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1)

江祥照额上一节一节的青筋都鼓胀起来,嘴角往下滴着血,是他在极度痛苦之中咬破了下唇,从他那痉挛扭曲的脸就可以看出他承受了多么深重的痛苦。

他所有的痛苦都是自己造成的,岳府深心如刀割,俯首吻去江祥照无意识中痛出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

因为清洗捋弄的缘故,又有脓y从江祥照rj前端小口里流出,岳府深移到江祥照下身,张口住他的rj吮吸,把脓y一口一口吸出来吐到地上,吸净脓y后再淋上药水、涂上药膏,动作轻巧之极,一点儿也没弄痛江祥照的伤处,江祥照呻吟中的痛苦之意渐渐淡了,四肢也渐渐放松,不再挣扎。

处置好前面的伤情,岳府深把江祥照的身子轻轻翻过去,照样用嘴吮去菊x中流出的脓水,尽量撑开x口,把药水倒进去清洗。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极其小心轻柔,但遭受严酷摧残的部位已经肿得根本打不开,岳府深狠下心,硬是强行c进去两根手指把x口撑开。江祥照在昏茫中呻楚痛绝,挣扎不休,岳府深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迫使他合不拢腿,等到洗净伤处上好药,江祥照又痛得毫无知觉了。

又过了五天,江祥照的烧退了,伤口的脓肿炎症渐渐好转,虽然每次上药的过程都极其痛苦,好在江祥照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偶尔睁一下眼睛随即又昏睡过去。

江祥晓在当天就被放了,不过被岳府深威胁如果他不安份就把他轰出宫去不让他见江祥照,不得不忍气吞声让岳府深这个碍眼的人留在大哥病床旁。

这天南江国派宣威将军杨尚会做第二拨贺使赶到西岳国京祝岳府深登基。他原本是跟着江祥照来的,但江祥照被岳府软禁,他去天目关搬五殿下江祥晓救急,江祥晓来西岳国京时命他代自己守关,这次以朝贺的名义又被派来,自然是南江国等岳府深送还江祥照已经等得不耐烦,派他来催促。

杨尚会获准可以探望病中的江祥照,见到岳府深时吓了老大一跳,这个满面胡茬、一脸憔悴的男人就是一个月前那位y柔貌美、深沉难测的西岳国君?

看看与先前判若两人的岳府深,再看看一脸悻然却不阻止岳府深对江祥照举止亲昵的江祥晓,杨尚会心里暗奇:除了大殿下的病势严重外,眼下的情况竟真的和太子殿下猜测得差不多,自己就听太子殿下的话,什么都别c手,静观待变吧。

再过五天就是大典之日,但新皇帝却整天守在江祥照的病床前,除了处理必要的政务外谁也不见,一向担任皇帝与百官桥梁的建昌侯安贻新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就连仪平公主的宫里也找不到他,蔡永生受百官之托,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来劝谏。

寝宫内,岳府深抓着江祥照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庞,吻遍他每一根手指,“照……我最深爱的,最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和江祥照在一起,他似乎总是在道歉,因为江祥照总是被他伤害。“照,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醒过来吧,别这么折磨我……”

太医说江祥照的复原能力极好,脓肿消褪伤势就好得差不多了,早就应该清醒过来,一直昏睡恐怕是心理因素,他好怕江祥照再象上次那样变成痴呆或发疯。

江祥晓对他的r麻样看得刺眼,正要上前打扰,杨尚会半拉半拽地把他弄出了寝宫。江祥晓甩开杨尚会的手,“杨将军,你为何帮着岳府深?”

杨尚会挠挠头,“我只是觉得,大殿下被囚宫中有一个来月了,如果他认为受到污辱,也早就自裁了,不会等到现在。”

江祥晓一愣,这个问题他从没想过,大哥难道也喜欢岳府深?但是大哥除了太过博爱以至缺少激情外,是个很正常的人啊。

蔡永生悄然走到岳府深身边,“陛下,五天后就是大典之日了,您还没试大典要穿的礼服呢。”

岳府深头也不回,“你替我试。”

蔡永生吓了一跳,若在往常他一定已吓得魂不附体、跪倒在地了,不过,现在皇上给人的感觉温和多了,“陛下别开玩笑。”

岳府深道:“你和我身材差不多,替我去试吧,我想多陪照一会儿。”

