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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软绵绵,红滟滟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

可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若能吃,早吃了,不必等了五年。

干看着,不能吃,馋,馋得饥肠辘辘,馋得饥不择食她有多好,他就觉自己有多坏。一个老男人,浑了半辈子,到头来孤零零在世上摸爬滚打,混迹红尘滚滚,油锅刀山也历了一遍,却都抵不过心里的寂寞。

当她那么直接鲜辣地呈了肉身,他就看透了她的伎俩她那样性格的人不会买那款胸衣,她会买最明最艳的颜色,她不是不会打扮的女子,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美。

可是,美,未必要占有。

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品咂女人的味道,想近却不能近,磨着人,有念想,有回响。

然而怎么,就忽然急了,是她先勾了他,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他再淡定也有失了火的时候。

馋得久了,他欲火燎燎,脾气越来越不好偏偏她勾搭他!

兔子急了连窝边草也要吃!

他不是兔子,他是狼,得吃一只兔子果腹。

饿,越看越饿,索性不看,不看还念,鬼使神差,他就选了她作陪。

谁知道,这旅行会发生什么,也许,他得吃一吃她,她的肉唇唇,胸前肉儿,腿儿间的肉儿……香,他隔着远远地看她,都觉得香。

晚上,乔歌见夜寻欢在线,于是给他发信大大,我要陪老板出个远差,你的文我等养肥回来继续追!

不料,夜寻欢却向她发问你老板是个男人吧?你喜欢他吗?

乔歌登时一愣,半天没回答。

夜寻欢又说如果你老板要你,你会给他吗?

啊呸!

乔歌红了脸,沉吟片刻回复如果你是老板,你会你助理吗?

是我,我会,只要我喜欢她。

流氓!

不过她自己也够流氓她也愿意日夜承欢于程嘉白的身下,粘滚贴合,颠鸾倒凤,她得酥软成一滩水,淹了他的根他的肉头头,她得胯坐在他身上,狂驾一匹野马一样驾他,颠他……因他牵了她的心,动了她的魄,因他舌头舔得她酥胸发痒,底下水流泛滥,因他亲她,侵吞有力,手指揉捏有道,勾了她每根神经……她正想呢,夜寻欢说那么,祝你旅途愉快!

奋战了两夜,实现了一个好作者的双更梦!

打滚求藏求冒泡!高能肉章就在前方!

第一话(7)开胃菜

巴黎!paris!

眼花缭乱,惊惶震撼,如影如幻。

乔歌本以为的一切浪漫和高贵看到了肉眼里,其实大多不过那么回事,她没什么历史文化的底蕴,只觉建筑啊画儿啊,是挺带感,但看多了也没什么激情 ……唯有时尚令她真正的心旷神怡。

但程嘉安哪有那么多个时间陪她流连忘返?

他抵了酒店就去总部开会,开到下半夜才回来,第二天又去拜访各个分店经理,折腾一整天回去又开会,第三天做展览又忙到后半夜,乔歌跟着忙,却也没忙太多,程嘉安给她卡片让她购物,逛咖啡厅去……, boulevard haussman……香奈儿,lv, gucci, bv……她哪敢花爷的钱,他挣个钱把命都快搭进去……所以,只看不买。

他还不高兴了,训她不好好利用机会。

可是可是,她不是来陪他工作的吗?

工作没做什么,却周游不少地方。

恍惚间,乔歌觉得自己是他包养的贵妇。

忙了三四天,程嘉安连陪她吃个早饭的机会都没有,这还哪像个包养的样儿?更别提乔歌提前设想的种种。

她驳他,人家说好的就是要陪爷的,爷去哪儿跟着才高兴,这样把她扔在酒店里算怎么回事。

他瞪她你又不懂业务,陪着我,我还得跟你解释,你不累我累!你们这些个女人真难伺候!

什么是你们这些个女人!他几个女人?她又是排第几个?乔歌伤自尊了,头一回,使小性儿了,一扭头,不理他了。

临走的那一晚,她房内的电话响了,她睡一半,迷迷糊糊喂?

乔小姐?

嗯……

要客房服务吗?

听实了,是他的声音,乔歌醒了半分,呐呐咕哝你亲自来吗?

电话啪嗒挂了,房门敲响了,他亲自来了。

乔歌点了一面台灯,神恍迷乱地开了门,见他穿着衬衫和西裤立在那,衬衫领子打开,露出麦色壮硕的胸膛,手里拎着一瓶红酒,眼神邪魅乔歌……陪爷喝点呗。

乔歌笑,忽地也不恼他了,偷着乐,窃着喜。

这才是巴黎的全部意义啊!

她早脱了自己,穿一件薄衫香槟色睡裙,两臂空旷,两柔白肉红蕊似隐又透,底下内三角是她新购的维密新款的黑蕾丝丁字状,细细一根悬丝磨了她洞口幽幽。

痒。

她不说,只啜着杯中酒,从玻璃后面看他他则点着烟,唇角勾起,烟里雾里看她。

“你说,你是怎么样个女人?”

“爷,你又是怎样的男人?”

你瞧瞧,喏,你瞧。他伸过脖子,离了她一指近。

她细细看他,他眉眼黢黑,鼻弓笔直,面若蜜色,荡了酒的红,唇若欲滴,是男人中的尤物,年岁的催生,他反而愈加壮,乔歌知道他痴迷健身房,每天早晚都要去那报道,为了他那份营生的体面,也为了不至有人到中年的颓废感。

这样一个自律自制、又擅打理自己的男人,站在那些老外中央,也鹤立鸡群,挺拔神。

越看久了,乔歌越觉得惊心动魄,忍不住举起手指刮他鼻子爷,我看你是个讨女人喜欢的男人。

程嘉安笑,一把拉住她的手指,指尖儿到手腕,柔荑凝脂,他心头发着颤,却笑得坦荡荡你却是个讨我喜欢的女人。

讨他喜欢,也是应该,他是爷,是她的举头天。

他擎了她的手,不放开,却往嘴唇上贴,一根根含在口里,舌尖儿吸吮,她痒得厉害。

骚气!

乔歌被程嘉安拢入怀里去,轻轻推他如壁胸肌,推也不推不动,索性抚上去,勾了他的脖子。他垂眸看她,黑睫掀翻浓的影,忽闪的流光划过她全身“今天你穿得正和我胃口。

明明是什么也没穿。

胸衣,是他的饭碗,却不是他想要。

施牙轻咬,慢搓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