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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揉到头,又从头滑下去,不断地蹂躏他通红饱满的囊袋。

“呜……”如小兽一样的呻吟声泄露出密封的唇瓣,秦臻的眼角被醉意里的激情逼出泪水,直到包不住的唾液流得越来越多,他几乎快要不能呼吸,洛家笙终于大发善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

他退出去,用沾满唾液的舌头卷吸他湿乎乎的下巴,一边舔,一边在他唇边低语:“你不是要尿吗,我帮你握着呢,尿吧,秦臻。”说完,用齿尖咬着秦臻的唇角,下力地咬了一口。

这不是第一次,他逼着秦臻做这么羞耻的事,秦臻想反抗,可是没发现自己失去了堵塞的唇,现在正不断地发出呻吟,舒服的,激情的,逼得他发疯的。快感夹杂在尿意中,被熟悉的手心与手指爱抚着,他的那根早就硬了。

“呜……啊、啊……不、不……”他不知道自己在抵抗什么,他的挣扎在另一个人的眼中是如此的无力而让人满心的恨意。

洛家笙终于松开了牙齿,秦臻的唇角渗出一丝浅浅的血痕,他望着他通红的脸,看他被醉意与欲望控制的样子,双眼里含着一道危险的光芒,摇摇头对眼下的人说:“秦臻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洛家笙看向门口的方向。片刻后他回了视线。他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看起来是那般的温存,可是倒在他肩上的被他一直玩弄着下体的人却被这样的节奏逼得要发疯。

“尿吧,尿啊,姓秦的。”洛家笙慢慢地笑起来,但双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

他一直在找他,从赶回a市后开始,下午找到晚上,可是这个人却真的可以一转眼就和别人搞上。

这算什么,秦臻?

洛家笙突然有些搞不明白。真的是他搞错了吗,他以为从秦臻的眼里也曾看到过对他的感情,都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如果一个人的错觉会造成让人受伤的误会,那他只是得到他的身体,又怎么能,怎么能让彼此都得到幸福?

“啊、呃啊”

他终于在他手里射了出来,在那之后,又飚出大股憋了许久的黄色液体。

他帮他甩干净,帮他穿上内裤,拉上拉链,冲了水,把高潮过后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放唔、下……”

洛家笙抱着秦臻朝门口走,目不斜视地:“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秦臻云里雾里,想反抗,回嘴,在他有所行动之前,洛家笙已经拉开了门。

他抱着他出去,门口愣愣地站着一个人。

洛家笙盯着那俊俏的美少年,并没有说话。这就是秦臻喜欢的类型,他总是十年如一日地喜欢这种娇小可爱的,像兔子,像小鹿,柔软可欺。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把他放进眼里。

洛家笙什么都没说,但男人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和他们刚刚在门里所做的一切已经代替了任何的话语。

他用行动告诉这名对秦臻有别的想法的少年这个人不属于任何的omega,beta,甚至alpha。秦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宣誓自己对这个人的主权,而他却一点也无法感到兴奋与快活。

少年捂住了自己的嘴,如果说他帮他们守着门的那十分钟里他还不敢相信、不敢想象门里发生的事情,现在他不得不信。

他看着那个男人目中无人地抱着秦臻远去。

他是如此震惊,谁会相信,传说中风流浪荡的秦二少已经有了另一半。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秦臻身上有一股其他人的气息,之前他以为是错觉,但现在,他知道了真正的答案。

从酒吧出去,洛家笙一直抱着秦臻。这是秦臻熟悉的夜色,也是洛家笙熟悉的夜色,他们争斗那么久,可是他们也总是看着同样的风景。

进了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把人带进去,洛家笙又让人送醒酒汤。

他很想把他狠狠扔在地上,可是他舍不得,他也不能。

他把他放在床上,给他脱鞋,脱衣服,让他舒服一些。期间秦臻一直在无用地挣扎,洛家笙很顺利地把他剥干净塞进了被子。

醒酒汤很快送了上来,洛家笙捧着秦臻的后脑勺喂他喝,把一碗水都灌进了秦臻肚子。

华夜里灯火明灭闪耀,洛家笙坐在飘窗上,一直等到秦臻慢慢地醒酒。

秦二少捂着发痛的脑袋“唔”了一声。洛家笙站起来,走到床边,给想爬起来的人塞了一个枕头在后颈。

“我给你说过不要出去喝酒。”洛家笙低着头,他的身形挡住了秦臻面前的灯光,秦臻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头痛得厉害,依旧晕,胃里还在作呕,心情更是十分不好。

他按着头朝他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喝酒碍着你了?”

秦臻很气愤,随着酒意的渐渐退去,他想起心中的那一阵怒是因为什么,所以他用无法聚焦的眼神冲着洛家笙那张看不清楚的那张脸问:“你来干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简直是咬牙切齿。这个混蛋算个屁,竟然敢把他从酒吧里拐出来,而且还是抱出来的!他想杀了他!

“我打了你几十个电话,一直打到我手机没电。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我在你常去的酒吧一家一家地找,最后才把你找到。秦臻。”过去他管不着他,他没立场管,可是从他占有了他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在外边花天酒地。更何况现在。

“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是谁,姓洛的,我爱干什么干什么,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管我的事!”

秦臻掀开被子,跌跌撞撞想爬起来,姓洛的算什么,他们不就是上了两个月的床,现在连床都不上了,谁还管得着谁了?!

但他还没爬起来就被人按着双肩重新倒了回去。

“你放”

“秦臻!”头顶上的人大吼一声,他盯着他,定定地、目光决然,一瞬间竟让秦臻完全说不上话来,也忘记了动怒与挣扎。

他从他眼里,看到强硬的慑人的魄力,却也看到深不见底的伤痛与软弱,和复杂的,漩涡一样让人迷失的深黑。

“秦臻,我不是想跟你争执,我本来不想在今天告诉你,可是我没法隐瞒了。”

秦臻愣愣地、莫名地瞪着双眼。

姓洛的在做什么?又说什么?他的眼神让他慌张,让他预感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

“我们认识很多很多年了,久到你根本记不得我们的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