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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片吐司面包咬在嘴里,听到这话眨眨眼睛:“悠树哥哥还没起床?”

“没呢。”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利索地擦干净手中的盘子,放到一旁的碗碟架上。春天吐了吐舌头,三两下把面包填进嘴里,果汁一口气喝干,笑嘻嘻说:“那我去叫悠树哥哥起床!”

总是悠树喊自己起来,今天总算轮到她叫一次悠树了!春天笑得得意满满,“咚咚咚”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走到悠树卧室,推开门,蹑手蹑脚进去。

哥哥果然睡着,眉毛微微蹙起,脸色红润,侧躺着,高挺的鼻梁在早晨的阳光下投下一道阴影。

春天上前捏了捏他的脸。

“唔……”

悠树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却是没有醒过来。

睡着的悠树不再是平时那个成熟温柔的大哥哥。此刻,躺在床上的悠树,只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男生,呼吸均匀,睡颜平静,表情里带着些不设防的天真。

这是春天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样子。

“哥哥,起床了……”春天低头,温柔地凑到悠树耳边,先是低声耳语,接着干脆吻上他的脸颊,一路吻到嘴唇,把他的下唇含在牙齿之间轻轻咬着。

人也索性趴到了悠树身上。

不知道他昨晚几点才回来,此刻的悠树,依旧毫无醒来的征兆,只是睫毛颤动的频率更快,眼球在眼皮之下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似乎在迎合着春天的吻。

隔着夏季的薄被,春天轻易地便感觉到,哥哥胯下那根家伙,似乎也悠悠转醒了。

“哥哥,你醒了吗?”

少女嘤咛的低语从唇齿之间溢出,然而悠树却毫无反应。

看来只是晨勃啊……

春天懊恼地在悠树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看到睡梦中的他皱着眉地叹息了一声。

“这都醒不来,哥哥是猪吗?”

春天原本想干脆拧着悠树的脸,把他硬搞醒算了。然而被哥哥胯下的晨勃磨蹭着,春天忽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她坏笑着,轻手轻脚地掀了悠树的被子,扯下了他的内裤。

果然,悠树的阴茎,此刻正朝气蓬勃地直指着天花板,硬邦邦立正站好。春天脱了自己的内裤,跨坐到悠树的身上,睡裙散开,带着皱褶的裙摆花朵一样散落着,遮掩住了二人重要之处的风光。

“哥哥,这次你可一定要被叫醒哦!”

春天低声说着,探手到私处拨开自己两瓣花唇,对准那根勃起的粗硬,缓缓地坐了下去。

被哥哥插满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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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的头部,在微微湿润的花穴口略微打着滑,磨蹭了两下,便被春天的小穴含住,一寸寸吞没,直到尽数而入。

胀满的感觉让春天舒服地叹息出声。

她坐在悠树的身上,扭动着腰部,用小穴含住体内那根粗硬,旋转着,缓缓起身,再坐下。少年炽热的体温,从身体里面烧着了她。

悠树的睫毛颤了颤,终于,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哥哥。”

春天调皮地眨眨眼,神情一派天真无辜。

“早、早上好……”悠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春天在缠绵热吻,梦到她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的身子环抱住他,声音呢喃着求他进入自己。于是他便进去了,连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都不记得。梦里一切都很模糊,唯有小穴里湿热的吸吮真实得不像话。

“哥哥真是的,睡得这么沉,怎么样都叫不醒……”

春天低头望着悠树,发丝从肩膀上滑落,发梢轻轻碰到了他的胸膛,痒丝丝的。呼吸起伏之间,包裹着他肉棒的那处紧致似乎也略微缩着颤抖,吸得他闷哼一声,残留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你这是,在叫我起床?”

悠树声音里依旧透着刚起床的慵懒,带着点鼻音,可爱极了。他的眼角正望着她的,里面含着温柔的笑意。

“是啊,哥哥喜不喜欢我这样叫你起来?”

“岂止是喜欢,你以后天天能这样叫我起来才好……”

春天的眼睛很灵动,似乎总是在想着什么鬼主意。此刻,这双眼睛正笑眯眯看着他,让人心动不已。

致的脸庞,被窗外上午的阳光笼罩着,脸上细细的绒毛闪着淡金色。致的锁骨被睡裙的衣领半遮掩着,里面隐隐透出浑圆的乳房形状。

这睡裙似乎有些碍事呢。

而且,春天的动作,也太慢了些。

她自己倒是享受得紧,坐在悠树身上,小穴一吸一缩地,尽情享受肉棒在体内的磨蹭。可苦了悠树,被这磨磨蹭蹭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

只是看着春天一副勤劳开垦的卖力样子,倒是别有风情。

“嗯……好累……”春天终于也没了耐心,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悠树,“哥哥,我没力气了,还是哥哥我吧。”

“小丫头,好事都叫你享受去了。”

悠树一翻身,把春天压在了身下,顺手还剥去了那碍事的睡裙。洁白娇嫩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像是一道致可口的点心。两腿之间的红嫩小口里,依旧还含着自己的性器,穴口湿漉漉的。

他掰开春天的腿,狠狠地一个猛冲。身下的女孩娇吟一声,一股温热的淫水从穴里被挤出来。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湿?嗯?”悠树低哑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情欲。

“因为我昨晚就在等哥哥回来啊,等哥哥用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我小里,想得我一晚上内裤都是湿的……”

春天的诉说,被悠树干的动作冲击得断断续续,埋藏在挑逗话语里的埋怨像是撒娇一般,勾得悠树心动不止。

“那妹妹以后睡觉不要穿内裤好了,哥哥以后打完工回家,就去你房间里,把你干醒,再让你一晚上含着哥哥的肉棒睡觉……”

春天目光流转,娇嗔似的微瞪他一眼:“哥哥!”

后面的话,却尽数被堵回了嘴里。

吻来得激烈而深情。仿佛悠树身上温柔的那部分他还没有睡醒似的,此刻的他吻得霸道、粗暴,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春天口中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