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部分(1/1)

“没事吧!”冷月缓缓的走到了许平的旁边,轻柔的一句话看似轻描淡写,但却难掩她心里的关切。

俏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浓情,许平赶紧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毫发无伤,这小子枪法还是可以的。不伤人对他来说似乎比杀人还难,嘿嘿!”

这当口有个下人跑了过来,跪地说府衙里上堂的时候到了。欧阳复有些为难的看着许平,难得主子有兴致他当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废了正事!

“去吧正事吧。”许平理解的点了点头,伸手牵住了冷月,严肃的表情再怎么掩饰,但冷月也警惕的闻到了色狼的味道。

“属下告退!”欧阳复视而不见的低下头去,赶紧转身跑了。

“记得赔钱呀,那把刀可得一万两银子。”许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样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声。

冷月满头的冷汗呀,有缺钱到这地步么。连自己的手下都要剥削,造办处的东西你拿又不花钱,还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诈人家。

许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视,一边拉着她的走往府里走,一边无耻的解释道:“这小子家里有钱,不敲白不敲。再说了一万两而已,对欧阳寻来说也不多。这钱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这爷俩手上指不定会用来祸害谁家闺女。”

“下流……”冷月脸上除了鄙视再没别的表情了,被许平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有些无力。

“再说了,没准这小子身上的银两不只这些。我拿来做善事不好么,不然的话难免他会用去喝花酒,我也是为他着想,要是成了败家子的话那多不好呀。”

许平说神话一样的搬出了无耻的道理,天花乱坠的说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头晕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却是发现身在自己的闺房,而且房门已经被关上了。

“你要干吗?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惕的后退了一步,许平眼里的色意强烈得让她都有些心惊了。

“要……”许平y笑了一声,狼吼一声后抱起她朝那柔软的大床上走去。

“别,我……”冷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弊病,脸色一红时已经被压到了床上,话也被亲得堵回了嘴里。

抗议,矜持的抵抗在许平手口并用下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两人的衣物渐渐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线在辰光中美得让人口干舌燥!

“慢点……”

娇滴滴的一声呻吟,两人顿时结合到了一起。许平迫不及待的抱紧了她的身体,一边把玩着饱满的美r,边挺着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运动。

屋内顿时皆春,女人娇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乐章。有规律的蠕动和r与r相撞的啪啪声让空气都变得无比的灼热……

正文 第259章:横空出世!

恶鬼营将塘县的情况慢慢的稳定下来,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于顽抗之人。没等津门有所反应的时候又立刻磨刀戾马,转眼之间大军再度集结,兵分几路往津门的方向再次推见。

这次推进虽然速度缓慢,但效果也是十分的显著。征战路上各个小县城几乎没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占据了一大半。胆敢一战的也没什么力度,津门无大军支援的情况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恶鬼营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时,恶鬼营的兵马已经饮水清花河,距津门只有五十里的距离,遥遥的望着这个可以建功立业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骑兵奔袭一天一夜就可以直达津门城下,距离近得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但恶鬼营却是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并不是因为不想再次推进。而是这突然的进攻带来的隐患也不少,一些小地方还没彻底的打下,毕竟兵马分散开来没了多少人数上的优势,这才遏制了恶鬼营再次前行的步伐。

恶鬼营突然发难的消息让津门的官员们有些慌乱,一个个上书请求出兵的时候纪龙却是异常的冷静。他已经接连的吃了不少的亏,眼下面对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静不少,脑子里分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局势。

恶鬼营的高调可能只是一个沙诱饵而已,虽然打得轰轰烈烈但却没伤到自己的本质,这时候断不能调集其他的兵马前去抵御,否则的话可能会有圈套等着自己。纪龙有些强势的将所有的请求都镇压下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一样的安静。

恶鬼营到了清花河后又再次的整军不前,并没像其他人想象一样补充完两后再次的大举进犯。反而是安静得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休整,要知道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来死伤不过五千之数,比起四万之众的大军根本算不上什么,整军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短短的两天时间,津门上下对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盘已经颇有微词,隐隐开始蔓延着一些不满的情绪。现在就算是被朝廷围着,但津门的的驻军也不在十万之下,调集起三四万去攻打刚战完的恶鬼营不是什么难事,趁对方疲惫的时候下手正是好时机。

