳的大手已经放到了许百联的肚子上取代了他的手。

空调吹得有点冷,许百联也挺喜欢肚子上多个温热的东西,於是也不推开,点头说:“这阵子练得比较少……”

苏高阳吻著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说:“回头我外公书房里那些曲子手册你想要的就去拿著。”

许百联讶异,回头看了苏高阳一眼。

“你还要回维也纳?”

“嗯。”

“什麽时候?”

“再过段时间吧。”

许百联说完,苏高阳沈默了下来……

吃饱喝足,许百联也不管苏高阳在想什麽,也没放在心上,打了个哈欠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许百联半个月都呆在家里没出去,苏高阳也像是从那天失了踪,没有影子了。

他爸也很忙,下乡视察去了,都没时间训儿子,不用跟他爸或者他爸那拔人接触,许百联乐得轻松,每天都跟著他妈在家里练琴,自己也作些小曲子跟她弹著玩。

不过也没逍遥太久,这天许百联正在夏时季这看了半天电影,就接了学院催他回去排练的电话,因另一个弹钢琴的首席身体不好临时要动手术,只能让他立马过去接替位置。

因那位首席算得上是许百联的半个良师,许百联一声推拒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自动减了原本还有一个多星期的假期。

“下次什麽时候回?”夏时季帮著许百联订机票时问。

“空了就回。”许百联在夏时季那一堆数码产品里挑挑拣拣,最後决定挑了个耳机跟一个小巧的照相机拿去用。

“你也不嫌跑得慌……记著了,这个钱包别放身上放包里其它地方。”夏时季在一堆杂物里捡了个自己用的钱包,把人民币拿了点出来,从抽屉里拿了欧元塞进去,这小子时常对身外之物没概念,上次去巴黎演出,一个人从国内飞巴黎,从出租车下来想去广场上喂鸽子,还没走两步呢钱包手机就被偷了,身上一毛钱也有,也亏得这小子不要脸,借了卖艺人的手风琴弹了一会挣了点钱给他打电话。

“知道了。”许百联乖乖点了下头,看著夏时季把他挑的东西一起装进包里。

“嗯,我送你回去拿行李。”夏时季也闲得慌,这几天天气热,一去公司他看著人多就觉得闷,一闷就胃口不好,他家那位就干脆让他呆在家里哪都别去了,免得还坏了胃口。

许百联带著夏时季就回了去,接到电话的谢文慧在家里等著他们,一回去就把刚刚冰好的绿豆粥端了出来给孩子们喝。

许百联趁著他妈对夏时季嘘寒问暖时跟大陆玩了一会,又去把自己的手作给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去机场了。

“妈,你帮我给爸说一声,天气热,你把大陆给时季带回去养,让大陆自己找地玩去,你别大热天的要出去带它玩了。”

“它自己知道怎麽回家,不用我带它出去玩。”谢文慧不以为然。

“它自己出去,会让人抓走,这不是咱们镇里。”许百联把自己收好的背包一扔沙发里,抱著他妈亲了口。

“你啊,就一堆毛病。”他要回学校,这次又要作为教授执教,怎麽说也得呆上三四个月才回得来,儿子来来回回习惯了,下次回来时间怕是要长点,谢文慧突然也觉得有些舍不得他走了。

许百联到了维也纳是深夜,出了机场给母亲和夏时季打了电话,回到公寓,又练了一会琴,维也纳的天空才亮了起来。

他去了学院,先是去了老师家里吃了早餐,又去了排练厅跟演出人员照了个面,临走时,苏瑞约他晚饭。

苏瑞与许百联交往过一段时间,但在前面许百联回家一趟之後,拉大提琴的美人儿跟拉小提琴的学弟约上会了,於是许百联也就微笑著停止了步伐不再骚扰美人。

“怎麽突然之间给我这个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