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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贴身跪着,一前一后地,在早已清空的办公楼层角落,一旁的落地窗可俯瞰整座城市的夜色,窥视对面大楼上未熄灯的窗里,是否也正上演着涓涓春吟。

“经理……”以礼黝黑的肤色透着绯红,满眼的炽热,迷蒙地觑着他身后人双眸,随后,默成的舌如信吐出,舔着以礼回应的舌尖,交缠、舔吮。

手掌沿着肩往下探索,隔着细柔的雪色衬衫,滑落。

在胸膛停留,徘徊不去,食姆指找到了激突的圆,轻捏下,“呃…”以礼这里最是敏感,他激烈地吻着默成,伸手去扶着默成的脸庞,另一手贴在默成抱着他的手背上,随之在身躯游移。

彼此间的喘息分不清你我,可气味诱人。

以礼的扣子被仔细地悄悄解开,没有内衣的阻碍,让默成轻易摸进、贴近,抚摸着上半身所有,先是指尖,然后是指腹,最后是整个手掌,毛细孔在成熟男人的掌下被唤醒,散出欲热温度。

“你好烫啊……”默成依旧贪婪地吮吻,吐出他感受到的体温。

领带还挂着,没打算拆,那只手渐渐往下,隔着西装裤捏揉以礼早湿溽的裤裆,硬梆梆的,贴着腿像把贴身藏着的杵。

默成搜了身,解开以礼的皮带,拉下拉炼,连内裤也没地就让默成把那肉杵给掏了出来。

两人耳鬓厮磨地缠着,“这么湿硬,想干嘛呢……”默成在以礼耳畔轻吹,舌尖勾舔耳垂,“经理……”再一次唤着他的头衔,充满着期待。

绕过以礼的背,他将深褐的果蒂舔了一下,撩起醉人轻吟。

“啊……”以礼挺起了胸,那乳尖更诱人了,默成岂会放过,双唇一合,将之吮入,让舌尖去挑弄翻搅。

这里,啊……就是这里,“经理……啊……”成熟男人的低沉喉音矛盾地娇嗔着,充满男性粗息。熟年的躯体与魅力,难以抗拒,尤其在这情欲漫漫时。

默成被一声声叫唤给弄得心痒难耐,可他还没餍足,熟蒂的味道让他爱不释口,想再多尝尝,多听听以礼打从身体深处共鸣出的呻吟。

以礼兴奋地绷直了上身,领受默成吸吮的挠痒麻感。

“啊嗯……经、经理……”他摸着默成的头,这时候以礼的下身也入了喉,流出的蜜汁涎液被吮了个干净,被默成贪食了去。

小头被湿软的东西洗舔着,挣脱不开。

“啊,经理……经理,啊……”以礼受不住龟头的刺激,往后坐在脚跟上,又一个不稳而坐上地板,默成的头始终埋在以礼腿间,不肯松口。

上下吮动,发出苏噜声。以礼整个人因此情狂欲躁,双手后撑于地,仰首闭眼,张嘴放声呻吟,“啊啊…经理、你好厉害……啊……。”

“那这样呢?”默成粗掌往那深黝蒂粒揉去,原本有些扁软的肉粒,又被搓揉地又硬又挺,在被细捏细柔下,酥麻的快感窜上以礼神经,身下又是如此难以言喻地舒软。

以礼胸膛挺得老高,腰也半直着,默成又把手伸进裤裆哩,挖开肉瓣,在股间揉着那一抹尚未露脸的皱褶,触感松软,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就这样进去。

西装裤被扯到脚踝,以礼顺势踢掉皮鞋,蹭掉裤子,两脚开着迎受被吸吮与被指插的快乐,“喔嗯…经理……。”

默成放进了两根手指,混着唾沫,仍旧畅行无阻,“这么松,是谁弄的,吭?”默成吐出了半喘的肉杵,亲著以礼下巴,胡渣刺得他的舌腹刺刺粗粗地,却搔得以礼软软痒痒地。

“是、是经理……啊…。”第三根手指粗鲁地加入,那种撑开后的满足感,激荡出更多的不满足。

“是我啊?我怎么弄的啊?”默成邪笑着,在以礼耳垂那儿舔吸,然后把他压躺在地。

“用、用那里……啊…。”

默成拔出了手指,脱下裤子内裤,褪至满是腿毛的小腿,手指轻抠着以礼的乳尖,另一手扯掉以礼的袜子,把有些粗糙的脚底贴在自己脸庞,嗅着味道,“用哪里啊?嗯?”

