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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毒在我们风天王朝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毒产于西域,在风天王朝还没有正名,西域人叫它作‘安利吉’。臣在二十年前随恩师到处修行有幸见过一次,便与恩师对这怪毒作了一翻研究。然而现在西域也难以找到安利吉,怕是有心人按着那流传下来的邪书毒经自行制成的。”

“这毒有什么利害之处,快说!”皇上急道。

“安利吉可融进空气,吸入便会产生幻觉,全身痉挛,这吃了解药就能好。怕是王爷与安利吉的使用者肌肤相触,以至大量吸入,毒药侵进肺腑,吃药也不会好。”

听到“侵进肺腑”几字,皇上倒抽一口冷气,急急地怒道:“快说!要怎样才能根治!”

“皇上不必担心。”张太医惊得一额都是冷汗,“看王爷这情况,毒性在昨晚已经解了一半。”

皇上听到这里,眉头越皱越紧,“这又如何说起!既说用解药都不能好,这又如何解了一半!”

张太医抹了一把汗,说道:“这深到肺腑,解法却又是不同的了。在通过交合时把毒性一点点排出。只是那交合的对象定要吃过解药,而且要是处子之身,事后再吃一颗解药方能稳住体内毒性。”

在外间的水悠若听到这里,心念一转,是了,怪不得昨晚跟风夜翎交合之后他便恢复过来了!只是事后他没有解药可吃,没能把体内毒性稳住,今早就发作了!

只听里间的张太医继续说道:“这以后,还得每七天一次地与第一次的人交合,事后吃解药,七次一个循环,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把体内的毒性清除。在西域,这一般都是女子为绑住身边的男人身心所用的,每一个循环,毒性刚好清除,又会重新喂毒。绑住这个男子一生一世,对其造成依赖。这样日积月累,如果毒性在体内循环超过两年,这个受毒的男子,至少会折寿三十年,这是极为阴毒恐怖的手段。”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都冷汗直流的,皇上大为震怒,大叱道:“究竟何人如此歹毒!翎儿快说将出来,朕一定会为翎儿作主!”

皇上这般天威,吓得所人有都跪了下来。皇上回过头来,瞪着风夜翎。

风夜翎疲惫地掀开眼皮,漆黑的眸子怔怔的如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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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罪责上身

“究竟何人如此歹毒!翎儿快说将出来,朕一定会为翎儿作主!”

皇上这般天威,吓得所人有都跪了下来。皇上回过头来,瞪着风夜翎。

在场所有人听到这都冷汗直流的,扩飞扬心里想道,这次太子妃要遭殃了!水悠若只怔怔地望着里面,胸口一阵阵的发闷和说不出的压抑。

在里间的皇后桃花眼转了转,眉宇间一阵阵的阴沉,她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翎儿快说!”皇上的声音很是恼怒,却又极力地压制着,希望可以放柔些,好像怕吓着风夜翎一样。

风夜翎疲惫地掀开眼皮,漆黑的眸子怔怔的如一潭死水。冷冷淡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出奇平静地道:“皇上息怒,这都怪臣弟对她疏忽了。从没有好好宠爱过她,她心中不免记恨。”

在场的人都暗暗唏嘘,已经知道风夜翎所指何人——能够让风夜翎“宠爱”的人,也就只有他的王妃了!

外间的水悠若脸如死灰,苍白得宛若透明,脑子一片空白,浑身无力,杏目睁得大大的。

这是,要她给独孤清音替罪么?伤害他的是独孤清音,救他的是她水悠若,然而,他却要她水悠若给独孤清音替罪!

扩飞扬断想不到风夜翎会把罪名推到水悠若身上,心中火起,差点就要冲出去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然而看到水悠若这无助可怜的样子,心中便一下下地抽搐。

转念一想,那个巡逻小总管已经被自己杀了,凭他片面之词,皇上断不会相信他的!现在风夜翎把罪名都推到若儿身上,皇上一定会怪罪下来的!毒害自己的夫君,在风天王朝是死罪!而且那个人还是皇上的亲弟弟!一经降罪下来,到时若儿必死无疑!