何况津门的军马还有不少,一直也没发挥多大的作用不说,每日的粮草消耗却是一个大数目。失去了地盘却意味着粮草的征收会缺失,到时候军心不稳这才是致命的所在。

何况莫坤在北方集结了不少的兵马,手握四万雄兵却连请战的意思都没有,对于恶鬼营的挑衅竟然是不闻不问。这下众人意见更大了,纷纷职责他是怯战了,一时间闹得上下沸沸扬扬的都是不满之声,隐隐已经有点四分五裂的趋势。

纪龙一看众人的情绪过份不满,也就没再用强势的态度去镇压他们。但也是保持了不闻不问的态度,沉静的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对于这些人的不满视而不见。但那些聪明的官员却看出了一点的端倪,似乎他是在等待什么事一样,谨慎得让人不免的猜疑起来。

津门上下的不满情绪只维持了两天时间,京城最新的情报传来时众官员都哑口无语了,一个个擦着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庆幸还好没分兵去打恶鬼营,有的则是冷笑一声对其他人的不满抱以不屑的态度。

原来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经密令传至各地,短时间内调集起了一支几乎不在兵部认知内的兵马。短短半个月竟然在直隶等地聚集起了十万之众的大军,而且行径还十分的隐秘。

而且根据情报上来看这支大军都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兵马集结前行十分的娴熟,跨马兵器也是整齐划一,明显是早就存在的编制,这次集结根本就是冲着津门来的。

而他们秘密的集结完后开往直隶的时间很是微妙,就是在恶鬼营高调前进的时候悄悄的前进。借着这边的战事吸引住了大多数人眼线的时候,他们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隶,明显是想图谋一次偷袭!

两天的时间秘密的潜伏着,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时机一样。如此明显的目的自然是不难看出,他们希望津门一怒而起出兵与恶鬼营一战,到时候兵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这支奇兵就会策马而起,剑指津门了。到时候兵马不足的情况下,难保真的会被他们得逞。

一想到有十万大军磨着刀只等着一个空隙就咆哮而来,十万铁骑到时候就会把津们围个水泄不通,一开始持不满态度的官员们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好有心机的计谋呀。

一时间所有的质疑之声全变成了夸奖之声,什么主子英明神武塞诸葛,什么神机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类的词层出不穷。完全没了一开始愤慨无比的不满,无耻得纪龙都有些无奈了。

纪龙的猜疑在这时候证明完全是对的,许平虽然贵为储君,身份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调谨慎。即使有恨也会寻找机会一击毙命,断不会枉然的行动搞出这么大的动作。这次恶鬼营的动作那么大,难免会让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风。

一开始恶鬼营大肆来犯时,纪龙也不是没想过要调兵前去抵御。眼下破军营镇守东北,有草原各部的牵制和边线的防务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扰,调出三四万兵马确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恶鬼营又不是开朝四大营那样的狼虎之师,一群新兵的战斗力又能强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万大军过去迎敌,纪龙都感觉不会有什么忧虑的地方。毕竟在经验上恶鬼营不占上风,不必有太多的顾忌。

可就是破军营这三个字让纪龙脑子里瞬间一个灵光,再想想开朝四大营立刻明白了问题的所在,细一回忆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开朝四大军营固然是横扫天下无疑,四位开朝上将的功勋累累也是让人惊叹与敬佩。四大军营当年横扫天下,将元兵杀回草原后又与各路起义之师一战才打下了大明的这片疆土,迈过血河踏过无数的尸骨,可以说没四大军营就没了这开朝的大明。

恰恰就是这一瞬间的感慨让纪龙幡然醒悟过来,四大军营的强大毋庸质疑。但似乎人们一直只记得四大军营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开朝大战时强悍无比的兵马,这些兵马中包括了朱允文曾经率领过的天机营。

