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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当时的我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每天都沉浸在被他那些兄弟叫‘大嫂’的满足中,而且我知道,只要我不先开口,程征就不会提那两个字。直到那件事发生,我才一下子醒了。”

唐朵话音落地,沉默良久。

直到黑暗中,梁辰的声音突然响起:“既然他一心喜欢你的补习老师,她六月初才去世,距离你妹妹出事不过小半个月,如果是他‘变心’,这未太快,我很好奇这期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趁虚而入,让别人喊你‘大嫂’?”

唐朵皱了皱眉头,白了他一眼:“你这什么用词。”

梁辰只是笑,薄薄的唇划开一抹弧度。

他的脸应着窗外的月光,明暗交织在挺拔的轮廓上,越发的深邃,性感。

唐朵一边欣赏着夜晚截然不同的他,一边说:“连晓絮去世,他整个人都垮了,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那正是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我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主动跑上他的床……”

她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圈在腰上的手臂就勒紧了。

梁辰的胸膛压下来,热乎乎的吻,伴随着锋利的牙齿,咬在她的耳垂上。

“算了,我不想在我的床上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唐朵“哎”了一声,耳朵生疼,一把推开他的脸,说:“你等我把话说完……我那次没成功!”

梁辰果然顿住,安静的看着她:“你登陆失败了?”

唐朵:“对,奇耻大辱。”

一阵沉默。

他的声音透着不解和困惑,这时又开始护短了:“为什么,居然有人不识货。”

唐朵咯咯笑了:“关键时刻,他想起连晓絮了,想起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说,再禽兽也不能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这回,梁辰没接话。

唐朵继续说:“我不是说过么,我以前在孤儿院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才被养。其实我们那批孩子的感情都很好,就算有时候打的凶了,在彼此心里也是一家人。程征将这个看得尤其重,他那个事儿妈的性格也是这么养成的。那时候我上的补习班经常很晚才下课,附近又有个小流氓盯着我,程征一个招呼都不打,就每次晚上都跑来等我下课,一路跟着我,直到看着我安全回家。他和连晓絮也是因为这个才认识的。”

虽然这一大段解释里,大部分都是程征,可梁辰的耳朵却选择性的过滤掉了,他关心的重点也有点偏。

“你是说,你们那批孩子,将彼此视为家人?”

唐朵补充:“对啊,程征觉得找自己人下手,就是禽兽。”

梁辰挑了下眉,又问:“那你是怎么回事?”

唐朵说:“我从小就反骨,前卫,叛逆,和他怎么一样?”

梁辰没接话。

隔了几秒,他才说:“说到这里,我有个问题。”

“什么?”

“虽然我没见过那个椽子,但是就侧面了解,也能感觉出他不是个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你当初跟他做了交换条件,才把你妹妹送去医院。那后来呢,你怎么摆平的?”

唐朵没想到他会把问题拐到这里,同时也有点佩服他敏锐的触觉。

唐朵反问:“你确定你想知道?口味可能有点重。”

她这么一说,更加勾起梁辰的好奇心。

他非常郑重其事的审视着她,语气平静:“我想知道。你的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都愿意听,也会接受。”

事实上,梁辰的脑海中已经做出几种假设。

比如,唐朵和椽子达成了交易但这个怀疑很快就被推翻。以唐朵的性格,绝不会乖乖的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就算她跟椽子口头有约定,她也绝不会履行,等她缓过劲儿来,脑子一转,指不定怎么恶心回去。

再比如,椽子因为别的事,而无暇顾忌唐朵,暂且放过了她?转而又一想,可能性更低。

那么就只剩第三种可能,唐朵已经在七年前报复过椽子一次。

梁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唐朵眨了下眼:“我才是弱势群体,为什么你上来就这么问我?”

梁辰不由得好笑:“你只是一时弱势。因为你妹妹,你没办法,只能先妥协。但你的性格很记仇,有时候也挺狠,一旦让你逮着机会,下手不会留情。所以我猜,你一定对他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在这么多年后见到你,还有点畏惧。”

是的,就是畏惧。

上一次,唐朵一巴掌打过去,椽子除了骂骂咧咧,根本不敢还手,除了气愤,声音里还有点颤抖。

唐朵这时笑了:“你真的很聪明啊。”

梁辰却没接话,只是挑着眉,等她下文。

直到唐朵妥协的叹了口气,说:“其实那件事过了没几天,椽子就带人找上我了,让我跟他睡觉。我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永远,何况就算我北上念大学,我家里人在这里也不安全啊。所以我和椽子约好了一天,就去了一家小旅馆。”

“我事先探查过,那家旅馆附近没有摄像头,而且我还事先报了警。我算好时间,我进去不到五分钟,警察就来了。椽子那个蠢蛋太着急,早就把自己脱光了,听到外面有查房的动静,吓得赶紧穿衣服,根本顾不上我。我呢,就在这时把自己的衣服扯了,还冲进洗手间锁上门,在里面大喊大叫……”

听到唐朵的尖叫声,椽子自然吓坏了,非常时刻,她这么做,只会让警察来的更快,还会先入为主的将这间房视为某个案发现场。

椽子从没有那么害怕过,浑身都是汗,通体透凉,某个早就有反应的部位,早就软了下去。

直到两个矫健的警察闯了进来,椽子大喊:“我什么都没做!”

但已经晚了。

椽子被压制在地,动弹不得,他也不敢挣扎,觉得害怕,却还是跟自己说,反正他什么都没做,唐朵叫一叫,还能叫出花?

其中一个女警察前去敲洗手间的门,里面的唐朵依然在叫,声音沙哑,近乎嘶吼。

几位警察面色都有些凝重,互相打了个眼色,准备撞门。

再不进去,恐怕要出人命。

结果,那脆弱的门板被撞开了,他们很快在又脏又狭小的洗手间里找到受害人。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女孩,很难想象她的声音有那样的穿透力。

然而,在看到女孩的瞬间,目睹第一现场的警察们全都愣了一下。

下一刻,女警才冲进去,用毛巾包住女孩。

那女孩衣服被扯烂了,只有少数布料盖在身上,她却没有用手去遮露出来的部位,只是双手捧着头,仿佛疯了。

她的裙子已经被水打湿,贴在双腿上,自裙摆下渗出一片血渍,融在水里,里脚踝上都是血,触目惊心。

显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