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1/1)

第01章

“师叔!”

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着掌门道玄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

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平稳,道玄子看了看厅中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其余人等无不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这弘晖子虽是长徒,年纪却较弘曦子等还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惟一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传位于弘晖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错?

“慌什么?”

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由有气,“方才本座与那‘血豹子’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那陆魄乃来犯敌人之首,这一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昭带清田道友等前来,便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

“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

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内劲,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也比较用得上力…”

“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

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说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些;而陆魄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弘晖子连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子曾深加锻练,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几觉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么忍住六倍于此的阳劲的?

不、不对!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之间已突破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甚至还来不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挨了重重一掌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不息的河水虽给他身上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了下流,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声,“大胆!弘晖你竟敢暗施偷袭…”

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堕了阿鼻地狱,他咬着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有人行走的感觉,他?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真元也提不起来,弘晖子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之下,已崩溃的一点不剩。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暂时潜伏,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以抗御,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么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

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的他又昏沈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阳劲爆发之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线微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g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么?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m,只觉着手冷硬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么一大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力虽也近y柔一路,但要凝成这么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劲熔掉这块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

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声响,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晖子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y曹地府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山洞,只是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过。

“少侠醒了。”

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上八下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j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洁无伦的神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弘晖子自幼为道,清风观禁律j严,远超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是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感谢少侠相救之恩。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么?”

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热如炉,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留下一条命。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事仍然悬在心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他?起手来摇了摇,一口气正欲叹出,不经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晖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就是这阳刚内力一般,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却是怎么也想像不到原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只是…”

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功力,要将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子可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非阳刚路子,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子,未曾报名还请宋姑娘见谅…”

“此事倒也不难说明,”

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口气,“道门之理,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y阳同流,属四象中少y一路,让奴家有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

突地想到了什么,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地想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突袭,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

“少侠先好生休息。”

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x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二来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x前按来的力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躺了快五日了,怕还不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该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

听宋芙苓这么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口处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从大冰中脱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

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和邪极七妖的激战,结果究竟为何?不知少侠可能告知?”

“这个…”

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向来严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而邪极七妖不过是地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战之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遁不出,至于邪极七妖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芙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

“结果…是这样啊?”

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气中些微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阖、声气轻细的模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么关系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月,就是这样吗?”

“嗯…不知…”

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c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怀,本不想扰攘佳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么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来。春秋谷门派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质超脱不凡,怎么也想不到和邪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于雪玉峰的近况,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雪玉峰虽损伤甚重,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观音前辈的下落…”

“是…是吗?”

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一震,无意识下捻起的一丝草j登时碎裂。她望了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说,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烦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啪!”

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与此女相较之下,也是差了数筹;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合之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这般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也是足与妙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了吧?

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妙。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冰封中救出,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点都透不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g,无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拉到私密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藉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内力着实深厚,但他终属人身r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来不敢打扰。只是入冬之后,弘晖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他功体属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的发抖,但宋芙苓功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一点惧冷的迹象,甚至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没找藉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给他,微阖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

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转移了注意力的弘晖子只觉身子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

“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

“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么?”

“是…是。”

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开口的理由都给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一场空。这半年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虽也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教人想不丧气都难。“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

“总…总还是要说的…”

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j,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女带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心,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在想,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恰好是个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

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轻点在水上,点起一波涟漪。“那时奴家行走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女…”

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的又有几人?‘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够做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在是太高明了!

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那么久,用的多半是g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有驻颜不老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

“不了,”

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姐,千万别称前辈,奴家…奴家不大喜欢这称呼…”

“是,姐姐…”

“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

“这…这个…”

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而言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会不知当年结果,显是战前就被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么鬼域手段,也难怪宋芙苓不愿回想,说不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恐怕他连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当然想…”

“嗯…”

似是在思索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却又不敢,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会战七妖于追日坪…”

虽说语气平静,宋芙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宋芙苓心情激荡,“仅以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

“这…这样…”

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y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魔道各种邪y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g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y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g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啮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

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锤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

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x命。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

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对付雪玉峰和春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x道一麻,浑身上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好个散花圣女,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这圣女能浪成什么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回雪玉峰,也让这些女人知道,什么散花圣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死去活来的!”

“喂,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抱歉啦!”

见花妖双手扠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幅浓浓的笑意,智妖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没办法,你玩的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这还像话。”

见智妖这么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捻了捻散花圣女的脸蛋,“唔,好个吹弹得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老三,这娃儿还嫩,只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摘了这圣女的处子身,然后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小娘儿放心,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

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有异议,谁教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第一滴血’,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锤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力,甚至连本身的体力也大受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有几分效果?

“要不要先来颗‘烈女y’或是‘聚春花’?”

锤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得紧,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

“老五放心,”

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春秋谷这般玄门正宗高手,若换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保她吃不消这一招。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圣门各种手段,正是要用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

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花妖和锤妖虽不像两人这般惊讶,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七妖的y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残余份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

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

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本门手段都忘了,”

他伸手在散花圣女x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的x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自制力都失了几分,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那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是忘了赶快复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

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随着锤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第02章

“连站都站不住啦!”