四大军营功成名就后,天机营在二十年的时间里早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甚至在盛名之下人家都忘了曾有这么一个可以与四大军团齐名的大营,不少年轻人听都没听过这个番号,也忘了朱允文在少年之时就统帅过十万大军参与了开朝大战,堪称是一代的少年英豪。

这个现在的圣上并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那种用礼仪温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反在战乱之时他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未立太子时就在马背上踏尸前行,手下聚起无数怨魂建立了自己的无上威信,当年的天机营也是能与四大军团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师。

可恰恰就是在开朝的论工行赏时,四大军营的军将们几乎都加官进爵,个个都是风光无限。四位大将军更是被封为开朝上将,以大将军之威傲视大明,享受百姓们的膜拜。将自己的名字传诵千古,也成就了开朝四大军营的不世之威。

开朝之时重赏的当然是百战余生的武将,当时的文官根本没多少地位。惟独就是朱允文和他的天机营没受到多少赏赐,而且天机营还被朝廷渐渐的淡漠掉,当时不少人都为朱允文和天机营叫冤,功劳之大可是不亚于四大军团,不少人还说应该是五大军团。

可朱允文似乎对这些功名只事不以为意,一边安抚着委屈的手下们一边把天机营打散编制。分化到各个地方驻扎,俨然就是一副释兵权的大度。表明了一副不与四大军团争功的胸襟,又隐隐是在表明自己并不需要那些功勋。

这一举动又为他赢得了不少的人心,再加上当时他已经立了太子,迟早会是大明的国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没再说什么。武将们更是交口称赞,夸张这个未来的国君有气度,让人信服。一切都在美满中结束,人们也忘了这个曾经的太子也是戎马出身的悍将。

这些事已经尘封多年,天机营这个名字早就被众人所淡忘,像是不层出现在大明的开朝史上一样。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军营和四位骁勇无比的开朝上将,事到如今似乎已经没人能想起这个昔日强悍之极的狼虎之师。

当十万大军集结直隶的消息传来,纪龙这才算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机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马被恶鬼营纠缠上的话,恐怕这会自己就得面临被天机营围城的境地了。

虽然是躲过了一场阴谋,但纪龙却皱着眉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十万大军的天机营呀,在暗地里c练了那么久,看样子是既有经验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结合。

恐怕蛰伏了那么久战斗力丝毫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甚至比起当年缺兵少粮的开朝大战来说还强上几分,津门该怎么度过这样一个难关。

谁都低估了天机营的战斗力,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支开朝之师,但纪龙少年时也经历过开朝的大战。即使当然懵懂但也知道个大概,天机营也是血水里爬起来的大军,横扫元兵后在内战时更是血腥无比,真要一战的话津门的驻军不知道能不能挡住他们的铁蹄!

“哎,你真是计高一筹呀……”纪龙的思考最后只剩下这匪夷所思的一句话,

不知道是在自叹时运不剂还是在赞扬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师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且自己一开始起事的时候他也不急于调兵遣将,而是选择在这雪上加霜的时刻准备给自己来上一刀,这需要多重的心机和信心呀!

津门周遍三十公里内已经都是纪龙重兵屯守之地了,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许平尽数打下后。为了保险起见纪龙也只能迅速的集结兵马,屯守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马集结起来早已经有了御敌之形,加强了各种工事的建筑,保守了一些兵家要地,起码不会惧怕天机营的突然发难。

天机营错失了这个好机会似乎也不着急,静静的驻守直隶观察着周围的形式。禁军也不敢怠慢他们,毕竟这才是第一代的禁军,在圣上手里曾比肩四大军营的狼虎之师。

许平并没有随着恶鬼营大军的步伐一起推进,而是留在了塘县这个大后方控制全局。毕竟前线的冲锋陷阵不是自己所擅长的,面对一些地貌和民风,似乎是天气的判断并不是自己所长。

贸然的前去可能还会影响到将士们的军心和战斗力,一则让他们又得分兵保护自己,二则在进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清楚了其中的要害后,许平也就放弃了想指挥千军的冲动,安心的在后方支持着他们。

府邸的大厅里坐满了门生和武将,一个个面色都是严肃无比。整理着一份又一份的情报挑出重要的呈现上来,许平高坐于案台之上一一过目,脑子里迅速的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和各路大军的进展。

好不容易将今天的情报整理完了,欧阳复不由的长叹了一声,有些苦笑的说:“号称伤五千推进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实上死伤已经达到了一万之多。四营人马在这次奔袭中都受损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头,现在只能围住但却没办法啃下来,棘手呀!”

