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1/1)

欧阳致远认为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看着花儿随着龟头的抵近不自觉地收缩,眼看着那褶皱慢慢地因被龟头扩张而消失,眼看着充血的阴蒂因疼痛刺激迅速的萎缩肛交,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

「停一会停一会」容馨玲手心满是冷汗,本能地想推开抵近的身子,却又发现肛门有把龟头排挤出去迹象,忙又按着心上人的胯部,借他的力道顶住眼角已是挂着滢滢泪光

「馨姐」欧阳致远发现了不对头,试探着把身子往后缩,却又被妇人死死地按在那里。

「不行啊,是不是该放点什么润滑润滑那橄榄油应该可以罢你看你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是的不是的姐不疼,是紧张不疼,处女的初夜都紧张,知道不放油不好,放了那里就不紧咯,不紧这后庭花就唱不出味道来了好小致,姐的好小致,姐真的不疼你看,姐还能动呢,还能让它进来呢」

容馨玲急了,怕这心上人就此撒手,顾不得下身疼痛欲裂的感觉挺了一下。龟头似乎又进了那么一两分,妇人已是泪眼迷眸两耳蜂鸣了。

欧阳致远轻轻抿去容馨玲眼角的泪花,笑道:「我没说你疼呀,你自己说疼了还不知道咱不玩这个了知道不,西宫太后说她玩过,本皇上明儿到西宫玩她就是了。」

「不不不不」容馨玲被欧阳致远这么一说更慌了神,两个女人六个洞洞,居然没一个处女地给心上人享用那怎么说得过去银牙一咬,「死就死这一次罢,大不了他把我撑爆就是了」

搂着欧阳致远的屁股自己顶了出去,大半截的阴茎突入直肠内,人儿闷哼一声,闭眼倒在沙发上不停地大口喘气,感觉屁股几乎就要裂成两半眼见是爆了。

「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只怕会更痛呢小致替姐按一会这里,酥麻一下下也是好的」

欧阳致远鼻头酸酸的,极其认真地几乎是不带色情地轻抚着妇人的阴蒂,盼望那里充血盼望那里流水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

「馨姐姐,疼么」

「疼」容馨玲幸福地应道。

真的很痛,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撕裂下身的剧痛,但那只是生理上肉体的疼痛,心里却如灌满蜜一般。脸上神情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骄傲,一种被自己心爱的人夺取初夜的骄傲。

「不要叫馨姐姐,叫妹妹,馨妹妹给哥哥唱后庭花压在上面肏人的才是哥哥」

轻轻地动一下臀部,疼痛的感觉轻了很多,看来网上说的没错,阴茎最粗的部分在龟头,头进去了,后面的疼痛只是一会的事。

「欧阳,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呢,快插捅进来暖和暖和。」

「你还皱眉呢还疼的。」欧阳致远缓慢的滑进一截,肛门犹如橡筋把阴茎的根部紧紧箍着,龟头却如包裹在一团软绵绵的腻脂当中。

容馨玲不敢再皱眉,怕的心上人不去抽插,今晚这个瓜他就破得没趣味了。

「小致哥哥,抽出去呀嗯慢些儿,哎哎小龟龟的头别出去哎,你当哟你当是上面这洞洞来使啊。」

几个回合下来,疼痛稍减,倒是有了某些奇异的感觉。快感是说不上的,容馨玲也根本不信唱后庭花能唱出高潮来。只是肉棒棒捅进来时的火辣酸胀抽起时的肠子都能带出去般的排泄感,是阴道所不能体会到的

「哥,舒服不」

舒服不欧阳致远说不清,要说舒服,把肉棒移上两寸,捅进那个冒着淫水的销魂洞才真个的叫舒服。眼下这美妇人老师身上可以放进鸡巴的洞洞终于全给自己肏遍了,那该叫征服。

征服也算是一种舒服罢容馨玲是在讲台前侃侃而谈的老师,是柳眉一锁教室就鸦雀无声的班主任,是身上内衣裤的痕迹也不愿轻易外露的窈窕淑女

是的,就是这个妙人儿,正张开双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他的面前,求他肏遍自己全身欧阳致远盯着老师的盈盈笑脸,慢慢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肏你妈的」

