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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卫小春觉得自己快受不住,底下跟冒泡一样,咕咕嘟嘟把她整个身子蒸熟了,奇异的新鲜的痒麻的感觉彻底淹没了她所有毛孔,忽地,身子一打挺,她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头到脚,激烈地颤了两颤,一翻白眼,快昏过去,身下褥单大半浸透……他伸了手抚她,光滑的肩背和腰腹,再圈了她往上拢,又发狠地在她耳朵上啃噬:“你这崽子……放出去,撒了野,跟着孙万兴那厮学了敬事房的浑污之事……说,你还晓的什么?”

卫小春捧着她干爹的脖子,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只打摆,只哭,梨花带雨但又不敢故作拖延,只得全都坦白:“晓了……男女凸凹苟且之事,晓了……借水引龙……晓了……”卫琨没让她说完,咬住她嘴唇的薄肉儿,咬得不着力,唇色却愈红:“果然不是什么好学……既是学了这么多,那小春倒说说,刚才怎地就把干爹的手指都浇了湿?”

卫小春抽抽搭搭,说不上,半生欢喜半生羞耻。

卫琨伏她耳边轻声一语:“春儿的穴儿吸得紧,水儿也喷得多,干爹看得欢喜……”

卫小春再不敢看她干爹,只把头埋深,半晌又泣:“只是干爹……我对不起您呐……”

卫琨哼了一声:“对不起干爹,因为干爹没了那凸事享用穴肉,也难消欲火?”

卫小春更羞耻,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卫琨扶起她头来,幽幽道来:“小春……你想干爹也来消消火么?”

卫小春勾着他的脖子,缓缓抬眸,对上他黑暗里的目光灼灼,不懂他这话的意思,更不能问,只微微点头。

卫琨道:“那小春把眼睛闭上,别睁眼,干爹就缓缓这难受的劲儿……”

卫小春听话地把眼睛闭上,隔了一会子,没动静,但不敢睁眼,既然干爹不让睁眼就别睁眼,,是干爹衣物的摩擦声音,干爹的腿儿压了她的腿儿,热火炉似的,皮肤触碰皮肤,她激灵灵地一抖。

“春儿,别睁眼……”他的大手覆盖她的眼皮,天地彻底黑下来。

卫小春嗯应一声,却觉身下四条腿中间还夹着个肉物,是干爹的另一只手?

她不得其解,却觉那物火热湿润,磨在她腿间,磨一下,她干爹的气息急喘一次,磨一下,那物肿胀几分,再磨一次,他干爹身子抖动不已,混乱中,他吁吁一语:“春儿,好生夹了紧腿儿,夹紧干爹……”

她两腿儿并在一处,使劲儿夹了那腿间的物,那物动若脱兔,滑湿如鲤鱼,他身子大动,一上一下,无度抓摸她的乳尖儿,抓得她疼,又掐她的腰,更疼,他说抱紧了我,春儿,抱紧干爹些……春儿,干爹疼你。

低呼一声,卫小春觉那物颤得厉害,他干爹身上蒸腾一番热气氤氲,湿的,黏得,她的和他的都在一处了,然后似乎又都消退了幻情一场吧?

腿间本无物,只是意难消,小荷才露尖尖角,缩身隐头忙回巢,撩人春物难自禁,露情生怯却忘身后事。

他掌心都是汗,盖在她睫毛上,缓缓移开,她听他轻叹了一声:“春儿,干爹真是疼你……”

哈哈这章不算肉,算是个肉干儿吧。

俺们卫督公可是个人物,轻易不显真身的哦!

第二话春物撩人(7)穆罕昭

梦里,有人喊他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卫琨猛地开眼,手筋绷起,从床榻弹起,对着虚空就挥去一掌。

再看仔细了,无人来扰,无人说话,枕边只有沉睡的卫小春,那孩子可怜得紧,脸蛋,嘴唇,脖子,肩膀都被揉搓啃咬得通红,衾被半撩,露了个半个乳出来,红尖头儿外圈还有泛红晕的齿印,腰际,腿股也一样,掐捏成片状紫红……卫琨心头一紧,混着怜悯还有些许愉悦,手也松了,眼也柔了,蹭到那孩子边,贴着她,混着她热乎乎的喷薄气息,他伸了手指头下去以解晨起的悸动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只是这闸一旦开了,想堵也难了。

动情了,他脸涨红了,气息不稳,冲撞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她干爹脸面扭曲,情也似,欲也似,如临大难。

她不禁发出困意呐呐:“干爹……”

他不应答,只耸身低头,噙住她的唇片,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狼吞虎咽地吃着她的舌,吸吮,缠绵情欲牵人,谗液浓浓……他自觉心头一松,胯下泄满一兜手,吻却越发缠绵起来怎地这样对她痴恋,他云里雾里,却觉口中的卫小春也逐渐有了回应,春情一动,似有还无,她小手缠上他脖子,摸着他的脸颊和胸口,双唇紧勾,舌舌相绕,啧啧作响,息息同交……他自知再不能承受,便离了她的唇,生生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春儿”他沙哑道,“干爹得上值,你且歇在府中,等干爹回来给你做寿。”

卫小春还陷在晨曦温柔的吻里,迷软地一哼:“干爹……小春竟忘了这日子……”

“傻……丫头。”他轻刮她小鼻,一翻身背对着她坐起来,又低头自理一番,掀开账帘,离了床榻,一低头,见了小春的水粉肚兜,捡起来,顿了顿,又叠了放到内衣里。

卫小春翻了个身也没看见,沉沉又睡着了,睡到晌午,隐隐听了院外有人来报宫里派人来唤小春子,叫去东宫行走。

这一声,如惊雷劈下来,卫小春忙爬起来,慌张穿衣下地去领旨。

却听院外府上的老管家言语:“小春子这几日在督公处帮忙打理事务,你且回吧,等督公回来我再禀了回你。”

沉默片刻,小春只当那人走了,却不料那人声音严厉了几分:“您这不是让我们当差的为难么?上头要人,我便遣人,您若再拦了咱几个,休怪我们可拿人!”

老管家也不肯退让三分:“这是督公府!容不得你们几个小厮放肆!”

说话间,外面乱嚷起来,小春一听这架势,不好,忙要开门,再一低头看自己的装束,又想起她干爹的话只可在府上内里换上女装,其他时候,对了任何人,都不得暴露自己,都要以太监自称。

是了,她卫小春是个女儿的事儿,无人知晓,若泄了密,不仅她项上人头难保,她干爹恐怕也要受牵连。

她立即退了女装,换上来时的太监服,整了整衣冠,从里屋一路奔向院外。

她来时,双方已是剑拔弩张,也恰在这当口,她大大方方地走出来,给众人抱了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