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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妙。

张澜反射性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谁知阿瑞斯一个用力,把他压在冰凉的大理石吧台上,被他身体扫开的酒瓶酒杯乒乒乓乓碎在地上,张澜的心随着这些声响也沉了沉,但接下来阿瑞斯的话让他更是沉到谷底。

“亲爱的王妃,我知道你期待今天很久了,唔,本殿下也是,所以我们不要磨蹭了……”阿瑞斯的喘息又激动又急切,那眼神,恨不得要把他吃入腹。

“我、我哪有期待!你他妈的别胡说唔!”

回应他的却是阿瑞斯重重压上来的唇,极尽挑逗而且富含激情,三两下竟让他再次沦陷在醉人的唇舌缠绵中。突然张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因为阿瑞斯的手竟然偷偷一路往下,握住了某个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

天知道张澜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这件事,欲望自然是有的,但每次萌生一点点念头时,他就用父亲教导的“清心咒”把那股欲望压了下来,只要意识清醒,他就不会放任自己陷入这些对他而言没有太多意义的享乐中。

张澜又惊又羞又急,想去阻止,反而被阿瑞斯一手将他双手拉到头顶,稳稳摁住。阿瑞斯低笑一声,一边取笑道:“急什么?”一边手却越发放肆,把他毕生所学的所有技巧知识,如法炮制,逼得张澜只觉得阵阵热浪源源不断迅猛地向下身涌去。

张澜挣扎不得,最后的理智还不断默念“静心咒”,想把那股吓人的浪潮压回去,但阿瑞斯的手像带着魔法,最后,张澜发出溺毙一样的呜咽,在阿瑞斯蛮横却温柔的伺候下……缴械投降……那一刻,当真是舒服以极,醉生梦死。

“……”

张澜大喘着气,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这么多。”阿瑞斯得意地晃了晃爪子,“看把你憋的。”

“……”

他,他真的很想静一下!

但是阿瑞斯没给他机会,重新压了上来,用自己某个地方示威性地蹭着他,双手更是毫无顾忌地、又充满技巧地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张澜满脸通红,却没法抵挡因为兴奋过度变得力气更大的阿瑞斯。

阿瑞斯的眼神比刚才更加热烈,甚至满眼血丝,额头都暴着青筋,更古怪的是,他脸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斑纹。但若说发作也不像,因为他还时不时地抱怨一句:“乖点不要动,急什么!”显然是有理智的。

不过这可怜的理智也极为有限,无论张澜如何推拒,甚至直白怒道:“我不想和你双修!”阿瑞斯依旧不管不顾,把他剥个光。

张澜一边蜷缩身体,一边咬牙切齿地飞快在脑海中思索怎么解决这个傻逼。不知为何,他感到全身的血流非常快,心砰砰直跳,全身的灵气因为紧张正在比往常更快地体内流动,而且诡异地更加顺畅。经过这段时间源源不断的次朱草供给,丹田的撕裂伤口已经痊愈,他再也没试过动用灵气,不知道会不会损伤……

他在陷入犹豫着要不要冒着再次撕裂筋脉的危险使用灵气时,整个人显得温顺得像只猫。

阿瑞斯因为他这一瞬的状似驯服而兴奋不已,再也克制不住,用充满情欲的声音低哑道:“该我了,我要……和你一起!”

因为太过亢奋,阿瑞斯急切得竟然忘了关键步骤,手忙脚乱地就要直捣黄龙。那可怕的尺寸把张澜简直吓得头皮发麻,果断毫不犹豫地唤醒体内的灵力。

灵气运作瞬间,丹田果然开始隐隐作疼,但他仅仅皱了皱眉,随即勉力把一丝丝灵气输送到右手手指他的空间戒指!

那是极其细微的一点灵气,但足以换取打开戒指的短短一瞬。果然,灵气钻入戒指时,它微微一闪,张澜瞅准那刹那,不敢浪一丝一毫的时间,快速将意识探入其中,根据记忆取出一张符纸。取出的那一刻,他的右手就多出一张灵符。

阿瑞斯的情况妥妥是淫邪入体、欲火焚身,所以他要用“清心寡欲咒”把这白痴拍醒咦,等等!怎么是“散力符”?而且还特么是低等散力符!对现在的阿瑞斯来说,根本不是那么合适好吗!

这时,突然感到有什么抵了上来,张澜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想也不想的,指尖微微一个用力,借住残余的灵气倏地将符纸往阿瑞斯头顶射去!

阿瑞斯正准备冲破最后的防线,冷不丁感到头上一阵风,啪兹一声似乎有什么贴在顶上,然后下一秒,他身体的力气瞬间被抽走。阿瑞斯瞳孔剧缩,踉跄了一下,咚地半倒在张澜身上。

“……?!”

阿瑞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着用力撑起身体,继续他的辉煌大业,谁知他竟然真的使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力气,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把身体的力量全数吸走,只剩下喘气和挪动手指的力气。

他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又惊又怒又不解还夹杂着失落地瞪着慢慢把他的身体挪开的张澜。

张澜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皱着眉看他龇牙咧嘴想要抓自己却怎么也抓不到的样子,明明没有力气,某个地方却依旧亢奋着彰显存在感,不由得想起刚才自己丢盔弃甲的羞耻样,尴尬地别开眼睛,转身想走。

“你就这么扔下老子!”阿瑞斯简直气急攻心,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这实在太丢脸了!但更让他恼怒的是,张澜居然就这么走了!他还这样那样的,张澜居然走了!

“你怎么可以爽完就走!?”

张澜脚下一滑,羞恼交加,气愤地瞪着他:“不许提到那个字。”

“你就是爽了爽了爽了爽了!而且爽完就翻脸不认,你、你这卑鄙小人……”阿瑞斯连着好几个“你”地指控,又怒又委屈,“本殿下纡尊降贵地用心伺候你这么久,你倒是心安理得”

“闭、闭嘴!”张澜尴尬得恨不得把袜子塞他口无遮拦的嘴里,什么“爽到”……不不不,不要回味!禁止回味!

“你敢说你没有?!”

张澜面红耳赤,像被戳中心事,急道:“我、我又没让你那么做!”

“我不管!”阿瑞斯咬牙切齿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勉强伸手拉住他衣服的一角,“你爽了就想走?!那我怎么办!”

中了低等散力符的人一个小时之内不可能有行动力,除非中符者意念太强……张澜黑着脸转过头,却看到阿瑞斯一张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脸他当然委屈,辛辛苦苦准备那么久,临时没有力气不说,张澜居然还弃他不顾!就这么让他在贝林厄姆最高最浪漫的云顶套房晾肉!

情急之下,阿瑞斯的脸青筋直冒,刚才一直隐隐若现的斑纹此刻变得极其明显,遍布在左右脸颊,像四道暗红的刀疤横在上面,眼睛也彻底变得血腥一片,似乎随时要滴下血,而手脚也开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