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节(1/1)

欧阳惠和张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文樱在自己手里虽是半死不活的,还是得谨防这个倔强的小妮子趁机逃脱,唯一的变数应在那个小子吴昊身上,眼下虽被吓得龟缩在树后,但一双小眼还在滴溜地转。

张洪与吴昊的眼光两下微微一接触,似乎有了意会。

欣莲正聚精会神地凝视前方,忽听身边有些响动,连忙飞眼一瞅,却见一个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缩缩地往她这边靠过来,不禁俏面飞红,不疑有他,啐一声道,“快,躲到我身后去。”

吴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后,贪婪地打量着她美好的身姿,长途跋涉使她粗布条格外衫背心上也渗出隐隐的汗渍,把成熟女人的体味发散得淋漓尽致,丝丝缕缕不断刺激着男孩的视觉和嗅觉,挑动着他刚刚被张洪挖掘出来的yin念,升腾起一种要紧紧搂住女人融化到她身体里的冲动。

他这样想,就这样做了。

女人猛然间被两条胳膊用力抱住,一惊,本能地挣扎起来,厮扯间,枪掉在地上。

李三儿听得女人的惊呼,不由侧头看去。

“呯”

“呯”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先后两声枪响,男人面对面站着,血浆从一个人的肩头和另一个人的胸口同时迸出,象一朵紫红的鲜花,不停地绽开,怒放

李三儿怒目而视,片刻,颓倒在地。

“三哥”欣莲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轻易地挣开了吴昊的束缚,扑到李三儿的尸身上嚎啕痛哭起来。

突然,她抓起李三儿的枪从地上弹起来,可惜张洪早已有备,狠狠一枪托扫在她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就此人省不知了。

宁静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里血一样红,却映不红人们灰白的脸。

欧阳惠和文樱紧紧地偎依在一起,张忠禹依然紧缚在大树上,只有吴昊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提着一根木棍来回逡巡。

不论何种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一个新俘虏的正被双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树丫子上的女人。发髻散开了,满头的乌丝披了一头一脸,被剥剩下月白色的胸围子和内裤,裸露在夜风中吹得起寒皱的大腿羞耻地绞在一起,几根细黑的腋毛显得格外刺目。

欣莲醒来时就是这姿势,她感觉手腕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着牙不作声,她的眼前只有通红的血,从李三儿胸口翻涌的血,灭绝了她的爱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大学生,他们和恶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会枉死。刚才,有个女孩子过来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厉色吓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让这里所有的人死

张洪从小屋出来了,肩头包扎了一下,手里提着一根荆条,眼色阴沉得可怕。

径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荆条把脸前的头发拨开,细细端详之下微微一震,这女人真有味道。

欣莲个子不高,皮肤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飞入鬓,星眸晶亮,脸廓清朗,双唇厚实性感,胸间鼓涨,似要破围而出,小腹微收,堪称盈盈一握,实在集山里人难得的灵气和特有的野味于一身,有如山间的灵狐,野性十足又媚力无匹。

一条火流从男人的丹田窜起,受伤引发的狞恶被yin欲压过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张俏面上抚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

张洪怒上心头,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打得欣莲整个身子打了个转又转回来,一侧脸上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欣莲圆睁着眼盯着眼前的杀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过去。

张洪又是一巴掌,几下下来,欣莲的头部已疼痛开裂,两边的腮帮肿起老高,牙床全部都松动了,但倔强的她似毫无所觉,努力集起口里的一点水分顽强地啐过去,溅落在张洪脸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点点的鲜血。

张洪怒极而笑,“好,有种。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莲的胸围往外使劲一扯,两颗脱跳的乳峰立马弹现。

“yin妇就是yin妇,奶头都是黑的。”他拧住欣莲深色的,象上螺丝一样紧过去。

女人咬紧牙关强忍着胸口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本顾不上张洪满口的yin词秽语。

其实山里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时间象城里姑娘那样去保养,大都因长年与粗布摩擦致使色泽深沉自是常见。张洪岂会不知,不过是故意口头上羞辱她而已。