「好致儿」容馨玲搂着欧阳致远的肩膀滑到小地毯上,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也是她最省力的姿势,毕竟屁眼刺辣辣的痛不是玩儿的,却不忘在他耳边调侃刺激。

「小流氓,今晚说了三次脏话干嘛要肏馨姐的妈呢肏你妈妈不好么馨姐的妈妈就是就是小致的妈妈小致也要肏要射了么要射给馨姐了么」

高潮三番两回的将至不至的被妇人堵回去后,即将到来的喷发会是怎样的呢容馨玲来不及替心上人吻去鼻尖的细汗,慌忙地去揉他因高潮将至而紧绷的臀部。

「放松一点呢小致放松射来才舒坦姐给你老师给你肏屁股眼儿呢嗯」

第一下的迸发欧阳致远选择了在妇人直肠里的最深处,没根而尽,顶得妇人一阵剧痛,也随着打了个寒颤第二下第三

容馨玲惊奇地感觉到精液烫在直肠内的温热,似乎能看到龟首在后庭里横冲直撞的霸道她不由自主地夹了一回阴道,虽然没精液的冲击,却也感觉到了一份滚烫,那是自己的水儿么

谁说肛交无快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容馨玲觉得自己又有了一份新的期待。

软在身上的欧阳致远是心满意足的,从小流氓身体僵硬的程度,肉棒棒在直肠里跳动的劲道和次数她都能感觉得到。

容馨玲欣喜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无限爱怜地揉着心上人依然僵硬的臀部大腿为他放松着,轻笑道:「小致真厉害比针管儿还厉害,比针管儿还多哎看看姐的下面怎么个模样儿了呜呜呜小致致把姐姐的屁眼儿捅烂嘞」

肛门的力道依然强劲,把垂头丧气的败军之将挤了出来,会阴依稀渗出血丝,眼见是裂了。

一顿的狂风暴雨下来,妇人的屁眼还真被打了个桃花着雨不胜情,红白液体随着翻成花瓣般的肛门淌将出来,一路蜿蜒到小地毯上。

容馨玲忙顺手抄起旁边脱下的小内裤一边接着余下部分,边自嘲地笑道:「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欧阳,老师这个可以算是给你的落红不」说话间轻轻地收缩猩红的屁眼儿,才眼见着花瓣缓缓地缩回去了。

「馨姐」欧阳致远看着妇人艰难地做着一些善后,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在课室写下那句诗的时候就料到老师必定能答应自己的要求,始料不及的是老师的主动和给她带来的伤害。原来老师早就知道自己会受到这么一次的伤害了

「还没看够么喏你看去」容馨玲轻嗔道。

下体火燎般的疼痛使她不敢坐下,只能分膝跪在小地毯上,小心地用内裤吸走股间的液体。心上人的愧疚她体会到了,但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小致馨姐真的很开心的,馨姐就想为你流一回血谢谢小致给馨姐这机会呢」

「别说了,我知道馨姐想说什么,不要为我开脱了馨姐」

「知道了就是过去了,那就都别说看,花儿不是又含苞了么只要小致还想听后庭花姐姐就给小致唱,要唱很多回呢」

「嗯馨姐,这小裤儿给我留着」

「开苞纪念是不小流氓,你尾巴不用翘馨姐也知道的」

「我不翘尾巴,我翘这个来」

「下面还痛啦我不能坐下的,你站起来我跪着就可以」

「小致,刚才你说的那些脏话在馨姐面前说说可以,在外头可不要说了哎呀跟你说正经事呐」

「我也就只会做这事的时候才说的嘛只是说着玩儿刺激刺激。」

「哼哼肏着人家想着别人」

「哪里别人了,妈不是外人吧。」

「你说的是肏我妈我听得清爽了。」

「你妈还不是我妈一样的呢」

「哼。」

「姐。」

「嗯」

「咱妈年纪多大了啥时候咱拜见拜见岳母呢」

「小王八蛋小流氓小嗯再摸今晚可不让你回去了啊小变态虫儿小轻点呢还去沙发那里好不」

次日的语文课,出人意料的容馨玲并没有接着上一堂课的内容,只在黑板上布置了道作文题给这群猴子们自由发挥,亦没了往日喜欢巡视教室的习惯,坐在讲台后喝茶备教案的只待下课铃敲响。