“啊……”脚心被舔得令人难耐,以礼扭身挣扎,却让默成更加为之成狂,抓着脚猛舔,还吸吮着脚趾,一根一根地尝尽,惹得以礼求饶:“经理、不要……啊、啊啊……”

“不要?”很舒服吧?这么大个男人,脚心却敏感得不得了,怎可能放过呢?

“不……啊、啊啊、呃哧……经、经理!”

“怎么啦?”换脚舔舔看,默成扒掉另一只脚的袜子,抓住膝盖,从脚跟往脚心舔去,以礼又是一阵扭动,双手在地上拍,又想起身拉回自己的脚,可被舔得酥痒,浑身瘫软。

挣扎地喘着,“不、不行了,经理……。”

“不行了,那怎办?”默成放下脚,又把以礼的小头虚含着,吹气,热暖的温度在口腔里升高,“啊啊……喔、不行,经理……会、会…啊呃……。”

默成停下嘴上的动作,抬眼看着以礼,笑着问:“怎么办,你说呢?”

“给、给我,经理……。”以礼别过脸,羞红地吐出这几个字。

“给你甚么呢?”

默成把以礼的臀部抬高,扳开浑圆的臀肉,舌尖直钻股间,“嗯哼、嗯哼…嗯哼…经理,嗯哼…不、不行…啊……”以礼伸手用手指揉着自己的软穴,默成的舌尖也不顾地舔在那手指上。

“放、放进来,经理…给我……”

看着躺在地上的中年熟男张开着满是腿毛的粗腿,腿间肉柱硬挺一缩一动地喘跳,手指不断揉在那沃软的菊穴,渴望被征服。

默成早硬得不像话,茎身紧绷,激出一股侵占欲望,他硕大的龟头挤开肠壁,直接就长驱到底。他还抱着以礼的脚舔,弄得以礼呜叫着。

每一次插入挺进都撑开了褐瓣,那侵入的磨擦感让以礼感受到无法形容的快感,狂乱地满足着,两手揉在自己胸膛腹部,嘴理不断叫唤着默成。

“经理…经理、经理……啊……”

粗大的龟头在深邃甬道里开拓,突起而密布的青筋擦着肠壁,龟头已经探至最深处,默成仍不断地挤进。

“好深……好深啊…经理、好深……。”

默成的胯部撞在以礼的股间,阴囊也甩打在臀肉上,可他还是不满足,要再更深,更深,更用力,一丝缝隙都不流地紧贴着抽插,他要从这男人身上听见更多的欢浪,“呼……你包得我好热啊……”趴在以礼身上,抽动摇晃,两人胸膛服贴,用汗润着。

他的进入总是能这样充实饱满,插入得这样深,且有力,“经理的那根好粗…好烫…啊呃……”默成往上顶了一下,那里…那里不能……以礼心中叫喊,嘴里却尽是化作“嗯啊哼呃”的淫语。

默成抓起以礼两脚脚踝,把脚开到最极致,浅抽浅插地密集掏往越来越温润的菊蕊,然后拔出,欣赏着那花开花合的景致,周围毛发颠乱湿黏,看得叫人脸红心跳,又想再进入。

他压着以礼大腿内侧,蹲起身子插进,摆动腰部,猛烈冲撞,肉击声混杂在以礼淫浪的欢喊声中,更乱人心神,默成维持这姿势最久,汗都浸透了未脱下的衬衫,隐约可见胸膛的肤色与突起的肉粒。

“啊嗯啊嗯啊嗯……!”以礼抓着默成的手臂,承受撞击,紧绷的胸,渗着汗,湿亮一片,随着冲刺而跳动,而细亮的水丝从马眼口滑流而出,挹注在肚脐里,下腹也一摊粼粼波光,一池春水。

“喔呜…夹、夹紧……喔呜…嘶…对,夹紧……啊干……”默成舒畅的插,汗水淋漓的抽送,时不时还打着以礼侧边的臀肉,打得通红,这掌掌拍落更让以礼兴奋不已,他伸手在自己的龟头上搓揉着。

一个失控,第一滴冒出,之后的就止不住了,“经理、啊嗯啊嗯啊嗯啊嗯……经理…!”喷涌而出的液洒在胸口、颈项,流了满手,看得默成愈发勃硬难抑,“喔呼,射干净…喔嘶……。”他伸手继续套弄以礼,以礼紧抓着默成的手直摇头,央求的眼神看着默成,却仍无法停下这蛮横的手淫。