蔡永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陛下……”

岳府深黯然一笑,“我以前一直认为,权力是人生在世的一切,是天下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我已经登上了权力的顶峰,感觉却如此寂寞……”

他垂下头去,蔡永生看见一大颗晶莹的泪珠滴在江祥照的手背上。

——这一颗泪珠里所包含的悲痛,比看到江祥照自尽时那场痛哭还要深重。

蔡永生忽然觉得江祥照的手指好象动了一下,等定睛去看时又不动了。他不敢告诉岳府深,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怕岳府深有了希望之后又失望会承受不住,只能死盯着江祥照那只手等它再动。

岳府深和蔡永生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目不转睛地看着江祥照,过了大半个时辰,江祥晓走进来,“你都看了好几天了,还没看够?你的大臣来了,你该干什么赶紧干什么去。”

岳府深依依不舍,抱起江祥照一遍遍地吻着,“照,照,我爱你,我爱你……”他的眼泪沾湿了江祥照的脸,流到缠绵着的四片嘴唇中。

蔡永生突然叫起来:“动了!大殿下动了!他的手动了!”

岳府深也觉察到江祥照的身体有了动静,惊喜交集,“照……”

江祥照缓缓睁开双眼,岳府深喜极而泣,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照!照!你醒了!”江祥晓虽然看得很不顺眼,但念在这家伙叫醒了大哥的份上,容他这一回吧。

岳府深把江祥照抱了好久,才不舍地松手,“照,你身体感觉怎么样?”

江祥照怔怔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清醒后与昏迷前所受的待遇反差太大,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我没死吗?”

“对不起,对不起,照,原谅我。”

又是这样,江祥照疲倦地闭上眼,“你现在明白冤枉我了?”

“是,是,我都明白了,对不起。”

江祥照依旧闭着眼,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你总是伤害我之后再来道歉,你知不知道,道歉太多也会让人厌倦的?”

岳府深听出他话意有异,赶紧搂住他,“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错了,再原谅我一次,好吗?”

江祥照张开濡湿的眼睫,“如果我总是一次次地原谅你,终有那么一天我会厌倦原谅,或是什么时候,我再也听不到你的道歉。”

岳府深的手臂一紧,“别再说不吉利的话!照,我知道我很差劲,但我会努力学,学爱、学信任,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求求你!”

江祥照深深叹息,“可是我已经累了,被爱人伤害的痛苦心碎我已经受够了。”

岳府深吻去他睫毛上的泪水,苦苦哀求:“求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再不负你!照,你别这么狠心。”

江祥照苦笑,“我狠心?你可知那时我求你饶我、求你可怜我、却仍被你无情地折磨时,是何等的心境?你那时不狠心?”

“我错了!我该死!照……”岳府深死搂着江祥照不放手,生怕一放开就再也抓不着他,“我虽然常常伤害到你,但也总有对你好的时候吧?求你看在那些情份上,再原谅我这一次……”

江祥照心弦一颤,想到岳府深的体贴温存、略嫌笨拙地努力讨好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宠溺与纵容、还有他为自己做的牺牲……

“照……”一向对人傲慢y寒的声音此刻却充满了温柔肯求……

“最后一次?”

岳府深大喜过望,“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江祥晓忍不住叫起来:“这怎么行!大……”

安贻新和蔡永生同时捂住他的嘴,岳府深恶狠狠的目光杀过来,“把他带出去!”

江祥照这才发现五堂弟竟站在两人旁边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的好戏,登时满脸通红,怒瞪岳府深一眼,“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五弟在这儿?”

岳府深觉得自己很无辜, 谁知道这么大一个人伫在一边江祥照会看不见?江祥照推开他,“你先出去,我和五弟好久没见,有话要说。”

“可是……”岳府深在江祥照坚持的目光下,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可是他和照也好久没见啊,照怎么不先和他说话?

