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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片的投资方也是容广的老板的诸多消息

再联系到那一张容广老板在下雨天给陈影帝撑伞的照片,和容广新商务车发布会酒宴上两人远远相望的那张照片,已经没有人怀疑他们不是真爱了。

关凌接了不少电话後就把手机关了,何暖阳也是接了电话下午赶到公司的,坐在关凌身边看著网络边给关凌播报最新消息。

只是说到最後何暖阳也伤感了,伸出手抱住关凌,让关凌靠在他肩上,拍著他的头像安抚他外甥一样地安抚他说“没事,以後你找个爱你的,也会这样的。”

关凌啼笑皆非,推开他,坐回原先的姿势抽著他的烟,笑骂道“滚,安慰就安慰,少乱占我便宜”

关凌下完班照常回去,六点进的门,平时七八点才下班的容广老板这时竟然也下班了,坐在客厅,看到他进门的时候眼睛直直看向他。

关凌跟往常一样淡看他一眼,扔车钥匙,换鞋,去厨房洗手拿水喝。

一连串动作後,他也跟往常一样坐到窗户旁边的沙发上抽烟,等著佣人过来做饭,吃完饭後再上楼洗澡睡觉。

因著商总的下班时间,一般佣人都是七点过来做饭,关凌避免连晚上都要接人,或者被人接,他都是提前回来。

何暖阳那他晚上是不过去吃饭了,免得商应容真跟著去。

关凌躺沙发上刚把烟点燃,商总就坐了过来,关凌抽了第一口,他就淡淡开口了“你知道了”

“嗯。”关凌点头。

想了一下,又说“电话太多了,手机关了机。”

他算是解释完,继续懒懒地看著外面,有一口没一口地抽著烟,脸上全是漠不在乎。

商应容先是沈默,过了一会,拿过关凌放在桌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又淡淡地说“都是以前的,你回来後就没有了。”

“嗯。”关凌轻应,没有置若罔闻,也没有更多反应。

其实要是有就更好,能闹得更大些。

不过现有的这些也差不多了,关凌也没想闹一场就把事情全弄糟,只是让人知道商应容的真爱是谁就好了。

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麽,外面看八卦的人不在乎,被蒙住的人也不会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什麽,而他,更是不在意。

场子越乱越好,别真让人以为商应容真只有他一个人就好。

当然,最好,这场戏能把商应容弄明白他的真爱是陈导演,那麽和他,商应容就能一拍二散了。

不管如何,那位暗里的人不好争,但明著了,总好争了吧

关凌看那个陈飞翔对商应容也不是没有意思,这麽多对他抛橄榄枝的人里,他也就接受了商应容的好意。

而且,关凌真觉得他们两个人挺相配的,从外表到气质,都如此。

不像他,长相也就那麽回事,年纪还跟商应容差不了几天,过个几年人一老,恐怕上床想要激烈点都得悠著点。

外面多少纷扰,关凌什麽反应也没有。

外界传他草鸡想当凤凰想疯了终於出了头,哪想,没几天就又打回原形,诸如此类的话不少,还透过不少渠道说到他耳边,关凌不听都不行。

至於是谁让把话传到他耳朵里的,关凌也不是不知道。

他知道商母看不上他,商家大小姐更是恨他入骨,有这两位的帮忙,商应容就算再长一张口跟人说他和他在一起也没人信,更何况,容广老板还不是那种会多次跟人申明他跟谁有什麽关系的人。

关凌其实想起这事时疲惫的心情还偶尔觉得有点欢乐,但碍於他还住在商应容那,还得面对他,所以也只好收敛点,每天早上依旧送人上班,晚上欢爱,说话很少,很多时候都选择支字不吭。

跟前面商应容平静的那段时间没有一点区别。

这样几天,外面的风声传到沸沸扬扬的高潮,甚至猜测容广老板与陈天才已经在国外结婚後,商总的脸就没那麽好看了。

这天晚上他在床上恶狠狠地折腾完关凌後,在关凌的耳朵压抑地问“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关凌温和地把他推离自己的身体,揉了揉酸涩疼痛的腰,表面平静地说“有什麽好在乎的”

