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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是切磋,万一在身上留下了可见的伤口,被关翊常看见了同样会让他心疼,啊,虽然那样的话也可以趁机去讨得他的同情,然后说一说对手的坏话,但他们还是只能像现在这样针锋对麦芒。

毕竟他们还有共同的外敌,不能无端损耗己方的战力。

“你这家伙……”茨木童子有些咬牙切齿。

酒吞童子在一边,突然反应过来,这个付丧神是不是把自己也骂上了??他也是鬼啊??

这时,关翊常却突然出声了。

“唔……”他捂着自己的头,看着眼前的景象,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诶?”他像是有些诧异,“怎么回事,我断片了?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还都这种表情。

关翊常看了看庭院里的刀与式神,又回头望望身后的玄关。

“……不是,我刚才不是还没进家门吗?怎么现在又站在这里了?”他该不会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学会瞬移了吧??

“主君你……”萤丸看着他像是没有了刚才的记忆的样子,刚要开口,却被大天狗打断。

“什么都没有。”大天狗沉声道,“请问您是头还疼着吗?刚才萤草应该已经为您治疗了。”

“啊?”关翊常一楞,“说起来,我身体好像的确是没有那种不适感了……”

在场的刀剑跟式神也不是没有眼色,听见大天狗这么说,也是察觉了什么,尽管因为欺瞒了关翊常而感到有些愧疚,但还是附和了大天狗的话。

“嗯……真的是我病糊涂了?”关翊常疑惑着,但是既然大天狗那样说,他也就不再去追究了。

“哈哈哈,主君再去休息一下如何?您还没到我这样的年纪,可不能像老人家一样转头就忘了刚发生的事情呀。”三日月宗近笑着说。

“那我就稍微去躺一会儿。”关翊常说。

“去吧,主君,等您醒了,饭就做好了。”烛台切光忠道。

等到关翊常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众人的视线就都望向了大天狗。

大天狗的神色淡漠,开口解释了起来。

第145章番外摇摇车

背景是关翊常变成了随时随地都会进入第三状态急需发散灵力的不稳定现状,在这种情况下,一无所知的他安排刀剑作为近侍,或是让式神陪伴的时候,会发生的事情

【压切长谷部的场合】

“主君,我进来了。”压切长谷部在门外恭敬的说着,然后才推门进了关翊常的房间,并且跪坐在他床边。

本来的话,压切长谷部觉得自己应该待在门边的,然而主君喊他进来,他也不敢不从。

他是今天的近侍,被选为近侍,他实在是太高、咳,太荣幸了,想着一定要完美的达成主君的所有任务。

白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想到难题在这里。

压切长谷部彷佛又想起了之前在本丸时被主君要求□□的惶恐,跟现在一样。

不不不,能看着主君的睡颜一个晚上他当然是高兴的,而且是十分高兴,但怕就怕自己会将事情搞砸,看着主君他的心就会乱,若是待在门边,那还好一点。

关翊常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让压切长谷部一个人待在门外好像可怜兮兮的,不知道这把刀的内心戏居然这么多,很快就睡着了。

室内一片寂静,耳边听到的只有有规律的呼吸声,压切长谷部看着关翊常的睡颜,不知不觉,内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既然是守夜,他自然也是不可能睡觉的,当然,他对于现状没有什么不满的。

压切长谷部一直看着关翊常,一刻也没有挪动过视线,所以当关翊常突然坐起来的时候,他被吓得不轻。

随后便是慌乱的站起身,问道:“怎、怎么了主君??”

关翊常听见了他的声音,有些迟缓的往他的方向望去,没有回答他。

付丧神的视力都很好,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清晰视物,可别提屋内还被从窗外倾泻而下的洁白月光照亮了些许,这会儿,压切长谷部发现关翊常的眼神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迷茫的眼神。

怎么回事?主君睡迷糊了?

压切长谷部疑惑着,正要开口再次询问,却被关翊常一把拉住了衣襟,强制的拉至自己身前。

他与付丧神的距离极近,像是在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人,压切长谷部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想要与主君拉开距离,却又不敢扯动主君的手。

只好有些艰难的说:“主君,请问,您是……”

“压切,长谷部。”关翊常一字一顿的说,语调有些奇怪。

“是,请问……”听见关翊常唤自己,压切长谷部出声回应。

随后他猛的想起了什么,身体顿时僵硬住。

之前是因为突然被吓到了没能够想起来,主君现在的这个样子,不就是,不就是所谓的,进入了“第三状态”吗?!

什么?现在?!这么突然?!那他要怎么办才好??

压切长谷部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关翊常可不管他纷乱的思绪,迷茫的金眸看了他一会儿,松开了手。

压切长谷部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又被人捧住了脸,然后主君的脸便在他的眼前忽地放大。

“唔……!”

付丧神如今是真的僵硬成了石头。

他一动都不敢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只有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

主君,在吻他!!

只是意识到这一点,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压切长谷部就无法思考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头脑里爆炸了,炸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源源不断的灵力通过接触的地方传递过来,付丧神胸口的起伏逐渐加剧,关翊常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搅动着舌头,发出暧昧的水声,有唾液从嘴角流下。

这个到底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压切长谷部说不出口。

肯定是愉悦的,愉悦到了极点,生理上的愉悦,加上心理上的愉悦。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依靠主命存活的刀,只是被任命为近侍就能让他高兴得要命,其他的不敢奢望太多,现在突然跟主君能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他恍惚觉得自己下一刻莫不是要被碎刀了。

许久,关翊常放开了他,动作自然的伸舌舔去了嘴角的唾液,看向眼前变得十分狼狈的付丧神。他急促的喘着气,迫切的想要让自己脱离目前窘迫的状态。

他穿的是出阵服,之前还显得庄重严肃的服装,如今配上他的表情看来却像是带上了其他的色。

关翊常看着他,眸子从他的脸一直往下看,然后停住。

一片混沌的脑子里突然浮起了这么一个想法。

啊,这样的话,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