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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骨感细长的手指,他还没进去,却已经被眼前的风景刺激得快要高潮。

秦悦做完前戏的时候已经满头汗水,他从体内撤出手指,改为扶着凌双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往那烙铁上坐了下去。

“啊、哥……”随着性器被紧热的肠穴一寸寸地吃进,凌双觉得自己的那里已经融化了,融化在了秦悦的身体中,融化在了这个美梦一样的宁静午后。

“唔、啊……”

秦悦第一次主动地取悦凌双,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一点也不轻松。骑乘的姿势让他能更好地掌握主动权,却也让凌双把一切都尽眼底。

少年被伺候着,舒服得咬着下唇,不断地喘息,嘴里喊着秦悦的名字,呼吸逐渐的粗重,终于在某个时候,他猛然按了秦悦的腰身,把他往自己的楔子上狠狠一钉,同时他从地上坐了起来。

“啊”凌双突然的行动让他的肉棒一下进到了至深处,顶得秦悦毫无准备地翻了个白眼。

“我不行了,哥,让我爱你,让我把我的给你。”他们面对面抱着坐成一体,凌双胡乱地亲吻着秦悦还未缓过气的脸,下身凶猛地自下而上地撞击起来。很快两具身体就搞得水声黏黏,咕咕作响。

他把他操得一直低吟不断,做完一轮之后满地都是淫水。歇了几分钟,他又扶着自己,从背后再一次插进了男人湿淋淋的还未能紧闭的后穴。

才进去没抽插几下,凌双就突然加快了节奏,秦悦抠着地板,有点气恼地喊:“唔、啊……慢点!”

小狼崽子上了床就一点也不听话,贴在秦悦脑后喘息着:“我慢不了,这样不舒服吗,呼呼。”

他的肉棒把秦悦的那里撑得极开,也把秦悦里边填得极满,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怀里这具性感的男人的身体。而他的腰力总是好得夸张,秦悦从未见过他在运动过后哪怕是在房间里滚了两三天床单后,喊腰酸背痛。

真他妈是泰迪转世啊?!秦悦懊恼地想。

第60章

下午,那一对年轻的异国alpha夫夫一直没有出门,临近傍晚的时候,老板娘的两名女儿去询问客人是否要吃晚餐,但到了外边的走廊,还未靠近,十七岁的姐姐就拖住了还在上小学的妹妹,急急地把人拉走了。

哎呀,明明去年来的时候还是青葱美少年呢!今年就已经是大人啦。

姐姐红着脸,想着去年还把对方当成没发过情的omega,可是今年,那位浑身都是alpha的气息了。而现在,房间里的人正在做的事情已经处于青春期的少女简直再清楚不过,要不是因为她是beta,换成omega的话,谁知道会不会被那么浓烈的信息素炸到发情。

这是凌双十九年里过得最满足的一次生日。当他最后一次卡在秦悦穴内,把大股的浓射在男人的体内,两人都湿得如刚从水里钻出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搞到了屋外的廊檐下,秦悦被凌双面朝下压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闭着眼睛,手上的汗毛都不想再动一动。

少年喷薄的爱液射尽,他喘着粗气倒下去趴在秦悦身上,餍足地在秦悦汗湿的脖间呼吸,闻着秦悦身上才有的味道,那味道钻进他的血管和细胞,让他不受控制地浑身战栗。

“这是我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哥,你把自己送给我,那你就归我所有了。”他在秦悦发间轻嗅,用湿润的红唇浅浅地吻秦悦的耳朵,他的心跳还微微紊乱,那不是因为运动过后的原因。他在他身边,和他拥抱,成为一体,让他从此无法自拔,他的心与整个世界,都受他诱惑,不再平静。

已经被干坏的秦悦睁开眼睛,转动眼珠看了看身上的人,慵懒地动了一下屁股:“既然高兴了那还不出去?”

少年伸手环住秦悦的腰,抬了抬臀,他软下来的性器顿时从秦悦里边滑了出来。

甬道中的爱液顿时蜂拥地淌出,把秦悦腿间弄得更是糟糕透顶。凌双在他后边磨蹭了几下,咧嘴笑道:“站得起来吗?我们去泡汤吧?”

又躺了几分钟后,秦悦扶着腰往凌双包下的露天温泉走去,走了没几步,就有人从旁边伸出手,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我带你去吧,”他把他稳稳搂在双臂间,冲他一笑,在男人眼前小声说道,“你那里全都流出来了。”

秦大少老脸发燥,又冷又狠地:“给我闭嘴。”

然而那一口哑着的嗓音一点也没让抱着他前行的人有一星半点的害怕。

“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比你高了。”唇红齿白的高挑少年望着前路,他目光坚定地在无人的廊檐下往前走去,“虽然现在我还只是学生,但终有一天我会有力量去保护你。”保护他,也占有他。他现在和他仿佛还有着很长的距离,秦悦是成熟的大人,他也想快点变得和他一样,有着掌控所有的力量。

虽然他觉得秦悦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自己,可是心中仍旧会不安。那种不安源于岁数上的距离,能力上的差异。这些因素甚至让他变得急躁。

两人过了异常散漫的两天,第二天晚上是当地的夏日祭,早早地就用过了晚餐,凌双便被老板娘和她的女儿们“抓”走去换装。

秦悦一个人坐在屋檐下喝着老板娘送来的苹果酒,心里猜着凌双最后会是什么样子,就像在等待新娘子出来似的那种心情,紧张、期待、好奇、焦急。复杂。

心胡乱地跳了许久。

仿佛等了很久,门被人从外边“唰”地推开。

“来啦!”少女雀跃的声音窜进耳朵里,在这声音里,秦大少从屋檐下回过头,第一眼,他就看到了他。

他几乎认不出凌双。可是那一边的人又是那么让他感到熟悉,熟悉到骨子里,熟悉到惊艳,熟悉到从内心至深之处蔓延出一种不可思议。就仿佛在某个时候他曾见过像眼下这样的他。

那种无法述说的冲击让此刻的男人心跳加剧,这一刻他们目光在空中交接,竟都忘记了说话甚至呼吸。

“呀,看呆了啊?”老板娘的大女儿捂着嘴嘻嘻发笑,把凌双往房里轻轻地推了推,在他背后说,“快去吧。晚上玩得愉快哦!”

她的妹妹把一套男士的和服放到门口的榻榻米上,两姐妹说了声:“再见。”就识趣地退出去并关好了门。

他穿着一套浅橘色的女式和服,腰间和衣摆处绣着一些大朵的花,白、粉相间,遮住结实的肌肉,只露出少年高挑的身材。他还戴着一套假发,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