说完,他尽力维持从容下了床,去洗澡。

刚落地,里面的米青液就流了出来,关凌想了想,回头淡淡说“你要是跟别人莋爱还是注意点,我怕染病。”

他表明了态度,提步往浴室走,刚走两步,发现有道物体带出来的急风从他耳边飞过,然後撞上他前面的墙壁,在发出一道刺耳激烈的撞击声後又在地上发出了一道难听的落地声。

关凌看著前面破碎一步的台灯,莫名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头,绕过玻璃继续往浴室走。

他要是现在还有点力气,他也会虚情假意地再去安抚一翻,但现在他只想洗干净了睡觉。

商应容要怎麽想,暂时由得了他去了。

不是他每次发疯的时候,他都有力气哄的。

“我要是真跟他结婚了,你也不在乎”商应容咬牙切齿地看著关凌的背影,无法控制的怒火再次燃烧。

而回应他的,是关凌关上浴室的门声。

“叮”地轻微地一声,商应容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刹那,商应容茫然了。

他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原地,奇怪地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爱太慌张第三十四章

爱太慌张第三十四章

关凌洗完澡出来把头发弄干,也没管地上破碎的玻璃片,把床单换了就睡了。

他整个人疲惫不堪,连伪装都无力披上,也就根本没去看一边的商应容有什麽反应。

如果再闹,他也只能回自己家睡了。

还好,直到躺下,这人没再发疯。

只是半夜模模糊糊中,关凌知道自己被人抱著了,还有人在他耳边说些什麽。

至於是什麽话,关凌懒得听,任自睡著。

反正是什麽话都好,他也不会在意。

关凌第二天醒得比较晚,起来下了楼,发现商总没去上班,在看著电脑处理公事。

他下楼时这男人看了一眼他,随後也没理他,说著他的电话处理著他的工作。

关凌吃完早点跟佣人说完话,去楼上换好衣服下了楼,发现这人收拾著电脑文件塞公文包里。

他先走出去。

关凌跟著出去,也随即跟著他上了车。

上车之後他微笑跟司机说早安,一如既往地随和。

很多人都认为这样的关凌其实过份谦卑,但也只有何暖阳唐浩涛这样的明白人知道,关凌是无论是谁都会给三分薄面的人,这看似是天性上的矜持礼貌,实际上,他心狠手辣起来不比谁会轻一点,只是让著那层外皮掩饰住了他的攻击性,第一感觉难免觉得他亲切友好。

车很快到了容广,商应容没下车,抿著嘴看了关凌一眼。

关凌想了一秒,懒洋洋地看著他,挑了下眉,“想说什麽”

商应容对在他面前不再温言笑语,偶尔还有点强势起来,但又强势得那麽随意自然的关凌皱了下眉,然後冷冷地回道“你中午过来吃饭”

明明是问句的语气,让他给说成了命令句的句式,再加上那满脸的不悦,关凌刹那觉得好笑,鬼使神差的,在商应容的脸上吻上了一下。

商应容可能没想到他会吻他,在近距离的视线中,关凌看到他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关总笑出声,收回身势,又带著笑温和地说“以後别乱摔东西了,你家里的东西大半份都是我花了心思买来的,摔坏了一个就找不到同样的第二个了。”

商应容明显被他的吻弄晕,还有点茫然,不过听到话冷酷男人还是回了一句“知道了。”

只是口气,没有先前那样冰冷了。

“快下车吧。”关凌笑看著他。

商总“嗯”了一声,依言下了车,下车之後可能觉得下车下得太听话了,不太威风,没有跟平常一样跟司机说好好开车,脚步一顿之後,头也没有回就走了。

关凌看著他的背影笑,关上了车门。

司机看到他笑,也大著胆子笑著说“商总不会是害羞了吧”

关凌轻“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车一直往前开,他的笑容也淡了下来。

平时本就极会看脸色的司机回头在後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到嘴边要说的玩笑话又吞了下去。