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硬是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的?”

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r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r,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r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么也闭不起来,光听着七妖不住y邪地评说自己的r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y玩自己,在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y技,摘走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倒在地,只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m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x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r,散花圣女也知酥x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xr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圣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女傲人的双r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y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x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r、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x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y笑,方才这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x,便是散花圣女春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何况看散花圣女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现下只是硬撑,等到自己大逞y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的死去活来,全然拜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

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这圣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不过最教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他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智妖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流泄之时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r上,光是r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散花圣女,她已抗拒不了他邪y手法的侵犯,教散花圣女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x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的玉r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人,雪玉峰之人不拚则已,一拚起来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目标,谁教用脑智之人都是出名的贪生怕死呢?但那一剑确是威猛凌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剑势,只怕这一剑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过的,与其让她在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如稍稍节制手段,让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后再以种种圣门手法,强迫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报仇手法。

一对酥x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r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圣女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男人强力的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y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y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

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而随着智妖y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chu壮的y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x已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经着了道儿。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智妖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g已贴上了她被微微?起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巨y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蜜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r体的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真是个诱人的好r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一边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r,光舌头下去,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弱的当儿,“好个雪玉峰j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美死我了!水又这么多,这样美的身子,教人多干千遍也不厌呢!”

“可不是吗?”

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啧连声,“这般肌香肤嫩、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中美味,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保你沉醉其中、乐不思蜀…”

听二妖在耳边y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g本无法否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y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人蹂躏的y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么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x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樱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既y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强烈的欢快,不知什么东西从体内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y棍又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y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sj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锤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肩,将她拉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刚给男人s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酥软之际,那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个j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y,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jy,竟慢慢地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谷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白浊的男x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风雨。

“哎…”

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褪,娇嫩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锤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散花圣女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攻入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j纯的她,有许多外界之事已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触觉,便知这力妖的y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又复袭上了娇躯。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的雪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y物,一两下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体的异样,不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

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欺负人家,帮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

“这是当然…”

“痛…”

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体所能承受,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源处狠狠地袭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加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锤刀二妖才刚答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给力妖的y物狠狠地一c至底!几是直透到子g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白,若非靠着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么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光的雪r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y物冲刺的方向,带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没有动作,实则也下了点y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x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激下比平常更亲蜜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y物,让那x的刺激更加强烈,加上秘法修练之下,力妖的y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段,想不在他y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么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身,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y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地撑在力妖x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y辱的滋味呢!只是她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热的y物已深深地c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y腻声响,她岂能如此?

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y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y物,激的散花圣女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y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么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嗯,够爽的…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

嘴上这么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y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s的冲动。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y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r,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r体竟似被开发出了y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妖人的邪y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y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自己虽是已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y娃荡妇,岂非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只能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消?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慢改变了她的r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的滋味,加上现在占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去,早晚散花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r欲所c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效,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的c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x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给c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x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雪r已落入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r,弄的散花圣女脸红耳赤。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x前的敏感地带又被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x前更加突出,更加强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y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r虽称不上巨r,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手都给吸住了。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y物,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享受着女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一旦开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s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r体实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狠狠地向上一挺,y物陷入花心嫩r当中,直抵子g口处,那强力的劲s,将一股jy直直地透进散花圣女子g深处,他s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蜜无间地啜紧了y物,一滴不漏的连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j水都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

泄的双眼迷濛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y笑,显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惊浅怒,这群妖人着实过份,便是真正的y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何况自己才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不过更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次被男人奸污,自己的r体似乎愈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令人回味无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法,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

“喂,够了吧!”

见刀妖和锤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了,这几个人怎么满脑子就只想干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连她都有些心动,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正经,这嫩娃儿年轻脸薄,老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们也没点怜香惜玉…”

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幅晕陶陶、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何况若雪玉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

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能自己走吗?或者…”

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有人愿意抱着你走…”

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jy还深深地留在子g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强忍着桃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出糗,绝不会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肯示弱,这群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

“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

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让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么厉害,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

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力,连魔道y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别急别急,”

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y辱了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花妖动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chu,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y体,相当平滑,虽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索在她x前贴r绕了两圈,将散花圣女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r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羞还是怒,r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x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有陷在桃源处的部份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chu大,而且还恰好陷在桃源当中!光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花圣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么样一种景况!

“这样就好啦!”

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出了声,“走吧!大概还有个几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你的…”

“哼…”

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么滋味?光只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人sj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y风浪雨;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x感无比地暴露出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是不堪chu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y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r当中,显得更加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x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感慨万千,什么感觉都有,令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功低劣,肌肤没有那么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多奇异的感觉。她咬牙走着,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几步便腿软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也幸好众妖选的这路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眼前,此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

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勾起了散花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该脱衣服了。”

散花圣女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么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开,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空虚,当中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晃了几晃。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站稳,挺翘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臀的双手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y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叹息。

只是这样且y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y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y威,y物的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随着男人每一步踏出,那y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c上一下,顶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害些,幸好此人y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爆发的y欲了!

