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部分(1/1)

“咋不知道?”何天虎眼皮一挑说:“不就是上炕、睡觉、生孩子吗?”

春巧扑哧一声笑了:“那你告诉我咋能生孩子啊?”

何天虎抬手搔了一下头皮,知道春巧在逗他,眨了眨眼说:“好像就是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然后就是亲嘴、摸奶、把女人当马骑,骑来骑去就有孩子了。”

春巧笑得前仰后合,脸红得像公j头顶上的冠子,转身跑出了门外,格格的笑声响彻不绝,把何天虎扔在屋里摸不着头脑。

回到大伯家里,何大壮一把拽过何天虎,“虎子,咋样啊,媳妇相上你了吗?”

何天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咋能不知道呢,你们都说了些啥啊?”何大壮急切的问道。

于是何天虎就把他说摸女人子,骑女人大马然后就能生孩子的事说了一遍,谁知何大壮一个巴掌甩过来,“你个没用的吃货,你咋能这么下流呢,谁让你摸人家的?”

“大爷,我没摸她,我就是说了说而已,而且她自己问的,听完了还笑了呢。”何天虎一脸冤枉的说道。

何大壮心想这下子完蛋啦,娶媳妇的事就告吹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顶用,谁知媒婆何三姑大笑着从外面走来,说这事成啦,人家春巧还真的看上了何天虎。

这着实让何大壮一阵兴奋,剩下的事就是怎么在入d房的时候蒙混过关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件事就成了。

这不,风生水起,三五天之后新娘子就被迎娶进了家门,一片花天酒地,紧锣密鼓之后,新娘子就端坐在了炕头上,只是她身边坐着的不是那天相亲时见到的何天虎,而是真正的傻姑爷何天柱。

此时从马桂林西瓜地里没有偷着腥反而惹了一身s的男人们,除了王篱笆,统统转移到了何家的新房外面,大树上,后院的墙头上,窗子底下,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已经潜伏了好些个男人,已婚的,未婚的都来凑个热闹,因为今天“被听房”的可不是一般的主儿,而是一个傻子娶了一个漂亮标致的美人,这下子在王家屯炸开了锅。

“听房”不仅是王家屯才有的传统,这一带山沟几乎每个村落都有,哪家要是娶了媳妇了,那些闷s的男人就按耐不住了,哪怕是一宿不睡觉也要挤破头脸去听房,但凡里面有点风吹草动大家就会起哄。

吓得新郎和新娘别说干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还不能生气,就连新郎的家长都无权干涉,欢迎还来不及呢,俗话说“闹喜”“闹喜”,喜事就是闹出来的。

不过偏房的老爹何大壮可真的坐不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傻儿子会露馅,或者干脆连那点男欢女爱的事都不懂,一方面担心这帮听房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别给搅了局,他还指望着,生米煮成熟饭呢,要是搅局的话这米怎么煮也煮不熟啊。

何大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早些年隔壁邻居家的儿子何天生刚娶媳妇那前儿,由于闹得着的人比较多,那小子刚要发枪,窗户外面听房的小青年听见了新娘子的声音就一阵起哄,吓得何天生提前发s子弹了,不过没有瞄准靶子,s偏了。

不仅成为了十里八村的笑柄不说,连何天生也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到现在他爹他娘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问药求医治疗呢,据说到现在还没有治好,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何大壮可不想j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67章 d房花烛夜

何大壮可不想j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何大壮想到的主意便是和自己的娘们,以娘们的叫声吸引那些流哈喇子的爷们的注意力。老婆子小翠的叫声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些年生了病,不怎么叫了,不知道活计还熟不熟了,不过应该没啥问题。

于是何大壮便在老婆耳边嘀咕了一句,小翠娇羞似的一笑,“这样的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想来,自从自己生病以后有年头没有痛痛快快的爽过了,这样也好,反正是给自己冲喜,儿子也娶上媳妇了,喜上加喜岂不是更好,就趁着儿子和媳妇d房花烛的时候和老头子也来一次欲仙欲死吧,说着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何大壮一看这事有门儿,二话不说也脱了个精光,也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两个人做起来都有些手生,尤其是李小翠,由于生病的缘故,以前只要一到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当年的大壮和小翠的故事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如今可倒好,何大壮在小翠身上瞎鼓捣半天了,还是一片干涸,不过效果倒是起到了,因为李小翠伪装的本领很强,凭着以前的记忆,可了劲的叫喊,不一会就把所有的男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王家屯夜里这种久违的声音已经有些年头听不见了,所以那些听房的男人顾不上听二傻怎么鼓捣新娘子了,纷纷转移阵地,来到了何大壮和李小翠的窗户底下。