“确实呀,纪龙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许平看着一份情报狠狠的皱着眉头,推进的路线中马尾县那边的战局最糟。五千兵马围困一个只有一千多兵将把守的小县城到现在四天都无法拿下,甚至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

刘士山明显察觉到了许平的不快和点点的恼怒,赶紧站起身来,徐徐的说:“马尾县地方虽小,但地利却是险峻之极。东南两边建于高地之地,西北两方却是临于河水之旁,根本不利于大规模的攻城行动。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将是号称白面郎君的周玉锋,此人统兵有方更善于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门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亲周井更是难得一见的将才……”

正文 第260章:阴谋!

“这些都不是理由……”许平难掩心里的烦躁,气得一拍桌子怒声的骂道:“我现在想知道恶鬼营攻打马尾县的统兵的是谁,难道她不知道添油战术是兵家大忌么,五千人马没拿下城池还死伤了一半,他这兵是怎么带的。”

陈奇在旁边有些坐不住了,面带羞愧的站了起来,有些阴沉的说:“秉主子,带兵是原猛虎营的千夫长刘容飞。”

“给我斩了……”许平确实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来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劳,现在带兵不力一律军法从事。”

“是……”众人吓得赶紧跪了下去,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半点。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斩武将既是恼怒他带兵无方,但更多的也是为了树军法之威,所以没人敢有半点的异议提出。

“传令,副将何冲暂时接管大军,原地休整!”许平皱着个眉头沉思了一会,看着孙正农说:“你现在就动身去马尾县,好好的研究一下该怎么去破了这个钉子。”

“属下遵命!”孙正农一脸读严色,鞠着身信誓旦旦的说:“属下一定好好的辅佐何将军,争取早日攻下马尾县,为死去的兵将血洗冤耻!”

“不!”许平立刻摇了摇头,眼含阴色的说:“应该是他辅佐你,即日起孙正农接任统兵一职。有专断独政之权,有胆敢不服者允许你先斩后奏,提人头立军威!”

“可……”孙正农一下有些傻眼了,颤声的说:“可我没带过兵呀,更没打过仗……”

“赶紧滚!”许平怒目一瞪,没好气的说:“我以前也没当过太子呢,这还不是当得好好的,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是!”孙正农感觉脑子有些发昏,但还是领命走下堂去。毕竟他真没从过军,对自己能不能带兵破了马尾县真是有点不自信了。

待到他苍老的身影不见时,陈奇这才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说:“主子,这样是否有些不妥!孙正农虽然才思敏捷是个鬼才,可他却是一天兵都没带过,莫说不懂得行军之道,而且还不是从军出身的武将,这样恐怕很难服众的。”

“所以我给了他先斩后奏的特权!”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眼下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谁和你一样想谁就该死。

欧阳复自然明白各中关系的复杂,赶紧站起身来,满面严肃的说:“陈兄此言差已,孙前辈虽然无功名在身,也不是从军之人。但不费一兵一卒平定了云南之乱,又生擒了叛逆张玉龙,功劳之大相信列位与在下都不能与其相比,朝廷论功行赏不过是迟早的事。而且前辈聪明卓越,想必拿下马尾县也不是什么难事。”

“恩……”陈奇赞同的点了点头,脸色却是有些微红了。最近一直看着孙正农老态沧桑,却忘了这是个号称口水里都有毒的狠角色,唇枪舌剑就平定了云南的乱事,能耐之大也是不容人小觑,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现在拿不下的小地方有几处……”许平面色隐隐有些不快,扬着手里的情报咬着牙说:“咱们分兵开来推进的速度虽快但攻打的范围大也会拖了效率,兵马不集中到底还是一个弊病。这些小地方其实只要一营人马就能轻松拿下,但却楞的拖到了现在没见成效!”