经过精心养护和药物调理,江祥照的创伤终于完全平复,可以如期参加岳府深的登基大典。他穿着南江国皇子的礼服站在铜镜前审视着自己的模样,明天就是大典之期了,今晚是他住在这个宫殿、睡在这张龙床上的最后一晚。

这五天岳府深对他体贴入微,他也从五弟和安贻新口中得知了岳府深为他吸脓的事。舔痔吮疮之举,一直被用来比喻阿谀献媚的小人,但一个人能为别人做到这种程度,不论出于什么目的,都是难能可贵的,而被人侍候到这个地步,当事人的心里也不可能不感动。至少江祥照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为岳府深这么做。

也许真如五弟责备的,他心肠太软、人太好,轻易地就原谅了岳府深的所做所为,两人又情好如初。可是在情浓之中,他也很清醒地看到他们的感情没有前途。

岳府深身为皇帝,不能没有后嗣,可是他却无法忍受眼看着岳府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算岳府深只爱他一个,对女人全无感情、只为子嗣,他也觉得是对爱的亵渎。到时候他一定会受不了,一定会嫉妒得发疯,做出恶毒的事情来。到最后,他会变得心地y险、灵魂丑陋,再也不是岳府深深爱的这个江祥照了……

他已经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小生命,也不想再害更多的人了……

所以他非离开不可!

江祥照呆呆地站在铜镜前想着心事,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别想了!”

他回过头,见岳府深脸上微带不安,视线在他和铜镜之间游移着。这面铜镜是新的,那面曾带给他无限痛苦与羞辱的铜镜早就岳府深下令重新扔回炉中炼化了。但他们两个都知道:那个恐怖的回忆却不会随着铜镜一起消失。

想到那时的痛苦屈辱、绝望悲泣、生不如死……江祥照打了个寒颤,挣开岳府深的手,用自己的双臂环抱住肩膀。

“照……”岳府深又扑上来抱住他,“原谅我……原谅我……”

感觉到环抱着自己的臂膀也微微颤抖着,江祥照容易心软的性格又占了上风,在岳府深的怀抱中转过身面对他,轻抚他的脸颊,试图抹去他脸上难得出现的不安和脆弱,“别这样,我已经不怪你了。”

“好美……”岳府深也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不隐藏任何事、无愧于任何人……象清澈的天空般纯净美丽,蕴含着圣洁的妩媚,如此安祥、如此纯净……”

他贵为皇子,但从不压制别人,也从不想征服什么,更不会夸耀自己的力量,象流水般可以容纳一切,即使被辜负了、被伤害了,也能原谅……

好美、好纯洁……让人想要擒住他、拥抱他、独占他……别的人都是慑于他的高贵的身份与纯洁凛然的气质而不敢亵渎吧?只有自己不顾一切地强占了他……

环抱着他的人忽然滑跪下去,江祥照吃惊地想要抚起岳府深,“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说我不怪你了吗?快起来!”

岳府深坚执不起,仰面而望的眼神从未象现在这般深情、这般虔诚,“你就象天上最慈悲的女神,我这样抬头看着你,就不自禁地想跪下来。”

什么女神!江祥照哭笑不得,为什么岳府深总要用形容女子的话来形容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但从他深情的模样可以看出是发自肺腑,绝非是想羞辱自己,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忽然下身一凉,江祥照这才发现自己的裤结不知何时被岳府深解开了,丝绸做的裤子顺着修长的腿滑落至脚踝,岳府深的呼吸喷在他腹股之间,象烙铁一样火热,让他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你干什么……啊!”

湿热的唇猛然含住了他的欲望,江祥照惊呼着用手推他的脑袋,“别碰!停!停!啊……”原本想推开的手在要害被一阵轻舔下反而颤抖着按紧了男人的头颅。“好……脏……嗯啊……”

“那有什么?你病着的那几天,我还不是一天吸上五、六回?”男人说完后又埋首在他腿间认真地侍奉,按紧他的臀部不让他逃走,把他的分身更凑近自己的嘴,舌尖在最脆弱的顶冠小口处打转,感应到口中的物体越加胀大和火热,同时激烈地弹跳着。

“呜……”江祥照咬紧牙关,承受着这陌生而又强烈的快感,岳府深每吸吮一下,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一阵抽搐的感觉涌上,随之而来的是s泄的快感,江祥照的胴体迸发了颠狂的痉挛,因那从未经受过的刺激快感,整个人都沦陷在舒服到无法承受的高c中,忘记了所有矜持……

“唔……嗯……”江祥照软倒在地毯上无力地呻吟,袍子下襟撩起、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赤ll着,有种与平时迥异的妖艳的美,高c后虚弱无助的模样更向面前的男人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岳府深把他瘫软的身子翻转过去,舌尖抵到已经羞涩微绽的花蕾上,把含在口中的爱y一点点送进菊x中当做润滑剂,直到菊x完全绽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光。