当下不及细思,用手一捂水悠若的口鼻,脚一点地,架着轻功一飞身便带着水悠若窜了出门。

而在内间,皇后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吁了口气。她还一直以为是独孤清音干的呢!

皇上脸都黑了,心里却有几翻心思,可却虎目一转,大喝一声,“好个妖妇!居然如此歹毒!来——”

“皇上息怒!”皇上还没来得及唤人,只见裴逸之一撩雪白的下摆,跪了下去。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谁也想不到裴逸之敢在这个档口求请,都为裴逸之捏了一把汗。

只听裴逸之道:“皇上也念在她初犯,且绕了她一次!再说。她年幼无知,定是被底下黑心的奴才丫头给教唆了去,才犯下这等蠢傻之事。小人深知其脾性,敢用性命担保,此人实乃天真无知之辈,如果知道会对王爷造成这般伤害,定不敢犯。皇恩浩荡,且听听小人和王爷一言!”

裴逸之说着便看向床上的风夜翎。风夜翎正直直地望着床顶,那过份乌黑的凤眸平静如水,卷长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一颤一颤的,美丽极了。

皇上的脸倒是越来越黑,正要发难,只听风夜翎虚弱的声音道:

“皇兄息怒,逸之说得有理。这原是臣弟之错,一直以来对其极尽冷落羞辱,实在委屈了她。令其误听小人之言,糊涂犯错。臣弟回去定严加责罚,好好管教,如有再犯绝不手下留情。如今皇兄若定了她的罪,臣弟当无地自容,愧疚万分。恳请皇兄网开一面。”

风夜翎一向倨傲冰冷,自视甚高,从不在他人面前稍露谦逊柔弱之色,就算用刀架在了的脖子上,他也未必肯磕头求饶,现在居然一反常态,如此的谦弱求请,大有自责自轻自扁之色。

以前皇上就对风夜翎有求必应,现在风夜翎这般虚弱地求请,只见皇上脸上的表情立马柔和了下来。

这个时候皇后极力地笑着说:“王弟说得极是,皇上就网开一面吧!大犯天下,哪个女人不想得到自己的男人的疼爱。”

皇后度其形势,察言观色,见风夜翎和裴逸之都没有指名道姓,便硬生生地把“哪个女人不想得到自己的夫君的疼爱”中的“夫君”改成“男人”。

她口里在帮水悠若说请,其实心里在暗笑,想不到憬亲王抢亲抢来个如此歹毒的妖妇,如果现在不除,说不定哪天真把这嚣张的憬亲王给药死了也未可知!

只听皇后继续发挥其聪明才智,轻笑道:

“说来也好笑。只道那女子想牵制自己男人,却让王爷中毒至此,可知其果真没心没肺,实乃糊涂人一个,定是如逸之所言,被底下的奴才贱婢给教唆了去。如若皇上这一责罚,这要王弟情何以堪!”

这时张太医也抖了抖,用苍老的声音小心冀冀地说道:“皇上,看王爷这情况,怕是房事之后没吞服解药所至,那人的无知可窥一斑。而且王爷还得靠那女子解毒,皇上王思。”

皇上虎目圆瞪,脸黑沉沉的。好一会儿才大喝道:“如此歹毒妖妇,罪不可恕!来人!”

皇上大发天威,所有人都汗渗渗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便跑进两名太监来,只见皇上随手一指站在一边扛着水盘侍候的丫头,愤怒地道:“把这毒害王爷的贱婢拖出去斩立决!”

“咣”地一声,手中的水盘子一下子打翻在地,小丫头吓得扑嗵一下跪倒在地,小脸一阵阵一恐慌,砰砰砰地在地上磕着头,凄厉地大叫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婢并没有毒害王爷!并没有毒害王爷啊!”

两个太监已经上前,一把便拖着这个小丫头出去。

可怜这个小丫头靓丽可爱,才十四岁,天真无知,还不明个所以,突然之间便被皇上判了个“斩立决”,成了替罪羔羊,真是比窦娥还要冤,比屈原还要屈啊!

那张太医看着便摇摇头,心中感叹着,皇上为了给憬亲王情面,饶了王妃一命,可是又咽不下这口恶气,便迁怒至丫头,顺便杀一儆百!此举可真谓一举三得!