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着y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c控的情态,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厉,将她薄弱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吟的冲动,那模样儿着实美到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c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膀,显然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r,体内的刺激变得愈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r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c更加方便,雪r被一路紧缚,充血到似要爆开,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欲火同步共鸣,灼的散花圣女浑身上下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不让体内的高潮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散花圣女压在桌上,一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jy重重地s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只觉子g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锤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力妖、智妖、锤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样的y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峰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的女子,早在众妖奇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y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众妖的引诱y语浪言罢了,r体的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c控的,这些日子以来,散花圣女的r体承受着种种y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的享受,早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制,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y娃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谷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而饥饿难忍,这体x更令众妖为之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圣女身上驰骋y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这状况令的散花圣女不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y邪奇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也是终身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沈厚,让众妖的采补y技起不了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不多,g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y渍浪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人都要垮了下来。散花圣女生x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处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要印象深刻;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么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的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

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教过了,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y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这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么邪诡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贼手,又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暗自发誓,等自己重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g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y戏的地方。不过现在散花圣女什么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发怔,这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么y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吧?一边想着心下不由忐忑,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虽说是妖女,可这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么抗拒的力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花妖动作之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被充分开发的r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着;加上这池子里的水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y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y物般强烈,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在散花圣女腹下,微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小姐放心…”

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放,“现在不是在弄你,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么照顾自己的,这样洗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是?”

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现在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出什么手段吧?虽说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么两女同用的y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来,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圣女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r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

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勾的散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热情y辱,正迷茫在r体的无限欢愉中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给情欲灭顶都难,“哎…谁教…谁教你这般美、这般媚艳迷人?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为女人,都要心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有什么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

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人可用的y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r体早被诸妖y玩个遍了,那差这么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手,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r体的反应已逐渐臣服,嘴上仍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r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腰后,一来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么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之男人的chu野强壮,在r体交接时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也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么事,若换了其余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r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xr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x欲的时候,多半都从纤腰下手,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x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瑟一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戳,可散花圣女已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她一手在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可当女子柔细的手法降临,x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花圣女不由娇躯剧震;何况花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腰到臀,在散花圣女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当后庭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出声来,这几日众妖忙着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行破开自己的菊花吗?

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轻探着菊x,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异的x欲涌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x的…只是别人的想头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们的y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肯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么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这些妖人征服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y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呼、婉转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见散花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计可是天差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那里知道?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来,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j神了。“谢…谢谢…哎…不要…”

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巧圆滑,光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烈,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花,便是闭紧玉腿,仍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

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圣女会有什么反应?手指在她的菊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不由恶作剧心起。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花妖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花妖不由称奇,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手指轻旋,刮了半圈,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不泄到昏死过去?

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r跳动不休,两颗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决计撑持不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x里头呢!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么动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的诸妖其中一个进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办法再撑着不肯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

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地在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

“嗯…谢谢…”

“嗯…乖…”

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颗下去…这不是坏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妹妹若泄的太多,难免影响身子…”

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重。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

“放…放我回去…”

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废了自己武功,只是尽兴y辱自己的r体,事后竟还想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

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桃源深处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的妖艳魅力尽情散s,“圣门已然式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

“那你们为何还…”

“因为你太美了啊…”

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覤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花圣女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目含泪,娇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唇,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完完整整地放你回去的…”

“怎么还会…完完整整的…”

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人选,如今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

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香轻吐,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亲身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们各有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x,了解其中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

“你…”

听花妖这么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y风浪雨,散花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y女秘术,那滋味只有亲身交合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躏之下,也几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守身如玉的处子所能了解的…自己想到那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语勾引,去思索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什么下流手段?

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所在,已识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么念头都给这曼妙滋味给挤掉了。

第03章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对挺拔的雪r不住弹动,一只手轻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许多,方才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

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实有护身之能,但真正令散花圣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妖说着了,一旦让散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后的她,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撑持。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间,已被男人轮流y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jy,满到有时都会自动流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怎可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

“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

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散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女妹子身子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

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散花圣女那充满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凭你怎逃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要将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y女法门,要把散花圣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y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前,这种个人享乐只好先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么成绩来?

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虽说五妖没怎么折磨散花圣女的r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痕,但j神上的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觉的时间也省了,没日没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无喘息之机,桃源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各种各样的y技,令散花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当中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全身上下再无一丝力气,连身上的被子都掀不开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休地被男人玩,又次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撑的,许多痕迹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手八脚,被内的她衣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模样又岂见得师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试之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足y了一月,虽说没被怎么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见徒儿受这般折磨,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

“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

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么东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会,那里都别去,知道吗?”

“…是,师父…”

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么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起伏,何况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制似又强了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验,那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么了?

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着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大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师妹…左丘少主怎么了?”

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春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

“唉…”

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

“是吗?”

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敌方禁制,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这邪极七妖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来本门得与春秋谷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

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上散花圣女又极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什么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邪极七妖既脱胎于魔道,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手。师姐落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以示威,也绝对不会让师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也不奇怪,怎会这样加个禁制就算数?”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规矩的原因。”

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下了什么邪法…”

“这不可能!”