“深……深……求你……”怎么也忘不了那一次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经验,江祥照颤抖着手抓住岳府深,“我不行……饶了我……深……饶了我……求你了……”

“别害怕。”岳府深的另一只手从袍子底下探进江祥照的上衣里,在他绷紧的背上来回抚摸,感受肌肤的柔软滑腻,“你的身体已经复原得可以了,我也会小心的。”

“我真不行……不……唔……啊啊……”推拒的双手被箝制住,岳府深迫他屈起双腿趴跪在地毯上,从下方含住他又挺起来的分身,一指深入他后t挖掘。

江祥照全身颤抖,毫无形象地涕泣不已,“深……深……求你了……呜啊……唔唔……啊……啊啊……”实在无法忍耐那种软麻酸胀的感觉,尤其下半身又酸又胀又麻又无力,连身子都支撑不住了。

岳府深不为所动地持续着强制却又温柔的动作,托住他的腰不让他的身子瘫下来,又加入食指侵入柔软敏感的后t,不容他拒绝地迅速找到内部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尽情抠弄。

“啊啊……啊啊啊……”被岳府深的舌尖将分身挑弄得又即将崩溃,江祥照本能地把大腿张得更开,拱起臀部,在岳府深一个有力地嘬弄下,他浑身都抽搐起来,炽热的精华再次不受控制地喷出。

岳府深满意地抱住江祥照软软倒向旁边的身子,吸去他眼角处因激情而荡出的水珠,“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但在这时候哭泣的表情一样很美……”

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硬挺紧挨着自己的下t,江祥照颤抖得更厉害,虽然他已经原谅了岳府深的行为,但那场恐怖性a的y影却不是两次温柔的慰藉就能消除的。

岳府深转而把他抱坐到自己大腿上,灵巧的手指不多时就把他衣袍的结都解开了,舌尖舔过他的咽喉、锁骨、转移到他胸膛右侧的突起上轻轻一咬。

“啊!”被舔咬的红点愉悦地挺立起来,滚烫的手同时抚弄着几乎衣不蔽体的身子,江祥照又情不自禁地喘吟起来,岳府深不忘用手对左侧的那个又搓又揉,还用两指夹着用力掐捏,细微的酥麻感从胸膛上敏感的两点上产生,不断流窜至腰侧,“啊……哈啊……不……不要……呃……”

岳府深猛然换了个位置,咬住他已经被捏硬了的左边r尖扯高,右方被吸得湿润敏感的茹头则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掐扁,高高地提捏起来,胸前的两点同时被拉高到极限。

“啊!”突如其来的异样刺激激得江祥照的腰猛然一挺,随即就瘫软下来,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梁骨传遍全身,再也没有力气抗拒岳府深。

岳府深把他的身子转向背面,在他光滑如玉的背上落下一连串安抚的亲吻,“别怕,别怕,这个体位比较轻松,没关系的……”

“不……不要……”江祥照虚弱地拒绝,但双腿被来自身后的两只手从膝弯处牢牢扣住,并且强行分开,他只能在岳府深把他的腿分得更开、将硕大的硬挺顶向他下身时,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第十二章

“呜……”粗大的r棒撑开x口,推挤着肠壁,江祥照不住地打着哆嗦,努力忍受着内脏被挤压的不适,接受岳府深的部位曾经严重受创又近半个月未经开发,感觉已经相当陌生。

“唔……嗯……”敏感的器官被炽热的黏膜紧紧包裹着,那种无法比拟的快感令岳府深舒服地叹息出来,“照……照……你真好……”

岳府深不断地呼唤江祥照的名字,亲吻象雨点一样落在他脊背上,同时握住他萎靡的欲望套弄,用指尖直接刺激顶端的小口,迫使他以最快的速度再次亢奋,以转移后方的不适。

“啊哈……呜啊……”痛苦与舒适前后交织着,江祥照无法适应自己体内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十指痉挛着紧紧抓住岳府深的手臂。

“再放松些……照……”岳府深缓缓把一根手指c入江祥照已经被撑开到不人道的程度的r襞内,摸索着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