张太医满满都是不忍心,悄悄地抬起头,只见皇后一脸的满不在乎;裴逸之侧过头,看不清他的神色;风夜翎仍然躺在床上,那美丽的凤眸平静如水。

皇上冷着面,叫张太医再次为风夜翎诊脉针灸。皇后和裴逸之退了出去。

裴逸之很早便看到扩飞扬和水悠若一道出去了,问把守的侍卫,可见到王妃和扩将军没有?

那侍卫说见到扩将军拉着王妃上马,拦也拦不住,冲了出骐骥园。

……

话说扩飞扬怕水悠若被定罪,便想着带水悠若逃跑。可是转念一想,天大地大,他们能逃哪里去!就算他们走得了,他扩家和水家的人能走得了吗?

再说,若儿并没有犯任何事,反而落荒而逃,这只会令小人更加称心如意!

现在得趁事情还没落成之时,把独孤清音抓了出来正法!

扩飞扬心想独孤清音一定还在骐骥园,便把水悠若安置在凤莲山的隐秘的山洞里,温柔地说道:“若儿在这里等着,我一定会还若儿一个公道!”

说着便策马狂奔,朝骐骥园奔去。

水悠若怔怔地望着眼前一片的郁葱,脑子白白的,心里一阵阵的麻木的疼痛和酸楚。脑子僵硬得跟本无法思考。

这到底算什么?她又该何去何从?有没有人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凭什么她要遭受这种事情!她的生命为什么充满着厄运?厄运?这次又是厄运么?真的又会是一次厄运?

她彷徨无措,这时裴逸之骑着快马正赶过来。

裴逸之不想水悠若落得个“畏罪潜逃”的罪名,便用钱唆使,快马加鞭地骑着快马出园。本只想碰碰运气,想不到才进林里,便看到扩飞扬的马冲了出去。他循着那个方向去,居然看到水悠若怔怔地坐在山洞里,望着一片郁葱发呆。

裴逸之连忙勒住缰绳,在洞水停下马,却没有下马,是是喘着气叫了一声:“王妃!”

水悠若正出神,一怔,回过头来。

“事情已经解决了,可以回去了。”裴逸之淡淡道。

“呃?”水悠若抬起头,杏眸瞠大,眼眶里满满都是泪水,可是却像咬着最后一丝尊严一样,强忍着不让泪水滑下,带着哭腔的嗓音响起:“……把独孤清音抓起来了?”

“别傻了,这是不可能的。”裴逸之平静地看着她,残忍地说:“我还没那个本事,只能替你求情。”

“求情?那是什么意思?”水悠若不可置信地看着裴逸之,有些激动地说:“没必要给我求请,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没有犯过任何的罪!”

“那又怎样?”裴逸之冷笑道:“那个小丫头也没犯过什么事,可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什么?”水悠若自然不懂裴逸之在说什么。

“没必要知道这事情。”裴逸之嘲弄地说,“皇上不会再怪罪。你就像以前一样,回去当你的王妃吧。只是,安份些,淡然些,不要奢求得不到的东西。他很懂得保护自己,而且满身都是毒刺,一靠近就注定要遍体鳞伤。”

水悠若神情呆滞,久久才问:“他所指的人……真的是我么?他要让我给独孤清音替罪么?”

裴逸之好看的眉头轻皱,淡淡地道:“是的。”

水悠若脑子一白,心里一阵阵的酸麻,似暗朝翻涌,又是平静无波。凄然一笑,两项清音滑过她唇角好看的弧度。

她怔怔地站起来,华丽的下摆粘满碎碎的草屑。

裴逸之愣愣地看了她一会,伸出手,拉住水悠若手臂,一把将水悠若拉上马,把她纤弱的身子环在怀里,两手执着缰绳,狠狠地一夹马腹,宝马长嘶一声,狂奔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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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暗锁妖娆

月上树梢,行宫别致荷花池静悄悄的,只有外面的圆门有人把守。

独孤清音正闲闲地坐在池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拔着池里的水。

“太子妃好好的,怎么去撩拔这一池的春水啊!”一个娇笑声从门口处响起,独孤清音回过头来,只见向知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