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节(1/1)

乖做您的瓶子,只要您喜欢,贱瓶都会服侍您,直到贱瓶使用寿命完结。”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认可,心里一阵温暖,这个世界上,什么女人都靠不住,只有瓶子,只有做自己的物品,失去人权,才会完全成为你的东西。

又等了2个小时,我在一边打完台球回来,瓶子已经冷却,美丽的瓶体衬托着里面的裸露受缚的躯体,在灯光下发出晶亮剔透的光泽,我喜爱不已。“行了先生,您的瓶子已经诞生了,刚才已经有不少顾客也看到它了,都夸奖您的女孩材料好,夸您有眼光。”我的脸面顿时生光,觉得骄傲,看瓶子,它也正因为给主人带来了荣耀为高兴兴奋。

又从下巴钩提着瓶子,我出了公司出口,提瓶子可不轻松了,瓶女本来不重,但是瓶体比较重,而且加上了下面的便盒层,瓶子能高到我腹部,提着它我只能把手举到胸前,很累。门口两个公司资产两只送宾普通瓶微笑着说道:“欢迎下次带新的女孩来改造。”我心情愉快,手上还拿着刚赠送的限尿夹和瓶女保养手册。那夹子是个蝴蝶形的,我轻松地吹了声口哨,把夹子夹在了瓶子的导尿管上。

我在瓶子身上裹了层毛毯,我问瓶子,知道为什么主人给它遮掩身体。瓶子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我笑着刮她鼻子:“因为主人不想你这身体给这些笨蛋外国人看,主人带你回家。”瓶子顿时羞红了脸,在这里被看倒还没什么,毕竟大家都知道瓶子的知识。可是回了国,人家会怎么看它现在这个样子瓶子不禁担忧起来

到了宾馆,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我叫服务生帮我提着瓶子,送到我的房间里,我直接去洗澡。洗完后出来,发现瓶子放在角落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上面,依旧是那么晶亮亮的,我把它提到床边,瓶女不得不抬着头看我,我摸了摸它的头,笑着说道:“感觉怎么样”它点了点头:“感觉好极了主人,从来没感到这么轻松舒适过,做瓶子要比做人简单多了。”我听到这么令人舒服的话,也很欣慰,这么多天的辛勤也没有白费。于是拍了拍它的脸蛋,又把它拎回角落,然后躺下开始看电视。

看了一会,看到瓶子在角落,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又走了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瓶子惶恐地说道:“没事情主人,只是”我想了想,有点恍然大悟,原来阿娜是很喜欢看电视的,现在被放在墙角看不到电视,应该很难受,我笑道:“好吧,就让你看一会吧,以后不许这样了,主人把你放在哪里就应该好好呆着享受,知道吗”瓶子象受到了屈辱似地声音变高了一些说:“不是的主人,我才没想要看电视,瓶子是想是想主人您摇摇我。下面被插得还兴奋哟。”这个倒是让我吃了一惊。瓶子随后又低下了头:“对不起主人,贱瓶不是想顶撞您,贱瓶的训练员早就教过贱瓶要守规矩的,贱瓶不敢想要看电视。刚才顶撞了主人,请主人惩罚贱瓶。”我乐了,看来训练效果真的很不错,这点小事情我可懒得跟它一个东西计较,于是伸过手去,轻轻摇动着瓶子,瓶子立刻感受到什么似地呻吟起来,从它红晕的脸上,看的出来瓶子很享受这样的摇动。我一边摇动一边捏了捏它的鼻子,嘲笑道:“看你现在样子比你刚到那公司看到的那些瓶女还下贱呢,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哈”瓶子更加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还不是因为主人的宠幸和调教,谢谢主人。”大概摇了十分钟,瓶子突然全身在瓶中抽搐起来,我知道它到了。于是放下瓶子,走开喝了口水。回来时候,就看到瓶子还在抽搐,不很透明的瓶体下层,依稀能看到不少的滴着。瓶子一边感受着第一次这样的,一边努力蠕动着颤抖的嘴唇,感谢我的赏赐。