于是,课间的教室就热闹了,男孩子们凑在角落里七嘴八舌的猜了个海阔天空。

「肯定是林校长训过话了,要我说,咱老牛校长吃不着这嫩草,老羞成怒嘞。」

「是病了吧」

「你才毛病了,那是女人来好事了懂不懂」

「你懂,你去老师家翻垃圾桶看过了还好事」

「都别吵容老师是思春了思春了没看见她出神那会的嘴角含春的喏,就这模样哎哎哎干嘛干嘛踩着你们哪位的尾巴啦喂都是容老师的猴子,有话好说」

「给我往死里打打到他母亲认不出他为止这模样这模样你这模样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欧阳致远闪过一块黑板擦,在旁笑得肠子打结,真正的原因当然只有他知晓。容馨玲是班里男生中永远的话题,稍微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给他们无限的遐思。

也亏得老师有几下「政治手腕」,总能让男孩子们敢亲不敢近,「你们这群猴子」是容馨玲对着班上男生说得最多的口头禅,他们也照单全收。

「小致,你妈找你。」李承光从一边的课桌爬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帆布鞋。

「还好不是吴昊他妈,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他了。」

蓝暖仪此刻在走廊外不知和王静蓓几个女孩子聊着什么,双手扣着教案一脸的恬静微笑。她是欧阳致远的母亲在班里是人尽皆知,大家也不以为意,反倒是来的次数多了,和男生女生们都有几句话能说。

「妈。」

「你们母子说话噢蓝老师有空再教我们拜拜。」王静蓓瞥一眼高出母亲半截的欧阳致远,笑盈盈地道别。走几步回头再望时,蓝暖仪已挽了儿子的手臂一边去了。

「怎么下课也不出来透透气啊,我看李承光们在那里闹你也不去凑一下的」蓝暖仪拨去儿子发鬓上沾着的粉笔灰,看着这高出自己一头的男孩,忽然有一种仰视的感觉,儿子真的长成个男子汉了

欧阳致远被盯得脸臊,就怕那群猴子事后也拿来当笑话说。母亲常这么着地盯着他痴痴地看,只要他假装没发现,母亲就能目不转睛地在他脸上找花花般地细细找下去。

「妈」

「嗯。啊走神儿了你下巴有颗小痘痘怕是要透了呢,回家妈替你挤挤。」蓝暖仪赫然一笑,周围的目光她倒是不甚在意,眼前这阳刚青年是她儿子。

「好的么」欧阳致远侧身看着蓝暖仪一脸的坏笑,母亲的长发被盘个发髻裹在脑勺后,耳垂后的茸茸的细发跑了出来,被阳光镀上一层朦胧的金黄色。

「是不是还和上回那般的挤」母亲常替他挤痘痘,最近的一次是枕着大腿,母亲的乳房刚好能凑到他脸颊上,软绵绵的说不出的舒泰。

「满脑子的糨糊。」蓝暖仪在儿子额头就是一个爆粟,轻嗔道:「待会还要上课呢,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在家里要做的事妈妈什么时候不给你了」话语里着重了「家里」两字的,却是柔情似水。

「适才在楼梯口见着容老师,怎么走起楼梯来小心翼翼怕吓着小猫小狗似的,问又不肯说,她是不是哪不舒服了」

欧阳致远想像着容馨玲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怜,笑道:「没事的,昨晚狠了点。」

蓝暖仪明白了七八分,也是一阵燥热,似笑非笑地低声道:「你把我儿媳妇怎么了」

「没怎么啊」欧阳致远先是一脸无辜,又俯首和蓝暖仪耳语了一阵。

蓝暖仪被儿子的话吓了一跳,脸红耳赤地听完这故事,想拧,周围尽是打闹的学生,想啐,还怕个隔墙有耳:「你就不能不能缓些儿地来馨妹儿还没经过那事儿呐不行,我得看看她去,可怜见的」

