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89(1/1)

,软得跟泥团儿似地一动也动不了。

没办法,他只能哺喂给她吃,这一顿饭喂下来也耗去不少时间。不过这效果倒是立竿见影的,吃饱喝足之后,她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哪知道为她按摩的人,在水波荡漾中又开始情不自禁。

他看着水里的小美人鱼,眼神渐渐变得灼热,她柔若无骨地依在自己怀里,小屁股正坐在自己小腹上,随着他游遍全身的大掌,小身子一抽一动地磨着他的下体,本来还在休息的家伙就被这样无知无觉地唤醒了,越来越大,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他故意又分开她的腿儿,伸手去逗弄水里的小花穴,经过这整整一夜的疯狂摧残,那里的小肉瓣仍然处于充血状态,嫩嫩肉肉的变得比之前要丰厚很多,比起三年前的脆弱娇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在他的爱抚下已经完全盛放,让他禁不住又想要了。

“唔……”

敏感的小核儿被人触弄,睡梦中的人儿不自觉地哼吟出声,他便顺势又探入一指,轻轻搅弄起来,很快就感觉到里面有暖暖的液体滑落而出。

“小东西,真是敏感……”

“唔,唔……”

他低笑着,轻啄一下她的眉桃儿,本来想要放过的心又开始恶念丛生。

这教他怎么忍得住呵,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这是他想了多少年的美梦,他不想那么快醒来,只想再好好爱她一次,又一次。

也不管她醒了会多生气,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撑开那小花缝儿,并着两指更深入地掏弄起来,在层层褶皱挤压包裹下,他不断地加深刺激,打旋,揉捏,拇指不断地勾刮着她前端的小肉珠子,引来她一阵阵本能地颤抖和呻吟,小小白白的身子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躬缩起来,伴着小肉穴里不断收缩挤压,蹭得他下身的巨物再一次昂首挺胸,抖动着想要一逞兽欲了。

泛着淡淡橙柔光线的雪白浴室里,哗啦啦的水花被翻搅出大浴缸,浴缸里的男人高大健壮,俊美阳刚,而在他怀里的小女人娇美得让人不忍亵渎,可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淫糜的各种痕迹,从波涛起伏的浑圆胸乳上,一直漫延到柔凝的小腹下方,她虽然紧闭着眼眸,看似沉沉睡去,可是她此刻的睡姿却是撩人心扉,说不出的银荡糜乱……

她的一双玉腿被儿男人大打开,男人深黝的大掌正来来回回地进去于她那神秘的谷地,在水花翻覆的水面下,可见那让人疯狂的粉红小肉穴已经完全盛开,将男人的三根手指牢牢含住,放纵地吞吃着,真是银荡至极。

而在她身下的男人,双腿微张着,跨间那条怒立的紫色长龙已经翘首仰指,男人抓着小女人的一只手正在那上面上上下下地摩擦套弄着,随着他不断挺腰的动作,带着怀里的小女人也开始上下巅动起来,那雪白而布满了霪乿痕迹的两颗肉乳,不时浮出水面,微微弹动着,小小的核尖开始自动挺立,抽紧,摇晃着宛如布丁上的红樱桃,诱人采撷……

“唔……不……不要了……”

睡梦中被搞捻的人儿,小嘴里不自觉地抗拒着,那细细软软的调子简直搔得人心痒痒的,让性起的男人再无法控制,他稍稍调整一下两人叠靠的角度,扶着自己的长龙,让龙首对着了那小肉口,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挤弄。

是的,还是挤!