张洪见女人仍一声不吭,把手一松,提起荆条就抽,荆条是新砍的,带着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横飞,不伤筋骨专治皮肉,连接几鞭下来便见欣莲痛得在空中翻滚扭曲,可张洪偏生专往女人的柔软处、隐密处下手,、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丝毫不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女人终于经熬不住,大声哭叫出来。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梦”

又是一阵疯狂地鞭笞,直至欣莲周身鲜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终不曾向男人低头,张洪自觉无趣,便住了手。叫吴昊打水过来把她身上的血迹洗去。

这一场暴虐看得其他人惊心动魄,尤其在文樱心里掀起了巨澜,世间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数次反抗终于还是忍辱屈从就羞愧不已。现在连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们还会有几天日子好活呢

阴云沉沉地压上心头。

第十五节妖魔

老镇长痴立在阳台上,遥望着月色轻笼下的六盘山,远处黑幽幽的群峰就象巨大无匹的妖魔冷冷地与他对峙着。

这个夜并不宁静,时不时从森林深处回响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过去这些曾让他迷醉的天籁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来,给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还不睡,一把老骨头经得几下熬”

老镇长长叹了口气,“睡得着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总感到晚上会出点什么事。”

夜风飘送来几声尖厉的长号。

老镇长的面皮绷紧了,“好象是女人在哭。”

老伴强笑道,“说你神经还不承认,我平常说话你这老耳背也常听错,隔这么远你能听见个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别让那些孩子们出事。”

天也睡着了,正是群魔乱舞的时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们还在兴致勃勃地玩弄着身下这具新俘获的美肉,每人轮过两遍还意犹未尽。欣莲身上唯一的内裤也被轻易剥掉了,吊着的姿式也有些许改变,吊绳稍往下放了些,两只脚踝却栓上绳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会荫部完整地袒现于男人的眼前,整个身子看上去就是个大写的“w”,当然这一切调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发泄兽欲,奇怪的是在这过程中女人并没有象胸袭时那样做太多反抗,也许挣扎无益干脆认命了吧。她只紧闭双眼,睫毛不停颤动,但,没有泪。

张洪嘶吼着将凶悍的死命往女人最深处挤进,几欲要把睾丸也塞进去,然后一阵激烈的喷发,把罪恶的种子尽数打进女人的子宫口,不过这次没有持续多久,毕竟连续的之后,jing液存货已然不多了。张洪喘着气把女人紧搂着,感受着女人胸前两团软肉和温暖和肉壁带给他的舒坦和满足,半晌才抽离出来。女人原本紧密成一线的被反复的奸yin捅开了一个不能闭合的小口子,鲜红的肉壁往外翻露出来,下身和大腿内侧涂满了风干成的膜的yin物,弥散着浓浓的性臭味,随着的离去,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淤塞于内的白浊的液体,在菊肛处凝成小团挂着。

男人挥挥手,早就蓄势待发的吴昊立马扑了上去,女人闷哼一声,又一虐开始了。

张洪裸地走向两姐妹处,丑陋的在空中毫无羞耻地摇晃着,他冲欧阳惠打了个响指,“过来给我清理清理。”

文樱紧拉住欧阳惠,“别过去。”

张洪冷笑,“你是看老子这阵没空收拾你皮痒了不是。”

欧阳惠用凄凉的眼神看了文樱一眼,轻轻挣开,无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张开樱口把男人的沾满了肮脏yin液的含进嘴里。好在她在张洪反复的调教下已然适应了性臭味,即使如此还是恶心不已。

“一点一点舔干净。”

欧阳惠把温软的香舌一点一点把那些脏东西舔到自己口中,还得强忍着吞下去,从她弯细的秀眉轻蹙就可知心里是何其难受,但还是一丝不苟地做着这件羞耻的工作,象平时做学业一样,张洪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在她温婉的搅动下,刚刚死蛇般的又蠢蠢欲动了。