「妈」

「放学早点回家,小妈说来看你铃响了快进去。」话音未落,母亲已消失在转角,留下空气中隐约的清香气息。

唐巧儿是由东郊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过来的,在公交车上花了几乎两个小时。年前打的报告,申请把岗位由f市调过来。

两个城市同属海关的一个关区,难度倒是不大,只是要想直接调到分署里多少有点难度,只好先行调到分署下的东山港监管科做个分管审单查验的副科长。唐巧儿抿了抿唇,勉强算个平调吧,只是和报关现场打的交道,工作量比之邻市是大多了。

车上不停地有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多少让她有点不安。看来问题出在她的制服上,海关算得上个肥得流油的单位,于是坐公交车的海关人员便是稀有动物了,还是个两杠两星的女关员,再加上她大腿上堆砌着的花花绿绿的礼品

唐巧儿咬咬牙,把笔挺的外套脱下搭在臂弯里。去东山港的时候坐的是分署的小车,再回来的时候就不好意思再麻烦那热情的政工处副处长,找了个借口到超市买了一大堆连自己都叫不出名目的礼物,紧提慢拽的挤上这老牛般的公交车。

尽管欧阳致远已经叫过她「妈」了,但也仅限于她生日那回,之后再也难得金口重开。唐巧儿对自己是好气又好笑,在单位在家,随便逮个人来都怕自己三分,惟独一想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屁大男孩就如见了混世魔王般瘪了气,不知算不算「一物降一物」

公交车在车流中艰难蠕动,看着陌生的城市,唐巧儿无声地叹一口气,放着那边适意的关税科长不做,跑来这里受什么苦呢

就为了那孩子的一声「妈」为了补偿丈夫给不到的父爱又或是自己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唐巧儿使劲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一边去,前面半岛花园已经遥遥在望,拽一下手挽袋,掌心不觉已泌出汗来。

欧阳致远绕着大圈地往家蹭,心里一百二十多个不情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到周末,来个唐巧儿算什么事「不如去老师那」

转头望望校门,不行,真要去了容馨玲少不得来个舍命陪君子地由着他闹,那就不是她还能不能继续在讲台上坐着喝茶的问题了。又心有不甘地掏出电话,见面不行,投诉总可以吧。

「亲爱的,咱们分别才半个小时噢」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的磁腻,能立马让人浮想翩翩。

「在干嘛呢」欧阳致远把电话换了个耳朵,想投诉,也不知从何说起。

「刚进的门呀,累死你容老师了,你不知道,办公室的都以为我是感冒的先兆,找药给我吃呐。」

「对不起了馨姐」

「再说这个我就挂电话啦还没到家么」

「没,不想回去了。」

「不想回就来老师这,还没做饭呢不对」电话传来一阵杂音,估计妇人是坐沙发上了:「暖儿姐不说的要你早回家的嘛,说有客人来的。」

「就这客人坏的事」欧阳致远说到激动处,一屁股墩马路边上手舞足蹈起来,口里一阵噼噼啪啪的交待完来龙去脉:「什么毛的海关科长嘛,我就不尿她这壶」over,操起袖口,擦唾沫星子。

「小致不许说脏话更不许说你亲人的坏话」

欧阳致远呆了半晌,容馨玲的语气从来没用这么重过,想像着电话彼端脸罩寒霜的老师,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小致,老师不该这样对你说话,对不起。」或许容馨玲意识到自己口气的严重,放缓语气柔声道:「你先回去,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照顾你父亲的女人,人家千里迢迢的专程吃你闭门羹来乖小致,刚才被老师剋了噢,好心疼你」

「嗯馨姐,你知道我真不愿意她做电灯泡,我和妈妈一个星期才有一个周末呢。」不对,一分钟前是被她剋的吧怎么表白得很无辜的样子

「废话,难不成老师就一个星期有两个周末知道你弄的什么花花肠子了,回去吧,啊」

无论如何,被人剋的心情都是不爽的,欧阳致远垂头丧气地跨进大门,把自己摔在沙发闭上眼睛,厨房里锅碗瓢盆地在响,却无心去探个究竟了。

「小致是你吗小致」蓝暖仪在厨房喊得两句没动静,转头出来看,笑道:「巧儿,咱家混世魔王回来了小致,你小妈也在里面呢。」

「小致,你回来了」唐巧儿在蓝暖仪身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在围裙上机械地擦拭着。打好的一肚子草稿不知为何跑了个精光,只冒出这几个字来。