纵然已经做过好几次,可是她那里还是紧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泄到底,他每一次进入都憋足了劲儿忍耐,这真是一项即甜蜜又可恶的折磨,却让他甘之如饴。

“唔,不……哦,涨……”

睡梦中的人儿察觉到又有重敌入侵时,揪着眉低嚷着,觉得下身又涨又酸,只想逃离,扭着身子就往上逃去,立即被警觉地男人一掌按下,男人也不再忍耐,索性咬牙一下顶上去,彻底贯穿了小女人。

“呀……”

这一顶,终于将小女人给撑醒了过来,便感觉胸口又被大狼爪紧紧握住,揉个不停,下身又涨又涨,很明显又被男人占领了,腰肢被另一只大掌握着借着水的浮力开始上下顶撞起来。

“韩……韩,你怎么又……呜,我不要……人家快累死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一下被他顶到敏感处,又疼又酸得哭了起来。

“宝宝,乖,很快就好……再一次,最后一次……我保证……”

他哄着劝着,扣紧她的腰儿不让她逃脱,开始发力地狠撞起来,撞得她的小身子在水面上直打咆哮,哗哗的水声四溢,一大片一大片的水泼打在地面上,侧墙上的大大落地镜里,映着小女人妖媚的赤裸身子,她胸口两团雪乳上下起伏地巅腾,男人转眸时,眼底的火焰更加高涨。

在一连菗揷了数十下后,这样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他体内汹涌的狂潮,他抱着小女人起身,将她直接放在了旁边的平台上,双腿儿环在腰间,扶着肉柱再次狠狠冲进肉穴中,看着侧面镜中两人交合的姿势,巨大的紫龙在小小粉嫩的肉口里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水声和皮肉拍击声,看着自己完全侵占了她的身体,他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和亢奋,抽动着腰身,放肆地狠命撞击,直捣得小人儿连连叫饶,狠命又插了几十下,腰眼一麻,终于彻底着释放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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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觉得咱们憋了近120万字才终于释放了这么一下下,这一万字嘛,也算对得起一直以来支持鼓励秋秋滴筒子们了!喜欢滴亲亲们,记得为他们好不容易的结合,送上鲜花美钻哟!接下来就是解决那阴云不散滴坏蛋,直奔幸福大结局了。

10.马上嫁给我(大结局)

“啊……嗯……”

“小乖……”

光色晦黯的房间里,豪华大床上,一场激一情大战仍未结束,那动人的吟一哦,混和着沉一重的喘一息,直教人也不禁脸一红一气一喘。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沉静下来,光影缓缓流转,拂过满室狼狈,被子落了一半在地上,还有两三个枕头散在四周,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上面或多或少落下了一些奇怪的湿痕,或带着几点浊白的干褐物。

白色大毛巾从浴室一路落到床边的沙发椅上,还有一块小小的三角形布料,搭拉在床头顶上,但明显破了大半。

床上,一对人儿相一拥而眠,宛如刚刚出生的婴儿,肌一肤一相一亲,脸颊深深埋入那温柔的臂一弯中,浅浅的呼吸配合着胸一膛一起一伏的频率,安详,静好,壹夜好梦。

小优在一丝痒痒的感觉里,渐渐苏醒,她只能无力地哼一哼,心想若男人又想再来一次,她也只能勉强力撑了。

可老天爷啊,这种运动真是比她参加过的任何一场丛林特训三天三夜不睡觉,还要疲累吃劲儿,她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能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做个不停,好像永动机支撑的马达,没完没了。

然而,这一次,被骚扰的感觉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搂着她的温暖身体突然离开了。

她想,他还算有些良心,决定放过她一马了。

不过随即,她便听到浴一室的关门声,有些重,然后,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似乎很久都不见男人回到身边,直到她被咕咕叫的肚皮饿醒,睁眼看,天貌似还是黑的,无法估计他们这一睡是第几天了。

“韩?”

室内却没人,她突然觉得不安。立即掀开被子下床,哪知道脚刚一沾地,想要站起身,腿一根子疼得快要断掉了似的,她咝地抽息一声,急忙伸手扶住旁边的沙发椅,发现手臂也酸疼得厉害,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肌一肉和骨头都在叫嚣着想要罢工。

她痛苦地喘了几口气,哀哀地叫了一声,“韩?”