等瓶子稍微平静下来点后,我于是坐到床上,把瓶子提到床边面对着电视,让它也能看到。瓶子又是感谢,我摸了摸它的头,说道:“好了,以后要乖,主人就好好继续疼你。”瓶子点头称是。我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微微睁看眼睛打了个哈欠,就听到瓶子清脆的声音:“主人醒了瓶子一直侯着呢。”我一看,瓶子没睡着,扭过头看着我。我心疼地说:“怎么不睡觉,不困么”瓶子笑着:“困啊,但是下面被插得好兴奋,根本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身体一直直立着,头旁边就是瓶口,脑袋没地方放,没办法睡。”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怪不得那小姐说你活不了多久,平均寿命也就十年了。”我把脸凑近它,问道:“后悔不”瓶子想了一会:“有点,毕竟现在不能动,做事情不方便,但是贱瓶知道既然入了瓶就放弃了一切,后悔也没有,好好服侍主人才是责任。”我又打了个哈欠:“这样就好,另外谁说你服侍我拉,倒是我这个主人还帮你摇过瓶子了。”瓶子听了,羞愧内疚立刻出现在脸上,它想了想:“主人,您想上厕所吗”我点了点头,睡完觉上厕所这个是我的习惯。瓶子结巴地又说话了,仿佛有点忧郁,又有点难受地说道:“那,主人,不知道需不需要,用贱瓶,来如厕”我有点吃惊,连犬校那时候的训练都没有要求过饮尿,而现在,瓶女却主动提出来,我不解。“贱瓶只是觉得对不起主人了,再说,瓶规上也规定过要询问主人是否要使用自己如厕的啊。”我倒是有点不习惯,以前只有在女人嘴里she精,从来没在女人嘴里尿过,虽然看过很多se情电影,知道这个现在已经很常见,但是倒没试过。我兴奋起来,解开裤子,露出已经有点硬了的,但是瓶女的嘴却在我腰的高度,于是我只好搬了几本书,踩了上去,把举到了它的脸边。只是小便而不是,因此也方便的多,瓶子直接开口,将为硬足的一含到底,我问道:“准备好没”瓶子含着东西说不出话,就点了点头,我吸了一口气,开始小便,这个是第一次,我怕它咽得不够快呛到她,于是尽量控制了流量,但是看得出来它心理上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喝尿的行为,有几口快吐了出来,我的硬棍明显感受到它喉咙的抖动,但是它还是克服了心理问题,硬是将所有尿液完全吞下,因为我的棒棒是直接捅在它喉咙的,它的舌头是碰不到尿液的,尿的气味就感觉不到多少,因此还算比较顺利。瓶子成功地完成了第一次饮尿,它继续含着我的吮吸清理着,一边抬起头微笑地看着我,看的出来它对自己能取悦我感到很开心。

我穿上了裤子,赞不绝口,为了表示赏赐,我又摇了摇瓶子,瓶子顿时又兴奋起来,这只能感谢它下面那个太粗了。昨天晚上灯光暗,看不清楚,现在天亮了,我边摇,边看着瓶体内瓶女的全身那亮闪闪的钢环被晃动的瓶子扯得一会紧一会松,瓶女身上敏感部位随着环的拉扯,不停的颤动,下身的水不住地流,特别是两只,被扯抖着,牵动着瓶女每一根敏感的神经。摇了两分钟,我停了下来,瓶女红润的脸上冒着汗珠,还微微喘着气,我问道:“身上什么感觉”瓶子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很奇妙的感觉,伤口还很痛,尿口和贱穴都被插着,到处都被打了环,不能说很舒服,但是就是很兴奋,这个感觉真难忘。”我哈哈一乐:“你接下去的生活,每天都是这样拉,兴奋得睡不着觉了。”瓶子脸一红,又一声哎哟,与此同时,我看到一大滴贱水缓缓地向底瓶滴了下去。它又羞又急,我看得开心极了,把手放在瓶口处,感受着里面由于它的兴奋产生的热量,感叹道:这样的日子多好啊