老两口见起到了效果,便更加卖力的表演,好让儿子有足够的时间把儿媳妇这碗生米煮成熟饭。

说出来也许大家不信,这时候的新娘子和新郎官早已经睡着了,何二傻压根就没有碰过女人,尽管前天晚上爹娘教了他半天怎么脱衣服,先摸哪,再摸哪,摸完了之后怎么要孩子,结果他哼哼哈哈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对于女人这个概念,他几乎还是空白的。

进了d房之后,傻了吧唧的不敢出声,连新娘子的红盖头都不知道揭下来,愣了半天神,折腾了一整天了,早就累得两眼打架,于是轻轻的躺倒了炕头的一边,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春巧这丫头的心眼也不是多么全乎的主儿,见新郎官没有啥动作,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去做,虽然心里面充满了忐忑,急切的想知道女孩子变成女人是啥样的滋味,但是她总不能主动去攻击新郎官吧。

出嫁前的那几个晚上,她娘也少不了嘱咐几句,比如对男人要想给又不给,想要又不敢要,尤其是d房花烛夜的时候,一定要把好那里的关口,不能让男人太轻易得逞,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春巧也听得见外面有听房的男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主动去要新郎官的话还不得传了出去啊,所以她只好以静制动,可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对方动,这时候煤油灯的灯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的两眼一迷瞪,往身后一躺,也紧跟着睡着了。

不一会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新郎官彬彬有礼拱手笑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春巧说:“相公,待奴家与你宽衣。”三五下除去了新郎官身上的衣服,然后二人双双钻进被窝。

春巧嘻嘻一笑:“你猴急个啥?以后有你玩的时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像灶房里来回拉动的风箱。摸了一会儿,手却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绷的肚皮上游走,痒得难受,弄得她一阵格格乱笑。

不等她笑罢,男人翻身压了上来,春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春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春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倒在老婆的身边呼呼的睡着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傻儿子咣咣的砸门,说是饿了,何大壮赶紧起身,看着自己和老婆浑身精光,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打算叫醒小翠,谁知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将手指放在小翠鼻孔前,小翠已经停止了呼吸。

于是喜堂变灵堂,冲喜没有冲成,反而丧送了一口子人。

春巧从新房里循着哭喊声跑过来,看见几个陌生人,不过公爹和婆婆还是认得的,只是没有想到昨天拜天地的时候还给婆婆敬了茶的,今天就成了死尸。

何家一户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了,前些天是喜事,现在却是丧事,近门的披麻戴孝,远门的穿白吃素,吹号的吹号,敲鼓的敲鼓,何大壮爷俩愣在小翠的灵床前,被人套上了一身粗白布。

而小翠也自然被一群妇女生拉硬扯的披麻戴孝,何姓的妇女已经视春巧为不祥的女人了,所以没有一个给好脸色的。

只是小翠纳闷的是新姑爷上哪去了啊,看样子他们家只有一个呆呆的儿子啊,那天相亲的白白胖胖的后生哪里去了呢,即便是这样,毕竟是死了婆婆,小翠哭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不过,不时的抬头向人群看去,试图寻找自己的男人。

何天虎是何大壮的叔伯亲属,算是近门,自然而然的在披麻戴孝的行列,自从相了一回亲,这小子对春巧的摸样一直念念不忘,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想着春巧的胸脯安抚自己的小弟弟几个时辰是睡不着觉的。

小翠的一颦一笑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自己的叔伯嫂子啊,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向小翠的方向望去,突然他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小翠和何天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然而现在是在办丧事,由不得他们胡来,族里的规矩,在灵堂前有男女想法的话,那是要遭天谴的。

按照老礼,尸体要在家里放三天,孝子贤孙要守灵的,所以小翠也没有来得及挖掘深层次的秘密。

入殓以后,入土为安,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何大壮的邪行心眼又上来了,又把李瞎子找了来。

李瞎子捋了捋了不怎长的小胡子说道:“春巧的命太硬,是白虎星下凡,小翠婶儿是被她活活克死的。”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68章 善良的女孩

啥,又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女人,这些年村里咋老是出白虎啊,不过何大壮才不信这一套呢,自己的老婆多半是跟自己干事累死的,绝对不能往春巧身上泼污水,把人家黄花大闺女骗进门已经够缺德的了。

何大壮看着李瞎子远远离去的背影,手拿土块怒骂了一句:“扯淡!狗日的放p!白你奶奶个球!你娘才是白虎星!你娘下边才不长毛呢!”