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臣服,只怕是难上加难!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可如此多疑,徒伤门人之心?”

“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

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加防范。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危险?若邪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在师姐究竟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

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自己补身子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

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x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

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又静了半晌,雪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受了禁制,确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然会…会这样…算了,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么努力教导,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谷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他们有些交代…”

“是,徒儿明白了。”

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还打算拿自己的x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得到,痛失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

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一条x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g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g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x命。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g息,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g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y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说不定…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

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人关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么?”

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我?”

“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

轻轻地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反正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

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x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芙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

“怎么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高明的武功…”

“这个…”

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x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绝代高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么,武功好些总是比较有利。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

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算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当然。”

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什么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

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么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么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以拚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么一个绝色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类人最是麻烦,怎么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养,换了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得意,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帐走人,以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么了?”

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

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人,你瞧。”

“嗯…”

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西乱飞时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么异处,若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作平凡,实则j巧细致;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么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颈动作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

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当不小…”

“是…是吗?”

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嘴上认为要报复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芙苓救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么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缓缓转回了头,手却不曾离开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流之态,虽是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然好定力,便不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不凡,弘晖子暗暗咋舌,随着那几个弟子收起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此刻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其实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显是身受重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模样下也似有六七十了。不过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参味儿,也猜得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

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宋芙苓走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

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清下的手?”

“不可能的,”

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y,力道直趋内腑,中掌时一开始感觉不深,却是难以治愈,若是师父出手,以你花妖的g基,g本撑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

“嗯…不愧雪玉峰绝代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

媚眼轻飘,话声中虽似有怨,却更动人心弦,光只一眼,便让人觉得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时必是个娇媚动人的女郎,“真是可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你跟了姐姐,只怕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苦楚。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面子上,给姐姐一个痛快,好不?”

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柔妩媚,像是没半点火气,话语里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y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厉害的媚心术,可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儿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

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一握,弘晖子陡觉耳目清明,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了给你痛快的。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之策吧!”

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显然打算房中一旦动手,除智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便是要让宋芙苓和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让其余弟子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当真不用担心,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开口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备,想到此处,弘晖子虽恨两人y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芙苓微微一笑,“亏得你下的了手,用这么多人参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份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运功化解,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刻之间,宋芙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j神了些。

直到此刻,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

“当年之事,阁下不过是为邪极七妖打算,虽是手段y狠,却也无可厚非,”

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更多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只不知关于师妹妙手观音的下落,阁下是否有线索?”

“妙手观音谷彩湘嘛…”

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那看来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故址出现过,后来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

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玉峰已改由妙手观音掌门,否则她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的武功秘笈,打算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

见散花圣女正要离开,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若妹子对妙手观音有怨,雪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考虑和姐姐一道?圣门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这位小弟体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何况雪玉峰现在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弟子呢…”

“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

声音冷了下来,宋芙苓纤手微微一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妙手观音那边…奴家自有法子,不劳阁下费心。”

“若是硬拚,恐怕不太容易,”

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功便与妙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计算嘛…在下尚有一日之长,不若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

“这个…”

宋芙苓微微踌躇,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她被擒失身,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可能的,但说到y谋计算,宋芙苓加上弘晖子,怕还及不上智妖一g指头,何况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未必还能留条命报复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芙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方激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凑凑,倒也清楚了六七分实情。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位眼红者众,内争不少,令左丘光为了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伤透了脑筋;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可支持她的人也是一股势力,对妙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定内部,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将近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g基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以久战之下,邪极七妖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雪寒清也战殁,可妙手观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安排,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规划好了全盘诡谋,这也是惟一一个可以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x地加了个禁制,就是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x。

“这样也好,”

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芙苓终于下了决定,“不过关于加入贵门的事…”

“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

花妖淡淡一笑,“本来圣门之创,便是为了留给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条路走。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

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芙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得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妙手观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几次购置杂物,宋芙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出错,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子同来,不过作为此次计划的起点,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么样吧,姐姐?”

见宋芙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从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宋芙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

宋芙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练的过程几有仙化之誉,何况宋芙芸功力深厚,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第一次当真动手,用的还是新从花妖那儿学来的媚心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何况这可是对雪玉峰复仇的第一步,要宋芙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是不难,只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

“那…我们还是继续下一步计划吧!”

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过也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有,接下来只怕还是得小心翼翼。不过光宋芙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还是媚心术的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芙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帮忙,不急在一时,知道吗,弘晖?”