张洪突然把欧阳惠推开,走到文樱面前,拉起链子往上提,文樱喉口立时锁紧,呼吸不畅,不得不两手拉住颈圈大口喘气。蓦然一道腥骚液体从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来竟是张洪在冲她撒尿,文樱大惊失色,摔头要逃,张洪岂容她走,另一只手铁钳般夹住少女的鼻子,强使她仰头张口,生生将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樱口灌满,又从嘴边溢出流淌至乳间、全身。

文樱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将口中的液体咽下去,只听得雪白的喉头汩汩作响,男人的排泄物尽数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声,把手放开,掉头离去。文樱趴到地上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唯有泪流满面。

那壁厢,吴昊正抱着女人,下身不停在耸动,每次深度地插入都还会从性器交合处挤压出一些白浊的粘液,多亏有了这些yin物作润滑,否则以女人冷漠的反应早就弄伤娇嫩的肉壁了。

张洪道:“没想到老子走了眼,刚才你玩那个女人没x用,现在看来还比老子还干得欢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话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这式样太累,不着力。”

吴昊回头冲张洪讨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并终于见识了张洪的凶残,也彻底打掉了他的胆量,生命何其脆弱,刚刚还威风八面的年青猎人转眼间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弹变成了一具无生气的躯壳,多么不值啊,活着多好,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什么尊严、道德、人格,见鬼去吧,没了命,屁都不是。

毕竟还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里宽慰自己,我不是自愿的,不是帮凶,是被胁迫的,胁迫无罪。把猎人的尸体扔进沟里时这样想,奸yin欣莲时还是这样想,似乎能这样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隐隐又预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妈的死人样,玩得一点都不爽。”张洪很不满意欣莲半死不活的模样。

他喜欢女人顺从地为他服务,也喜欢女人激烈地抗拒,两者都能带给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讨厌女人一动不动无声无息象在奸尸,文樱曾经因此吃足了苦头。

他摸出一根钢针,无声无息地潜到欣莲身后,突然扎进绷紧到了极限的臀肉中。

欣莲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把下身肌肉一夹往前摆去,这下便宜了还在蚌肉中大施yin威的吴昊,只觉得处猛然抽紧,就象被千万条柔丝缚得密密实实,动弹不得,一注精虫几欲破关而出,幸好张洪又把针收了回去,抓得紧紧的女阴这才稍稍放松。

“小子,这样是不是运味些”张洪邪笑道。不待吴昊回答,钢针又扎向女人肛门附近,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针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没几滴血出,但是特别刺痛,最可恶的是他随后几下在身前身后不停地变幻着位置,专挑女人毫无防备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愤交加,拼命扭动着身躯,口里又畜生禽兽地怒骂起来,只苦了吴昊,刚爽几下被这无规律地乱摆弄得也疼痛起来,只好苦着脸退了出去。

看着被重新激红了脸的女人,张洪猥亵地在她坚挺的上拧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妈爽。”

女人胸潮剧烈起伏,“无耻的东西。”

“尽管骂呀,”张洪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就这样完了,告诉你,好菜还在后头。”他叫吴昊在钢针针眼上穿上粗线,索性从女人根处扎穿过去,又从另一侧的乳根扎穿出来,两个就被一根粗线栓在了一起。女人凄厉地叫着,鲜血把粗线染成了暗红色。张洪把钢针取下,把线头向中间扯紧,打了个死结,两个肿胀的从根处拉得长长地几乎靠在了一起,在的牵引下,乳峰就被迫挤成一团,中间被乳肉压出一条深邃的狭缝沟。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沟处往里插了插,非常紧实又弹力充沛,十分满意,早在鞭苔时他就发现这女人可能是长期在山里锻炼的关系,肌肉非常坚实有力,也是如此,不象两个女大学生的绵软,坚挺有重量感,使这个一向更关注性器的恶棍不禁对女人的胸部也感起兴趣来。

欣莲如何会猜不透男人肮脏的想法,赤红着眼羞愤道,“尽管来,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活一天发毒誓也要报这个仇”

