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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当真害臊的想立刻钻到地底去。

偏偏太子还嫌不够似的,嘴里发出了啧啧有味的吸吮声。

“甜而不腻……”末了,还点评似的道了句。“实乃上品。”

流氓。

容喜实在想象不出,人前总是一副君子之貌,光风霁月模样的太子会说出这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荤话来。

不过她更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

“啊……不嗯……”

太子竟是将整张连埋进了容喜的双腿间,然后,大嘴一张,将整朵稚嫩的娇花都给含了进去。

容喜吓了一跳,出于本能,下意识的想将双腿合拢,却不成想这样的动作反而将男人的头颅都给夹住了,倒像是她急不可耐一样。

“不……那里,脏……呜……别,别舔……嗯啊……”

太子温热的鼻息喷在颤巍巍的花蕊上,刺激的容喜忍不住哆嗦着身子,小小泄了一回。

大嘴咕噜咕噜的啜着甘美的蜜露。

同时,灵巧的舌头不再只是满足于单纯的舔弄,而是利用着小嘴松懈的片刻,趁机钻进开了点小缝,隐隐露出里头美好模样的窄道中。

“那里……不行,不行啊……呜……别,别弄……嗯……”

“痒……呜呜,不……嗯……痒啊……别,别弄啊……啊啊……”

容喜的眼角泌出了泪。

为着强烈的羞耻感,与在羞耻感中,逐渐蔓延而出的一点兴奋。

如此陌生的感觉,让她慌乱,却在无形中放大了感官,使她对于男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撩拨,都有更为激动的响应。

“嗯……大哥哥……”

听到容喜唤出自己的名字,太子“伺候”的是更卖力了。

犹记与容喜的初次交欢,那模糊却叫人有些意犹未尽的滋味,让太子没有太多迟疑的,就做出了这个有违本性的选择。

如此自然,彷佛本就理所当然。

只因为对方是容喜,因为是容喜,所以可以,所以愿意。

在太子心中,说容喜是除了皇后外唯一一个可以让他心甘情愿“折腰”的女人.并不为过。

只要可以给她带来欢愉,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又有何不可呢?

这般想着,舌尖一举顶进了更深的地方。

“不啊……啊啊……”

如滑溜的泥鳅,略为粗糙的舌面,刮过脆弱而敏感的穴壁,霎那间,她的身体就如绷紧而突然断裂的琴弦,脑中空白一片,只有那阵阵的快感,如狂风骤雨突降。

待得容喜逐渐回过神来,只见太子已经抬起了头,专注而满心怜爱的看着她。

至于那如玉般的面庞与微抿的唇瓣上头,则沾满了自她体内喷涌而出,一时间叫人闪躲不及的淫液。

五、太子与小姨子(36)hh

画面香艳至极。

如高洁之物堕入凡尘一般,让人看了禁不住的芳心颤动,春情荡漾。

就在容喜怔然失神的片刻,太子却突然伸出舌头,舔去了着于唇上,晃眼的晶莹。

然后,俯身深深吻住了容喜。

容喜一会儿就被太子的突袭给打击的溃不成军,丁香小舌只能被动的随着男人强势的动作,深深与之缠绵起舞。

水声啧啧不断,唾沫相融,肢体交缠,两人吻的可谓难分难舍。

待得大嘴离开,容喜已是双目迷离,一张俏脸如醉酒般酡红,那两块黑水晶般的眸子更像是含着汪水儿似的,温温软软,十足的乖巧劲儿。

太子着实爱惨了她这被自己欺负到无力的模样。

本来就已经憋的狠了的阳物,更如猛虎出闸,到了几乎要把亵裤给撑出了个洞来的程度。

在容喜喘着气儿,胸脯一鼓一鼓起伏的时候,太子利落而迅速的,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给褪了下去。

容喜一看到那粗如棍,长如枪,头角峥嵘的阳具时,连呼吸都险些忘了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神智清楚的时候,见着男人的那物什,远比她想象中的,不论在尺寸还是形状上,都更为惊人。

就是这东西要进到自己的小穴里面?

真放得下去吗?

瞧着女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中又有些惊惶失措的模样,太子的自尊心很好的得到了满足。

“如何?夭夭可还满意自己见到的?”

彷佛是在衬着太子的问话,阳物竟如有了生命力一样,抖了两下。

“啊……”容喜捂着嘴儿,小小惊呼了声。“它,它在动……”

“是啊……”太子一边说,一边欺身上前。“因为看到了夭夭,所以它很开心的想和夭夭打招呼呢……”

“唔……才,才不是这样……”这话说的,容喜觉得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

“要不然是怎样呢?”太子扶着肉棒,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的花瓣。“夭夭自己感受一下可好?”

像是要把小穴给煨融了的温度,让容喜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既是不安,又是害怕。

“不,大哥哥……太大了,夭夭,夭夭不行……呜……”

“没事的,之前不是吞过了吗?”太子的声音低沉,语调暧昧。“一切都没问题的,相信大哥哥,嗯?”

太子一边说,一边温柔而坚定的,将容喜的双腿往两旁给拉开来。

这般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容喜顿失安全感,水眸浮上了层薄雾,看着太子被欲望给熏出了赤红颜色的眼睛,生出了想逃离的念头。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又岂会让到口的肥肉给溜走呢?

大手探入,揩了一把从湿漉漉的小穴里溢流而出的淫水抹到肉棍上头,太子在容喜惊惧的目光中狠下心,腰腹一缩,臀部一沉,迅速的一个挺身,将自己早已如烙铁一般坚硬的性器给直直送进了小穴深处。

“不啊”

容喜变调的呻吟声,刺激的肉棍更为胀大。

“啊……”

甬道窄,媚肉嫩,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太子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恨不得将整个人都给融到温暖丰实的宝地里去。

与太子的舒爽截然相反的,是被突如其来的痛楚给刺激的哭出了声的容喜。

从小就被家人如珠似宝捧在掌心中的女孩儿,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与太子的第一次,因有媚药发挥作用,破身的疼虽来的极快却也散的极快,可这次没了助兴的药物,虽身体已承过雨露甘霖,情况却不比处子来的好上多少。

且容喜的穴儿本就比寻常女性来的更为紧实细嫩,太子虽自认已是极具耐心的做足前戏,可娇嫩的花瓣乍然被拉扯开来,又被粗大给往四面八方撑到了极致,那种几乎要将整个人撕裂的疼痛,却是容喜不曾经历过的。

眼泪于是“哗”的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