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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看着高录慢慢的瘫倒到地上,惊恐之后却无奈的笑了,这身手和连贯的动作,以前见识过,在孙浪那里,“你是他战友?”

“算是。”李政见李浩不慌不忙,便也放松了下来,刚才的酒上头造成的昏晕感又再次袭上了,于是故作潇洒的坐到沙发上,然后望着对面的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五年之续(下)

第一百一十三章五年之续(下)

“他在绵县还好吧?”李浩递了根烟过去,表示友好。

绵县!李政心里喷喷的直跳,他在绵县?只是离这里半天的路程而已,“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关系…”李浩自己点了一根,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算是发小吧。”

“他在绵县哪里?”李政还是按耐着问了出来。

李浩这才又再次上下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光洁的脑袋上一条长长的疤痕清晰可见,眉毛也被剃光了,脸色苍白,本凶恶的眼神这一刻却透出些许的温情,“那有家重卡上装厂,他应该在那儿上班。”

“谢了。”李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慢慢站起来,关门之前突然又加了一句,“上面已经在查高渝城了,你,好自为之。”

“明白…”李浩心里清楚,这个人既然给他把话点到这儿,估计逃跑是来不及了。这一天还是要来了,那就什么也不做,安份的待着就好。只是,楼下撒泼的那个女人,她该怎么办?

李政出了酒吧,望着靠在车边朝他挥手的佘哥,按耐着想逃避任务直接杀去绵县的心思。冷着脸,上了车,“手机借我用下”。

第一时间从青海赶过来,除了身上这套衣服和一个钱包之外,什么都没有。可这些还是妨碍不了,队长利用手表里的定位信息远程监督着他。

“给!”佘哥把手机递过去,“就上次潜逃的那个,有消息说就在邻省,队长说你在这儿,所以就顺路过来接你…”

李政根本没听佘哥说什么,把心里默念无数遍的那个号码再打一次,果然还是空号提醒。挂断,再次打出,“喂,鑫子,帮我…”

按照李政的吩咐,马鑫在前去绵县之前先去了封挂号信,去信的目的一是想确定孙浪真在这家上装厂,二也是想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

“信没有被退回来,表明他在的。”马鑫告诉李政这个消息的时候,李政正趴在一栋楼房的顶层,细雨蒙蒙却一动都不能动,只是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可当马鑫到了绵县,进到那个上装厂后,却又没了这号人。厂长说孙浪早已经辞职去北京投奔他哥了,曾待过的采购部同事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再细问,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京再大,同名同姓的人虽多,但是总不是没有一点消息吧。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我总是复原了,给你找,你就不要担心,先养病。”说这番话的时候,马鑫在病房陪着正打点滴的李政。

以前光身在雪地里摸爬滚打都无碍,如今只是一点小雨就高烧不退。医生说,一般受到轻度核辐射的人是不会传染的,而辐射后造成的疾病也不会在人之间传染。可当一个人受到的辐射量很大,自身成了一个“辐射源”,就会辐射影响到其他人。陪护陈明两年,也许…虽然现在一切指标都在正常线内,但是辐射致癌效应的出现具有一定的潜伏期。人体受到照射后,发生白血病的潜伏期为3至5年,甲状腺癌为10至15年,肺癌、乳腺癌等为15至20年,甚至更长。现在身体素质的直线下降,是否就是一种警示?

李政不敢想,也不愿想。“算了吧,也许他真的结婚了,也许他真的生了个大胖儿子,我还是不打扰了。”

“我觉得不可能…”马鑫不知道是要安慰李政还是真心觉得不可能,再想如何说服给他一个合理的分析。

“那你为什么结婚?”李政就这样望着他,“你还不是结婚了…”不是一种指责,只是心疼的叹息。

马鑫没有回答,沉默。

孙浪静静的听着,酒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所以,他没有错,错的反而是我了?哼,这个故事还真是,不做编剧可惜了。”

“你不信?”马鑫望着对面坐着的人。五年的时间,很多都变了,而变得最多的却是他还爱着那个人的心嘛?

信,怎么能不信。就算是他编的故事,自己也愿意相信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只是那封挂号信,那封需要用本人身份证才能取的挂号信,他自然明白为什么两年前没见过。他与李政之间纵然有千般的误解和错过,也终将敌不过张伟温情陪伴的这五年,或者说也不敢愧对张伟付出一切的五年。

“无所谓信不信,我现在过的很好。而且他已经确信我有妻有子了,现在突然出现又为那般?”

“我能说是巧合嘛?这也是我今天叫你来最想谈的话题。你为什么会来探望赵涛?而他和刘凯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马鑫步步紧逼。

“那你又和刘凯什么关系?他又为什么会为你而死?”孙浪反问到。

“我和他执行的那项任务,你也知道…”马鑫支支吾吾,拿起酒瓶斟酒却偏了位置。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孙浪定定的看着马鑫,那个明沉稳的男人如今只是提及就已经乱了阵脚,选择复原也许不仅仅是因为耳病的原故。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再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再续?

马鑫抬眼望着孙浪,暗搓搓把手回来,用右手紧紧的握着左手,“我妻子怀孕了。”

“哼…那我是不是应该说恭喜呢?”孙浪冷笑道,这看似逃避实则回答的话语,孙浪无法释怀,却又无可奈何。

“我本来和你们都不是同一类人…”马鑫低着头低声诉语着,“我只不过原回到世俗的生活中来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我没有嘲笑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对你就是一种崇拜。你学习好,懂得东西多,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你在看看你现在,还没到三十岁却死气沉沉和个老头一样,做着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和一个只是为了堵住别人口舌的女人将就过日子,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金哥嘛?到底你和刘凯发生了什么事儿?你执行过那么多的任务,为什么单单在这一次之后就选择复原?我不是在逼你,我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是我最敬佩的金哥啊,你该有你自己的样子!”孙浪站起来,压着马鑫的肩头,桌上横七竖八的酒瓶滚落一地,再加上有点急躁的语气,引得周围的人频频回头。

“你觉得我变了?我也知道我变了,但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马鑫一把推开孙浪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也站了起来,执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