我忙着收拾行李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该去机场了。没有阿娜帮忙整东西就是慢,但是多了这么个东西,生活倒是乐趣了不少。人生嘛,做任何事情,都是好坏参半的,我一边收拾,一边跟瓶子讲这些道理,看着它点着头,一阵得意的心情油然而起,想到处阿娜这丫头多喜欢闹小脾气啊,现在还不是被我关瓶子里调教。这个世界,女人,地位就该如此,看了国的这么多地方,让我深信了这一点。瓶子突然开口了:“主人贱瓶想尿尿。”我兴奋了,等的就是这时候。于是走到它面前,取下蝴蝶夹,摸了摸它的脑袋:“尿吧。”瓶子涨红了脸:“恩,贱瓶会努力的。”说完,闭上了眼睛。我忙喝令它睁开眼睛,不让它想象在没人的环境里小便,而且我还刻意弯下腰,去看它那穿了钢环的被插管的尿口。“不要”瓶子忍不住喊了出来。但是它是没资格阻止我的。我耐心地等啊等,瓶子还在努力,看的出来。只见瓶子咬紧牙齿,刻意要尿,就如同没有尿却被逼着做尿检的人一般。本来很方便,我只要在瓶体外,用手将那尿管往里捅一捅刺激它的尿路就行了,但是我这次想彻底改善它的心理状况,就要看着它自己尿出来。瓶子憋了好久,我耐心地等着,终于,瓶子突然一脸放松的样子,只见尿管里微黄清澄的液体导了出来,又从下孔进去,流到便匣里,由于憋久了,出来的力量比较大,发出宗宗的流水声,瓶子一下脸又红了,我却哈哈大笑,开心得不得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后就会熟练了。我这么想的。

该去飞机场了,我雇了宾馆服务员带路开车,把我送到了机场,我取下行李箱,回头对他说:“这笨玩意就拜托你了。”然后看了看瓶子,它一脸不知所措和害怕的样子,因为我把它交给那个服务员送它去货机,打包托运。我冲它一笑,说道:“路上愉快点哦。有小便也憋着点,不要给主人丢脸。”瓶子一听才知道我不是不要它,而是它不能上客机的的原因。于是露出了微笑,甜甜地说道:“是,主人再见。”服务员也笑着恭维我的瓶子很听话,我一乐,就赏了他更多的小费,他千恩万谢的又坐进车,开车向前方杂乱不堪的货机办理处驶去。

一路上,我欣赏着下面的白云遮掩着的浩瀚的海洋,心里也不担心那瓶子,因为我知道它已经能为主人,而适应一切环境了。

到了上海机场。

我来到货机物品领取处,给出相应证件后,机场小姐用拖车拖出了一个大铁箱:“先生,这个是您托运的物品。先在这里签字。”我看了看箱子,应该没错,掏出笔。搞定后,倒是先没忙着把它取出来,直接上了出租车,先拖回家再说。

终于到家了,我伸了个懒腰,喊道:“阿缘”“哎,来了”阿缘一听就知道我回来了,立刻来开门,并一起帮我把箱子搬进来。我一下坐到凳子上,恨不得立刻洗澡睡觉,但是不行,还有不少事情要做。我调笑阿缘道:“你知道我这次出去带阿娜干什么去了”“不知道,反正似乎是个什么身体改造之类的事情。”“恩,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惊奇。“您说你们要去国啊,那个地方没什么风景也没什么正事,最有名的就是女性身体改造了啊,我姐姐就是去哪里全身穿环的。”“哦,聪明,那你怎么不问阿娜去哪里了呢”我笑着说。阿缘也奇怪地说道:“我正要问呢,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于是用手指了指箱子,叫她自己打开看。阿缘好奇地去开箱子,一边问:“怎么,难道装这里了哦,是不是去做女犬改造了我听说过那里有把女人小腿去掉,从此只能爬着当狗的手术。”一边说一边笑:“那阿娜以后家庭地位就比我还低了哦。跟咱家那条狗一样拉。”我不禁笑了出来:“胡说八道拉,是比那狗地位还要低拉。”刚说完,阿缘已经很费劲地打开了就比她矮一点点的箱子,她探过头去,看了看。“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阿缘很吃惊而且害怕地说道。我推开她:“说了你没见识吧,来,我来拿。”一把提过瓶子下巴上的钩把,将因为有些缺氧而昏沉的瓶子提了出来,搁到地上,因为疼痛,瓶子稍微有些清醒,看到我和阿缘,它立刻一笑:“啊,终于到家了,主人,贱瓶快被憋死了。”