不过,事关者大,何大壮还是不放心,将傻儿子何天柱叫了过来,小声问道:“儿子,你媳妇……”

但是自己毕竟是公爹,向儿子打听儿媳妇下边有毛没毛这种话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不可,这可是关系到何家的命运的大事。

于是何大壮犹豫了几下,还是说了出来,“儿子,你媳妇那里有没有啊?”

不过,何大壮还是有点太高估傻儿子的智商了,他哪里知道“那里”指的是哪里啊。

何天柱迷惑的看着爹的脸,“爹,你说的是啥啊?”

没办法,何大壮只好指着儿子的下身那里说道:“你媳妇的这里……有没有……那个?”

没想到到了关键的时刻,老何竟然还是说不了这么直白的话,只得摆了摆手,“算啦,算啦,你进去陪你媳妇去吧,记得要好好的跟人家说话,过日子,不能吵架,要知道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个男人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

何天柱晕晕乎乎的连连点头,老爹哪里知道他压根就连儿媳妇的一根毛都没有碰过啊。

何天柱进屋去了,看着新娘子呆呆的带着警戒性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傻呵呵的笑了,“嘿嘿,你是我媳妇啊?”

“你……你是谁?”连日来的观察,春巧心里也有了点底,八成自己是被骗了,可是没有想到娶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傻子。

春巧见何天柱傻呵呵向自己走了过来,“你别过来……”然后冲了出去,出门撞在了公爹何大壮身上。

何大壮也是满腹疑惑,仔细一追问,原来春巧到现在才知道真相,这么说来生米煮成熟饭的梦想压根就没有实现,而老婆的死也是枉死的,顿时何大壮感到天昏地暗,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春巧毕竟是个善良的女孩,照顾好公爹之后才要回娘家,但是媒妁之言,也有聘礼,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何家派人将春巧请了回来,老实巴交的春巧爹娘拿了彩礼早已经还债了,只好将女儿交了出去。

这场悲剧也罢,闹剧也好,总算有了个收场。

王家屯村头的村民们最近一直在乐此不疲的讨论一件事情,那就是王篱笆家的女人又要生了,这已经是第五胎了,前四胎都是丫头片子,所有的人都对这第五胎拭目以待,不知道是不是带把儿的。

“篱笆,上哪去啊,你家娘们儿又要生了啊?”赵春生嘴里叼着麦秸秆,露出满口大黄牙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样啊,这次小把儿出来了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可不要拿你自己的充数啊,你的太大啦,你家娘们生不出来啊……哈哈……”王二愣子一手拿着一个黑面馒头,一手拿着一块咸菜,说完连自己笑的都差点喷饭。

“你们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尤其是你赵春生,都已经仨小子了,怎么能理解人家篱笆的心情呢,要我看呢,有你好看的时候,到时候只要人家篱笆不肯嫁女儿,我看你家小子取啥犊子?”李瞎子眨巴眨巴眼,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赵春生虽然不爱听,但是心里也不免得意,这年头用事实说话,谁家小子多谁的腰杆就硬,“瞎子,你说的倒是在理,人家篱笆起码还有个能给自己生丫头的娘们儿,你就不同了,给你个娘们儿,你都不见得知道怎么生出玩意儿来,因为你看不见d口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来村头的懒汉一阵哄笑,李瞎子知道是自己嘴贱,好好的c什么话啊,气的直眉楞眼的,呸了一口吐沫摸着墙根回家去了。

王篱笆趁着众人哄笑的空当闷不声的遛着墙根走了过去,急忙忙的奔着中医马六子家里去了。

王篱笆祖上以种篱笆编织篱笆物品为营生,日子虽然过得不咋的,但是能勉强糊口,自从老婆接三连四的生丫头之后,这日子是越过越穷,但就是不甘心,越是这样,越想要一个儿子。