“主子!”欧阳复小心翼翼的说:“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这些地方大多都是周家的人据守的。津门周家也算是世代从军的名门望族了,人杰英豪出了不少,周井这个家主更是受纪龙器重,手握四万雄兵据守津门城外,看来这家人很难缠呀!”

“我不管这些!”许平闷声的将桌子一拍,难掩一脸的阴霾之色,咬着牙令道:“陈奇,刘士山。你们俩现在就动身往前线,整顿一下军马赶往增援,给我早点把这些顽固的地方拿下,我不希望在我们的包围下还有这样的漏网之鱼存在,明白么。”

“遵命!”两人相视一眼,也知道眼下行军力真的惹怒了这位爷,不敢有异议的褪了下去。从这情况上来看,朝廷得到了充分的准备时间,天机营的集结已经准备对津门大举进攻了。

欧阳复为了钱粮调动之事,告退一声也赶紧跑去下准备了。其他的官员都意识到了现在局势的重要性,也不想在这时候惹起许平的怒火,哗一下全跑下去忙各自的事了。

看起来今天也没什么事可忙的了,许平稍微的调节一下自己有些火气的心情后。又赶紧命人将小米,应巧蝶众人全送回了京城,毕竟在这非常时期还是不要留她们在这比较安全。

两女都是眼泪汪汪的一脸不舍,尤其应巧蝶更是哭得让人心都快碎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就将自己的心全献给了这个荒唐的女婿,更是打开了自己的心扉,放弃矜持的满足着爱郎的各种荒唐要求。

两人正是蜜月期间,缠绵得几乎是夜夜笙歌,每一次都让她明白了什么人间最美妙的滋味。在这时候分开自然是很不情愿,不过她们知道爱郎是要办正事,也乖巧的没敢软声相劝,只能泪眼婆沙的乘上了马车赶回了京城。

许平也是有些不舍,这段时间在小米的磨练下就差来个双飞之行了。三p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无奈比起这男欢女爱,还是眼前的正事比较用紧,也只能期待回京城以后再好好的享用母女花的不同风情了。

塘县在欧阳复的治理下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生气,虽然没达到安居乐业的程度,但起码原本因为战乱而想出逃的人许多都回来了。和其他地方的情况同出一雉,几乎都是冲着太子爷住这,觉得安全没问题才回来的。

两天时间前线已经大捷的部队开始增援其他受阻的地方,兵马集结再加上主子恼怒让这些新兵都有些恼怒,杀敌的时候都格外的卖力。一个个捷报传来让许平顿时松了一口气,照这个形势看来不出几日就可以把自己包围下的这块地方全吞下了。

小长街是塘县最重要的一条街,位于诚实中间最能聚集人气,同时也是百姓们喜欢聚集的热闹之地。当地的小吃没美食,匠人们充满创意的小玩意和一些书画廊全聚集于此地,喧哗中倒是增添了几分文人雅士的闲趣。

街东的茶楼之上倒是比较宁静,整个三层全被包了下来,不让其他茶客进出半步。在种大方的出手在这小地方可不多见,但整层楼全只有两个俊美的少年在抿茶而谈,反而显得有些空旷了。

冷月一身江湖女子的打扮,依旧黑衣素颜的抱着剑把守在楼梯中。警惕的看着楼下的茶客们,冰冷的眼神只是轻轻一瞄就会让人不由心生寒意,饶是她有着国色天香之姿也让人不敢起半点亵渎之心。

茶客们似乎察觉到了今天的异常,一个个也不敢在这享受往日侃侃而谈的欢乐。因为除了楼梯口的冷月,楼下还有不少的强悍男子把守,这种场面即使是县里的大老爷都摆不出来,众人自然聪明的选择了退避三舍。

“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临窗而坐的阿木通笑呵呵的抿了口茶水,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这非常时期竟然带着一个守卫就微服出来了,轻车从便确实舒服。难道就不怕有歹人起意,在这对你不利么。”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简单得很么!”许平这时候一副书生的打扮,满面微笑的看着他。白衣加身多了几分清幽的儒雅之气,再加上长相本就俊美白皙,这会更是显得清秀无比。