“我好怕吗呸。”男人拉起粗线弹一下,的巨痛打断了女人的毒誓。

张洪表面凶狠心里却着实没底,过去他对女人多用蛮力驯服她的,还是这些日在两个女大学生身上才发现了心理征服的快乐,眼前这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经是那么接近地威胁到他,伤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产生绝望的念头,对这个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发誓要十倍百倍地还加于这个女人身上,不仅上彻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现在她连暴虐都不怕,也没有可供要胁的东西,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边的吴昊,念头一转,伸手把他招来,“臭小子,老子出个题目考考你,看你这个大学生的书有没有读到屁眼里。你说这女人的怎样才肯听话”

张洪一冲他说话吴昊就紧张,他实在害怕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听到这个没头没脑的题目反而让他放了心,从刚才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男人想干什么,正好他过去胡思乱想时也有过许多龌鹾的念头,现在随便拿一个出来溜溜就成了。

“当然是当她很想吃又吃不着的时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与张洪有几分神似,“老大你说要怎样猫才会自愿吃辣椒啊。”

张洪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老子没心思猜谜。”

“把辣椒抹在猫的尾巴上,它一辣就会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错,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这把刀子给你,把她的毛给我刮干净罗,老子去准备准备。”

吴昊拿着小刀顾盼神飞,过去的同伴被他无耻的话语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人,如果他还暂时叫做人的话,片刻间的改变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把阴暗的那一侧转过来了而已。

第十六节yin威

谨以此文沉痛哀悼长期以来为yin民的xing福事业绝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献的好朋友好搭档来来网网同志。

他为了创下一项新的比基尼记录喔,好象是吉尼斯,特此更正,连续多日潜水不起,终于阴沟里翻船,一时不慎潜到女人的洗脚水中而英勇献~~身~~~~了。

让我们为那个女人默哀吧,阿门~~~~

等张洪折返时,吴昊还没完成他的“工作”。

欣莲固然羞愤之极,绝无可能配合,但当锋利的刀锋靠到她柔软的上时透骨的寒意还是会让她不敢妄动,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不过吴昊从来没干过此等活计,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美女私处,心神激荡之下,拿捏更是不稳,一丛荫毛刮得稀稀拉拉的,还失手划开了几道口子,几颗小血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出来。欣莲强忍着不作声,相较于胸口撕裂般的巨痛,这点小痛已算不了什么。

张洪把满头大汗的男孩推开,伸手到女人裆部摸了一把,还有点毛糙,不过大致已童山贯贯,现出女人柔弱妩媚的本色来了。

“行了,就这样吧。”

张洪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小纸包,要吴昊捧在手心里,宝贝似地一层层小心揭开。所有复杂的目光都聚焦在纸包上,就象潘多拉的盒子,不知从里面会飞出什么样的恶魔来。

第一个纸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两个女大学生的脸刷地同时变得通红,她们太熟悉这个经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来的yin药“野牛丸”了,张洪越来越迷恋yin药,有意让这两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在狂乱的中迷失自己,放纵自己,从而满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张洪还令她们相互往对方阴洞里抹药,看着女孩们悔恨交加的模样高兴得格格大笑。

看着张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莲毫无反应,手脚束缚太久,连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恶魔要干什么,大不了又是加诸肉身的暴虐罢了。她大大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几颗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象月神飘洒的泪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着我吗把我带走吧,不要让我再受这人世间无尽的屈辱了。

张洪拔开她的,轻易地就将yin药送入秘洞深处,涂抹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片刻,欣莲只觉内某一处有些酥痒,接着酥痒越来越明显,就象疯长的蔓藤,不多时便顺着血脉爬遍整个小腹。

吴昊此时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稳手中的东西,刚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点把刚刚打开的第二个纸包里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象是被捣碎的植物茎叶的粉泥倾掉,弄得张洪大发雷霆,差点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惊讶得合不拢嘴。

此时的女人只能用一团火来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包括瞳孔周围也布上了不少红丝,下身变化更大,被刮光荫毛的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泽深沉,微微向两边裂开,剥露出两片潮红色小肉条,最吸引人的莫过于裂缝上方突出来的肉粒了,方才经两人反复的折腾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粉红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看得出正在饱受yin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水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这表子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表子爽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扭动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对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感觉。