用力地顶撞,撞在那个点上,默成侧躺再以礼身后,勾起以礼一条腿,干着湿润不已的软处,这角度搔到了痒处,以礼浪叫不止。

默成紧紧箍住以礼,更卖劲冲着。

这身体总是这么敏感诱人,无论进入多少次都能得到盈满的欢愉,即使松软得以为难再有惊喜,可每每插进之后却越来越紧,甬道越来越窄,他的小头彷佛就要窒息在里面,就像现在,就快没空气了,就快吐出白沫了,就快……。

“喔呜呜呜呜……!”出来了,啊……。

默成急速摆动,紧抱住以礼,把所有得华灌注,不让液寻隙流出,这时,以礼也第二次勃发,但只有少少的流出,可高潮的快感不减,呻吟地一蹋糊涂。

抖了好几次,默成一个深深挺进,夹紧臀部,把最后一滴挤进才松了臀。

他还不想拔出来,浑身湿黏地贴着以礼,亲了他一下,“舒服吗?”

以礼摸着默成抱住他的手臂,缓缓点头,羞赧地说:“经里好棒……。”

“跟那位保全组长比起来呢?他棒,还我厉害?”

以礼把挤了出来,娇哼了声,他也不再夹紧,任凭方才的白浊琼浆缓缓流出,股间湿湿水水地。

“你的粗,他的长,都很棒。”以礼转过身来,看着默成,笑盈盈地。

默成佯装不悦,扁嘴道:“老板,这样很贪心呐!”

以礼朗笑着,这时他的声音粗沉有男人味,不似刚刚的娇浪淫嗔,“哈哈哈哈……都很棒才好啊,哪个公司不希望部属都强,嗯?”他抱着默成,满足地。

他记得那位保全组长是前几个月调过来的,不知道怎样勾搭上老板,面试时他也在场,其貌不扬的一个中年壮汉,三大五粗地,一身制服有些紧,揣起袖子的确也增添威武感与男人味。

老板问他话的时后没多说甚么,对这组长彷佛兴趣缺缺,结果没多久就发生关系,这让默成感到意外,甚么时候老板也好这口。

一直以为老板喜欢匀称斯文但结实的对象,从以前开始就暗中帮老板牵线,可都不是粗犷的高大壮男,若不是老板改了脾胃,就只是一时兴起。

重点是,那位保全组长早结了婚,私底下打听还是个异男,没想到还是屈服在老板淫威下,还给拍了片,闭上眼,脑海依稀能映出老板放给他看的那片段——保全组长大操公司老板。

想着那粗鲁冲刺的身形,紧夹的壮臀,在湿汗润泽下随着冲撞而抖晃,如果能够插进去那密实股缝里的尻穴,应该会没几下就受不了。

光这样的回想就够了,默成射摊的有充血的迹象,他偎在老板湿透的胸口,意犹未尽地说:“把湿衣服都脱了吧,我们靠在落地窗那再来一次?”

老板贼笑了两声,说他是色鬼,也就点头答应了。

外头城市的光倒映进偌大的办公室,身处在二十几层高的楼层里,听不见下头车水马龙的喧嚣,以礼两手撑在玻璃上,双脚打开,腰稍微拗了些,把浑厚的臀抬高,默成手指一个探进,方才的液还有些在里头,滑得很。

于是他把搓硬一点,垫个脚尖,顶准那一圈粉肉,很顺地滑进去,一滑又是到底,而这从身后进来的柱状物,角度顶得刚好,以礼在那被插进的时候就闷吟了声,屁眼开始有些痒意。

他不等默成抽动就自己开始挪着臀,在肉杵那迎往送来地索求淫欢,默成也就顺着以礼的动作,双手插腰两脚微开挺直站着,让以礼自己送上来,轻轻地撞在自己的鼠蹊上。

耻毛与肛毛不时地交织,随着以礼的频率越快,毛发也越趋湿黏,沾上的是从甬穴里挤出的自己的液。

他的包皮割得很干净,龟头得以完全开展,服贴着肠壁,在里头厮磨着,以礼称赞他的粗,粗得将松软的熟穴撑得很透薄,拔出时都翻出了粉肉,那娇媚的色泽在夜晚由外照进的光影下,显得妩媚动人。

茎身盘附粗细不一的肉筋,他犹记以礼曾说看到外头行道树的盘根错节,都能想起默成的粗筋大,看久了都有点穴痒。

默成欣赏着自己肉茎进出肉体的景致,聆听着以礼由浅入深的喘息,抚摸着身下这成熟男人粗宽的肩背,“嘶…呼……”夹得紧了,默成兴奋地发出舒服的低吟,这也让以礼听得更卖力紧夹着肉柱吮动。