阿木通面露无奈之色,摇着头说:“您就别再取笑我了,要不是您一封密信的话。恐怕按金吾将军的性子早就和我开打了,他又哪会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秘密来大明呢。我再大摇大摆的带着兵马来,到时候恐怕你都不会饶了我。”

“怕什么呀!”许平哈哈直乐,有几分调侃的说:“你四王子也不是等闲之辈,手里也有了近八万的大军。要打就打咯,怕什么嘛,他不过是一个过气的老头而已,哪干得过你这青年才俊。”

“您就别说笑了!”阿木通呵呵的摇着头,气色看起来还是满不错,不过看起来要前来河北的话这一路也不轻松,随身带了近两百的勇士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太子府的通蝶,怕是连关卡都过不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许平若有若的嘀咕了一句,心想你以为那老家伙真那么通情达理呀。除了那密信外老子还拿了三万两白银给这个老公j,不然的话哪容得了你到这来,还让你那群手下在边境大摇大摆的驻扎,真当破军营的人是吃素的。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阿木通温和的笑了笑,饶有深意的说:“近来我知道大明境内也是战事不断,这时候想和您要点支援可能是在说梦话。但这段时间似乎有人想刻意的与您拉进关系,而且还表现得很殷勤,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没怎么说!”许平轻松的笑了笑,把问题反丢给了他:“只有永远的利益,这是你说过的话!”

“明白,痛快……”阿木通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不过看起来也是早有准备。笑咪咪的说:“既然如此的话,阿木通冒昧的说一句实话。父汗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行了,但依旧是可汗之威。在这种时候过多的参与王子们的斗争,难道您就不怕引起父汗乃至王庭的不满么???”

“参与?不不……”许平满面无辜的摊了摊手,用委屈的语气说:“是商部和你们正常的在贸易,关我什么事呀!谁有钱我们就卖给谁,你买我就卖,这是正常的往来好不好。”

“恩,好理由!”阿木通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对这粗糙的借口也不以为意,抿了口茶后轻描淡写的说:“不过眼下似乎我们还有生意可以做,而且这生意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

“说说看!”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事实上草原上并没多少的油水。眼下契丹各王子分化开来,能敲诈的油水更是没多少了,能有好处送上门为什么不要呢。

阿木通故作深沉的笑了笑,说:“按我自己的估计,我们这场夺嫡之战会持续最少是一年半载,多的话三五年也不是没可能。而最后的胜利者是谁也不知晓,按大明的一向做法,那就是在一边看热闹说说一些官面话,一般是不会伸手拣什么好处,或者是来个趁火打劫之类的。”

“然后呢!”许平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

“势必到时候嘛!”阿木通突然沉下了脸,脸色有些阴森的说:“一些战败的家伙会选择外逃,大明朝廷目前上下一心他们不可能指染。但周边高丽或者是女真可能就难说了,大明一向是天朝上国之威,或许到时候他们都会向大明求援。”

“停……”许平打了个手势,打了个哈欠装作没兴趣的说:“我想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得很,没好处的事我坚决不干。天朝上国的百姓也要生活,朝廷没空去理什么女真高丽的死活好不好。”

“我知道……”阿木通狡猾的一笑,诱惑说:“也正是如此一个局面,机会就在这了!按我的实力到时候我应该不会落到败逃这个地步,但其他不自量力的余孽估计会维持不了多久。或许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商议一下一些未来的事,比如说开疆扩土……”

许平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话到现在已经不用说得太明显了。女真人数虽少但战斗里依旧强悍,曾有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传言,可不是一般的契丹部落能欺负的软腿虾。

眼下契丹四五分散的,哪个落败的王子都不是傻的,就凭败下来的残兵伤将,他们绝不敢去和女真开打。这些年来如果不是战事不断,再加上被到物资匮乏的西北一代导致人丁不旺,恐怕契丹都不会是女真的对手。

那受害者最大的可能就是高丽了,高丽的民风一向温顺无比。而且军队也没多大的战斗力,几乎是形同虚设一样。战败的草原王子们即使兵马不再骁勇,但蜂窝一样的涌入也不是高丽所能招架的。

