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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在鼓励身边的男人似的,两腿发软的她只能慵懒地瘫软在他的怀里,下意识的磨擦他的身体,宣泄海浪般的羞人折磨。这无心之举唤醒了身后的男性欲望,当她察觉到那灼热的男性隔着粗糙的男性衣物已昂然挺立,抵着她柔软的粉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的时候她恨不得马上落荒而逃,可腰间那条长臂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纯熟的手艺弄得她浑身酥软,想逃都恐怕有心无力。

眸色越趋深浓,他把她更压向自己,将那男性化陷入粉臀间,刺激着她最潮湿柔美的秘密花园,令它汩出更多温热的蜜液。

嗯啊这都算是轻轻嗯她倒抽一口气,被强烈的欢愉摆布到神智不清,理智早飞到九霄云外去,还羞耻的发现,肌肤期待着他的碰触,身体渴求着他,希望他能给予更多更多。

优美的薄唇在她的耳边厮磨舔吻,然在她颈肩相连的位置,用力的吮着,像是故意要咬疼她似的,品尝她因他带来的欢愉而颤栗、喘息。

承天傲你别这么用力好不好──她跟他有深仇大恨么他咬得她很痛

你指的是哪里细长的指装作不经意滑过花瓣的入口,然探入一指,感受那令人流连忘返的紧窒湿软带给他销魂感觉。花径因为他的突然造访而紧缩,环紧他的指。他又在笑了,唇上扬起了一个恶质笑容,可是她顾得在他老练的技巧忘形的高声娇喘,不住尽往他身上贴,实在无暇察看他是否摆出一副应该是非常欠揍的嘴脸。你这是在央求我吗

可是那浑厚的嗓音听起来很得意啊,似乎喜闻乐见她被弄成这样子。

不是啦啊

还是这里平坦小腹上的厚实大手袭击那对在不久前才被宠幸过的粉嫩浑圆,他咬住白纱短袖薄褛的边缘,将其粗暴地往下一扯,一大片雪肌暴露在空气中,然幼嫩的肌肤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炙热的唇就落在上头尽情肆虐,替她身体加温。

啊嗯啊承天傲你是故意的──你、你欺负我──她抱怨着,可两唇逸出的却是娇媚的呻吟。

谁叫你不听话,嗯性感的唇绽出邪笑,双手没闲着,继续忙着攻掠城池,他耐心的逗着她,那口吻霸道极了。答应我不再找那个人。

承、承天傲你讨厌死啦嗯嗯每次都这样逼我就范很不公平在他面前她始终是个生手,根本无力招架这个技巧接近炉火纯青的他。

小红帽不服气嘛话尾曳长,邪魅迷人的笑容在他的俊颜上漾开,他循循善诱,似乎思想开明,愿意赐给她一个上诉的机会。不如这样吧要是你能撑住而不腿软的话,随你怎样也可以。

厚掌迳自撩起裙襬,抚弄柔腻如绢般的大腿内侧,粗厚的皮肤与柔嫩的肌肤磨弄着,几乎要擦出火来。

如果腿软的人是你呢呼吸变得粗重,气息紊乱,她得大口大口吸气才可将涌至喉间的呻吟吞入腹。

条件你定。

他嘲弄般掀起笑容,轻率答应,马上排除这个可能性。

大掌来到腿间的禁处,搓弄沾粘蜜液的湿润花瓣,忽轻忽重、忽顶忽揉的逗弄着含苞代放的花蕊。然粗糙的指曲起成钩,在花径入口来回抽动,先是缓慢移动,后是节奏加快,急促在浸淫蜜液的柔嫩内壁反复进出,释放出更多甜美的甘露,掬了满掌温润的蜜液。

不、不要啊──停手──两腿连绵的颤栗着,全身的骨头像是在顷刻间失去踪影,不服输的强烈意念赐予她的力气,勉强支撑着快要软倒下来的身躯。

冷不防地,两根沾着蜜液的长指蓦然送到她的面前,指缝间黏着一条条构成网状的银丝,代替了他的舌头,喂进她微张的小嘴,挑弄着柔嫩滑腻的小舌,上下夹攻,燃点她最深沈的情欲。