王家屯这一带经过了建国初期的县制改革后,先后划归为三个不同乡镇管辖,所以历来纷乱,地处大青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屯子的人要想见见世面要翻山越岭的折腾好几个小时,这里俨然一个世外桃源,也成了一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村里人基本上自给自足,或者与同村人进行交换。

王篱笆家的篱笆营生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所以日子就更加的艰难,要编制好篱笆背到大山以外去卖,一去就是个把月,王篱笆过够了这种日子,决心要生个儿子,给自己撑门面,盼着将来有一天能走出大山。

奈何一连四胎都是丫头,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多少次来中医马六子这里了,一进门就咧着苦瓜脸说道:“马大夫,当家的又要生了,您快去瞧瞧吧,好像比前几次不一样啊,我琢磨着兴许是个儿子,千万别有啥闪失啊。”

马六子其实也只是个半吊子中医,用当地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除了自称“小半仙”能掐会算的李瞎子以外他是村里唯一有点文化的人了,早年的时候被抓去服过兵役,因为受了几次伤,跟军医接触过几次,没事的时候也看过几本医书,回到村里便开了个诊所,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找他,就连生孩子接生婆的差事他也拦了。

记得五六年前,王篱笆就偷偷的来问过马六子,说:“为啥俺就生不出儿子来呢?”

马六子告诉他说:“其实生男生女这事多半是由老爷们来决定。”还煞有其事的如此这般的向王篱笆传授了几招房中之术,开了几服壮阳的药物。

他说的很是自然,王篱笆听的早已经面红耳赤,不过回家后按照马六子教给他的和老婆一做那事,还真是快活赛神仙,和老婆打起了车轮战术,而且久战不疲,从此便更加信任这个半吊子中医了,不过快活是快活了,但是生出来的还是缺块r的。

换来老婆没玩没了的埋怨,“你是怎么看大夫的,种起地来那么能耐,到收获的时候怎么净是些空壳的苞米啊?赶明儿个我自己去找马大夫问个明白。”

老婆李冬梅论辈分排还得叫马六子小叔叔呢,不过即便是早已经八竿子打不着了,李冬梅也愿意攀上这门亲戚,为了看病求儿子,家里的钱花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一见到马六子就叔叔长叔叔短的。

“小叔啊,你说俺家爷们咋就那么不中用呢,你说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岔子了呢,为啥就生不出儿子来呢?赵春生当家的已经生了俩儿子了,据说又怀上了,这不是急死人么。小叔啊,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帮我,只要能让俺们生出儿子来,当牛做马也要感谢你。”

马六子心想不用当牛做马干苦力,当马来骑一骑就行了……

“冬梅啊,你说这话不就外道了吗,叔只要是能效劳的肯定全力去做,只不过有些事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做的来的,比如……”说道这里马六子有些吞吞吐吐。

“比如什么啊?”李冬梅显得很急切。

“我不是没有药物能让你怀上儿子,只是不知道……”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69章 神医妙术

“啥,你说啥,你能让俺怀上儿子,那是啥药啊,在哪呢?”李冬梅激动的上前一步抓住了马六子的胳膊。

“药我倒是有的是,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体适不适合服用这种药物。”马六子抓住了李冬梅求子心切的心理,在一步步的设着圈套。

“啥样的条件才能适合服用呢?”

“嗨,这事说起来很难办呢……”马六子仍然显得很为难。

“难办啥么,小叔,你倒是说啊,有啥难办呢,你快说说看呢。”

“那得让我亲自检查检查你的身体……”马六子早就觊觎李冬梅的姿色了,自从她进到这个门就一直在李冬梅的胸脯上晃悠,虽然生了两三胎孩子了,胸部依然很饱满,由于娃娃还在哺r期,胸前的两点处泛着晶莹的湿润,黑色宽松的汗衫上不时渗出r白色的y体。

“咋检查啊,检查哪里啊?”李冬梅好像意识到了马六子要检查的地方应该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地方,但是既然能生出儿子来,无论什么地方也都豁出去了。

无知的李冬梅哪里知道马六子早已经设好了圈套,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儿子跟自己的zg有什么关系,喝了药跟那个又有什么关系,但是一心想要儿子的李冬梅把心一横,“检查就检查。”

马六子走到门前关上门拉住了窗帘,“来,躺到里屋炕上去吧。”