张洪直起身来,满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吴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个字”

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血色收得干干净净,留下一片青白,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痒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

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身突然迸发出来的剧痒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对这些腐坏阴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日会让花毒侵入她的深处,借助充沛的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痒,奇痒难耐,迥然有异于yin药的酥痒,这种痒毫无感彩地猛烈,就象干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钻入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身抠得稀烂了。

“啊不,”欣莲使劲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扭动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举动减缓对剧痒的注意力。

然而无济于事,剧痒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yin药来折腾,两种感觉不同的折磨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内交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压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让她接近崩溃。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邪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

“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痒,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已经兴趣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

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血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这时才发现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痒,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

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狼藉红肿发亮的上摸了一把,欣莲的身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翻给老子看。”

欣莲呻吟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

“不听话老子就叫你痒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白,大汗淋漓,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大腿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欧阳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

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yin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节复仇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

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交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学生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摆布,纵使疲乏欲死,还得拖着饱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满足这两个变态的要求,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满意足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sao逼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哈”

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根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黄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皮,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

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原来是不远chu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日未进食又不停地折腾,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里收,然而生理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吴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饥寒交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小腹,盘垣着一路插向光秃的胯间。肿胀的已然干燥,不再有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固然给痒药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感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耻的地方,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诱向深渊。

诱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干燥的嘴唇里分泌出新鲜的津液,过度的饥渴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

“饿,给我。”

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

欣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不过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

欣莲早就知道这小色狼没那么好相与,不过除了一个已被糟蹋殆尽的身体,还有什么可供交换的呢

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yin邪地将赤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阴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感的部位都会感觉一热。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高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身子实在划不来,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

女人胀红着脸沉默不语,小色狼的话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白的身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着牙吐血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

“求,求你。”

“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干我这个小表子的臭穴。”

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干,干,我这个,小表子,臭,穴”

虽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激,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感,别说文樱、欧阳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色的眼光里充满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满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泄到这些女人身上,此时这个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满足,疲沓的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插进这具驯服的美丽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屁贞烈,也不看你刚才骚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掏出来,“来,先玩玩。”

“不要。”

吴昊一怔。

“先给我吃东西。”横竖都逃不过羞辱,看到吴昊猴急的丑态,欣莲反而变得冷静,口齿也清楚起来。

“你”不待吴昊回过神,女人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让我填饱肚子,我保证听凭你的意思做。”最后几个字已低不可闻,不过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执着,令吴昊也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结尾的话又令他浮想连翩,寻思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心理上感到先输了一回合的吴昊还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他掰下一块薯肉,托在掌心,却不直接喂给女人,而是平举着要女人费力地弯下头伸出舌头从他的手心中一点点舔进去,就象在喂狗。也许是饿得太狠了,面对有心的羞辱,欣莲出乎意料的平心静气,很配合地照着男孩希望出现的模样快速地将小半只山薯舔进肚里,最后还用湿热的舌尖沿着掌心划拉了一圈清扫掉剩余的残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触电。

“水。”

女人又请求道,抿了抿开裂的嘴唇。

“妈的老子还成了你的跑腿了。”吴昊狠狠地骂了句,为了加速即将到来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边,用大树叶卷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于阴暗的心理,这次他同样没有轻易让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开始憋气。

欣莲开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这小恶棍竟要冲筒子里的清水撒尿可是吴昊的那支正在兴头上,说啥也不肯俯就出几滴尿来,他万般无奈又不肯就此放弃,正巧瞟见女人幽藏于黑暗中的下半身,顿时想到个更妙的主意,一边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体,一边轻喝道,“把腿分开。”

“你要干嘛”欣莲羞怒地说,其实小恶棍打的什么算盘早就是秃头上的蚤子明摆着。“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只手上的山薯,恶狠狠地说,“老子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否则一切约定作废,有你的苦头吃。”