“我知道了。”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是当日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规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g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传授。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第一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妙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春秋谷典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么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当日一场激战,邪极七妖在诱出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对付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乱,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附近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此刻已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些,见冰心玉女艳色慑人,更有些魂不守舍,在在都是初出江湖之人的表征,这下子可好了。

面带疑惑地转向那道士,四眼相对之下,那道士似是抵不住冰心玉女的眼神,带开了头去,冰心玉女陡地发难,那道士甚至还没注意到冰心玉女动手,已软软地栽倒了下去。

轻轻掰开了那道士的嘴,将小机关与药丸塞了进去,冰心玉女不住喘着,却不是因为方才的动作,而是心中紧张难消,这可是自己荣登掌门大位的计划第一步,绝不能有所失误,冰心玉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长针,确定了中空针中所含的药物没有错误,这才缓缓扎下那道士腹下之处,全没注意到那年轻道士趁她转头之时,轻轻吐出了口中所含药物,换了一颗小小红丹入口。

“师父救命,请师父救命!”

“冰心,怎么了?嗯,你竟敢带男人入谷,不怕谷规责罚么?”

见冰心玉女带着一个昏迷的道士过来,‘妙手观音’谷彩湘轻启门户,绝色容颜上带着满面圣洁如仙的表情,额心一点红砂嫣然,一身白衣皎洁如月,赤着的双足犹如白玉雕就一般,肌肤较身上白衣还要白上几分,丝毫不染凡世尘埃,真如观音下凡。那红砂乃是妙手观音的突发奇想,将原本点于臂上的守g砂换到了额心,一来颇带圣洁气息,二来再无阻隔地展现了妙手观音的守身如玉。

“徒儿自知不该,徒儿不忍见一条x命无辜惨死,只望师父救他一命。”

“这…”

“只要等他痊可,徒儿立刻带此人出谷,绝无留滞。”

“唉,罢了,也是你一片善心。”

见其余几个徒儿也闻声来此,谷彩湘微微一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冰心你不是出谷办事,怎么会带此人回来?他与你有何关系?”

“并无关系,是徒儿在外头见他晕倒路上奄奄一息,所以心生不忍。”

“是吗?”

轻轻叹了一口气,谷彩湘纤手轻提,两条红纱自袖中飞出,裹住了那道士四肢,“让我为他医治吧!冰心,你还是去你该去的地方,其余人也去做自己该做的事,知道吗?”

将那年轻道士移到了榻上,谷彩湘柳眉微皱,此人虽是年轻,但光从衣带搬移时的劲道,但感觉得出内力不凡,且偏纯阳一道,在她的印象当中,当今世上似没几个道家门派在内功上走这路子,就连当年交手的魔道份子,也不会修习这般偏阳刚一道的内力。不过此人容貌乍看虽不出众,平凡中还带三分俊秀,看来也不该是为恶之徒,也难怪冰心玉女会想救人。

纤指轻轻一拨,让道士嘴巴微开,试脉之后谷彩湘眉头皱的更深,依此人脉象来看,该当是中了毒,但身上却无外伤之象,而且从脉象上也观不出此人伤在何处,显然伤的不重,只是所中毒物特异,才会昏迷不醒,这下看来只有细细尝试了。

纤手轻轻顺着这道士身上气脉而行,谷彩湘全没注意到,在那道士微开的嘴上,一丝红气正缓缓而出,轻飘飘地化入空气当中。

一边试着,谷彩湘柳眉愈皱,身上全没发现在外伤的痕迹,可再试下去,就要触及隐私之处,纤手微微一颤,谷彩湘真不知是否该继续下去,从四十年前连场激战之后,她虽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雪玉峰掌门之位,可或许是掌门后事务太繁太杂,虽说武功招式愈发熟练,但她‘凝雪灵玉’心诀竟似有些不进反退,说到要触及男子隐私之处,对她而言确实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

强忍着x中狂跳的心,谷彩湘手缓缓而下,终于在道士腹下找到了长针,轻轻地拔了起来,仔细研究才发现,这针是中空的,毒素怕是早已进入这道士体内,可针中无甚残留,实在看不出所中是什么毒物,“如今之计,惟有以内力为此人逼出毒素了。”

虽知这是惟一的方法,但谷彩湘心中却不由有些犹豫,此人中毒不深,便是不为他运功逼毒,随着此人血气运行,毒素的影响该可自己消减,应也不致伤身,是否自己真有必要为他逼毒?但仔细想想,此人内力偏阳刚一路,而且功力不浅,若自己为他逼毒,运功之中该可稍稍吸取他体内阳刚之劲,与自己‘凝雪灵玉’y阳相合,或许是个突破自己瓶颈的机会。

扶着这道士坐起,谷彩湘深吸浅呼,运起‘凝雪灵玉’心法,开始为这道士逼出毒素,却没发觉从道士口中喷出的红雾愈发深重,功行之间竟逐渐吸入了谷彩湘自己体内。

功力运入这道士体内,谷彩湘这才发觉,此人所中之毒虽是不深,却胶结于腹下,将近男子隐私之处,心中虽不由暗骂,到底是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竟选在此处下手伤人,但做都做了,此时岂有反悔的余地?她缓缓运功至道士腹下,开始将那胶结的药力解开,但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芳心跳的愈来愈快,自从投入雪玉峰,得了‘妙手观音’之名后,谷彩湘从未和男子如此亲近,更别说是运功至男子腹下要害,那奇特的滋味,教谷彩湘想不心跳加速都难,偏生那药力纠结如此深刻,毒x也偏阳刚一路,虽说谷彩湘功力深厚,一时片刻间还真是难以驱除。