“接着说!”许平闷哼了一下,脑子里开始迅速的计算起这事发生的可能性有多大,一一的分析起各个势力的情况。

“在下的请求很简单。”阿木通眼色一冷,面露杀气的说:“在草原上的胜者没傲立之前,希望您能劝服大明的官员。倘若契丹的其他残部进入高丽,即使不出兵驱逐也给高丽一些物资上的援助,帮助他们抵御外敌的侵扰。”

“代价呢!”许平也不废话了,话不用说得太明确。

照这样看来阿木通现在是信心满满,准备在残弱的兄弟们败走后和其他的胜者来个大规模决战,他驻扎的地方本身就离高丽很近,所以不想自己的后方被s扰。倒算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他对自己握住金刀就那么有信心么?

“事成之后……”阿木通情绪明显有些高涨,面带兴奋之色说:“我会帮你将高丽的疆土分化蚕食,并且不会留下什么话柄。到时候大明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国,太子殿下还是体恤万民的恩威,而我阿木通诛兄灭弟才手握金刀咆哮草原,还是你们口诛笔乏的草原狼。”

“好飘渺呀……”许平心里隐隐一动,不过还是若有深意的摇了摇头,这个所谓的利益前提是阿木通必须手握金刀号令一方,另一个忧虑就是他手握大权后能否实现这个诺言。

正文 第261章:美人娇艳!

高丽每年都向大明进贡,表面上看起来是绝对的忠诚,但每次越冬时被草原狼s扰大明又不得不派兵救援。年年如此的反复其实朝廷里一些官员已经有些不满了,这种有些规律的境地已经维持了几百年,不管谁登顶大宝都在为这问题困扰着。

最大的原因还是之乎者也的礼仪廉耻所困,要不是这些古板寒酸的所谓上国大度束缚着,恐怕哪一朝的君王派兵都不是去增援,而是帮着杀烧抢掠的草原狼一次性把高丽灭了,恨着牙将这拖了后腿的家伙杀之为快。

“当然,这些对你来说比较久远一点!”阿木通也是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面露难色说:“但现在眼看我们就要开打了,想要拿多少物资出来似乎是有点不实际。冬季马上就到了,部落里的人还得生活下去,食物更是短缺得很,我想现在别人也没办法拿出让你满意的筹码。”

“是呀,那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事,没好处的事我何必费那个心呀!”许平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无神的样子。

阿木通似乎对许平这反应早有意料,猛的拿出一张盖着手印的羊皮。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我的保证,如果我手握金刀而没能实现诺言,你可以向草原上的契丹各族公示!”

许平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员,拿过来一看是阿木通亲笔书血的一封血信。大意上是他的承诺和这个协议的具体内容,为了郑重起见还按上了血手印,加盖了他的王子印章。这样的一纸羊皮如果公布出来的话,那他可成了契丹的千古罪人,借着外人之力残杀手足,到时候即使手握金刀但契丹一族绝不会饶恕了他。

能用这样的东西来担保,看来阿木通是想豪赌一场,或者说他对于契丹最高贵的金刀是胜券在握了。许平沉思了一会,将羊皮收入了怀里,冷着声说:“好,我会答应你这个要求。但前提是你能在这场大战中站稳脚跟,如果连你都落败而逃的话,这个协议就无效了。”

“那是当然!”阿木通顿时松了一口大气,他能如此有底气一是因为已经储备了不少的粮草做好了过冬的准备,二是纪镇刚大开方便之门允许他和商部贸易往来,不管兵器和粮草都比其他人强,所以才敢有这样的底气。

再加上大乱一但开始,他依托地利会选择坐壁上观不去参与。有的人不会注意一向低调的他,即使看破了个中的厉害估计也不敢贸然来犯,毕竟也得考虑惹怒了相邻的大明悍军破军营的后果。

本身实力上就比其他人强,又囤积了物资占据了有利的地方,等别人消耗一阵后再参战是最明智的选择,在把握性上自然也大了一些。

“太子殿下……”阿木通难掩兴奋的站起身来,中规中矩的给许平行了一个外臣之礼,满面激动的说:“我,阿木通将是您最忠实的追随者。别怀疑您的眼光,当我阿木通手握金刀之时绝不会忘了自己的誓言!”