李冬梅遵照嘱咐慢慢的躺到炕上,心里面充满了不安,这要是被自家男人知道了,这叫什么事啊,再者说自己和马六子的关系,这样做不太好吧,但是再一想自己生三丫儿的时候不就是马六子接生的嘛,那时候都已经看过了,再看一遍有啥大不了的呢,这样想着李冬梅大胆的翘起了腿,等待着马六子的作。

马六子看着这只无知的羔羊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掉入自己所设的陷阱心里面充满了得意。

王篱笆知道老婆求子心切也就没有怀疑什么,直到现在王篱笆一直视马六子为恩人,虽然一直没有生出儿子来,但是却离不开他了,生四丫的时候本来已经找好了接生婆,可是老婆非要马大夫过来才放心。

这不,老婆肚子今天好像有点动静了,就赶紧过来请马六子。

马六子二话不说赶紧背起药箱正儿八经,俨然是个大夫,跟着王篱笆来到他家里,四个丫头齐刷刷的站在桌子边上:“舅爷好……”

“哎,好好好……乖啊……”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进了里屋。

只听李冬梅在里屋喊道:“老王啊,你领着几个丫头先出去,把四丫也抱着,省的在这瞎叫唤,影响胎儿就不好了,马大夫说了,这一胎保准是个带把儿的。”

王篱笆一听这话,一阵欣喜,没有多想就照着老婆的话做了。

马六子看着王篱笆带着几个丫头出去了,赶紧把门c上,一只手环抱着李冬梅,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

“没良心的,你说这一胎是你的还是老王的啊?”

“我哪知道啊,这样要看生出来长的像谁啊,要是脸长的像倭瓜就是王篱笆的,要是像冬瓜那肯定就是我的。”

李冬梅在心里想,要是长大了既不像冬瓜,也不像倭瓜,那就是赵春生的。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那是在八九个月前,李冬梅早已经看透了马六子的野心,看透了他只不过是惦记自己的身子罢了,根本就没本事让她怀上儿子,于是她只能背着王篱笆和马六子自己想办法。

听说赵春生家的娘们儿已经生了三个儿子了,李冬梅想这绝对跟赵春生有关系,她看得出来赵春生那家伙好像对自己也有贼心,每次见面总是在自己大胸脯上游离不定。

记得有一次在地头休息时,赵春生故意在自己面前小解,,也就打哪起,李冬梅也打起来赵春生的主意,说不定跟他来一次能让自己生出儿子来呢。

于是在八九个月前,李冬梅在地里劳作的时候向赵春生使了个眼色,由于两家的地是紧挨着的,那时候赵家媳妇刚刚生完孩子不能下地,而王篱笆出山卖篱笆去了,李冬梅没有了任何顾忌。

赵春生看见李冬梅向自己使眼色,紧跟着来到了一颗大苹果树下,“大妹子,你有啥事吧?”

“春生哥,你能跟俺说说你家的田是咋种的呗,年年收成咋都那么好呢?”李冬梅不好意思直说,拐弯抹角的说道。

“哦,这个嘛,关键在于,俺家的种子好,播种机也好使,刚刚的好使,嘿嘿……”

“哥,妹子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说……”李冬梅为了能怀上儿子也豁出了。

“大妹子,你瞎客气啥啊,有啥忙需要帮,你尽管说就行了,不用磨叽。”

“你也知道,俺家那口子种地不是好手,年年种苞米年年没收成,俺想跟你借点种……”

赵春生听了一阵窃喜,心想早就猜到你要借种子了,为了吊一吊李冬梅的胃口,故意说道:“这个……恐怕不行吧,要是让你嫂子知道了,还不得杀了我啊……俺可不是那种男人……”

“这个你放心,俺不会跟别人说起的……”

“那好吧……”赵春生也不再演戏。

这些事王篱笆和马六子都不知道,马六子还傻傻的以为李冬梅怀上的这一胎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呢,不过就连李冬梅自己都很难确定肚子里的种到底是谁种的。

…………

王篱笆带着几个丫头片子出去遛弯,远远的看见马桂兰抱着两个大西瓜从村南走来,一走一晃,一步一摇,看样子马桂兰红光满面,倍儿精神,看得王篱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是啊,马桂兰能没有精神嘛,自从跟刘强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两个人干起活来更加的有力气,配合起来更加的默契,那一片西瓜地,那一个偌大的西瓜棚成了两人欢天喜地的乐园。

