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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引产了,你还没跟alpha商量好?”

“……”

“这样,现在还有一个星期,如果不行,就申请alpha特殊证明看看?这样就可以不用签字了。”

特殊证明一般是alpha死亡,或者alpha是强奸犯,等等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便于omega流产堕胎的途径,由于测试严格准确,大家都不敢随意开这个证明。

“他、没、死!”

“ok,ok,好吧,你来决定。”医生搞不清黑犬的脾气,只能无奈摊手道。

做好检查,下了楼去停车场。

黑犬是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照片,接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坐在车里发呆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手边的酒就喝光了,叹了口气,启动车前进。

……

“操你妈会不会开车啊!”被撞的人从车窗里探头大叫。

街上顿时堵了起来,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黑犬脚踩急刹,还没下车,警察就在车门前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挥挥笔。

“啧……”

圆的宁静被脚步声打破,白狐的秘书急急忙忙闯进来,连门都没敲。

“白先生,大事,程家发了讣告,程家大先生已经走了!”

白狐顿了顿手,合上电脑,起身拿大衣:“叫黑犬来圆。”

“犬哥刚才打电话跟四眼说现在在条子那里,叫四眼拿钱过去……”

“他怎么会被条子困住,那些手下干什么用的?也不知道机灵点!”白狐显得略微急躁,开门一边快步走一边道。

“应该是没带上小弟们吧。”秘书跟着白狐后头。

“……”

白狐忽然站定不说话了,看向空气,好像在想什么。

秘书不敢打扰白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两下,拿出来,一看消息笑道:“犬哥被保释出来了,四眼动作这么快啊……”

白狐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记住,让你出来的是程家。”警察跟他说。

黑犬骂骂咧咧,对着派出所门口吐口水,警察撸起袖子,作势要打黑犬,黑犬没把他放在眼里,转身接起了白狐的电话。

“程大当家死了,听说这半年都在床上躺着。”白狐声音非常平静。

“哼,估计是程二做的吧,消息封锁得真紧,居然瞒了半年。”黑犬上车,“怎么样,三狐会还好吧。”

“嗯,还没有什么大动静。”白狐闭上眼睛,二郎腿翘起,脚尖有节奏的微微点,“我准备好了,送给新局长的大礼。”

安静肃穆的白堂上,一圈白花中间摆着一个老头的照片,周围堆满了菊花,一个身穿黑裙,头戴黑纱的年轻女人,手里攥着手帕抹泪,她是老头的小三,后来才变成了正妻,旁边是前来安慰的众人。

黑犬双手抱胸,挨在墙边阴影里,冷眼看着白狐身边的人。

白狐换上了黑西装,温和优雅的与身边的人低声交谈。

那人是程家的二当家,程大当家的弟弟,也是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程二。

程家在警界向来是数一数二的家族,族徽是老虎,程家的孩子从小都是严格培养起来的,弱肉强食的家族里,混出头的都不是好欺负的人。

虽然程家兄弟都很厉害,但是程二和那个爱财如命的大哥不同,他更爱美人,以前在酒宴上轻薄小松鼠,甚至在黑犬面前对小松鼠动手动脚。

“我的人你他妈也敢碰!”黑犬当众高喊。

众人闻声看过去,便看见程家那个平日里风流倜傥、悠然自得的花心种,被黑犬狠狠一顿拳打脚踢,衣服凌乱,头发散乱,倒在地板上,形象全毁,好不狼狈。

大家看得不敢说话,只是互相轻声笑。

所有人都知道,虽然小松鼠是白狐的未婚妻,但是黑犬常年相伴于小松鼠左右,说黑犬不喜欢小松鼠是不可能的,加上黑犬又不是什么有礼貌的货,这次程二可真是撞枪口上了。

程二回去就找了他哥的关系,动用警力,套个罪名,抓住黑犬,往程家宅子里一扔,谁也不敢拦着。

黑社会再强,能强过警察?

第七章监控摄像头

黑犬在里边儿呆了半天,本来以为会被整得很惨,结果人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听说是白狐拿出了赌场的股份,给了程大当家,条件是放了黑犬。

程二哪愿意啊,脸都在酒宴上丢尽了,不让黑犬给他当众跪下舔鞋,再被他踩个半年,哪能消气。

结果呢,在他大哥耳边讲了两句,立刻被大哥扇了一巴掌,就不做声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程家和三狐会的利益关系也没有解除,但是难保程二会像程大当家那样好说话。

压抑的会场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白狐坐在沙发上和某个女士畅谈,黑犬扯了扯领带,打算一个人去庭院透透气,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走到小门口,用力推开门。

砰!

“好痛”

黑犬开门的时候,没想到外面正有一个人想进来,大门直接撞得那人额头红肿。

“……你这小鬼,谁啊?”黑犬熟记宾客名单,这是以前做保镖时候养成的习惯,但是来宾里应该没有孩子,兴许是程家的人。

那孩子捂着额头,眼角含泪:“呜……好痛!啊……”抬头看到黑犬那样可怕的瞪着他,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喂!回答我!”

“啊!对……对不起”少年哭嚎着,钻过黑犬的腋下,逃跑进了人群,再也看不见。

这孩子可能就是程大当家那个没用孙子,应该被保护得很好吧,或者是因为性格软弱,不被重视,反正没人理睬这家伙就是了。

黑犬关上门,想去庭院里坐一坐,没想到外面有人已经在那边等着他了。

……

白狐起身,与女士道别,却感觉到了异样,往四周看了看,问旁边的小弟:“程先生呢?”

“可能去休息了吧。”

白狐又往墙壁看去,又转一圈看了好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电话。

对面的人立刻接了。

“黑犬,圆还有事。”

“来了,来了。”

回去的时候,在车上,白狐有些沉默,黑犬没敢问他怎么了,找了些天气的话题,对方却不回应,连基本的敷衍也没有,黑犬便自言自语似的和白狐聊天。

人来人往的医院里,妇产科的尽头,那间科室依旧准时紧闭大门,给病人以安静的环境。

“走了?哪家医院能有这里好,我给你做人流不是更安全吗?我现在最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换了新的医生不是需要时间检查吗?”唠叨医生纳闷的问。

本来以为黑犬突然飞快的来复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