欣莲心里挣扎着,终于还是不敢过于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两侧挪动并拢的双腿,虽然两条腿并没上绑,无奈张洪是就着她身体拉长的极限吊绑的,双脚可以活动的余地实在太小,撑到尽头也才有一条可容拳头的小缝。吴昊不动,也不作声,脸上冷冷的表情显然是不满意,这是一场心理战,谁的心里都着急,但又想让对方先暴露出弱点,然而这又是一场以女人的身体为战场的战争,最终失败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莲心中哀叹着,强忍着痛苦,不顾一切地抬起一条腿高高悬在空中,刹时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剧烈疼痛,就象要一条条撕裂,她的目光转为哀求,看着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尽前结束这一切。

吴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象一条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间,盯着紫红肥大的,轻轻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体颤动着,看得出也在尽力,果然不多时尿道口一翻,一道黄黄的水线冲了出来,在重幛叠户的蚌肉碍住又改道成断断续续地四下飞溅,吴昊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排尿,亢奋得谷精几欲入脑,手忙脚乱之下,好歹还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闻了闻,故意说声“真他妈臭”,送到欣莲的口边强迫她自己把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莲被折辱几欲晕死。

不多时,水和食物均已用尽,欣莲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气,接下来就是更困难的事情,面对她自己许下的承诺,用身体来取悦眼前这个小魔鬼。

如果仅仅只是奸yin她,那吴昊才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张洪学到的第一招就是从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时他对欣莲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奸yin她的办法。听到这个要求,欣莲的心中反而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万一吴昊为了取乐冲动解开她的束缚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吴昊根本没有解开她绳索的打算,并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张洪走之前一再严令要盯紧欣莲,任何时候都不准放开这个危险的女人,吴昊就算当真是色胆包天也不敢违抗张洪的命令。

看到欣莲的窘态,吴昊越发兴奋,奇怪的是女人虽然窘迫,还是看得出果然在认真寻思,其实如他稍有一点张洪的老练就会觉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满着仇恨的女人是最难捉摸的,对于无耻的要求她并没有义务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过是多挨几顿鞭打或强jian罢了。可是被冲昏了头脑的吴昊自大地以为女人真的被他一只小小的山薯驯服了。

最后达成的共识是这样的,欣莲尽力将两条腿抬起来,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这样就正好将菊肛口送到了的嘴边,吴昊草草吐点口水抹到肛门上作润滑,就一跃而进,将翘首期待已久的没入女人的直肠中,好在之前后门已被张洪开垦数次,进去还不是太紧窄,所以欣莲虽然同样痛苦,还是咬着牙,以小腿为支点,前后摆动臀部,主动吞吐起男孩的来。

这个动作消耗体力太大,女人前额后背都渗出细密的汗粒,无力地停了下来,吴昊只得搂住她的腰,自己动作,悬空作爱实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议吴昊可能早就放弃了,不多时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兴头消磨殆尽,于是他鼓起劲头,连接不断地猛抽,只图早点出精。

蓦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摆子一样哆嗦几下,一股浓精从吐出,喷进女人直肠深处。

“唉”男孩叹息一声,全身酥软,回味着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时,变故陡生,原本无力的女体突然变得精神,两条一翻就将吴昊压下,待得他反应过来脖颈已被死死地夹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间,过去滑腻的腿肌如今变成了的铁柱,一点点收紧,毫不留情地挤压掉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恍惚中张洪说过的话昭然于耳:“这女人在山里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紧实,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样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这双大腿构筑的猎人陷阱中,惊惶的脑袋几乎就紧帖在上,香艳之极又诡异之极,而且女人还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乱抓出几条无关紧要的血痕。

这一切都是欣莲的算计,从丈夫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算计,面对狡诈的张洪她无计可施,也没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将泼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诸到直接导致了她的悲剧的小恶魔身上。

就在吴昊快要窒息的关口,他的手在地上终于摸到了一样东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来刮掉女人荫毛的锋利的小刀。

于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尽最后一口气将小刀捅进了女人柔软的小腹,深深的,长长的口子,黑红的血浆立时翻涌出来,就象山泉倾泻,片刻间下半截身子和吴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