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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他皮肤是阳光下的麦子色,身子线条也直,许弄弄抚弄他胸前肌肉,他的褐色乳头,他腹部腰肌周昭可一点也赶不上他老子。

他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人呐!

那硬物,邦邦得硬,那么慢得入她,她还是承受不住地缩自己,穴入长物,自是吞覆,拧搅,肉与肉的相搏,肉头与另一个肉头相撞,撞得浑身发麻,他低吼一声,刚臀一耸,耸到里面去,许弄弄也跟着叫了出来“啊!”

进去了,又迅速拔出,他几次三番,速进速出,似是要给她的闸道得开一点,其实不是,他太享受了,享受她箍他的头,他的肉身,他的根……水水润润,暖汤吸旋,他这样享受,她又何尝不是。

老男人会穴,她不知羞耻的想,比起他那个混账儿子只知往里闯,打桩机似的优质多了。

老男人会勾人,她虽勾了他,但说到底,是他让她这么勾的,勾得太轻易,往往是猎人诱惑鸟儿的伎俩。

你看,他在床上多骚,骚得没边儿,一下下顶弄着,打圈或是浅深无章,他早研究好了她的穴,她的肉,知道她左边的肉绵软一点,冠头就多刮蹭几分,知道她肉眼的小口,就刻意用肉颈项圈拨弄、打转,吸吮可不是么,他的肉头怎么有个眼,会吸,吸了她穴口的小嘴,嘴对嘴,吸到一起去。

他们俩此刻都动了情,热乎乎地拥住,他重重吸缠她的唇口,黑与白的纠缠,他紧紧压了她,大力耸动臀部,勾得她也盘起腿来,他伸手捞过她的腿,让她牢牢勾住他的臀,伸过手又去捏她臀肉去,嘴还吸着她,让她一分气都喘不过来。

忽然,头顶铃声大作。

二人俱是一震,她一缩,他拔不出来了,只插在里头不动弹,抬头寻那声音的方向,是他的手机。

他伸手拿来看了一眼,口舌不舍离开底下那早情欲迷乱的人,但还是缓缓抬了抬嘴,喘喘气说:“是周昭。”

许弄弄这才想到,她今天结婚来着,她把新郎一个人丢在楼下, 却跟他爸爸做尽不伦之事周东巍却没什么表情,直接把电话点开,开了提说:“嗯。”然而身子底下却继续耸动干。

许弄弄歪头看那手机,又看头顶这人,这人正斜挂着个微笑看她她错了,她不该劝他笑的,他笑,不是什么好事。

他底下那物好像被刺激得在她体内又胀热了一分,磨着她,浅浅插拔,穴中痒得热水往外冒,又不敢哼唧着要,生生抓了狂。

“爸!”周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你在哪儿呢?”

周东巍似乎故意在这时使劲往深了顶她一下,她差点叫出声。

“我在休息室。”又恢复浅浅抽插。

“哦……这边酒席乱得很,我喝得也不少,你什么时候过来帮我撑一下……” 插得浅,她不由地抬臀。

“好,等下过去。”周东巍忽地回落,又重重入了一下,许弄弄断了气,不由地溜出口:“嗯……”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什么,周昭问:“弄弄呢?”

这一问,吓得她底下穴口缩,里面小肉嘴狠狠在周东巍的冠头上走嘬了一下。周东巍欲拔拔不出来,索性一到底,实在舒爽,脊背发麻,也低叹了一声:“呼……”

“爸?”

“嗯?”

许弄弄自己捂着嘴,再舒服也不敢叫一声了。

“血压上来了?”

“差不多。”

“那您还是休息休息再来也不迟。”

周昭那边刚挂断电话,周东巍就把许弄弄捞起来坐到了他身上,让他的根茎整个入了底。

“你叫,叫出声我听听来。”

“叫什么……”他这样抱着她,臀还不住地往上顶弄,一下不肯停,许弄弄的声音都是碎的。

“叫爸爸得我很舒服……”

“爸爸得我舒服……”她鹦鹉学舌,却在破碎里那么妖媚,蛊惑人心,让那男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嗯,乖。

爸爸疼,爸爸爱,爸爸得让你再舒服舒服。

这章是排骨肉,下章是……红烧肉!

第三话(25)白羽毛和红玫瑰承欢艳志(凉鹤)|popo原创市集

第三话(25)白羽毛和红玫瑰酒楼东厢一室,光线暗沉,玫瑰花和白羽毛扑洒一床一地,那床单搅拧濡湿,滚着两个人,赤裸裸混在一处,麦色硬朗的脊背和白玉柔软的曲线,一刚一柔,一黑一白胳膊腿儿什么的都叠压,交颈相拥,汗津融腻,二人俱是挺动腰身,一下下,缓中又急,急又缓和,在房里发出皮肉间的轻鸣,也发出汁液咕叽水声。

许弄弄被抱在上头,男人面朝她紧紧搂在怀里,底下也紧,紧得他动弹不得,她得动,动得不猛烈,他在底下可惩罚她,用手捏她柔臀圆片,大手掌轻拍,雪白的肉儿软弹跳几下,哆嗦地就多了几印凉粉快子。

她不得不向前挺动,把个他硬热火棍裹紧,来来回回夹弄,他被她弄得淫炽欲盛,低头咬住她胸前鼓蓬蓬、软浓浓的乳,吸吮,像能吮出奶汤来似的,偶有吐出一口,那红头头都晕开,一捧娇莲一样,似花盛开,闪动口津晶亮。

他突发奇想,顺手拿过一根白色长羽毛来,在红头头上刮磨,她痒,就扭腰,越扭,底下就咬了那物不放,左右摇摆,真真让他得了彻骨的舒爽。

“痒……痒……”她笑也不是,娇也不是,看他手指拨动羽毛在她身上试探,逗她玩呢。

“坏爸爸……”

他嘴角勾了勾,停了瘙痒,却把那羽毛顺手插到她头上:“小白鸽。”

这昵称,比那些个宝贝儿和心肝儿还受用,许弄弄拧他胸前软肉,也不用劲儿,撒娇似的,他低头吻她,一念情动,捧她入怀,抓了把玫瑰花瓣洒下来,满满兜了二人一头,像二人行了婚礼一般。

许弄弄笑了,笑得露出小酒窝来。

周东巍看怔了,他没见过这娇靥,头一遭,心头痒了,底下就又往上耸弄:“小淫妇。”

许弄弄觉得一身骨头痒得实,心里感叹,这女人前半生是白羽毛,后半生便是这红玫瑰,一经开发便从小白鸽到小淫妇,通晓了淫浪二字的意义,得了其中的趣儿,尽了半生的兴。

旋即,她又迭起腰来,腿向后摇,股向前颠,作一副千娇百媚的情态,娇喘嘤嘤,那底下的一口小穴,会吞又会吐,把个炽滚紫红长物推迎抽锁,急急慢慢,淫白热液顺着二人交合处往外冒,把他腹下攀生的黑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