三步一c秧,两步一回头,两人也顾不了村里的闲言闲语了,只是两人谁都不知道真正捅破马桂兰的是王篱笆,而不是刘强。

王篱笆看着马桂兰越走越近,心里面更加按耐不住,不过这是在村里,而且还是光天化日,他还不至于有调戏马桂兰的胆量,抱着孩子站到了路边小树林的树根下,不过眼瞅着马桂兰好像正冲着自己走来。

“篱笆大哥,篱笆大哥,原来你在这呢,我正算去你家呢。”

“哦,是桂兰妹子啊,你找我有啥事啊?”王篱笆疑惑的问道。

“哎呦呦,快帮我接一下,这几个西瓜个太大了,抱的我胳膊都酸了。”说着站到王篱笆跟前,递过去一个大西瓜。

王篱笆一手抱着四丫儿,一手去接西瓜,奈何自己本来就够紧张的,正在揣测马桂兰的来意,不会是发现什么猫腻了吧,冷不丁马桂兰送过来一个西瓜,他的手还没有抓稳,再加上西瓜皮有些滑,跐溜一下,眼看着就要落地。

王篱笆赶紧伸手去抓,这时马桂兰眼疾手快也要去抓,可是他们的另一只手可都是有东西的,王篱笆手中是四丫儿,马桂兰手中是另一只大西瓜。

事情越搞越糟,王篱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西瓜没有抓住,愣是将手伸进了马桂兰的衣领处,也就在那一瞬间,他触摸到了一片光滑柔软,瞬即将手撤了出来。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70章 事情闹大了

马桂兰天天在西瓜地里晒着,天气炎热,上身只穿着薄如蝉翼的汗衫,她这样一低头,就从她宽松的衣领处暴露出来,这也难怪王篱笆会看花眼,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王篱笆这一不经意的动作被马桂兰迅速的捕捉到了,顿时脸羞的绯红,也顾不上去接西瓜了,西瓜“啪嚓”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而王篱笆在紧张之余眼睛竟然还是恋恋不舍的在马桂兰胸前晃荡,马桂兰看着王篱笆那双贪婪的眼神顿时更加难堪,赶紧双手捂住胸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来得急,连r罩都没有戴上,偏偏这汗衫又是那么透明,怪不得篱笆大哥那么想看呢。

好巧不巧的是,马桂兰这样双手一抱胸,另一个大西瓜“啪嚓”一声也掉在了地上,马桂兰本来就特意挑了两个又大又熟的西瓜,又甜又起沙,因为听说王篱笆的女人又要生了,夏天也没啥好吃的,有啥送啥呗,送两个西瓜解解渴,当初找东西把西瓜地圈起来的时候可是用了不少王篱笆大哥白送的篱笆g子,送他老婆几个西瓜,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王篱笆这个闷s的男人也不关心西瓜,眼睛飘忽不定的看着马桂兰的胸脯。

“咳咳……”直到马桂兰咳嗽了两声,王篱笆才缓过神来。

“呀,西瓜都摔了啊,可惜了了,大妹子,你拿着西瓜这是要给谁呢,不会是要给我吧?”

“可不是咋的,我就是要送给嫂子解解渴,你看今天这事闹的,两个好好的西瓜就这样报废了,都怪我不好。”

二丫儿,三丫儿都是三四岁的年龄,刚懂点事,一听西瓜本来是送给自己家的,现在可倒好,全掉地上了,俩人一块去了起来,“呜呜……呜呜……我要吃西瓜……我要吃西瓜……”

“哭什么哭,地上不是还有几块没沾土的嘛,拿起来吃啊……”王篱笆发怒的说道,这样一来,两个小家伙哭的更加厉害了。

“不嘛,我要吃西瓜……我要吃西瓜……”结果惹得王篱笆手中的小四丫儿也嗷嗷的哭了起来,这小树林里,可热闹开了,三个丫头的哭声又引起了无数的知了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大丫儿已经六岁了,比较懂事,放下怀中的三丫儿,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捡起两块沙瓤的干净的西瓜送给两个妹妹,姐姐还真的不哭了,不过四丫儿可就难哄了,她可不是为了西瓜,莫名其妙的跟着起哄哭,两个姐姐不哭了,她还在一个劲的哭,弄的王篱笆非常尴尬。