“经理…舒服吗……”好粗,怎么弄都撑得好充实,以礼眼神迷蒙地觑着窗外灯红酒绿,身体在这里感受纸醉金迷,他想要更多,最好是肉欲横陈地。

默成粗喘回应着,“舒服,在老板身体里很舒服…喔嘶……”这老家伙那里像会啮人似的,整根都很有感觉,他是怎么办到的……呼…嘶……。

以礼把默成的退出,然后用力慢慢让龟头顶进来,再一次到底地让臀肉撞上默成下腹,“喔嗯!……好、好过瘾……”接连几次,以礼都这样先让胀大的紫红龟头顶上,浅浅进入,感觉到那肥胀的肉段在体内,就一次向后吞进,碰触默成的鼠蹊,贴得紧了还能被默成的耻毛搔着屁肉。

一再如此,接连如此,撞来的力道越来越贪婪,默成有时险些站不定,稍稍退了半步,复又挺绷着身子继续承受以礼的熟年肉躯。

撞吧,用你后头的毛嘴紧实地包吮,嘶…呼……,啊,好胀、好硬……。默成感觉到自己的肉从根部开始更加坚硬,宛如身体大部分的血液都来支撑着这肉柱。

“啊嗯…经理,好硬……喔呜…!”以礼也感觉到这粗硬,心底一股想被征服的淫欲涌上,他喊着:“啊嗯…经理干我,干我……!”腰止不住地扭动,任由默成的淫柱在身体里搅和,任何角度都刺激着,他想要,想要默成粗鲁地满足他。

“经理干我…啊嗯……阿成,快,干我……”声声叫唤,在唤出自己的名字时,默成忍不住,他紧抓着以礼的腰,用力地甩打浑身湿热的肉臀,“啊嗯!阿成干我……啊!”

“干你,我就干你!”默成一次一次向前挺进,撞着,“这样,吭?这样干你,吭?”又一次一次冲进,每一下都看不见自己阴茎根部,冲得激烈了,还不小心让滑了出来,随即又赶紧捅进,密集地继续抽插。

以礼把身体弯下,让屁眼更完整地屈服在粗硬的捅插之下,而默成也瞧得更清楚了,那随着抽插而翻出折进的括约肌,像极了薄唇,周围肛毛就好比胡须,淫荡地吸舔着自己的肉,特别诱惑人。

“还要,更多、更多……干我、干我…啊嗯……喔呜…,用力…喔嗯!”

默成干得以礼身子不断晃动,摇摇欲坠,头已经顶在落地窗上,仍要默成更加卖力地冲撞,顶撞身体深处,以礼感觉膀胱都有点被顶到,像是尿意又不是,他尽情享受着这种矛盾的快感。

一声声撞击肉响,响彻整间办公室,一次次索欢求爱的叫唤,缭绕昏暗的楼层,默成用撸捣出啪啪啪的肉响,用力挺进激荡出以礼声嘶力竭的浪吟,叫醒默成更深层的欲望,化作动力让汗水更加淋漓。

扶着以礼腰际,像骑乘着一匹温驯但偶尔撒野的骏马,不快不慢,时而温,时而火,可此时更多的是燥热驱使下的挥汗如雨,两个赤身裸体的肉躯湿滑贴合,撞击时还溅出稀薄的汗珠。

下体进入的感觉愈来愈流畅,很是滑顺,默成要以礼面对窗外侧躺着,他又采侧面进入的姿势插入,以礼一条腿踩在落地窗上,张开腿向着外头,想必这腿间的私密处都给照得一清二楚。

尤其他流着湿水的阳具,时不时被插出一些一些的,冒水。

而默成肉进出过程也应该可以让人一饱眼福,那茎身外粗筋毕露,湿得更有立体感与攻击性,穿刺进男人成熟的燠热身躯,以礼受着激情的酷刑,“经理,啊嗯……”他向后摸着默成的臀,轻轻推着。

默成想捅更深些,他跪起身,让以礼依旧保持侧躺,而他抬起以礼一条腿放在肩上,两人成十字状地交叉,而默成的肉也与以礼的肉穴交插,这让以礼感觉到很深的捣弄。

“喔嗯……好舒服,经理……”

默成的鼠蹊慢慢地前进,碰到了以礼跨部就再慢慢地抽出,露出龟头后再慢慢顶入插进,推送的过程都让以礼感受到缓慢塞饱扩张的充盈,呻吟声也嘤嘤地闷嗔着,轻轻慢慢地,似在刮抚着甚么,撩人。

此时,以礼的手机逼逼逼地响着,默成被打断,问:“现在是在响甚么的?”以礼伸手从零散在地上的裤子里搜出手机,按掉。

“保全巡视楼层的时间,设定五分钟前提醒,所以,我们剩五分钟……喔嗯!”