这…怎么会这个样子的?一边守心定意,运功驱除男子体内之毒,谷彩湘心中暗觉不妙,说不定自己‘凝雪灵玉’功力退的比想像还多,光只是运功为男子逼出毒素,已令得自己脸红心跳,浑身上下不住发热,微微的汗已渗了出来,难不成此人阳刚功力太深,逼毒过程中已开始影响到谷彩湘身上?谷彩湘一面轻咬银牙,一面闭目颔首,做都已做了,若自己竟半途而废,传出去说现在的雪玉峰掌门,连为男子运功逼毒都力有未逮,这面子可丢的大了,再怎么也不行!

但随着时间过去,谷彩湘只觉自己身上愈来愈热,汗水似都化成了轻烟,在周身盘旋不去,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体似起了一种诡异的反应,好像整个人都胀了几分,原本合身的白衣似是黏在身上,浑身都有些不对劲,尤其随着呼吸加快,肌肤与白衣磨擦之间,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住在身上涌现。而那道士体内的毒x,虽说已在她的努力之下渐渐被逼出胶结之处,却在那道士体内缠绵不去,想逼都似很难逼出来,偏生‘妙手观音’谷彩湘一加运功,体内那奇诡的热力便似被道士身上传来的阳气所逼发,愈加热力十足地在她体内游动,滋味着实难言。

“不好!”

心中突觉,谷彩湘这才想到,自己或许是着了道了,可要抽手却来不及了,身前那道士喘息渐重,背心似是生了股吸力般,将自己的玉手黏紧他背上,睁开眼睛的谷彩湘正想喝问,却发觉一团红雾不住从那道士口中喷出,四周早已给红雾笼住,想来那雾气早已不知钻了多少进自己体内。虽说行走江湖已是四十年前之事,可谷彩湘绝非初出江湖的雏儿,这诡异的红雾,吸了令自己浑身发热发烫,想必是某种y毒,但此时谷彩湘心尚不慌,她的‘凝雪灵玉’功天x克制各种y毒,虽说已吸了不少入体,但只要自己凝神静气,要抑住体内y毒爆发该当不难,她的心中只是一阵怒火,冰心玉女到底在搞什么?怎么会弄个身中y毒的人入谷?

这…这怎么可能?运功压抑体内y毒的谷彩湘惊恐的发现,这y毒的火烈霸道,竟强烈至难以想像的地步,她以‘凝雪灵玉’功筑成的防线,在这y毒的威力下一冲即溃,一点都无法压抑体内y火的延烧,加上不知何时开始,从贴在道士背心运功的双掌之中,一股接着一股强烈的阳刚内息踊跃而来,犹如火上加油般让那y毒曼延之势更加暴烈,鼻息咻咻、浑身发烫的谷彩湘勉力收手睁开双眼,却见面前那道士不知何时已撕扯开了自己身上的道服,正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眼睛发着红,胯下y物chu长坚挺,狂野地夸耀着y威,一幅正打算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若说武功,谷彩湘绝对有办法对付任何高手,但现在的她却发觉,自己的骨头似都给那y毒烧化了,四肢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只能在那酷热之中口干舌躁,娇躯只渴求着甘霖,可腹下那邪恶欲望的泉源,却不住散着强烈的热力,谷彩湘甚至可以感觉到桃源处汹涌的泉水不住外溢,一丝也不肯留在自己体内,那湿黏的感觉,即便谷彩湘玉腿怎么磨揩都揩不净,着实难受已极。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现在的谷彩湘完完全全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体内的y毒是那般狂野热烈,灼的她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只有纤腰能够勉强挣扎扭动,可这挣扎还不如不挣,每当纤腰动作的当儿,谷彩湘便觉x口的磨擦,令衣内的玉r传来阵阵酥软,不知何时r尖的蓓蕾已完全肿硬了起来,光只是呼吸间的磨擦,都酥的谷彩湘浑身发软,便怎么运行‘凝雪灵玉’心诀,也静不下正蠢蠢欲动的情欲,谷彩湘此刻只觉体内欲火勃勃,正渴待着男人那y邪的侵犯。

“啊…”

一手擒住谷彩湘勉力推拒的玉手,将她双手反剪至头顶,男人右手顺着谷彩湘红透了的嫩肤,似在体验着妙手观音那柔滑娇嫩的香肌,从颊边缓缓滑过脖颈,拈到了衣襟上头,随着裂帛声起,谷彩湘羞的闭上了眼,只觉身上的酷热非但没因上衣破碎而散去分毫,反而随着男人的眼光注视而更加火烈,幸亏那一下还没将谷彩湘雪白的肚兜扯去,还不至于完全赤裸。