“嗯……啊……哦……哦……不要……”江祥照禁不住浮起了腰,全身汗毛都耸立起来。

岳府深把火热的坚硬缓缓抽出一些,再顶进去时改变了进入的方向,c入肠道的坚挺也跟着改变角度,与那根手指一齐压在寻找到的那一点上。

“啊!不要……啊啊……”不可抗拒的酥麻感贯穿整个背部,江祥照的腰不由自主大幅度地摆动起来,悬垂着的分身瞬间硬挺勃起,腹部一阵痉挛,“呼呼……不……啊!呜……”

岳府深把他的脸扭过来,堵住他的嘴,卷住里面那条柔软的香舌用力吮吸,刺激他的舌根,任来不及吞咽的口y流出嘴角。

“唔……嗯……”江祥照不自禁地呻吟着挺起身子挨擦后方那具强健的身躯,大腿打得更开方便岳府深更深地侵入。

岳府深放开另一只箝制江祥照下肢的手,手指顺着他颤抖的喉头滑至白皙的胸膛,捏拉着挺立的粉红r首,再将手掌慢慢向下移动。

“啊、啊……住……”男人的手掌在他最脆弱的部位上下摩擦,江祥照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身,娇喘连连,“嗯啊啊……”

“啊……”小x随着前方受到刺激而更加紧绷,绞弄着深入其中的硬热,那鲜明的触感令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呻吟着。男人的手更加用力撩动着江祥照股下脆弱而膨胀之处,另一只手又加进一根手指与炙硬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抽撤逞恶,享受销魂蚀骨的快感。

“啊!啊!!啊啊!!!”江祥照止不住地大叫,下t里里外外被摩擦得快要死掉,忍不住剧烈的喘息着,“不要啊……啊啊啊……”

“滋味不好吗?”岳府深的嘴贴近对方的耳根,清楚地看见汗水濡湿了他的黑发。

“不行了……我不行……啊……要死了……啊啊啊……”狂猛得几乎要捣碎他灵魂的挺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抽c,他的身子被冲击得频频往上震动,但又因为自身的重力作用而落下来,令那粗长的硬热更挺进柔软的身体深处。

“啊呜……不啊啊……”江祥照不住哭喊,无法区分是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从下半身直冲头部,到最后难受与痛苦终于完全变成火热的激情时,江祥照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此刻正感受着的狂乱眩晕外,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有的只不过是他自己与身上这个赋予他无限快感的人而已……

不管江祥照是哭喊还是嘶叫,岳府深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半点也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当他终于达到高c而停止动作时,江祥照已经又s泄了三次,几乎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

“你……这狠人……”江祥照虚弱地靠在岳府深身上喘息,四肢懒散无力地瘫开着合不拢,“象野兽发情一样,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

虽然是嗔怨的口气,但他脸色艳红、唇瓣濡湿,一副被彻底蹂躏过的模样,非但没有让对方有丝毫忏悔的意思,反倒又勾起了新一波的欲火。

“照……你这是在跟我调情吗?”岳府深把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让他抱着自己的脖颈稳住身子。江祥照的礼服早已褪到腰际,只剩两条袖子在手臂上挂着,比赤身l体更媚惑人心。

拉开轻颤着的修长双腿,热切凝望着面前人儿撩人的姿态,露出衣外的细密肌肤、喘息的朱唇、盛满慵懒媚态的醉人眼眸……岳府深欲火燃烧得更旺,不安分的大手在江祥照光滑的腰部抚摸,将沾着他刚才释放出的湿濡的手指移往他雪白颤动的臀间刺入,刻意地转动着。

“啊啊!啊……”江祥照把持不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身体已经被玩弄得疲惫不堪,他的感官却反而变得分外敏感,尤其是被反复抽c的湿热软d,更是分外受不得一点儿撩拨。

