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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年轻的自己。
☆、第八十七章 又一个真相
第八十七章又一个真相
本定于一周后的行程，第二天孙浪就叫嚣着要走了。可还是让张伟多按耐了两天。
“第一，家里东西都要拾好。冰箱和橱柜里的食物，能送给邻居的送邻居，被褥衣物要用真空袋装起来，家具要用布盖起来，所有电器要断电，下水口要封严，门窗检查下有没有损坏的修整好。第二，你是不是该给牛莎说一声，难不成你还要再来二次不辞而别，人家上辈子应该不欠你那么多。第一项我可以来做，第二个就要你自己来了。”张伟边做饭边指挥着。
听完张伟老妈子的嘱咐，孙浪除了点头之外，还能怎样，只是关于牛莎…“我们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了，是不是不用说的那么直白吧。”语气中多少有点撒娇的意味。
“如果你的爱人突然消失，你会怎样？”张伟只想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来指责孙浪，但是刚说出口却突然发现说错了话，只是改已经来不及了，“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毕竟是个男人，话还是说清楚点好。”
“好，我知道了。”孙浪笑着把下巴放到张伟的肩膀上，然后指指刚卤好正切片的牛肉，张大嘴，“吃完饭就打，行了吧。啊…”
张伟见孙浪情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便松了口气，然后喂了他一片牛肉，“速战速决。”
“遵命，老妈子。”孙浪嚼吧两下发现味道美极了，便又从案板上顺个两块，然后就跑。
“小孩子。”张伟笑着摇摇头，继续自己手上的活儿。
两人都吃的肚子圆圆，孙浪才在张伟的又一次催促下去卧室的阳台上打电话。
“…你眼中有春与秋，胜过我见过爱过的一切山川与河流…”电话那头的铃响着，这个歌听的孙浪心里揪揪的。
“喂，浪。”牛莎接通了电话，声音轻柔，那边有点吵，像是下课之后的喧闹。
“嗯～～你才下课？”
“嗯。你心情好点了嘛。”
“好些了。那个…”
“有什么事情嘛。我这儿是不是有点吵，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和你说。”然后就是跑步喘息的声音，似乎出了教室，某个空旷的地方停下，风声很大，“好了，这个地方不吵了吧。”
“嗯，不吵。那个你穿的厚不厚，别冻着了。”孙浪是真心的关心。
“穿的很厚，别担心。你不是有话给我说嘛，什么事。”牛莎的声音似乎灵动了一些，有点开心了嘛？
“那个…”孙浪开不了口，但是又必须要说，“那个，我们分手吧。”
沉默。电话的那头沉默，这头的孙浪看着电话上的时间一秒一秒的度过也无法再次开口重复。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孙浪觉得是不应该要解释一下。
“不要说了。我同意。”牛莎突然回答，虽然带着轻笑的语气，但是还能听出那边的隐忍。
“对不起，对不起。”孙浪除了这句没有了别的可说，似乎又回到了当兵那年给她打电话的那次，除了又是一句对不起，还能有什么。
“以后想找我了，我一直在。”牛莎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需要了。”孙浪心被揪到了一起，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应该就是她了，“那再见仍是朋友。”
“好。”
孙浪拿着电话，下不下决心挂断，以前挂过太多，这次让对方先挂吧。
“浪？”牛莎突然又问了一句。
“嗯。”孙浪用心听着。
“你喜欢男人吧？”
孙浪突然懵了，从刚才的揪心到现在的无所适从。
“那天你让鸭子送我回去，我们走到楼下发现李润竹没来，便又反回去。”
“你们看到了什么？”孙浪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看到他趴在你身下，看到你痛哭流涕喊着一个叫‘李政’的名字。”牛莎的声音很坚定，刚那忍住的哭腔也彻底没有了。
孙浪整个人朝地下瘫去，右手握着栏杆却逐渐用力。
“所以那天之后我没有主动联系过你，而你也没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本来我都想好了，你再找我，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是，你却给我说分手。也罢，反正你根本没爱过我。”牛莎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高中的时候，你只是因为觉得需要一个女朋友，所以才再众多你的迷妹中，选择我这个最不爱粘人的。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嘛，你浑身发抖，闭著眼睛，还是我帮你扶着进的。同居的那半学期，我们之间也只做过三次而已，当然最后一次就是你第二天离开学校的那次。所以更别说这次我们的复合，你一次都没再碰过我。以前因为你还没接触，所以还可以和女人做，可你当兵回来后应该感知过男人的滋味，所以才没办法再和女人做了吧。”
孙浪松开了右手，整个人都已经赖坐在地上。
“你走后，我和黄训确实有一腿，最少在那个方面他比你卖力。还有那天晚上，我和鸭子退出你家之后，也去酒店做了一次，比你好太多。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两清了。嘟嘟嘟…”牛莎说完所有，就挂了电话。
而孙浪坐在地上，久久都不想再站起来。
☆、第八十八章 沉沦
第八十八章沉沦
“浪，孙浪，怎么了？开门啊。”张伟洗完碗，拾好厨房，发现孙浪还没有出来，便想去看看，可是卧室门从里面锁住了。
敲了很久还是没开，便开始在客厅里翻腾。还好每家的习惯都差不多，房间钥匙都在电视柜最里面的抽屉里。
“你怎么了。”张伟打开门，从急切到看到孙浪安静坐在阳台的冷静，便慢慢走到身边，然后也陪着坐在身边。
孙浪还是不说话，只望着外面忽闪的路灯。
张伟便也不说话了，只是把他已冰冷的双手放进自己的怀里。
这一动，孙浪就猛然顺势整个人扑到对方的怀里，然后就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呜咽着，“我妈妈死了，我爸和我哥不管我了，鸭子他也看不起我，连牛莎都觉得我是个笑话…我是不是真的没用，我是不是真的就是个废物…”
张伟就静静的看着他哭，听着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言语，只是抚着他的背，把自己穿的家居服的袖子拉长，然后给他抹一把脸。
孙浪哭累了，说的嘴干了，然后拿着手边的东西开始擦眼泪。使劲一拉长，把张伟差点就拽倒了，这才发现张伟拿什么给自己擦。一脸嫌弃，“心死了。”
“喂，你自己流的泪和鼻涕，我都还没说，你还嫌我心。”张伟就把袖子抽回来，然后起身，装作更加嫌弃的看着孙浪。
“嘿～”孙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