一边的马桂兰可没有见过这阵势,早就愣眼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多的小孩,看来这计划生育的确该管一管了,无节制的生对谁都没有好处,自己将来可不能乱生,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就够了。

不过想着想着脸就红了一片,自己是个寡妇,将来谁会跟自己生孩子呢,不会是刘强吧,他可是每天晚上都在跟自己干那些生孩子的事,会不会怀上啊,这个问题还一直没有考虑过呢。

王篱笆看见马桂兰脸红到了脖子根,难不成因为自己刚才看着人家的胸,不过四丫儿哭的的确很烦人的,还是哄哄吧。

“篱笆大哥,要不然让我来抱抱吧,我可喜欢小孩子了。”

“啊……这……那多不好意思啊……”

“这有啥,看孩子本来就是老娘们的事,兴许我一抱就不哭了呢。”说着双手就去接孩子。

王篱笆此刻脑子比较短路,一边想着马桂兰的身体一边不由自主的把四丫儿递了过去,结果四丫儿还真的不哭了。

“我说对了吧,肯定是你抱得方式不对,你看我一抱就不哭了吧,哦乖哦,小宝宝……哎哎哎……不要……不要抓啊……哎哎……”

“嘿嘿……是啊……”王篱笆正傻乎乎的低头乐呢,突然听见马桂兰的声音变了,赶紧抬头看。

天呢,不好,四丫儿正在用力的抓着马桂兰的,隔着衣服用力的抓。

寻找母r的哺育是正处于哺r期的四丫儿的天性所在,而马桂兰的胸部本来就很大,她抱着四丫儿的姿势恰好就是哺r的姿势,像四丫儿这样的小孩都有这样的天性,不管抱着自己的是不是亲娘,只要是饿了,便会出于本能的去寻找母r的喂养,有句俗话不是这样说的嘛,“有奶便是娘”便是最好的佐证。

四丫儿不管不顾的死死的抓着马桂兰的胸前的衣服,就在差点撕扯开来的时候,王篱笆看不下去,赶紧去夺回孩子,但是小丫头哭的更要命了,马桂兰也不好意思放开,总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吧。

马桂兰尴尬无比的看看怀中的孩子,又看看眼前的王篱笆,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哦,天呢,马桂兰可是刚刚从黄花大闺女转变为女人没有几天的时间,虽然这些天跟刘强在瓜棚里干了不少的事,但是像这样的动作还是头一次,尽管是被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王篱笆死死的盯着马桂兰的胸前,王篱笆只感到喉咙发干,嗓子发痒,浑身发颤。

马桂兰看见王篱笆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那里,不由得咳嗽两声,“篱笆大哥,这孩子……可真淘气……长大了一定不好管……”

“啊……是……是啊……”王篱笆胡乱的答应着。

“啊……不要啊……”马桂兰不由得尖叫一声。

“啊……怎么啦……怎么啦?”王篱笆急切的问。

“哦……没事……没事……小家伙劲太大了,她都咬疼我了……”。

“怎么啦怎么啦,小宝宝,吃的好好的哭什么啊?”马桂兰被小四丫儿这样一弄,母性的本能就上来了,怜惜的抚摸着小家伙的p股,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似的。

“嗨呀,这个没完没了的丫头片子,来来来,还是让我来抱吧。”王篱笆感觉到不好意思了。

“婶儿,你喂奶的方式不对,妹妹才哭的。”这时候一边的大丫儿突然说话了。

“啊,怎么不对了啊?”马桂兰好奇的问道。

“娘喂妹妹奶吃的时候都是撩开衣服让妹妹吃的,你现在隔着衣服,妹妹根本就吃不到,她当然会哭啦。”大丫头滔滔不绝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王篱笆嗔怒道。

“哼……”大丫儿觉得自己没说错啊,每次娘喂几个妹妹奶吃的时候都是光着膀子撩起衣服甚至上半身啥都不穿的,好让妹妹们吃个够,桂兰婶儿可倒好,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吃啊。

马桂兰听了后脸腾的一下更红了,但是看了看怀中哭的可怜巴巴的婴儿,真是不忍心。

可是总不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袒胸露r吧,自己是个寡妇娘们,村里的闲话已经够多的了,要是被路过的村民撞见了,到时候什么样的屎盆子都会往他们俩身上扣,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王篱笆大哥,马桂兰犹豫了。