淡漠的关总,在这个时候的距离感就出现在身上了。

平时那幅笑意吟吟的样子啊,实在太让人掉以轻心了,真正狠的人怕是从不跟人表现得他能狠吧商总上次送唐总去机场的时候在车里就对唐总说过,关总对他捅刀子的时候都是笑著的。

给商应容开了两年的公务车,最近才被调来接送商总上下班的司机想到此不由收回了眼神,不再敢看向关凌。

关凌下了司机的车,到公司拿了李庆的车钥匙,回头开车找老中医按摩去了。

老医生那人多,就算是人都上班的日子来找他按摩的都排成了长成,还好他早预约好了,又准点到,一进去就躺上了。

老医生不是个多话的人,为人严肃,一般从头到尾除了让人翻翻身之类的话之外他声都不吭一下,不过这次给关凌按摩到中间的时候老人家开腔了“你忍过头了。”

关凌正闭著眼睛在忍著疼劲呢,听到轻“嗯”了一声。

“我这力道就是个三大五粗的壮汉也会觉得过了,何况你腰本就负担过重,你忍过头了。”老中医淡淡地说。

“呵,”关凌笑,忍过这时老中医掐著他背的剧烈痛感,缓过来才接著笑著说“习惯了,您多担待点。”

平时不轻易开口,声名远播的老中医开了腔,他也没觉得多受宠若惊,不再说话,闭著眼调匀呼吸。

又是个外表软和内心主意大的人,老医生也没再说话,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推拿。

关凌按摩回来身上像散了架,在办公室一觉睡到快要下班。

还是石柏杨叫醒的他。

他醒来一看时间,快要六点,朝石柏杨无奈地说“怎麽不早点叫我”

“你睡得挺好的。”石柏杨实诚地说。

关凌睡了一觉之後精神好了大半,腰部也没那麽疼得有点不可忍耐了,所以难免心情也好了起来,想了想,发现好久没犒劳这些部下了,对石柏杨说“你叫他们把手头的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杀去豪庭。”

说去豪庭吃饭,饶是石柏杨眼睛也亮了“现在去能有包房吗”

他嘴里说著,脚却往门外走了,看样子是要去通知了。

关凌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拿过手机去跟豪庭的经理要包房。

那边的经理左移右挪的给关凌算了近十分钟,总算是给关凌挪出了一间。

关凌拎著外套刚出办公室,财务部不大的空间里就欢呼雀跃起了一阵“老大英明”“老大英武”的叫声。

“好了,现在打电话,叫上你们的家属”关凌的心情被他们闹得也愉快了起来,嘴边带著笑朝他们说完後,又引来两位女性同胞的尖叫声。

“要是有愿意来的,父母也可以带上,其它亲属也均可”关凌笑,“我要了个大间,能坐三桌人。”

豪庭走的不是平价路线,但也不是那种非富即贵才能去的场所,不过因著里面有著几个差不多能做满汉全席的好厨师,再加上大部份都是他们自家农庄自产自销的安全又有原味的食材,一般要是消费得起的人家但凡要是宴客,都想著要是能去那吃就好了。

豪庭也有的是不太贵的菜,比外面一般那些贵得让人牙痒痒,味道也就一般的酒店里的菜要好太多去了。

不过去的人实在太多,豪庭的预约一般都是排了至少半年的。

关凌的下属有两个是从容广带来的,能力不是太大,所以人也没什麽野心,温温和和地脾气好,看起来很迟顿的样子,但仗不住这两人跟关凌跟得最久啊,最能了解关凌不过,用平时没有的速度立马打电话叫上能叫的人,报上自己要带来的人数,再统计同事要带来的,众志成城地要把三桌都坐满,誓死老大吃垮。

关凌给商应容打了电话,说要跟下属吃饭,然後领著办公室里的人就杀去豪庭。

那两个老下属的父母这次也来了,再加上其它的,等二十几个人全到齐,吃完,再送人走後,关凌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