听着他充满y欲的呻吟,岳府深扬起胜利的微笑,刻意变换手指的角度,让怀里的青年再次感受到强烈的快感窜过全身。

“唔……啊……”江祥照环着他脖颈的手臂猛然紧了一紧,呼吸更加急促,脸颊染成激情的朱红。

男人熟练地调整好适当的位置,掰开青年紧翘的臀瓣,将湿热中心对准自己直杵杵的硬挺昂扬。

“啊!呀啊……”又粗又长的硬物从下往上硬生生没入体内,江祥照不能自抑地尖叫,被刺激得上半身往后仰,两手紧紧抓住男人强有力的上臂,手指都掐进了贲张的肌r里。

“放轻松……”男人在他光滑紧绷的脊背上来回抚摸。

体内深深含着男性硬热的感觉既难受又愉悦,江祥照难耐地扭动身躯,却没办法逃避,胸膛大幅度地上下起伏着,呼吸粗重,口中发出y荡的叫声。

“好棒……照……今天……你……好棒……”岳府深一边欣赏着他的表情,一边挺进身体。红晕双颊、双眸如醉,那般妖艳的、诱惑的、迷茫的、妩媚的……令人意乱情迷的美人啊!

“啊、啊啊、啊啊啊……”敏感的那一点被坚硬擦过,宛如电流通过全身,江祥照不由自主地震颤着,紧紧箍住体内的rj,岳府深的身体震动一下,深入青年体内的硬热变得更粗更硬了。

“啊啊……”最深处被如此巨大的硬物贯穿着,青年不能自已地扭着身子,闭着眼睛激烈喘息,嘴里发出连自己都深觉羞耻的娇喘声,明明刚才已经释放过好几次,但被这么地c弄,那里又挺立起来,肿胀地微微颤动着。

突然r尖被舌头舔过,江祥照忍不住弓起背,“啊呜……啊……”

“真是敏感啊,好棒的声音。”岳府深以低沉沙哑的声音揶揄道。

“啊、啊啊……”rd被巨大坚硬的分身贯穿着,灼热的物体一次又一次地c进又抽出,江祥照已经发不出除了叫喊以外的别的声音,后面的小d又热又疼,被攥着抚弄的rj羞耻地在男人手里鼓动着,强烈的欲望让他几乎要疯狂了。

另一边的r突也被舔弄,潮湿y猥的声音传进耳中,疲软小x被反覆顶开侵入,疼痛与酥麻感混杂交错,后t抽搐不止,在对方腹部不断摩擦的分身前端不断分泌出透明的黏y,染湿了男人整个手掌。

“嗯……啊……啊……”一声又一声激情的叫喊、让情潮染红的诱人脸庞、自动奉上的香唇、主动迎合的曼妙身躯……岳府深下身胀得更厉害,用力在紧窒的肠腔中摩擦几下,喷出了热y。

“啊、啊……”江祥照受不住后方的刺激,呻吟着也泄了出来,倒进岳府深伸出来的臂弯里。

“别离开我……永远都别离开……”岳府深埋头在江祥照的胸膛上闷声说,气息震动他的胸膛,象是直接侵入他的心一样。

“好……好的……不离开……”

“你答应得好勉强……”岳府深重新抬起头看着他。

“哪……哪会……”江祥照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移开目光。

“看着我!”岳府深为了让他无法逃避而用大手紧紧抓住他的下颚,另一只手牢牢按着他的后颈迫他低下头来,当他痛苦地皱起眉时,就随之伸进舌头,蹂躏他的口腔。

这是个连看起来都几乎让人窒息的深吻,男人翻身把青年按倒在身下,持续着贪婪的热吻,脸上浮现想要撕碎可怜祭品的凶猛表情,“你敢离开我试试看!”

战栗的感觉划过背脊,难道岳府深发觉自己的逃跑意图了?江祥照的眼眸中含着矛盾的期待与恐惧,虽然怕他发现,但心底深处那么一小块地方却又希望他能阻止自己。

岳府深抓住江祥照的脚踝,把他的双腿高高举起,再向两边分开。身下人儿的唇瓣被吻咬得嫣红濡湿、因发泄过度而萎靡的分身上沾满白y,一头浓密的乌发象匹缎子般披在身下,不解地望着自己的眼瞳圆大深黑,透着激情未褪的湿润水光。

即使占有过他无数次、即使他现在就赤ll地躺在自己身子底下、即使他身上沾满了秽迹,岳府深仍然觉得他如婴儿般清纯无瑕。

这种象给婴儿换n布一样的姿势令江祥照倍觉羞耻,转过脸去,眼睛紧紧闭上,脸颊因为羞耻而一片潮红。

“你今天真顺从……”岳府深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久久地望着身下的人,若在平常,江祥照绝不肯摆出这么y荡羞耻的姿态来。

