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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睁大眼睛,被他的无耻抢白噎得脸颊微微发红到底谁在忍谁呢!再说你有涵养那种东西吗?

阿瑞斯又道:“喂,这根草我夹不起来。”

吃了几顿素食后,他便开始学怎么使用筷子,但遇到一些太大太小太重太轻或者奇形怪状的食物,他便无从下手。

比如现在这块切的圆溜溜的莴笋。

阿瑞斯本意是让张澜夹给他,但张澜却不想再为他服务,而是倾过身子凑近他,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纠正他的姿势。

“无名指不要放松,嗯……就这样。”

张澜的手指凉凉的,温度比他低一点,阿瑞斯却觉得被碰到的地方烧了起来。因为张澜是半站起来上身正面朝前俯下,领口微微敞开,导致他的视线刚好能看到他纤细漂亮的锁骨……原来他那里有颗小痣,还是粉色的……不不,重点是,自己为什么要看得那么仔细!

阿瑞斯一下子变得僵硬,突然想到什么,交叠的腿又往上提了一点点……他真的一直在忍着好吗!

晚饭后机器人替他们拾桌面,阿瑞斯不知有什么心结,饭吃到中途就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里,还久久没出来。

张澜从冰箱中取出包裹严实的次朱草,一共二十株,由于是干货,暂时没有什么药味,仔细嗅了嗅,觉得它闻起来像消毒水。

记忆中次朱草的熬煮需要完全浸泡至两倍体积,熬煮八个小时时药效最佳。张澜取了一半浸水,打算先泡发一夜。

做完这些后,他又想起了白天听到的关于男人生孩子的话题。对此他耿耿于怀了许久,决定上星域找答案。

一查才知道,这个时代的男人竟然真的能生孩子!

虽然发展至今已经有成熟的育婴舱代替人类怀孕,但生物学家声称育婴舱出生的小孩因为脱离母体,患先天性抑郁症和自闭症的几率比胎生小孩高上百倍,所以不少夫妇还是采用了传统生育手段。又因为现在流行同性婚姻,所以科学家潜心研究推出人造子宫,可以植入男性体内,进而实现胎生。其中基因等级越差的男性妊娠过程越轻松,因为他们对人造子宫的排异反应也比优势基因的人要小。

当然大部分男性还是不愿意亲自怀孕,不说心理上的排斥,首先男子怀孕就比女人辛苦,但也有例外,一些低级文明星球的男人会为了讨好比他们家世优越的丈夫,会同意甚至主动胎生产子。

张澜看完科普,脑中只回荡着三个字:黑科技!

这时,在卫生间呆了许久的阿瑞斯终于出来了,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懊恼。张澜心情复杂地看着他,问道:“夫妻条例规定一定要生小孩吗?”

阿瑞斯差点没站稳:“你问这干什么?”

难道……张澜有讨好他的想法?

不行不行,他早就发过誓这辈子不会考虑后代,这也是他同意娶男人的原因,毕竟男人怀孕起来程序繁琐。

张澜没回他的话,固执地问:“到底有没有?”

阿瑞斯粗声道:“没有!就算有,我也不会和你生,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他悻悻然闪进自己的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张澜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对阿瑞斯的好感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长得帅,性冷淡,没有双修需求,更没有丝毫繁殖欲,还能找到比阿瑞斯更适合他的伴侣吗?除了脾气差点,他简直堪称完美……

张澜安安心心地关闭了手环,打算进卫生间洗澡,谁知一进去便看见清洁机器人正在尽忠尽责地处理一些是个男人都熟悉的白色的液体,而且量很多……

说好的没有需求呢(ノ`Д)ノ不忍直视!

张澜黑着脸默默倒退几步,走回卧室后还足足风中凌乱了一分钟。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是决定“忽视”那不和谐的画面,并打算继续“容忍”阿瑞斯的那点不完美毕竟某人没有把主意打到双修不是?

张澜默念几遍静心律,很快把刚才的一幕从脑中挖走,打开手环进入星域,例行每日地检查和修整自己开的小网铺,发现没什么变化时不有些失望,暗道果然生意难做。

这时,他的手环突然传来一份课程表,发件方署名为皇家军校领域学院。

其实白天张澜只是为了能够上学而做这些测试,在录取书上填入自己姓名时,他还没搞清楚领域学院究竟教学什么东西。

幸好,校方还是体贴的做了基本说明。

所谓“领域”,全称是机甲at力场领域,是在机甲问世几百年后才创造出来的一个防御机制,拥有领域的机甲可以除一定阈值的物理伤害,只要敌对方的攻击指数达不到阈值,基本上可以说是无敌状态。

但领域不是机甲本身的技能,它的开启依附高密度源力石,需要借助媒介,以及强大、熟练、准的神力操控者必须经受长期的训练,才能在实战中各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尽可能保护好机甲和机甲战士。

这样的操控者,又称之为“领域师”,领域学院就是专门培养领域师的摇篮。

不过这份说明写得太过简易,除了聊聊几行字便只有一个课程表,密密麻麻地排满了周内的时间。

那是一年级课程表,理论课很多,诸如《领域发展历史》《机甲维护基础》等等。

张澜对那些不感兴趣,而是又重新阅读领域的介绍,不由得疑惑道:媒介究竟是什么?源力石又是什么?

这两个概念让他想起了符,运作原理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也不知发明领域的人是否跟这有什么联系……

第二天,张澜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头一件事就是去厨房处理他宝贝的次朱草。经过一夜浸泡,草干已经涨成原来的两倍,有些腥膻的药味儿飘荡出来。次朱草就是这样,泡开时有特殊的味道,烹煮2小时后达到高峰,但随着时间流逝会转变成无色无味的浆汁。张澜掩了掩鼻子,把次朱草和一定比例的水放进定时炖锅,拧到定时八小时,才穿戴整齐的去了学院。

因为阿瑞斯早上没课,所以他是一个人去的。张澜一边拿着地图,一边在脑中掐算出最近的路,脚步轻快地往领域学院走去。

活了两世,这还是他第一次去上学,抑制不住地期待和兴奋。

路上有人认出了他,但没有人敢像昨天那般对他出言狂逊。

张澜完全无视那些悉悉索索的窥语,正要抄最近的那条拐角小路,冷不丁耳后一阵风,一只男人的手猛地从后环抱住他的肩。

另一边,阿瑞斯在狂躁中醒过来,连夜一直做的血腥的梦让他心里有种预感,反射性地从床头柜取出一个药盒,从中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他捻了捻,定定地盯了好一会,却又放回去。

还能克制,他不会轻易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