阿缘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两个月前还是好好的跟她一样大小的女人,现在被装在这么个小瓶子里,而且说话和行为都变得如此下贱和奇怪。她结结巴巴地问我:“我该怎么称呼她啊”我漫不经心地把铁箱子压扁收起来,一边说道:“我就喊瓶子,你也这么喊吧。以后就由你照顾它了,记得别把这个当做人,心疼归心疼,但是人和物品是有界限的,懂吗”阿缘还愣着看瓶子,我问了第二遍才反应过来。我叫阿缘慢慢观看一下瓶子的造型结构,以便以后照料。我先去洗澡了。身上好脏,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我开了水,热忽忽的水淋在身上,去掉了一切风尘,立刻一种疲倦涌上心头。三下五除二,我冲完澡,裹上睡衣,打算去睡觉。

一出浴室门,就看到阿缘拿着瓶子的限尿蝴蝶夹,而瓶子的导尿管正流着澄清的液体,发出咚咚的响声,尿液砸在尿匣里,我知道它是憋久了。我笑着问阿缘,好玩不阿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不说话。我笑着鼓励她说,毕竟这已经不是阿娜了。阿缘鼓起勇气,指着瓶子说:“这太惨了,手脚都没了,象个玩具一样让人玩,还没穿衣服,小便都要受管制,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还当着别人面小便,太无耻太下贱了啊。”我大笑道:“这个也是它见到别的瓶女的第一句话,但是现在尝到了甜头,还不是很开心地下贱着你看它的尿液,澄清透亮,说明身心极其健康的。”阿缘有点不相信地看着瓶子,眼光中还是带了点鄙夷和不能接受。“你自己问它吧,我睡觉去了。”我才不管女人的事情,就进房睡觉了。外屋传来些轻声说话声,我没注意听,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我习惯地摸了摸身边,但是没有人,才意识到阿娜不在了。有点沮丧,但是拥有了瓶子的现实让我更开心。洗漱完毕,我坐到了饭桌前,照理说,现在阿缘该送早饭上来了,但是她不出现。这个鬼丫头,我嘀咕着,打开了她的房门。

只见阿缘坐在凳上,睡着还没醒,前面放着瓶子。瓶子又没睡着,脸红红的,看到我开了门,它立刻很开心地打招呼:“主人起床了瓶子昨天和侍女姐姐说了好多话呢,她也相信了我的快乐是真的了。”阿缘也醒了,一看钟,一拍额头:“啊呀,起晚了,赶紧做饭去。”说完,把瓶子提到了她房间的角落里,接着就出去做饭了。

我来到她的身后,咳嗽一声,阿缘吓了一跳:“吓死我了,没怪我吧,昨天和瓶子讲多了,现在我也知道了,看来我们女人的生理特点就决定了我们获得快乐的方式。”我点点头:“你终于开窍了女人获得的途径是羞辱,痛苦和插入,三法一并用,任何女人,都将一生难忘,获得无法抗拒的快乐。”阿缘点点头,“这个我本来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没想到能这样运用,虽说残忍点,但是我看到瓶子确实很享受,它昨晚都跟我说了,它感谢您对它的改造。”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疼女人是应该的,何况她本来是我最爱的女人。改造它花了不少精力和时间,但是现在看到它这么快乐,我也很欣慰。”我好奇地又问道:“它说了什么打动了你让你真心觉得它是快乐的”阿缘如实回答:“它让我摇了它几下,谁知道它竟然了,太意外了,我正是因为这个,才终于相信无疑,因为女人的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它流了好多的水,我亲眼看到的。”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啊呀,摊小姐蛋糊了。”我高呼一声,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吃完饭,我给阿缘布置任务,先把瓶子放到了客厅电视旁,面向沙发。同时教了阿缘应该喂瓶子吃什么,多久要清理便匣,,多久洗次澡,多久该摇次瓶子。而对瓶子也做了新的规定。阿缘听说要把瓶子放客厅时候,大吃一惊:“您是要让客人都能看到瓶子吗”我点点头:“那还用说,羞辱更是女人的一部分嘛。放在那里,所有来的客人都能看到它,让中国人们也流行起这个风尚,这不是更好”阿缘点了点头:“您总是远见卓识,不过就怕瓶子心理承受不了啊。”“这个没办法的,承受不了也要承受,它是物体,主人想放那里就能放哪里啊。”我说道。“好的,那就照您说的做。”阿缘点了点头。