江祥照摇摇头不敢答话,闭着眼也不敢睁开,生怕目光泄露了自己的心事,几缕发丝散落下来遮在脸颊前,更衬得他眉目俊美。

岳府深的手指滑上前端,将那里渗出的y体弄得发出潮湿的声音,强烈的快感让青年一阵晕眩,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臂膀,“啊……”

无法抵御男g受到的刺激,青年的分身几乎是立刻就在男人手中增加了重量,男人的手指蹭着青年的下t,磨着那铃口,让身下人儿的rj越涨越大。

“啊……啊……深!深!啊啊……”背部和腹部都汗水淋漓,r柱的前端不断流出蜜露,江祥照呼吸加速,激情地喘着气,眼看着就要达到极点,但岳府深却转而只在重点部位周边轻柔地揉弄,就是不给予他期望的最后一击。

江祥照被弄得频频呻吟,啜泣不已,他再也受不了更多,忍无可忍地哀求:“深……深……求求你……你饶了我吧……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啊……”

无论多漂亮的人,哭起来都不如笑着好看,但江祥照动情时哭泣的样子却美极了,当那双被情欲弄得眼神氤氲的双眸闪着濡湿的泪光望着人时,那种风姿、那般媚态真是动人已极。

岳府深心中一荡,本来想再多欺负他一会儿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将他的两腿抬放到自己肩头,青年的腰部就从地上浮起来,在半空中弓着,花蕾正对着男人亢奋欲发的粗壮。

魁伟的男性象征毫不留情地经由狭窄入口强行进入。

“啊!啊!啊啊!”从后面进去的利器准确地顶着青年的弱点,两脚被男人用力往上提着,方便又粗又长的凶器能刺得更深、抽c的幅度更大。而岳府深刺得越深、抽c的幅度越大,江祥照受到的刺激就越强烈,腰不住地弹跳,更y荡地晃动着。

“永远永远不离开我?”

“啊、啊……永远……永远……”室内回荡着浓重煽情的娇啼与喘息,为这春色无边的夜再添一分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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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愈的身子被岳府深折腾了整整一晚,江祥照的体力虽然虚弱,但坚持要全程观礼。看着岳府深身着礼袍,一步步地走上高坛,他心里千折百转,不知是什么滋味。

此一别,不知何时见也!

江祥照知道岳府深决不会让自己离开,所以早就暗命五弟准备快马,打算典礼一毕就立刻启程,而岳府深身为新君,典礼后的活动还多得是,等到晚上他发现自己不在也已经迟了。

亢长的典礼总算结束了,众臣匍伏跪地三呼“万岁”,江祥照在贵宾席上仰望高高在上的恋人,前些天他因为不信任自己而向自己忏悔,昨晚自己也誓言旦旦地答应不离开,但今天就欺骗了他,世事的变化真是奇妙啊!江祥照苦涩地笑了。

忽然,岳府深的目光对上了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朗声道:“今日趁着这大典余庆,朕有两件事要宣布,一是舍妹仪平公主与建昌侯今日缔结良缘,由我亲自主婚。”众臣与宾客们先是一愕,而后回过神儿来,立刻贺声如潮。

“第二件嘛……”岳府深的嘴角勾起笑意,熟悉他的人都预感不妙,每次他露出这种笑容,就有一个人要倒霉了。尤其是江祥照,总觉得岳府深笑吟吟地看过来的目光十分不怀好意,他不会在这种地方公开他们的关系吧?如果他真这么干了,自己一定转身就走,再不回头!

岳府深的声音清清晰晰传遍全场:“我决定立仪平公主与建昌侯的第一个男孩为嗣君,为我西岳国下一代的皇储!”

岳府冰惊呼一声,“哥哥!”哥哥疯了吗?他还年轻力壮,不愁日后没有儿子,为何要这么早立嗣,而且竟立了自己的孩子?

