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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

……

不知念了多少遍,每重复一次,都被迫地看著对方的眼睛。

渐渐地,他的心平静下来。

脑海里只剩下了那句话:伊武雅刀是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

我是奴隶,我没有自己的意识。

我的一切都为主人而生。

从此我不再是一个人。

主人的话,我必须服从。

信仰主人。

信仰他。

如此,才可得救。

小穴在抽搐著,但是木马已经停了下来。

这令他更加深信,服从是幸福的。

雅刀吻著他的唇,一手压住他的身体,把用火烧红的指环摁在他的肩上,听他发出猫一样的尖叫。

烙铁在皮肤上炙烤著,融化了血肉。

雅刀说,不,主人说,这是奴隶的印章,主仆的契约。

只要有它在,他就永远不会孤单,永远属於主人的。

指环很久才被取下,又取来酒灼痛著他溃烂的伤口。

这样的痛苦,过了很久很久才停止。

李昂看不见自己肩上的伤痕,就如同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负担的绝望可以有多重。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活下去的。

雅刀却很满意,很喜欢这个印记,鲜红的,扭曲的“欲望”,刻在男人身上,像件艺术品。

“这是你重生的印章,我的奴隶。”他温柔地俯下身,一遍遍亲吻著印记,无限爱怜。

天空中,突然有灿烂的烟火闪过。

李昂瞪大眼睛,看著窗外。

他轻轻地笑了一下,终於堕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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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回来了。这次更的分量也很足吧xd,把昨天的也补上了。

发现剧情不能再拖了,所以後面的调教不能多写了。明天直接上比赛,看雅刀的调教成果,然後进入第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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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九)

第二十九章:驯化(九)

在後来的十几天里,李昂不太记得自己发生了什麽事。

无尽的交欢,凌辱,丧失一切尊严。

小宙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眼,并不碰他,戴维则是一次都没出现过,听说因为杀了亨利而被伯爵关了起来。

太阳仿佛永远都不会再升起来了。

在寂静的调教间里,充斥著气味和声音,谩骂与羞辱。

大多数时间,他都耽於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偶尔也会有短暂的清醒,那时候,他只觉得无限寥落,不想再睁开眼睛。也许这只是个一个梦,某天他会突然醒来,看到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就是虚拟电子游戏中的行为,只要醒过来,他仍旧是那个对世俗功业有著野心的企业家,拿著武器得到想要得到的。孤立而平静,对这个世界无进入的激情。冷淡地旁观自己东走西奔,谋杀掉对生命的感性和热诚。

但,直到游戏结束,屏幕上打出over时,他才知道这一切是真实。

11月13日,来山庄的第二十八天。

期限已至。

一大早,所有人便被带进了设在山庄内的大教堂里做早弥撒。

圣洁而恢弘的圣教堂,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大风呼啸而过。

有神父一一亲吻著他们的左手,在胸口划著十字:“感谢圣母玛利亚,因为我所得到的,与我遭受的,还有神圣的爱,阿门!我祈求上帝,您的恩典,在这一天宽恕我的罪。愿圣母玛利亚,神圣的主,所言及所行,在地上如同天上!以父之名,圣子,生灵,阿门。”

领取圣餐,受洗。

“这是我的身体。”

“这是我的血。”

人们咀嚼著象征基督圣体的饼和酒,沈默地坐在宽大的水泥台阶上。

弥撒是罪人们的节日。它使罪人们在心灵上得到宽恕与安慰。然而,在这座山庄里,他们真的能够得到宽恕吗?

弥撒结束後,表演如期举行。

除了受调教的五个人外,其他十五人都穿上了黑色的连帽斗篷,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半张阴暗诡谲的脸孔。

“像是俄罗斯盛宴。”

雅刀对身边的alex说。alex看他一眼,不理会他,起身坐到了戴维身边。

戴维是直到今早才出现的,被关了整整十八天的他,突然出现在教堂里,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人们都听说了他徒手秒杀亨利的事,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乞丐,居然是个如此恐怖的人。

戴维静坐在台阶上,披散著金色的卷发,一边抽烟一边看著前方的展台,神情孤僻。

似乎这十几天的禁闭让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吊儿郎当的笑,浑身都散发著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小宙也来了,一个人坐在台阶的最上方,仍旧是老样子。雅刀对他打招呼,他也不理。

这时候,有身著黑斗篷的仆人走上了台阶前的大舞台,分别站成两排。

总共15人。

又有一位身著燕尾服的男人走了上来。

他一来,教堂里立刻传来惊叫。

怎麽可能!居然是亨利!

死去的亨利居然又回来了,正站在舞台上,用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对众人行礼。

死去的人如何能重生?

有人的情绪开始失控。

“你确定当时把他干掉了?”alex低声问。

戴维眯起了眼睛,弹掉烟灰。

他很确定,当时拧断了亨利的脖子。可现在,亨利的确毫发无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对他们说:“欢迎参加俄罗斯盛宴。”

“造物主麽?”片刻後,他压低斗篷的帽檐,淡漠地说。

能让一个人的伤口在半小时内完全痊愈,死而复生又有什麽不可能?

随著亨利的退场,第一场表演开始了。

第一个上场的,是位商人。长的很斯文,年纪在四十左右,赤裸著身体,四肢著地,被人像狗一样扯著脖子上的铁链拖上来。

他的四位调教者分别是流浪者,抢劫犯,医生,还有个区长。

似乎是对自己的调教很有信心,四人表现的都相当从容。

商人被仆人带上了台,拴在台上的铁柱上,眼神空洞。

他的嘴里衔著一根狗骨头,耳朵上戴著一副狗耳,挺翘的屁股里塞著一根狗尾巴,尾巴的是根巨大的假阳具。那阳具还在疯狂的搅动,把男人弄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