于是,不管瓶子怎么害怕,它被我提到了诺大的客厅贴墙液晶电视旁,面对着沙发,这样它看不到电视,也就会专心于自身的感受。而且我让它每时每刻要微笑。就如同售瓶公司的迎宾瓶一般。瓶子做到了,但是脸上总留有一些不自然和害怕,我抚摩着它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你已经这样了,还怕更耻辱吗入瓶就是为了极端受辱的,别害怕这样的小事了。”瓶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满意地把它交给了阿缘照顾。

大概每两天,阿缘就会用螺丝刀拧下瓶子底座的侧板,取出里面的便匣,那里面往往是粪便尿,经血和yin汁的结合,她将这些倒进厕所,用水把匣冲干净,留一些水在里面,防止固体黏结在里面,又放回去。而正因为瓶子底部有这个,才会有规定瓶子不能躺倒或者倒置,以防排泄物漏出。ltggg.

13 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

第一部女俘虏们

──为阿里朋友所作

发言人∶yyy

元元的确是个有趣的地方,感谢阿里朋友抬爱,使小弟的xing奴生活得以

曝光,或可博得同好一笑。ltggg.一并感谢各位朋友的热情回应。

最搞笑回应当数“男之恶”朋友∶“没有一定生活知识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

的”给小弟的感觉是说没有亲手割过三、五个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玩

笑而已,一笑。

小弟仅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谦和有礼,只是交游略广,小小有些道听

途说。自从云南来归,有日忽接旧友电邮,言有海外华裔近日归国观光,嘱我代

尽地主之谊。相见之下,一俊朗男子,颧高面黑,不似中土人士。邀之同入江畔

茶居,茶过二道,乃知其为西部某族移居海外之後代。小弟长辈亦与西域有些因

缘,彼此印证当时史实,感慨系之。

饮茶既毕,拱手道别。半月後收一厚重信封,乃江畔茶友所寄。拆出一叠黄

旧稿纸,亦其前辈中人所遗,增删敷衍成篇。已无真名实地,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对小弟描摹暴虐愤愤然的朋友,须知残暴并不是在小弟心中,残暴是在

人人行动中。五千年人类血泪史,“马前悬人头,马後载妇女”,强bao虐杀何时

曾有停歇操作者皆已贵为大佬、将军、总统、皇帝,小弟一说书者,如何负

得责任心存仁厚者,下文血腥异常,於此速退

雪域往事一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了五个平地族

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一直在附近的山区里寻找并且消灭外来的平地

人,扎丹寺的僧人们一直鼓励我们这样做,并且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和在高原

南部通用的外国卢比。但这是头一次我们一下子找到了那麽多的女人。

她们大都很年轻,是驻雪城的平地人军队中带着的唱歌跳舞的女孩,可能是

想乘现在暖和的季节把她们送回内地去。她们坐的车队被融化的雪水挡在了峡谷

里,困了四、五天後由於高原反应,不仅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

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我的指甲蛮长的,我

掐住下面软软的小提起来,痛得她在上面尖叫。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划开

她,头一下没有割准地方,我连着划了两三刀,才把一细条粉红色的肉花瓣从她

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缝隙中里抽了出来。

她叫得像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可怜,白白的大腿肉硬绑绑地抽到一起,全

身不住地哆嗦。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成了一团的生殖器,再割掉她另一边的

那小条。

我推开门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我的大汉们轮流着干一个刚刚吃过刀子的十六岁的小女人,这样的情景真值

得一看。至少她发出狂犬似的吠叫声、胡乱地挥舞着小手细腿的样子开始有那麽

点意思,现在可以叫她母狗了。

傍晚的时候,大家弄得差不多了,我说∶“小母狗,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回了,猎人顿珠捏着她瘦瘦的脖子把她在地

上拉直,她便呆呆地站直在地毯上,腿上乾结着黑红的血迹。

“走吧,往前走呀”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盯着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梦

中一样。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在她的肩胛骨上才使她清醒了一点,他把她一直

带出了大门。

另外三个裸的女孩也已经被歪七扭八地扔到了院子里。我因为先离开了

不知道,原来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头一条,她不是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後才发现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这

才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衣,有一套军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这在我们逮住的平地

人里面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个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雪域往事二

