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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的要求。

萧明明是其他公司的艺人,不知道经纪约到哪年哪月,不知道昊天会不会放人,更不知道萧明明本人是否愿意。这个要求对别人来说并不容易。但陈白清楚,凭池青在圈中的地位和能力,挖一个艺人,并且捧红她,实在不算什么大难题。

池青有些失落,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他说:“好”。

陈白放开了池青,躺倒到床上,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池青。

“你可以离开了。”

池青整了整衣服,从兜里掏出一个白瓶消肿喷雾,放在床头柜上。和刚刚被陈白放在哪儿的白色瓷碗挨着,两件物品像被遗弃的婴儿,有些孤单。

“那我走了,晚些时候过来。”池青伸手给陈白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

陈白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

“中午我叫人给你送饭,你睡醒记得吃。凉了热一下,或者给我打电话,我叫人给你送新的。”

池青看着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陈白,说:“再见。”

听到关门声,陈白踹了被子坐起,看到桌上的喷雾,拿过来曲起腿,给自己的膝盖喷了喷。一股药味儿散开,陈白觉得膝盖上的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演戏什么伤没受过,一点淤青而已。

这么想着,随手把药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陈白开了灯,赤脚下床去觅食,和餐盒摆在一起的,还有《乱世情仇》的剧本。

打开餐盒,四菜一汤,都是陈白平时喜欢吃的。喝了一口火腿冬瓜汤,陈白翻开剧本,一边吃一边看。

这剧本他其实很熟悉,只不过曾经他饰演的角色并非抢来的东方闻,而是一个年轻将军乔安之。和他的名字完全相反,乔安之喜好杀戮,甚至嗜杀成瘾,所到之处,老弱妇孺一个不留。当年为了练好这个角色,陈白曾经亲自去拿刀杀猪,体验杀戮的感觉。不过因为部分镜头太过暴力血腥,最终并没有呈现到观众面前。

饰演东方闻的,是肖宇清。

命运的齿轮和上一世交错,逃避了六年的人和事,终是要面对。

池青打过来电话,问他醒了没,吃没吃饭,陈白答应着。他问池青能不能给他联系采访,要那种比较大的媒体,影响力大的。

池青很是惊讶,问他怎么转了性,忽然愿意接受记者采访了?

陈白歪着头,笑着说:

“人总是要变化的呀。”

他笑得灿烂无比。眼神如同新生婴儿一般纯澈,目之所及,是餐桌上剧本“乱世情仇”几个黑体大字。

他不知道他和萧明明、肖宇清所处的娱乐圈算不算乱世,但他们三个人的纠葛,绝对可以称得上“情仇”二字。

重新来过,陈白决定以攻为守,以动制静。

第7章采访

池青办事速度既快,质量又高。第二天就找来了槟城娱乐的记者,采访陈白《乱世情仇》相关准备事宜,也算是间接为电影做宣传,此为速度;隔天又请来主流杂志《新朝电影》副主编,对陈白的演艺之路大加采访,似乎颇有将一纸通稿变成艺术人生的野心,此为质量。

后者无趣得很。副主编一脸严肃,毫无意趣,一看就是个正经杂志社的,尽问些中规中矩的问题。这家杂志陈白知道,是家主流杂志,不是一般所谓的明星爱豆能上的。

不知道池青用了什么手段找来,只可惜,今天的陈白已非昨日的陈白,在他眼里,这一本并不厚的杂志比废纸都不如。副主编离开的时候说样刊出了会给陈白寄两本,陈白想,我要样刊做什么,擦屁股吗?

前者倒是有趣得多。槟城娱乐是视频采访,记者个长相甜美声音也甜美的小姑娘,陈白对着人家一直抛媚眼,只可惜小姑娘虽甜,却不通风情,尽问些看似普通,实则角度刁钻的问题。

而陈白要的,就是这些。

陈白是没什么大众形象的了,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接下来几个月,他要和萧明明在一起拍戏,演一对儿生死以之的情侣,他不想让吃瓜群众悠悠之口毁了萧明明。

舆论杀人,他算是领教过了。

他需要“辟谣”,但这辟谣又不能太明显,太像舆论公关,毕竟群众都不是傻子。

事实上他也没什么谣可辟,毕竟不真实的传言称为谣言,陈白的传言则多数属实,少部分还将他美化不少,把他说成一个柔弱无助、不得不依附强权的白莲花呢。

“传闻你曾经和汇峰影视的宋子峰关系非同寻常。”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被他包养吧。”

女记者笑得甜美:“那有没有呢?”

“有啊,我包养他。”

“那你和聂少呢,是不是也是你包养他?”

“他呀……”陈白故意拖长了音,“这你得去问他。”

女记者撒娇:“我不敢嘛。”

“我最听不得女人撒娇了。这样吧,下次见他我帮你问。你把联系方式给我,回头我告诉你。”

女记者跌足长叹:“你套路我!”

陈白无辜:“我哪有!我是在帮你啊。”

被问到最期待和《乱世情仇》中哪位演员合作的时候,陈白不笑了,他颇为郑重地想了想,对着镜头说:

“肖宇清。”

“还以为你会说和你合作过的林鸿鸣。为什么是肖宇清?”

“我这个人,一向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嘛。”

“据说李导看了你和萧明明的试戏后,马上就定下你们的角色。和她合作有什么感觉?”

陈白没有丝毫犹豫:

“她是一个干净的人。”

肖宇清关了手机中播放的视频,抬头感叹:“陈白,一个有趣的人。”

站在他面前的中年女子看样子有些憔悴,她放下手中文件,坐到肖宇清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有些担忧地说:“池青最近在挖明明,顾家那面又不好交待。有时候我真感觉自己跟古时候妓院里的老鸨一样,恶心透了。”

肖宇清抬了屁股,挪到魏琳娜旁边,伸手拍拍她的胳膊,是个安慰的姿势:“linna姐,明明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她现在就是想不通。等她想通就好了。”

心里却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吗。

“这个陈白和聂少关系非同寻常,你不要招惹他。倒是明明,你要好好劝劝她,你是她同学,应该有用些。”魏琳娜揉着额头说,“你说,陈白每部电影都换一个金主,不也过得很好,为什么她就不行?”

“知道了,linna姐,我会的,今晚我再劝劝她。”

魏琳娜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肖宇清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挤出一个笑容:“多亏你还听话,萧明明就没让我省心过。”

某新闻标题:

“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