「回来了。」欧阳致远只是嘴皮子懒洋洋地嗡张一下,在茶几上做张做势地找遥控器。

「小致。」蓝暖仪的语气很淡,象白开水。

欧阳致远打了个寒噤,他不怕母亲敲他爆粟,不怕母亲打他屁股,也不怕母亲的气急败坏,单怕她这种淡得像白开水的语气。

「在哪在哪在哪小巧儿姨好」

蓝暖仪心底叹了口气,小王八蛋到底还是没能喊出口。黯然地拍拍唐巧儿:「巧儿来,再教我做这个三杯鸡。」她已不能再勉强儿子做什么了,强扭的瓜儿不甜。

唐巧儿十指交叉握得关节发白,目光呆涩地看看欧阳致远,又看看蓝暖仪,拿不定主意腿该迈向哪边,忽然间觉得在这房子里,并没有她的空间。

晚饭是在尴尬的气氛中完成的,席间只有蓝暖仪中间人似的不停地给这个给那个夹菜,唐巧儿则象个刚过门的小媳妇,蓝暖仪每夹一次菜给她她都偷瞄一眼对面的男孩子,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欧阳致远只是闷声刨饭,一点多余的声响也没有除了兜里手机响过一回短信的铃声。

相比之下,饭后的气氛似乎宽松了许多,两个女人眼定在电视机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话,欧阳致远也慢慢地转了性,泡了一人一杯茶,还削了两个梨放俩女人中间的茶几子上虽然没亲手递到唐巧儿手中,却也把个妇人唬得个手忙脚乱

「巧儿你别跟他客气,自家人都是我惯的他,儿大不由母啦」

「姐您别这么说,小致挺懂事的,青山青山」唐巧儿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欧阳青山是这妇人的前夫,当面揭人伤疤算什么事平时自己的灵动都跑哪了啊唐巧儿真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青山呀不是听说他也调回来的么,真的也多亏你了,要不他个男人老狗的可难熬了,小致也不能回到我这来小致,门铃响,看谁来了屁股挪一下好不好皇帝」

蓝暖仪看着儿子假装看报纸的模样好气又好笑,随手拿了个抱枕丢过去。母子俩的动作虽无意但由心,把旁边的唐巧儿看得又妒又羡。

「什么时候我也能拿个东西扔这小魔头呢」

正胡思乱想的作没理会处,听得欧阳致远惊讶的声气:「老师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家我不能来嘞暖儿姐,哎来客人啦。」容馨玲不待众人答话,自个儿到鞋柜旁脱下高跟鞋,也不换,赤着脚丫来到蓝暖仪旁坐下。

「也不来个电话的吓我一跳,认识下唐巧儿,欧阳致远的小妈。容馨玲,我的同事朋友,也是欧阳致远的班主任,小致头上的紧箍咒怎么赤个脚丫子小致,给老师拿双拖鞋来。」

「你才是小致的紧箍咒呢,我哪配」话说着,容馨玲偷眼打量着心上人的这个小妈傅粉施朱修眉如画,活脱脱一个女性公务员的范本,连坐沙发都是收腹挺胸,把腰肢板得直直的。

「这衬衣怎么到了她那就修得身材那么好呢还有那发髻,盘得真真好看的。」

欧阳致远看得眼花缭乱,茫然地「哦」着,来到鞋柜看着三双摆放得整整齐齐款式各异的高跟鞋,刚来得及想「这鞋摆在一起当真好看」

又听容馨玲招手笑道:「小致别忙活,这地板老干净的踩上去才舒坦我就不耐烦穿那个。」还不忘打个暧昧的眼色。

「三个女人一台戏」欧阳致远断定这话即便不是出自孔孟也必逃不出朱墨,不是圣贤总结不出这么爱去的定论说不定还是长期在生活在这种女人的阴影下得出的「悲愤欲绝」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