但这‘幸亏’很快便变成了苦刑,男人俯下身去,鼻子紧贴着谷彩湘的兜儿,享受着她的幽香,那手更在谷彩湘腹上抚磨着,揉的谷彩湘肚兜处处皱摺,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随着他的动作,贴身的兜儿在身上不住鼓动,原本因着情欲的酷热而发胀的胴体,感受到了更深切的摩挲,体内的欲火更似随之起舞的狂飙,烧起了熊熊大火,谷彩湘只觉x前又是一阵胀挺,敏感的r尖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愈发敏感,光只是轻擦都带给自己一阵羞人的酥酸快意。

“啪”的一声,谷彩湘的肚兜带子登时断裂,见光的玉r随即被男人深深地吮吸起来,那强烈到无可抑制的刺激,差点让谷彩湘娇呼出声,她勉力抑着呼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男人的动作,肚兜已化成一条白白的索子,将她的双手捆在榻沿,男人一边一个地不住吻吮舔吸着谷彩湘贲张的玉r,将两朵玉r吮出了媚艳的酡红,雪白的肌肤上头不住印上r欲的痕迹,空出的双手更是毫不停休的为谷彩湘宽衣解带,不一会儿在谷彩湘的喘息声中,妙手观音已赤裸裸地暴露人前,雪白的肌肤尽被r欲的嫣红所取代,挣扎着的修长玉腿当中,诱人的春泉不住从紧夹着的桃源处汨汨而出,喷发着诱人的幽香,此刻的谷彩湘早没了半丝妙手观音的圣洁,她眯着眼儿,娇喘声声,对即将来到的情欲侵袭又期待又怕受伤害,浑身上下全都是女体的情欲韵味。

双手托住谷彩湘翘挺的圆臀轻轻一提,谷彩湘只觉一阵气窒,顿觉玉腿被男人大大的分开,她猛睁双眼,却见男人将枕头垫在她臀下,好令谷彩湘那迷人的处女桃源更加凸出,空出的大手控住她的玉腿,令她再难紧夹,而那择人而噬的凶猛y物,正在那即将被侵犯的桃源口处轻啜浅尝着谷彩湘不住外溢的香露,那y秽的模样,令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在体内狂奔的y欲中占了上风,她强烈地扭腰挺臀,奋力的挣扎着,不让男人这么方便地突破她处子的防线。

但男人的y物是这般火烫,即便谷彩湘已给欲火灼的酷热难当的娇躯,也能感觉这灼人的火烈,而谷彩湘最后一丝理智的拚命挣扎,非但没能从男人的大手中逃脱,反而使得敏感娇嫩的桃源处不住与男人的火烫亲蜜接触,每次点到那火烫的触觉,都将谷彩湘的抗拒重重地撕开一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已近四十年未曾接敌,少了实战经验的磨砺,加上‘凝雪灵玉’功不进反退,此刻的谷彩湘意志甚至不比当年,加上体内的y欲如此强烈地冲刷着她,敏感娇嫩的桃源又不断被男人的火热y物刺激,强烈的欲火差点让谷彩湘灭顶,她好不容易才能让出口的话语变成讨饶,而不是主动恳求男人的y玩,“饶了彩湘…别…别动手…啊…求求你…”

但男人却完全不理谷彩湘的求饶,或许是因为体内的壮阳药物x子太强了吧?男人的眼中充血发红,完全不成个人样,野兽般地打量着面前这块美饵,胯下y威似比方才还要chu壮坚挺许多,狂野的热力不住灼在谷彩湘桃源口处,灼的妙手观音娇躯猛颤,大开的桃源更是情涛狂涌。

也不知这样狂挣了多久,谷彩湘的腰终于软了下来,男人趁此时机大手一抓,扣住了谷彩湘纤细汗湿的柳腰,那y物狠狠一送,痛的谷彩湘泪珠直淌,珍贵的处子之躯已永远丧失,那火辣辣的触感虽未至底,也已灼烫着大半桃源,虽说已被药力弄的春心荡漾,桃源处更是泉水涔涔,该很欢迎男人的侵犯了,但男人的y物实在太过chu壮,谷彩湘可真承受的痛不欲生啊!

虽说痛的浑身绷紧,似要死了一般,但也不知是所中的y毒太过强烈,还是女体当真对这风月调调爱好着,随着男人徐挺虎腰,缓缓而入,谷彩湘竟觉那破身的痛楚仿似霜融雪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桃源处初承恩爱,尚有刚被破开的不适外,前所未有的快感竟从他那强壮的y物上不住感染着谷彩湘,令这妙手观音浑身酥软,娇躯的紧绷竟一点一点地松弛开来,此刻的谷彩湘尚留一丝理智,知道这样下去可不妙,如观音般圣洁的自己,被男人破身还可说是着了道儿,但若被这快感所征服,欲仙欲死地与男人大行人道,教自己还有什么脸领袖雪玉峰?