“呵呵,言重了……”许平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和他把手言欢一起走下了茶楼。

武士们早就等候在楼下,阿木通走到了马车前谢过了许平的信任,一再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刚想转身时突然一拍脑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看我这脑子,重要的事还给忘了。”

“重要的事已经办好了不是么!”许平若有深意的笑了笑!

“不不……”阿木通摇了摇手,面露暧昧之色说:“我说的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许平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是这样的!”阿木通咳了一下,面露宠爱的说:“我还有个妹妹,打小聪明可爱一直是父汗的掌上明珠。她一直都很景仰大明的文化,喜爱这的风土人情,过一段时间可能会来大明游玩学习,还请殿下能多照顾一下。”

“那是当然了,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大明的贵客,放心吧,在我这少不了一根豪毛!”许平一脸的亲切之色的应允着,心想这阿木通不会是想让自己当妹夫吧,说真的还提不起什么兴趣。谁知道是什么货色。要来个猛关羽,勇张飞,还有一个赵子龙全身是胆,这样的爷们谁受得了呀。

再说了这小子也不一定是诚心,不知道这是他还是金刀可汗的主意。或许是害怕这掌上明珠留在草原上会有危险,阿木通也可能是担心这宝贝妹妹会成为她的顾虑,这才想送到大明这来避一段时间,说明白了就是不希望她成为别人的人质,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呢!

“谢殿下了!”阿木通开心的笑了笑,似乎是达到了目的一样,这才行了一礼上了马车。

目送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消失在了街角,街道上的百姓无不驻足议论。许平眼里露出了一点不为人知的冷笑,脑子里运转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真是个野心家呀……”冷月站在身后,不由的哼了一声,似乎是不喜欢阿木通这样充满心机的家伙。

许平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笑着说:“这家伙其实倒也算可以了,起码目的够明确,就是理由编的有点烂了。他无非就是害怕津门之乱一但被扼杀,朝廷会在契丹之乱时趁火打劫,我会不顾联盟之谊对他下手出阴招。所以才临时拉了高丽进来当替罪羊,想得倒也算是仔细了,理由还算充分,起码明白在这些事上我也是利益至高的人。”

“确实!”冷月难得一脸温婉之色,看着街上一对小夫妻恩爱的谈笑而过,脸上明显有一点的羡慕。

许平敏感的捕捉到她美眸里这一丝轻巧的灵动,慢慢的将她柔软纤细的小手握在了手心里,柔声的说:“时间还早,反正现在事不多我们也逛一下吧!”

“恩……”冷月脸色迅速的变得润红,抿着下唇幸福的点了点头。

便服而行,像普通的百姓一样的游街行乐,享尽恩爱的甜蜜。对冷月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宠爱,她也明白自己的爱郎何等的高贵。所以这一切只停留在幻想的阶段,不敢有半点的奢求,但成为现实却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一路上冷月都红着脸,默默的低着头。许平倒是大大咧咧的,牵着她的手一路上东看看,西看看的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两人俨然就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这种甜蜜的氛围让冷月感觉心里甜得都快醉了。

街市上有不少的手艺人在贩卖着他们的小东西,一些木制的小玩具,或是女孩子比较喜欢的精巧之物和饰品,各种小玩意摆满了整条街道。女孩子天性都喜爱比较可爱的东西,所以这些东西也难免的吸引了冷月的目光和丝丝的喜爱。

冷月像个怀春少女一样的跟在许平身后,抿着下唇似乎对这种人前的亲密感到万分的羞怯。娇羞的模样完全没了冰山美人的冷酷,本就倾国的容颜此刻如此的柔媚,自然引得路过的男人们羡慕不已,女人则是隐隐的有些嫉妒。

“这个喜欢么!”许平随手从一个摊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首饰盒,笑呵呵的看着她。盒子不算是很巧雅,但妙就妙在盒盖上边雕刻着一轮栩栩如生的明月,宛如清水般的感觉实在是很适合她。

冷月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