过份,他怎可以将这么脏的东西

水灵的眸子溢满雾气,喉间发出微微的呜咽,想反抗,但腰间的铁箝制住了她;想抗议,但长驱直入的长指锐不可当,勇敢迎战的小巧舌头反而被他逗着来玩,不消数秒就败下阵来,柔嫩的小舌无处可逃,还无意识地吸吮在上头作恶的指,首次尝到自己的味道。羞愤的泪水充盈着的眼睛,她无助地呜呜低叫像只不慎掉进陷阱的小兽般哀号。最可悲的是除了觉得脏外,她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她羞愤难分,矛盾至极的心情折腾着她,体内升起一股陌生且不太熟悉的感觉,像是有些她刻意忽略,甚至隐藏已久的东西要破茧而出。

像是过了一世纪之久,肆虐无度的指鸣金收兵,她猛吸气,面色酡红,醉人的星眸载满水气,像是轻轻眨动就汨出水来。

承天傲颤抖的粉唇轻唤,又柔又软的嗓,既像撒娇又像恳求,能轻易激起男性的兴奋。

怎么了不知不觉间,他声线放柔,逗着她,手中的动作也不马虎,继续抚弄着她的敏感地带,挑逗着她最生涩的情感。受不了要认输

我我呃不喜欢你在我的后面心跳得好快,双颊泛着醉人的酡红色,是因为身体躁热难当,也是因为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而羞赧。

酥软入骨的嗓,羞怯的模样能轻易地令男人卸下戒心。

你喜欢面对面热烫的呼吸烘烤着她的耳根子,他趣然反问,难得她主动发表感想,他顾着细看她的侧脸,未察异常之处。

嗯盛满雾气的眸心闪烁着谜样波光,她垂下眼睛,小声的虚应。

他一把抓住她瘦削的臂膀,将娇滴滴的她扳正,印满湿痕的背部抵在冰凉的门扉上,身后的凉意与悬宕在身上的热烫男性身躯形成强烈的对比,带来陌生的感官刺激。

承天傲吻我。

白瓷般的小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膞头,上半身倾上前,在如此近的距离,她总算看清那只耳环长成什么模样,那是颗粒型的碎镶耳环。她一直都觉得戴耳环的男生很帅,她不否认有不少男生明明是不帅却拼命的装,但同样的情况放在他身上,似乎只会锦上添花,让这个本身帅得要命的人更加帅气吧。

坦白说,她至今都想不透像他这样跟她打百竿子都扯不上关系的人为什么要选她不当爱情是一回事的应该不只有她一个女生对吧。

屈机的世界不是常人可理解的。

纤指轻触滑过银色耳环的表面,她朝他的耳朵吹气,还伸出俏皮的小舌像猫咪般舐过颈与膊相连之处,她隐约间听见抽气声噜。

高大的身躯一震,抬起埋首在她锁骨间使坏的俊脸,鼻尖滑过她嫣红的粉颊,然舔吻她眼角的晶莹泪水。你何时变得这么主动的,嗯

不行吗小脑袋抵着他宽阔的肩上,她恃着他瞧不见,唇角噙着笑,继续吹他的耳朵,小手探进他的发际,把玩着微翘的发尾。

不,我很喜欢主动的你。

他吻上她,大手挪到她的脑勺子,施予适当的力度,挑逗、吸吮柔软的小舌,辗转缠绵,抢掠她口腔中的甘美,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掬了满掌的浑圆柔嫩,火热的需索换来她几声自喉间逸出的喵鸣。

玉臂自有意识的攀附他强壮的颈项,两条晶莹粉嫩的腿儿也顺势环上他紧窄的腰,将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完全将他当成是尤加利树,而她则是住在上头的树熊。

一吻过后,被吻得红肿的唇慵懒地扬起一抹算计得逞的贼笑,睁着水雾般的眼眸瞅着他背光的俊颜。承天傲,你会后悔曾说过那句话

闻言,他略顿,俯首,黑眸一扫,视线凝结在那两条环着他腰的柔嫩白滑的腿儿,想挪也挪不开。那条泡泡裙的长度及至大腿,裙襬因两腿分开而往上移,现在丝质底裤和丰腴的柔嫩纷纷坦露在他的眼前,底裤因湿润而呈半透明,根本遮不了什么,裙下一览无遗的春光,给予最佳的视觉享受。

跨间的欲望隐隐作痛,健硕的身躯绷紧着,他撇开视线不再瞧令人想入非非的妩媚姿态,却赫然发现那春潮泛滥的柔嫩恰巧坐在他的昂然上方。

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他一直都想尝尝被她紧紧环着的美妙滋味,极欲不顾一切彻底占有她的身子,将她据为己有,可是他不想将用在其它女人的方法用在她身上,除了身体外,他连她的心都要一并占据。