安贻新也惊呆了一下,迅速地看了身旁也呆若木j的蔡永生一眼,然后十分有默契地一齐往贵宾席位上望去,江祥照脸上震惊与感动的神色怎么也掩饰不住,两人都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陛下做事一向很绝,但最绝的就数这一次了。

大典结束后,江祥照仍然按预定计划去会合江祥晓,岳府深的宣言更坚定了他离开的决心。

他知道岳府深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安心,但岳府深对他越好、为他想得越周到,他就越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他,岳府深也不会踏上这条路。如果他和岳府深不曾相见,岳府深会立后立妃、生一大堆儿女,享受一个成功帝王的美满生活和天伦之乐……

决心虽然坚定,心中却还是万分不舍啊!看着迎上来的五弟,他心里还有想立刻掉头回去的冲动。

江祥晓见大哥频频回头,忍不住说:“大哥,你如果舍不得,就别走了。”虽然岳府深对大哥的暴行曾让他恨之入骨,但之后岳府深对大哥的百般侍候、体贴温柔,甚至用那种方式为大哥减轻痛苦……他气愤之余也不能不感动佩服,即使他十分敬重大哥,也不可能为大哥做到这种地步。

江祥照深深叹息,“我如果现在不走,以后就更舍不得走了……我不能连累了他……”

江祥晓挠挠头,这种情啊爱啊、又甜蜜又痛苦的滋味他半点儿也不懂。看大哥和岳府深之间的纷扰纠葛,他只希望自己能一辈子不懂最好。“那……大哥,你的身体还虚,不能骑着马长途跋涉,我准备了一辆马车,咱们走荒僻小路,一路上有咱们的探子接应,保准岳府深找不着。”

江祥照最后凝望了烟霭中的京都一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走吧。”

他们连赶了一天路,入夜也在野外扎营休息。江祥照下了车,食不下咽地吃了两口晚饭就爬进搭好的睡帐里,江祥晓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他。

江祥照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过去,忽听外面一阵大乱,正想探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帐帘被“刷”地挥开,一个身影挤进本来就很窄小的帐篷里,压到他身上,“照!”

岳府深!江祥照这一惊非同小可,“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一直派人盯着你五弟。”岳府深柔声回答:“他昨天就准备好了快马,一直守在城外十里长亭等你。而后你赶去与他会合,一路上都在我的人的监视之中。”

江祥照心中一寒,身子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这次真正是证据确凿,岳府深会怎么惩罚自己?

看到他下意识表现出的惧意,岳府深的眼里掠过一抹黯然之色,“照,你在怕我?你以为我会象以前那样折磨你、羞辱你?”

江祥照苦笑,“毕竟这回我是真的背叛了你,而且你如果真的已经信任我,也就不会派人监视我五弟了。”

岳府深叹息着搂紧他,“照,我只是了解你,知道你一定会为了成全我而走的。因为我需要儿子继承皇位,而你又容忍不了我不忠,是不是?”

江祥照垂下头,不愿让岳府深看见他的泪水,岳府深抬起他下巴审视着,“看你的眼肿得象桃子一样,一定是哭得吧?你也不愿意离开我,是不是?”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也许会过得更好也说不定……”

“如果我从没有见过你,也许会过得更好,但已经见到你了、已经爱上你了,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活得生不如死!”

江祥照愣愣地看着岳府深严肃认真的脸,凝视着他深情专注的目光,他只是换了外衣,里头还穿着大典时穿的礼服的中衣,可见他有多匆忙、多慌张,连夜赶了那么长的路来找自己。“对不起……”

岳府深紧紧搂住他,“别再离开我了,照,你认为对我好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无法忍受的苦痛……别做出让我们两个都痛苦的事情。”

“嗯,我不会再走。”江祥照缓慢而沉重地点了点头,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岳府深吻去他的泪,“希望这泪是因爱我而流,而不是为了回不到故乡悲伤。”

江祥照眼泪未干,脸上又绽开一朵温暖如阳光的动人微笑,瞬间温暖了岳府深的心,驱散了一直缠绕着他的孤寒,引得他痴痴相望,“照,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笑,笑得这么快乐……”

“如果我一定要回去呢?把我再关起来?”

“不,我会一直缠住你,缠到你再也想不起要回去为止……”岳府深吻上他的唇,深入他舌齿之间辗转纠缠。

“嗯……唔……嗯……”江祥照好不容易摆脱他,气喘吁吁地抗议,“别……外面还有人……”

“我让人都把他们带走了。”岳府深语气急促,说完话就又迫不及待地吻住他,“我爱你……你爱你……”

紧密贴合的身体、疯狂的律动、一次次喷s出热y、直到失去意识……

魔咒一般的声音是谁在低语?耳边听到的又是谁的哭泣?幸福得仿佛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