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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晕,“别的女子怎么能跟你比,我的第一次就为了给你留着呢,璎珞。”

男子终于找对了洞口,慢慢的挤进甬道,“啊,好紧。”男子叹道。“好痛,你,你太大了。慢,慢一点。啊。。。”苏璎珞呼痛。相公阮轻尘长得瘦高,性器也细长,就算没有前戏,苏璎珞也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好像下面要被撑裂了那样难受。

如果此时苏璎珞能动,她肯定会把男子的背部抓的全是伤痕,可惜她动不了,只能捏着床单,舒缓自己的痛感。“对不起,璎珞,弄痛你了。”“你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么心疼我,你就应该放过我,你这个混蛋。”男子一插到底,开始抽插起来,嘴里还在念着:“璎珞,对不起。”

但身体并没打算放开她,毕竟多少年的痴恋,男子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就为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现在美人在怀,怎么可能放过她呢?多少个孤单的夜晚,男子肖想着苏璎珞,用自己的手套弄着,但那怎能抚慰自己的相思。

男子似乎陷入了痴狂的状态,嘴里不停的喊着璎珞的名字。苏璎珞先是被沾了药物的帕子迷住了,之后又初经高潮,浑身无力,现在又承受这么猛烈的激情,这让她非常难受,好似海上的一叶孤舟,独自承受汹涌的浪潮,不知去向哪里,甚至她没力气攀附上男子的身子,只能被动承受。

从没试过的,陌生的激烈的性事让她害怕,她害怕被相公知道她已失了清白,她害怕面对廉洁奉公的阿爹和哥哥们,她也害怕她身上的这个男子以后纠缠她,要挟她,让她今后都听命于他,她甚至忘了自己是受害者,在心里鄙夷自己的淫荡,凡此种种,苏璎珞哭出了声,越哭越伤心。

男子舔上了苏璎珞的脸,“璎珞,别哭,我会对你好的。原先我是要娶你的,可是家里不让,只能让你做妾,后来你嫁给了轻尘,我想也好,毕竟是做正妻,可是我忘不了你,我想着这一生多短暂,最想要的得不到,岂不是白活一世,对不起璎珞,是我强了你的,我知道你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孩,对不起璎珞,我该死。”

随着男子的抽插,苏璎珞本能的流了更多的水以减缓疼痛,男子抽插了约莫两刻钟,感到自己快要泄身了,粗暴的抚上苏璎珞的花核,大力的按揉起来,不一会儿,苏璎珞又经历了那种濒死似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筋挛抽搐,只不过这一次小穴里还夹着男子的阳根。

男子一声低吼,液全射进了苏璎珞的子宫,苏璎珞被插得失神,口水从嘴边留到了枕头上,男子缓了会起身整理,男子的白浊混合着苏璎珞的阴液从小穴口缓缓流了出来,滴落在垫在苏璎珞屁股下的枕头上。苏璎珞不知道的是,男子从此一直珍藏着这个枕套。

苏璎珞失神的躺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才是床第之乐,相公阮轻尘是真的很正人君子,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侵害,只一个劲的埋怨自己的淫荡。她听见水声,然后感觉到男子在为她做清理,有湿毛巾擦过她的嘴角,然后停留在下身,男子细心的为她擦拭。她喊道:“求你,我不要怀孕,求你给我避子汤。”

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扶正她的身体,让她坐在他怀中,然后手指在她的腰部两个轻点,苏璎珞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她的小穴滴落在地上。“这下,你可以放心了。”苏璎珞心里一惊,莫非男子不是文人墨客,而是江湖人士,竟懂得点穴,她低声道:“你可要记得,不许害我相公性命,不要伤害我的家人。”男子回道:“这你放心,我向来说到做到。”

又给她穿戴好,先是肚兜,亵裤,再是里衣和外褂男子摸了摸苏璎珞颈上挂着的璎珞,想起刚才欢爱之时珠玉碰撞的丁零当啷的声音,下腹又是一阵抽紧。男子给苏璎珞喂了一小颗药丸,给自己清理完毕,穿着得当,方才扬长而去。苏璎珞觉得力气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上,而方才的记忆却越来越迷蒙,等她走到门口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间房里,她摇了摇头,觉得脑子有点木。

这时,迎面跑来了自己的仕女绿樱,嘴里嚷嚷着:“哎呀,夫人,可算找着您了,我不过去解个手,回来就不见您和老爷了。新的四大公子已经出来了,老爷评上诗神了!”苏璎珞心里一阵狂喜,“真的,快带我去看看!”说这主仆二人飞奔而去。门廊后面一男子难掩失落的神色,喃喃道:“璎珞,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你,那么让你忘记,不给你增加困扰,是我能做的唯一一件对的起你的事了。”

公子轻尘喜获诗神(清水煲汤)

主仆二人经过莲池假山,穿过垂花门,回到曲水流觞的落英院,最美人间三月天,只见院子里芳草凄美,落英缤纷,水榭的楼台上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华服美髯,周身的贵气,看样子是个大官,只听他说道:“本届诗仙大会圆满结束,与会期间,共到现场参赛人员118位的236首诗作,经国子监20位官员的初判,选出了十首佳作,再由国子监祭酒的评选,选出了前三,本届的诗神是衙门文书公子轻尘。”

这时有个仕女上来将写着戊辰年诗神的锦旗送到了水榭的楼台上,隔得实在太远,苏璎珞只见楼台上的人接过锦旗,略微点了下头。诗会这么安排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杜绝才子佳人的私会,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了这才名,纷纷女扮男装央求父兄带他们来参赛。

这些娇娇女平时都是宠惯了的,少有人能逆他们的意,这届国子监祭酒也是爱才之人,便睁只眼闭只眼,特意安排这成名之人不必露面,以打消这些小姐的爱才之心,得会上就出什么丑事,没得污了盂兰盆诗会的清名。

至于会后这些才子佳人搞出社么幺蛾子,就不归国子监管了,得亏国子监的这项规定,否则的话,凭苏璎珞母家的地位,要是阮轻尘被哪家名门闺秀看上了,难保不下堂。这官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识得父兄圈子里的少数几个青梅竹马的男子而已,比如今日,她们只能好奇这公子轻尘是何人物,只要没人告诉她们,她们就认不得。更可怕的是,要是这阮轻尘被哪个有龙阳之癖的高官看上,那可了不得!

绿樱嚷嚷起来:“夫人,夫人,是老爷,老爷!”苏璎珞会心一笑:“低调,低调!”只听得那中年美男子再次宣布:“本届诗王获得者,公子小白!”一众文人炸开了锅:“这公子小白是哪家公子?怎么以前没听说过?”这时有热心人士就会解答:“莫不是齐家三公子,他的名字里有个白字呢。”“齐三公子不是只得十二岁?这名字这么娘炮,莫不是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