毋庸置疑,现下的情况是他梦寐以求的,更佳的是由她作主动,即使如此,也不值得高兴,他清楚知道她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她的动机很单纯,令他腿软,要他认输。

她是将自己当成是重物,藉以增加他的负重;抑或是认定他不会做最后的步骤才用柔美的身段折磨他

会是后者么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女巫。

懂得利用男人最强悍,同时间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因为输的人将会是你。

宽敞的走廊上略显阴暗,外边那橦白色的建筑物没入在一大片墨蓝色之中,以少量碎钻作为装饰的表面上,时针指着阿拉伯数字五,雍可娸轻摇螓首,姣好的脸庞上露出一个苦笑。

不知不觉间,已这么晚了,但她还得在学校逗留。

有够烦人,枉这所大学对外声称设立不少先进的科技设备,功课要手写也算了,但要她得千里迢迢将功课投进收集处去,这还谈得上是科技发达同样是电脑功课,为什么不像程序功课那般使用网络途径送出,既方便又快捷,真不懂教授在想什么

雍可娸身穿了一件细肩吊带的连身泡泡裙,白底印花,配了条长及胸前的粉红色颈炼,紧身布料突显出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及至大腿的裙子下是一对修长匀称的美腿,脚踏一寸高的白色平底凉鞋,小巧的左脚踝上系上了条银链子,在走路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撩人的风情尽现。

踱步来到一个大铁柜前,雍可娸慢条斯理地自香奈儿挽袋中拿出一份功课手写本。

宁谧的走廊上忽地传来的窸窣声,这小小的微响惹来她的注意,雍可娸直觉上往声音来源望去,即是对面。柜子的斜对面是乃是一扇粉刷上蓝色油漆的大门,门身较课室来得宽阔,这是特别人士专用的洗手间。

一名身材矮小的长发女生从里钻出来,带上门后还得再三确认关好门才欣然离去,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像是作了亏心事一般。

脸色红润,喘气喘得那么厉害,是做了剧烈运动么但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随时会掐出水来,真奇特怎么样的运动能令人哭

女化妆间不是在另一边的入口吗路程不远,需要用到有特殊用途的洗手间吗

脑袋净想些有的没的,真是的,她也太好管闲事了吧,别人怎样做与她何干

视线挪回柜子上,大铁柜被分成多个储存格,每个储存格上方都有方孔,方孔上方贴了一张写上不同授课时段、导课时段的白卡。

真冒失,竟忘了在功课上写上该科的授课及导课时段代号。转过身,雍可娸背抵着冰凉的金属柜子,如羊脂白玉般的小手在挽袋里摸出一支笔来,在手写本的右上角补写先前遗漏的资料。

耳闻一阵微响,她再度因为人类与生俱来的好奇心所驱使,而抬起头来,却讶然的发现一名手握着银色门把的高大帅气的男生正准备离开洗手间的情景。

伤健人士专用的洗手间。

骗、骗人的

刚才根本就没有其它人经过

更何况,男洗手间就在附近

这个男的跟刚刚的女生在同一格洗手间里头做、做什么

疑惑、惊讶的眸光不其然地投向那个男人的身上,一双美丽的眼睛瞅着他不放,想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她怎会撞见这种事是她看错,还是有人经过她未察觉到但总不会连脚步声都没有吧

你看到了沉稳的男性嗓音微地一响,她一个失神,笔随地顺着手心滑下,在地板上滚了好几个圈,滚到凉鞋的旁边。

在与他利如鹰隼的眸光抵触的刹那,气压异常飙升,空气变稀薄了。

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她却有种错觉,觉得肺部的空气被一下子抽空。

对啊雍可娸认得干脆,照她适才猛瞅着他的脸,要含混过去几乎是不可能。

男人沉默了许久,冷硬的气氛一度紧绷,再待下去恐怕只会徒增尴尬,雍可娸伺机开溜,可左脚才有了动作,他便有所反应,大步流星,往她这边来。

心一跳,雍可娸紧张起来,就算脚踢到些东西,她仍不察,更无巧不巧的踏到卧在地上的笔,吃了个狗吃屎。

吃糗了。

从小被众人捧上心头的她首次尝到吃糗的滋味。

丢脸丢到家了。

没事吗男人蹲下来,与她平视。严峻的五官,如刀凿石刻,轮廓偏冷,怎看这个男人都应该是不好相处的,但他却具备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容易让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