看着马桂兰犹豫的神色,王篱笆赶紧解围,“妹子,你把孩子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回家,让她娘来喂奶,保准就不哭了。”

马桂兰心想也是,毕竟有亲娘呢,他们家离这里也不远,还是赶紧回家吃奶吧,谁知这时候大丫头又开始说话啦。

“爹,娘不是在接受马大夫的检查嘛,娘说了没有仨俩时辰不让咱回去……”

王篱笆狠狠的瞪了大丫儿一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哼,好心没好报,反正回去之后娘一生气跪搓衣板的是你不是我!”大丫头又翻了一下白眼说道,她娘罚她爹跪搓衣板可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c,大结局 第1071章 防不胜防

“你……”王篱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没想到马桂兰扑哧一声笑了,心想这倒符合王篱笆老实巴交的性格,没想到在家里还经常被罚跪搓衣板呢,真是好笑,“好啦,还是我来哄哄小家伙吧,省的让她爹回家挨罚……”

王篱笆知道马桂兰在跟他开玩笑,羞愧的更加无地自容,赶紧低下头,两脚假装无意的踢着脚下的土坷垃,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马桂兰已经撩起了半边衣服,而小四丫儿也停止了哭泣,虽然仍然没有吸出奶水来,但是这次总有点像样了,尽情的吮吸着。

尽管衣服被撩起的幅度不是很大,似有若无,若隐若现,而四丫儿仿佛了解她的闷s爹爹的心理,竟然伸出小手掀开了覆盖在另外那边的衣服,马桂兰冷不防失守了。

其实这也只是婴儿的天性罢了,婴儿在吮吸母r的时候都是喜欢一边用嘴吸着一只,另一只手玩弄抚摸着另外一只,对于眼前这个不是亲娘的女人也是不例外的。

天呢,我看见了,我全看见啦,王篱笆不由得在心里惊呼,那天晚上在瓜棚里为了尽快的结束战斗,没来得及仔细享受一下马桂兰,再加上是在晚上光线比较黑暗,看都没有看太清,干完事就灰溜溜的跑了,成为了毕生的遗憾,而现在竟然天降艳遇,让自己有这样好的机会近距离的观察自己艳羡的女人。

马桂兰没想到小家伙还有这样的爱好,一边吃一边玩,抬头一看王篱笆大哥正痴痴的看着自己,她“啊……”的惊讶一声,赶紧转过身去,这样一来她后面就失守了。

由于上衣被掀起,马桂兰半个光滑的后背l露在王篱笆眼前,显得更加诱惑十足,那光洁鲜亮的后背和那粉嫩的小蛮腰让王篱笆更加的欲火难耐,手不由自主的往前伸,慢慢的向前移动细碎的脚步。

一点点,就差一点点,王篱笆差点将自己的身子贴到了马桂兰的身后,手指头差点就触摸到了马桂兰,只听此时马桂兰突然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听见马桂兰的尖叫声,王篱笆赶紧撤离自己的身体,以为小四丫儿又咬疼她的梅子了呢,但是马桂兰像是发现了什么害怕的事情似的,呆呆的望着前方的树林深处,王篱笆循着马桂兰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惊呼,天呢,有人上吊!

王篱笆这点救人的意识还是有的,二话不说,撒丫子往前跑,不一会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马桂兰将四丫儿交给大丫头,嘱咐她们几个千万不要过去,也顾不上小家伙仍然不停的哭了,也赶紧追了过去。

奇怪的是上吊的女人下身赤l着,裤子褪到了脚后跟,王篱笆来不及看看上吊的是谁就赶紧上去把他解了下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何家新取来的媳妇春巧,还好身体还有体温,应该是上吊没有多久。

这时候马桂兰也跑到了,“怎么回事啊,还能救过来吗?”说着双手扶起春巧,对于这个新娘子他们还是认识的,记得成亲那天马桂兰还装了一麻袋的西瓜随了份子呢,至于骗婚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对于春巧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只是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事情是这样的,春巧自从知道自己是被骗来的之后,整天闷闷不乐,她心中所想的就是相亲的那一天见到的那个“何天柱”,不过经过几天的了解才知道相亲的是何天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