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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还在他的脖子上拴上了狗狗的项圈,自己越是求饶越是哭喊宋观越是兴奋,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顶入的力道。

余望心有余悸的摸摸肚子,总觉得茎身快要捅到肚皮顶出龟头的形状。迷糊间余望好像听到宋观用言语羞辱他,什么干死你这个小浪货,艹大你的肚子,艹到喷奶,什么要把你变成我的小奶牛,什么你这么骚的样子真像发情的小母狗……

他当时是怎么回应宋观的?

貌似说了很多回想起来会脸部发烫的话。

他的腿紧紧缠上宋观的腰,颤抖着声音浪叫,“干穿我……啊……好舒服……”欲求不满的自动晃动腰肢,嘴里胡乱的叫,“那里……弄弄那里……唔……”

他还要求宋观,“用力点,不够。”

一会儿又嫌速度太快攻势太猛,泪流满面的呢喃自语,“要坏了,小穴要被弄坏了。”

宋观还堵上他的马眼不让他发泄,逼着余望承认他自己是淫荡的小骚货,每天都要被主人干,还要他说骚穴离不开主人的大宝贝,几次到达高潮时都被迫说被主任生孩子才被允许射。

余望想想这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宋观端来一杯温水递到他眼前,余望飘忽的眼神愣是不敢跟宋观对视,默默的接受了宋观给他喂水的行为。

一杯水喝完,余望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宋观,蒙上一层水光的唇张张合合,“不够,还想要。”说完意识到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太过于露骨,不由面部发烫,脸颊浮现红晕,耳朵尖都变得通红,睫毛忽闪几下垂下眼皮闪躲着宋观灼热的视线。

宋观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问他,“肚子饿吗?你一天没吃饭了,要不要喝粥?”

余望觉得奇怪,目瞪口呆的啊一声。

只听宋观继续说,“我放了红豆、薏米、莲子,还有木耳,加了一点点的冰糖,要尝一尝吗?”

咦?

面前的宋观跟昨天的他判若两人,这个画风让余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咽下口水,摸一把干瘪的肚子点点头。

宋观在给余望倒水的功夫把粥从电饭锅里盛出来放进微波炉加热,端过来时冒着热气。

“我自己喝。”余望喝了水嗓音多少恢复一点,他不知道自己委屈巴巴样子有多么的可怜可爱,像讨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软萌好摸还好吃。

宋观自然不能放过喂食的乐趣,“算了,还是我喂你吧,胳膊能抬得起来?你要是撒一床弄脏了床单被单谁洗?”

余望好想反驳,你五十万都出了,区区洗床单的钱都出不起吗?

洗衣机是摆设?连扔进去都不会?

忽然脑海里闪过另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天呐,金主要花五十万包了我,算不算抠门呢?小说里都写了霸道总裁一出手都是百万千万的啊。

气鼓鼓的想,好小气哦。

解决了饥饿问题,余望一拍脑门想起手机和衣服都在辉悦的更衣室没有拿,自己是穿着制服走的,而且他不知道今天是周几。

宋观似乎是有意显摆他那一身肌肉,光着身子在余望面前走来走去,余望咽咽唾沫,找了一个自己还算能接受的词语小声问,“你这算是金屋藏娇吗?”

宋观愣一秒,笑道,“不,这是钱色交易。”

一句话生生逼出余望的眼泪,晶莹的泪珠儿藏在眼眶边上,似落不落的挂着。

这令宋观联想到夏日清晨阳光下的露珠,颤巍巍的滚落到叶尖,好想上前吹一下,让这颗透明的水珠藏到掌心,还想用舌尖舔掉品一品这迷人的味道。

好可爱!

宋观在内心尖叫,可爱到爆!

嘴上还是不饶人,冷脸对余望的伤心失落,说出来的话越发过分,落到余望的心里变成一把把的小刀子,“你要躺平任我上,随时随地只要我想,你就分开腿让我插你的两个穴。”贴近余望羞红的脸,咄咄逼人的看着余望难为情的样子,狠厉的吐出两个字,“懂吗?”

哇一声,余望再也憋不住,低着头哭嚎起来,肩膀头耸动,背部好像压着难以承受的重量卑微的弯着,余望接连打了好几个哭嗝,眼看着就要喘不上来气,还要强迫自己回答宋观,“知……呃……道……呃……”

哭的样子也超可爱。

宋观把他抱进怀里,揉余望柔软的头发,摸摸他光洁的后背,捏他攥紧的手指,这才安慰道,“你要听话,我喜欢乖乖巧巧的躺平任艹的。”把玩着余望滑腻的臀肉说,“你乖乖的,我对你好。”

到了嘴边的话变了味儿,余望抽噎着,哭声忽大忽小,停住几秒接着嚎啕大哭。

宋观见玩过头了,眼前这只萌哒哒的软兔子要被他说得羞愤欲死了,不慌不忙揉弄余望胸前那两点挺立的乳珠,换了个口气,很像是在敷衍,“好了好了,刚才说着玩呢,乖,别哭了。”

余望渐渐止住哭泣,问他,“今天周几了,我的手机呢,我要回去拿我的东西。”低下声音嘀咕,“也不知道这个月能有多少提成。”

宋观看一眼手机,“周三,怎么?”话音没落余望的眼泪又一拥而上。连忙把人按在怀里顺毛,“什么事?跟我说。”

“周三有雕塑老师的课,不请假旷课是要挂科的,不想补考,一个雕塑好贵的。”余望在这位老师的课上迟到过多次,老师对他的印象本身就不太好,再加上老师对待学生作品的态度非常严格,他带的往届学生里那些没用心的作品全都没有过关。

做为一个合格的金主,在余望睡着的期间,宋观已经把有关余望的资料阅读完毕,知道他在读大二,跟赌鬼父亲相依为命,只有这么一个亲人,老家那边儿的亲戚都断了来往,妈妈在生下他不久后就消失了。

余望的父亲多次在喝酒后威胁余望,老子要把你卖了。

数次骂余望,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活着尽丢人了。

余望读的专业一年的学是两万五,有两个为期十天的外出考察课,他还要为混日子的父亲还赌债,不然他也不会去辉悦做酒水。

平常因为脸蛋受到的骚扰也不少,但是像前两天那么明目张胆的要扒皮抽筋的架势还是第一次见,余望丧丧的想,被一个人嫖总好过被一群人玩了好上一点。

“没事的,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宋观看看时间,亲口余望的脸说,“现在是周三凌晨三点,你还可以多睡儿一会儿。”重点在后面,“宝贝要是没有困意我们可以做一些快乐的事情。”

这人是成的按摩棒?胯下的鸡儿不需要休息吗?怎么随时都能发情?

“你刚才都不说清楚,是不是看着我着急觉得好玩?”余望的动作稍稍大了些便牵扯到两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