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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弄弄说:“当初你说你喜欢我,也问我信吗,但我确实就信了。”

宁斌想笑却沉重得笑不起来。

许弄弄又说:“宁斌,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个身份叫夜寻欢?”

宁斌一愣,脸上欲言又止,半天,他才喃喃:“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说说看。”

宁斌郑重地摇了摇头,严肃地看她:“现在我不能过多解释……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来找你的原因,如果有机会,我肯定要找回属于我的机会,到那时候我跟你说,我把我的事情从头到尾跟你说……”

许弄弄看他,半天才缓缓点头:“那好,但是,你不许再消失了……”

宁斌没接这话,只从手里递过来一样东西,是个光盘碟子:“这是《承欢艳记》的样片,大陆封杀,只有海外有版权……你先留做个纪念吧。”

许弄弄接过来,看那封面,是她当年在朋友圈上发那张穿旗袍的背影。

若不是那张照片,她也不会跟周昭扯进来,当然若不是这剧,她也不会跟宁斌扯进来,人与人的缘,一个机而已。

缘起则聚,缘尽则散。

这事儿本来就没什么可悲哀的,许弄弄忽觉轻松不少,垂下眼睛说:“谢谢你。我要回去结婚了,你走吧……”

“弄弄……”宁斌叫住她,急促又焦灼:“我也有一句要问你,你嫁给不举之人,是图了钱吗?”

许弄弄想,这真是个心酸又复杂的问题,但这会儿说什么也无用,她轻佻一翘嘴角:“对呀,要不怎么养得起你?”

宁斌这才想起她包养他这戏折,一时间,往事翻滚,五味杂陈,心脏不一缩。

许弄弄半开玩笑说:“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准反悔!不管我结不结婚,你都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儿哈。”

说完,她一甩头,踩着高跟鞋,提着羽毛裙往回走,高傲得像个公主。

这半路的插曲并没有阻碍许弄弄的婚礼,相反,婚礼顺利有趣,许弄弄见过婚礼,却没见过军队占席的婚礼,来宾划分统一,整齐如行军的阵仗,底下的老干部们虽一色西服革履,却个个儿挺拔笔直,听周东巍的开场词,都跟听领导讲话一样,拍巴掌都统一节奏。

是婚礼还是检阅式?

检阅一男一女即将交媾的盛大庆典。

似乎都挺正经,但许弄弄却觉得那几个老军头儿那眼睛也往她身上飘来荡去的,透着十足的不正经。

果然酒过几巡,她跟周昭下去挨桌子敬酒的时候,就被那几个军爷拉拉扯扯:“周夫人……你怎么也得多敬我两杯……”周昭自个儿也难保,更别提护她。

都是晚辈,又是小下级,趁这个机会当然有人要往狠里灌酒,兑了水也不管用,早被人又换回去。

几桌下去,周昭没怎么样,许弄弄倒是酡红了脸,喝了个迷糊糊。

席间,她的胳膊被人捏一把,她裸着的后背被人摸了一把……这时,有人贴过来站护在她身后,微微托住她胳膊,把那些个酒杯硬生生推回去“你们几个爷们喝酒,弄弄得回去换身衣服了。”

熟悉的声音和腔调,许弄弄侧头看,周东巍离了她很近,脸色略微阴沉,见她看他,他微微扬了眉毛瞥她一眼,后者已经醉眼朦胧了,他一伸手,把她手里的酒杯放下了。

他发令,再也没一个敢来围攻新娘,转而只得围攻新郎周昭:“呐呐,新媳妇都有人护着了,你总是个爷们吧?”

周东巍伏在周昭耳边嘱咐一句,就领着许弄弄往宴席厅外走他拉得她手腕生疼,铁箍似的,许弄弄醉步挣扎:“爸爸……爸爸,你这是领了我去哪儿?”

“你醉了,去包间里休息……”他不容她反抗,也不顾旁人诧异目光,像个来劫婚的,拉着她走一遍红毯,又走一遍长廊……如同一个真正的新郎牵了自己的新娘步入婚姻殿堂。

许弄弄虽一头沉一头轻,心里却明净得很,漂漂浮浮地在脑海里生出一个怪诞的想法她莫不是跟周东巍结婚了吧?

那么入了殿堂,就是进洞房么?

好笑!

她笑,控制不了地笑,进了安静的包房却还在笑。

门砰地一声在身后关上,她才了笑,环顾这厢包房,是这酒楼里高官的私用套房,雅淡的熏香味道,宽敞的大红被衾床上洒了玫瑰瓣,她的新衣搁在一旁的沙发上,沙发对面是玉瓷光面的大浴缸,窗帘挽了巨大的一朵花垂在浴缸上,看不见外面,光线晦暗,却陡增暧昧。

许弄弄回头看人,那人靠在门上,正沉着脸看她。

“这宴怎么也得吃到晚上,你累了就在这休息休息,不必非要应酬那些个兵蛋子糙汉子……等会我让伴娘来给你送点吃的,宴会的事交给我和周昭。”

这房间,是他单独特意安排给她的吗?就知道她会倦会饿……还是……许弄弄摸不清这男人的心思,只得借了酒劲儿缠住他胳膊,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爸爸,您可真体贴……”她平日里没那么赖,现在头热脑也热,眼儿脸儿都发涩混沌,迷乱里带着点孩子似的娇嗲:“可是你别走啊……你得陪我会儿……爸爸……”

周东巍眸色发沉,自己的一条胳膊就被她放在胸口,白色刺绣雪绫花的锦缎,造价百万的天价,他不惜找来顶尖设计师亲手缝制。

粗粝的手指刮蹭白雪茫茫,无意轻触雪中红梅两点,隐隐约约,又实实在在。

许弄弄一个没站稳,像要跌倒,他揽住她腰际,裸背雪白,握在掌中央,那光溜溜的身子哪,那皮啊筋骨肉啊,都出乎他意料得柔软、滑腻……她趁势伸手攀上他腰际,她个儿就挺高的了,但他还是比她高出一个头,她不得不仰脸看他,手里都是他铁硬肌肉,手游滑动,以柔克刚。

周东巍哑着嗓音低声说:“许弄弄,你可别惹我。”

许弄弄撅起小红嘴来,跟平日里她那副淡漠脸不同,现在的她,果红脸蛋,水眸滚浪,嘤嘤小口,娇淫讨喜。

“我怎么惹你了?你倒说说看,爸爸……”她酒劲儿上来,一只小手往他胸口挠,挠得周东巍全身紧绷。

下一秒,许弄弄便被悬空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他抬手一扯,扯掉那胸前白雪刺绣花美就是用来毁灭的,钱就是用来挥霍的。

这样的人生才够味道。

他一跨腿,倾身而上,大掌握住雪里的雪峰,峰上的红梅,粗粝指头刮蹭,她一阵魂牵。

她伸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