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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少哼笑道:“我秦悦从不骗人。”当然,这句话本身就是假的。能保住自己的后边,区区一句谎话算什么。

小混蛋始终还是太嫩,秦悦一妥协,加一句不骗人的保证,就换来了七八分的信任。

他松开了他的手,松开了死死按着他的力道,那双好看的明亮的眼睛里又充满了天真的羞涩和期待。凌双从秦悦身上退开一点点,低头看到男人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的那根,脸红得格外的纯情。

“你自己的不也挺大吗。”秦悦咬牙冷笑,慢吞吞地坐起来。

“嗯……但别人的又不一样……”凌双羞羞地、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秦悦的东西上移开。

“哦”秦悦不紧不慢地把人推开,却下了床,开始找裤子穿。

“?”少年警惕地跟着跳下去,一把圈了男人的腰身,在秦悦耳边紧张疑惑地蹭蹭:“你要做什么?”

“你知道两个alpha怎么做吗?alpha不像omega,不能自行润滑,必须要借助润滑剂和其他道具,否则你想我跟你干一次就屁股开流血不止而死?”

“你、你知道了……”

秦悦努力忍耐着心底杀人的暴躁,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没干过omega还没见过omega发骚?你他妈在床上从头到尾除了淫荡之外哪一点像omega?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润滑。”

凌双的手还是盘在秦悦腰间,不怎么愿意放,他心底隐隐觉得秦悦是在骗他,但又不太想相信这一点。

“放手啊。”秦悦一边提裤子一边用手肘顶了凌双一下。

妈的,完全膨胀起来裤子拉链都拉不上!秦大少有些愣。

少年从后边探上来,低头看了看他那里,脸上的酒窝便深深地窝起来:“你这里太大了。”他笑着说。

这种话原本是好话,但秦悦没觉得值得自己高兴,因为在凌双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和秦悦一样粗大的东西已经顶了上来,夹在秦悦的臀缝里难耐地耸了两下。

秦大少觉得,他再不出去,他今天就很难出这个房间了。

所以他一点也没有犹豫地重新脱掉了裤子,推开身后的少年返身回了床边,扔了被子,一把扯了床单,麻利地围在腰间,而后就大步地走向了房门。

“乖乖在这里等我。”他回头对想跟过来的凌双指指床。

而后就拉开了房门。

拉开房门看到外边的一瞬间,秦悦就怔了。

过道上,尽是秦、凌两家的人。

他见鬼一样地瞪着他们。他们也惊讶无限地瞪着他。

但秦悦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大声吼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而后找到他父亲秦展,推开其他人,几步逼到秦展面前,对着秦家的当家低声怒哮:“我要退婚!现在、立刻、马上!!”

第7章

秦悦从来不在乎自己将来会和谁共度一生,当他发现他已经找不到那个人之后,他就已经不在乎了。

秦悦心中一直有一个人,或者说,一直有一个小小的女孩的身影。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否则为什么一个人会消失得那么彻底。如果不是对方的照片还留在他的钱夹中,他真的会以为自己不过是构想了一个喜欢的幻象。

在见到凌双时,秦大少确乎有那么一些说不上的心动,虽然也不算多喜欢,但至少他很难得会对人产生“想要他”的想法。

但是没想到这一点心动这么快就彻底破灭。

“我要退婚!现在、立刻、马上!!”秦悦喊完这句话之后,所有人都像被人施了定身魔法,愕然地瞪着他,震惊得老半天无法动弹。

“退婚?!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要退婚?”秦展最先反应过来。谁会想到他只裹着被单的儿子会在爱爱的半途拉门而出,一出来就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他不是omega!”秦大少黑着脸,一脚踢开了立在旁边的消防器具。

秦展的表情更奇怪,变幻了好几秒,他才咳了一声问道:“我没有告诉你凌双是alpha吗……”

果然,果然那个小混蛋是一只板上钉钉的alpha!

这下不光是秦悦,就连挤在人群的秦臻都愣了那个逼:“他是alpha?!”秦二少错愕地大叫。

在这惊呼中秦悦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一直咬定凌双是只大白兔,都因为某个人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凌双是omega。

但这些其实都不是问题,他的未婚夫或者未婚妻是omega也好,alpha也罢,甚至就是beta都没有关系。

但问题是,对方不仅想反吃了他,更用实践证明了他就是可以在床上吃定他!

他秦悦虽然说不上身手多一流,但就是在alpha中也算得上厉害,打死他他都不愿意承认他会败北于凌双身下。他自己都不肯相信他竟然会输,他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只能说:“我不满意他,给我退掉!”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从里边打开。一名腰上围着浴巾,半身赤裸的少年安静而愕然地站在那里。

“双儿?”莫一彦的一声低喊,让莫名的人群的目光纷纷从秦悦的身上移到了另一位当事人身上。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他。少年默不作声,只是一脸受伤地望着秦悦,那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无辜无措,他的唇角还带着被人欺负过后的青肿,像是一只被始乱终弃的小动物。

好几秒后,他才万般可怜地问秦悦:“你不要我了吗?”

他紧紧闭上眼睛,鼻头一抽,眼角,便有两颗滚烫的泪水滑落于明亮的灯光之下。

见到他这样子,就是铁石心肠都软了一半,更何况这里的人都不是石头之心。

斥责与安慰声同时响起。

秦悦只觉得这一刻的灯光无比刺眼,家人的身影与声音让他更为烦躁,却竟然有苦说不出。凌双的泪水说来就来,就像他的笑也会说来就来,就像他的逆反也会说来就来。而其他人,却都还以为他是一只可欺的兔子。

秦大少的心底闪过一个荒谬的预感这辈子,他都别想摆脱这只狡猾的小狼崽子了。

婚当然没有退掉。秦悦自己都清楚,这场婚约不仅仅关乎着他和凌双,而是关乎着两大家族。

人群散去,单独找秦悦谈了一阵子话的老太太也累了,挥手让长孙自己去休息。

老太太由人伺候着躺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