本年度最怪异愚行之一,在文学版宣讲耶稣如下∶见有坏人坏事将其说

出,说者不一定是坏人。

眼不看坏人坏事,坏人坏事并不会自行消失。

正因为是坏人,才对好人做坏事。

生活是复杂的,有时坏人也有机会对好人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电影是假的,有时好人也会死。

谢谢bob。

阿门。虔信原教旨者,勿入

对这条大肚子的母狗要特别一点,把她直挺挺地捆到了一棵小树上。把被我

破身的那个娃娃拉过来问∶“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谁也不看,紧抿着嘴唇摇头,不过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我的猎刀的一

小截刀尖就往上捅进了她的小屁眼里。她痛得扭曲着脸,不敢摇头了。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舍不得就怎麽杀了她呢我把刀子从她的里抽出来,另一

手握紧了她的头发,低低地喝了一声∶“她是谁”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

回是她一边的屁股蛋。

就那麽简单,问一声,捅一刀,有时往右、有时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为什麽一个劲直点头,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麽

也没可能编排出像样的句子了。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麽也没

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青紫和抓痕,大腿之间淋漓污

秽,到这时却还残留着一点骄傲。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

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

“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见她犹豫,我的刀子在肉里割下去∶“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弄到手这条大母狗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

祝一阵子。平地人军队的联络部是动尽了心思跟我们作对的重要机构,勾引我们

高原人中间那些动摇不定的上层人物,派人潜入我们这些自由武装之中,所有这

些狡诈的行径都是联络部的工作。再有就是,提起xxx这个名字,全高原的平

地人再加上他们的所有死敌可没有不知道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凶残而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

发青。他们已经连着干了三、四回,我想他们都该休息一会儿了。

“喝酒吧,喝酒吧”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

斗和饮酒。可以想到我们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就是饮酒,我们一直热

闹地玩到晚上半夜过後。

赤条条的女俘虏们被拖起来捆在树干上,一个人分到了一棵树。我下令谁也

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他们留到明天享用李春。

不过直到第二天上午大家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屋外的太阳温暖迷人地照耀

着,赤身的女少校李春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了眼睛凝视

着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好好地来见识一下一个少校的。

布林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走到女俘虏的身边,他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

年手枪,那是一具很大的武器。他蹲下,把枪管顶在女俘的左上,扣了一下

扳机,当然,是空的。他大笑起来,把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

李春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便晃动着身子把自己的

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布林笑了一阵子,突然挥手一巴掌扇在女人

的脸上。李春的头甩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她一动不动,“分开腿”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

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机械地一下接着一下,布林是个很有劲的高原汉子,女俘虏的

头像个风中的铃铛似的摇来摆去,我们眼看着她脸颊一点一点地肿了起来,嘴里

和鼻子里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痛吗,姑娘,痛吗”停了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

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了,她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一条腿弯起

来,移开了。布林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李春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会只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底下,上下试探

着,用劲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气很大,推动着女人的整个身体在地下晃

动起来。李春不知道是难受,是耻辱,还是有些受到了触动,她不再咬紧牙齿,

喘气声也变得粗重,她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哦┅┅哦┅┅”但是接

着她突然抬起一条腿蹬在布林的体侧,布林向後摔倒在地上。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一脚踢了上去,把女俘虏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

她痛苦地缩起身体,喉咙里“格格”地响着,吐出了两口鲜血。

“慢,慢点。”布林爬了起来,冷静地说∶“把她吊起来。”

我的勇士们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

她就已经躺在那一排捆着女人的松树对面了,这里竖着两根泄满了黑血的木头桩

子,大概有两米高。女俘虏的和屁股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一条条的血痕,她

没有反抗,让布林他们把她的手和脚都紧紧地捆上绳子,然後把她悬空吊起在了

两根木桩子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栓在另一边。赤条条的女少校李

春像是一个字母x似的挂在那里,面对着她的士兵们。

在她的下面放了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了女人的腰,他把脸

挤进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个不停,当然是在把自己的那个工具往

女人身体里面塞。然後他的头紧贴着李春的肩膀和胸脯滑下来,把李春左边的乳

头含进了嘴里。

女少校空的身体随着布林的动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

顶,满脸流露难以言表的惨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发出呻吟,苦苦地皱着眉。

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凄厉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周围满是鲜血,上下绽裂开两排深

深的牙印,布林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男人分开他自己结实多毛的腿稳稳地站着,

不慌不忙地进攻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