可屋里还是没人回应,她觉得奇怪,咬牙忍着痛,朝浴室走去。正常只要两几秒的距离,她足足花了半分钟才磨到门边,打开门。

浴室内的灯光一下刺入眼,她下意识地挡了一挡,再看过去,顿时吓得她大叫一声。

“韩——”

男人高大的身躯斜躺在地上,俊美的面容毫无血色,仿佛连胸膛的起伏都没有,一动不动,安静得让人恐惧。

……

“韩……”

大床上,小优红着眼轻轻抚过男人因为隐忍痛楚而紧蹙的眉头,声音微颤着。

韩希宸慢慢睁开眼,目光轻柔地看着一脸惶色未褪的小姑娘,勉力抬起手,拭过她颊边的一抹湿痕,声音低哑得像被石砾磨过,“小乖,没事儿……只是,太累了……”

白得有些泛紫的薄唇,勾出一抹苦笑。

她一听,又急愤又心疼地捶了他一记,嘶声斥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知不知道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在浴室里,她看着昏迷不醒的他,吓得都不敢去探他的鼻息,只能撑着浑身酸痛穿上衣服,叫来阿豹才将他抱回大床。对于这种情形,阿豹似乎见怪示怪,只对她说了一句“毒性发作,需要休息”,便拿出针药给韩希宸注射。

这整整一夜里,她心急如焚,虽然也很累很疲倦,可看着他苍白的容颜,根本睡不着,他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心跳也微弱。她想将人送去医院,阿豹却阻止了她。

说,“韩哥不喜欢医院,闻到医院的药水味,他会变得更暴躁,那样更不利于他休息。”

她忆起之前在油轮上,似乎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便问起具体病况。

阿豹斟酌了一下,便全盘托出。

从三年前血色炸一弹之后,男人故意隐瞒众人,悄悄送她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情绪消沉脾气暴躁,有一次竟然因为一件极小的事失手踢断了一个酒吧侍者三根肋骨,才引起警觉。

“确定病因时,就在你去京城一个多月的时候……”

那时候,好像正是张生手术前后那段时间,有一晚张生病危她还给他打过电话,那时候听着声音都好好的……不!他即要瞒着她,她又怎么能从电话里听出什么来。

“那我回港城时,看到他跟姝芹姐姐在一起……”

阿豹目光闪了闪,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那晚跟道上其他帮派几个大哥吃饭,也是为了辟除谣言,帮里有内歼将韩哥中毒的事传了同去。韩哥坚持撑着应酬,姝芹帮韩哥挡酒。那天,大小姐你看到的其实不是事实……”

原来,真的是她误会了!

“那之后,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他突然抢走电话说还有应酬,是真的还是……我看到有直升机飞出总坛,他是不是……”

阿豹再次惊异,随即又一片释然,一惯冷硬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许多,“大小姐,您那个寒假一直待在港城,为什么不来见见韩哥?唉,如果你能早点儿来见他,或许情况会更好一些。当时他一挂了电话,就吐血,我们全都吓坏了,连夜把他送到了爱纯岛……幸好这些年,萨尔森老大为了他的爱妻,一直在研究这种毒一品的配方,俄国黑帮那里的改良品种,他都有试验过,针对性的解毒剂也在不断改良,才能控制住韩哥体内的毒一素……”

听完阿豹的回忆,小优看着床上昏迷的男子,久久无法言语。

这个男人有多么倔将,多么骄傲!

如果她知道他的病情,一定会不顾一切跑回来见他的。可是他硬是不说,不想用同情束缚她的脚步,改变她的决定。即使回来后,他还是一迳隐瞒。直到她说了爱他,才稍稍释怀。以他骄傲的性子,他该要多么爱她,才会放下那么多隐忧重新接纳她。

她心疼得紧紧握着那只微凉的大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他们都是大傻瓜,死逮着自己心里的那一个梗儿,白白错过了那么多珍贵的时光。

……

又过了一整夜,韩希宸的呼吸和心跳才渐渐恢复正常,只是脸色仍然很糟糕。

哪知道,男人眉梢轻挑,口气不以为然道,“怎么人越大,胆子越小了?之前还强抱着人家不停地说‘我要’,实在让人受不了。”

她一听,羞恼打掉他的手,“你……你能不能正经点,你都昏倒了!豹叔说是劳累过度的原因……”

她倏地打住口,小脸又红又白,颜色变幻不定。

他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