“甚么五分钟……我还没插够,喔嘶……”默成又是一次拔出,再缓缓顶进推挤到底,以礼待要说话,又被弄得心痒欲烧,勉强忍着喘口气说:“呃嗯……等一下,先到我办公室去,等巡逻过了…呃嗯,再、再继续……呃嗯,经理……啊嗯!”默成根本不想离开这舒服的姿势,他本想再动个几下就换地方躲保全,可这老家伙的熟毛穴很诱惑,就想一直动下去。

“怕甚么,你是老板,他敢说出去就把他处理掉,呵呼、呵呼,喔嘶……”默成兽性被诱发,他把以礼两腿拉开,臀部离开了地面,默成半蹲地由上而下插入,这姿势耗力,可逼汗逼得很舒畅。

规律地深深进入,浅浅拔出,辗过以礼体内男性的神地带,喉间发出媚声叫喊,“啊…顶、顶啊……”他搓着自己的,另一手捏揉胸膛上尖立起的肉粒,身体被顶得一上一上地晃,每一晃都充满让以礼止不住呻吟。

默成突然猛一深挺,腰身还抬了角度,以礼受不住这一顶,嘤嘤呜呜细碎尖吟,眉头紧皱,双目睁着看像自己的肉根,嘴唇张合地发出“啊嘶、啊嘶”的气声,伴随着一道熟汁浓浆,湿白水滑地喷出,一连几次,以礼的腹部、胸口尽是自己的体液。

瞧在眼里,兴奋更剧,默成把以礼的臀放回地面,左手抓着脚踝,右手抵住以礼身边的地板,开始猛烈密集地冲刺,才掏出自己身体里的浓华,又要继续承受这样的刺激,以礼浑身敏感地很难受,说不上来。像是全身毛孔方经历过舒畅的释放后还停不下,想把最后一丝深层的甚么也给逼挤出来。

透过默成的敏锐插刺,藉由那粗淫肉柱的犀利抽挺,一下一下,都不让以礼的有瘫软的机会。默成还伸手握住以礼的,在湿滑的龟头上搓揉,这感觉太过敏感刺激,以礼抓着默成的手不让他继续,可撞击的力道更猛,默成又不肯松手,他感觉到有甚么又开始骚动了,在那根的底部蠢蠢欲动。

再这样下去会再次喷涌,到时候人也就射瘫了,可这渐渐想射但射不出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默成手上就不加把劲,一直维持同样的力道,而鼠蹊撞得默成自己也红红肿肿的,这时候办公室楼层最外头的大门传来一声“滴”的声响。

那是门禁卡刷过感应器的声音,随之就听见玻璃大门被推开的轻微匡当响,保全进来了,拿着手电筒在楼层里扫视,由左至右,由右至左地。

以礼向默成示意有人进来了,要他别再动,可默成只是压低身体,抽插的速度更快,且在这紧张关头,默成感觉兴奋到了极致,直接达到高潮,抓着以礼就猛第一个顿挺,再一次顿挺,深深挺进后停顿,嘴里闷哼着不让舒爽的声音漏出这欢愉的行踪。

默成的粗,再灌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那根在抽动,以礼忍着想淫喊的冲动感受那一股股脉动,想像着湿咸液射进已被灌满的狭窄空间。

两人保持这姿势没动,等着那保全离开,默成对着以礼的眼笑意满满,他门都汗流浃背,一脸湿水,汗珠还滴在以礼的脸上。默成低喘着,鼻息都落在两人之间,他吻上以礼,把粗喘的声音用双唇封住。

“你们在做甚么!”一道斥喝声,吓得以礼赶紧推开默成,但却被紧紧箍住,没推开成功,默成对以礼比了嘘声的手势,要他别动。

那保全踩着皮鞋匆忙地靠近,等脚步声落在默成身后几步距离时,他赤着身体,一个起身,站在保全面前,理直气壮地瞪着对方:“在做爱,有事吗?”

一时间听到这样的回答与默成当下的气势,保全有点不知所措,愣了一、两秒,随后他认出了默成,默成也看清楚了他,但只有保全惊呼:“经、经理!”

“陈组长,这晚亲自巡逻啊?”默成口中的陈组长就是以礼说的那位保全组长,也是默成看见的影片男主角,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