但男人却不让谷彩湘有回复理智的机会,虽说方才一下狠突,令谷彩湘在破身的当儿痛楚难当,但他随后的动作却是缓慢轻徐,蘸着妙手观音桃源处的仙露,一点一点地向谷彩湘的深处挺进,缓缓地用情欲的火辣灼烧谷彩湘敏感的胴体。男人的努力很快就获得了回报,他甚至还没全g尽入,谷彩湘的娇躯已褪去了处子的羞怯和紧张,桃源更是稚嫩而娇柔地吸紧了他的y物,令男人挺入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碍,却不是抗拒,而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柔媚,欲语还休地勾引着y物续行深入,一点一点地破开谷彩湘所有的抗拒和矜持,令这妙手观音沉醉在无边欲海当中。

“哎…”

当男人的y物深深地挺入谷彩湘桃源深处时,谷彩湘只觉自己的理智都长了翅膀远飞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欲望,要她挺动纤腰、忘情迎合,好让身上的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更强烈的感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还撑着不肯迎合男人的恩爱!但随着男人的动作,谷彩湘惊觉自己连最后这点撑持都融化了,也不知他怎么动作的,y物竟在桃源处点到了个前所未有的敏感地带,光只是微微一触,那强烈无比的滋味已令谷彩湘纤腰不由一颤,甜美的呻吟声更从仙口中喷发而出,这滋味着实羞人,可谷彩湘双手被捆,连想掩住嘴都没办法了。

可男人在这方面也是很敏感的,光从女体微不可觉的动作,似已发现此处乃这圣洁无伦的妙手观音的要害,他轻轻地顶了几下,弄的谷彩湘芳心大乱,娇喘嘘嘘,妙目透出了迷茫的欲火,桃源处更是不由自主地收紧,热切地拥抱着这刚夺去了她处子之身的y物。

既然知道了此处是谷彩湘的要害,男人那还会收手?只听的谷彩湘几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脱口而出,玉腿几次轻抬,似想环到男人腰后又似没了力气,这也难怪,那敏感的花心处正被男人恣意地侵犯着,那火烫的y物深深地钻进了花心,左旋右磨、上点下戳,磨的谷彩湘全身上下都没了力气,所有的体力似都化成了热情的汁y,从被他深深侵犯的桃源处鼓涌而出,混着处子的表征,在臀下的枕上留下了点点y渍,那强烈已极的滋味,令谷彩湘不住娇喘呻吟,芳心被欲火灼的阵阵茫然,只知全心全意地体会着被男人疼惜着花心处那曼妙的感觉,此刻的她再没半点妙手观音的圣洁模样,只想在男人身下热情地挺动娇躯,享受着云雨那无比火热的乐趣。

一心一意地体会着y物带来的种种美妙滋味,谷彩湘不知何时已忘了形,媚眼如丝、嘴角含笑,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沉醉在情欲当中,男人见她已经动情,这才动作腰身,慢慢开始抽送起来,那桃源处被男人逐渐加力抽c的滋味,虽不若花心处被磨弄时的甜蜜温柔,却更有一番刚强的力道,令已被弄的心花怒放的谷彩湘,更能享受之后狂风暴雨的热力,口中也呻吟的更甜了。

“好…啊…好重…哎…别…别弄那儿…唔…彩湘…彩湘要死了…啊…好…好硬的…好硬的东西…你…哎…哎呀…求求你…别…别那么狠…彩湘会…会受不住的…你…啊…你干的…干的好用力…轻…轻点儿…唔…就…就是这样…哎…好…好舒服…嗯…嗯…啊…怎么…怎么会这么猛…这么美的…喔…太…太b…太美了…哎…你…你好硬…好chu…干的…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啦…”

桃源被c的火热如炉,耳边尽听到抽送时的嗤嗤声响,谷彩湘浑身上下都已沉醉,不知何时起一双玉腿已环到男人腰后,尽情地将自己奉献出来,若非双手还被捆在榻沿,怕她早已搂上了身上的男人,尽情献出自己的欢乐,犹似追随着浑身上下贲张的热情,口中更是甜蜜无限,此刻的谷彩湘已忘了自己妙手观音的尊贵身份,忘了自己是着了道儿被人强奸破身,忘了自己甚至还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被他奸的死去活来,她只想尽情的享受,享受这情热的滋味。

“哎…好人…好人…你…啊…你太…太厉害了…这么硬…这么chu…还…还这么长…啊…你…你干的彩湘要…要死了…唔…好…好美…好b…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早…早知道…早知道彩湘就…就不守身子了…唔…这…这么b的滋味…彩湘…彩湘以往都…都白活了…”

“你…啊…你c的好…好深…好有力…哎…啊…彩湘被…被干的好…被干的好爽啊…你…啊你又…又干到彩湘花心里头…唔…好…好美…好人你…你真b…干的…干的彩湘心花开了…花心都…花心都被你c的要…要破掉了…哎…真美…彩湘要…要丢身子了…真…真美啊…”

也不知是男人抽送的技巧太厉害,还是谷彩湘原本就这般不济,不一会儿这妙手观音已被干的美爽爽的神魂颠倒,喜出望外的泄了y,体内珍藏、娇贵无比的处子元y更是哗然倾泄,被男人尽情吸取时,那强烈的快乐一波波地冲刷着谷彩湘身心,令她美的差点当场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