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节(1/1)

我眼前一秒锺掠过的画面,在那故事中却是已过半个月。

一身太监服的她娇小羸弱,畏畏缩缩的跟在供粮队後,这是唯一自由的时间,皇上和王爷都上早朝了,过了这点这一天都没有机会再逃脱了。

“站住,你是干什麽的”侍卫拦住她。

小水儿一下子惊慌起来,断断续续的回应道:“这、这位大、大哥,桂公公叫、叫、叫小的跟、跟著他们出、出、出去拿些东西来”

侍卫一脸怀疑,“拿什麽东西”

小水儿冷汗直冒,看的我都胆战心惊,替她著急,“是这、这、这样的,仙妃最近胃、胃口不好,想、想念家乡的小吃,皇上交、交代桂公公一定要办理好、好此事,现、现在,桂公公把、把如此大、大事交、交给小的,要小的一定、定办好,这位、位大哥,行、行个方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完,她从袖口里捞出个大元宝来偷偷塞进那侍卫手中。

侍卫连忙把元宝揣进怀里,大声打发著:“行了行了,出去吧,一个口吃能办什麽大事,回来时别忘了也给大哥我尝尝鲜。”

“好的大哥。”

我随著小水儿出了宫门,看她心有余悸地擦著额角的汗,知道她此刻仍还心跳如雷,就像自己的心一样,奇怪,为什麽会对她这麽熟悉甚至知道她下一步会怎麽做

我坚信无比的下注她接下来的一步肯定是直奔城门,一刻也不会在京城停留。

而看到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繁华的京城一早就开始勃勃生机,各种小贩竞相吆喝,但小水儿只一个劲的赶路,无暇欣赏沿路的风景,当满头大汗的到达城门口时,竟然被封城了。

我连忙跑到她的面前,冲她大喊:“快跑,有人追来了,快跑啊”

但是她不可能听见的,一会功夫,小水儿就被团团围住。

一大帮侍卫跪地参拜,“参见仙妃娘娘,请娘娘随小人等回宫。”气势雄伟,声音洪亮,直接让人觉得没有一线生机。

我焦急的看向小水儿,只见她惨白著一张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震惊,不安一一在她眸中闪过

太熟悉的画面,太熟悉的感觉

这是电视剧片段还是什麽

我蹙眉猜测著。

眼前的人事物都给我一种曾经身临其境的错觉,又像是自己在温习著某个电视剧,毕竟自己爱幻想,可是醒来後在电脑上怎麽也搜不出这号人来。

那人,会是前生的我吗

“哥哥,你知道小水儿是谁吗”我拉了拉哥哥的衣摆。

“为什麽这麽问还是你想起什麽来了”哥哥反问我。

“没呢只是最近做一些怪梦,哥,小水儿到底是谁”

“你”

“我”我手指向自己,虽然想过那是自己,但被证实後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原来真是我啊”

“怎麽了梦到些什麽呢”哥哥掰过我的脸,双眼深深的凝视著我。

我头一扭,逃避的挣脱开他,“哥,我上楼躺一会,觉得好怪啊”说完也不等哥开口就跑上了楼。

小水儿是我,那跟司谦一起的男人就是司昊了,那女的该不会就是司谦的老婆吧,天呐,梦境是真实的吗好想知道啊,虽然跟司昊讲的大多符合,但他们不是说我喝了孟婆汤了的吗,理应什麽都不记得了的呀

好混乱

好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麽,唉,司昊司谦怎麽还没回来,都去了那麽多天了

他们知道了王梦羽的身份,会怎麽处理这件事呢唉,为什麽有这麽多问题困扰著我

妖镜限五十九

日盼夜盼的,终於盼到了他们俩兄弟回来。

一脸的风尘仆仆,看的我好心疼。

尚观义看上去比我这受害者还心急,没等他们喝一口水就追问结果。

其实我并没有受到什麽实质性的伤害,我以为大家坐下来把心结谈开,事情总会解决的,但料想不到後果会是这样,小羽她接受的了吗她是那麽要强,是个宁可玉石俱焚的人,她能接受的了被肮脏了的身体我开始担心起她。

“她有说什麽吗”尚观义继续追问著。

司昊含有深意的瞟了他一眼,“你想听什麽,直说”

我看著义的面孔僵了僵,“也没什麽重点想听的,就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如你看到的,就是虐了下那女人,没什麽,如果要毁的彻底点,我没什麽意见”

我连忙跳起来,“不要了不要了,够了,你们怎麽那麽坏,她肯定会自杀的,你们这样做叫一个女孩子怎麽活下去啊,我知道这种感觉,所以我也宁可去死,你们这样对她,她好惨的”

我还想接著说下去,不是表达我的同情,只是觉得手段残冷了些,喂了春药丢在乞丐群里,想著这画面就一阵恶寒,更别说是当事者了,但刚冒到嘴边的话被司昊一个手势打断了,“她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我没有,我只是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看待这件事。”

“那是她罪有应得。”

“可是也”

“好了,你就是心地太善良,这事就这样过了,以後大家都不要提了”

碍於司昊的脸色,我没有再发表什麽意见,但我真的心里很难受,我鄙视他用这种手段,我讨厌被人伤害和伤害他人。

躲进房没多久,司昊就进来了,“怎麽,不欢迎,一回来就摆脸色给我看。”

我兀自生著闷气,对他不理不睬。本来是盼著他回来的,现在只觉得他好恐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怕我。”绝对的肯定句。

我老实的点点头,又怕引爆他脾气的摇摇头。

“摇头是什麽意思”司昊慢悠悠地坐到床沿,一个俯身就近在咫尺。

“没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摇头,忙了这麽多天,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我尽量修饰语言让他听不出有打发的味道。

“我今天在这张床上休息”听上去云淡风轻,却是说到做到。

“嗯,那好吧,那我去你房间睡觉哈”

“不用,就在这”我看著他湖蓝的眼睛慢慢加深颜色,围绕在我们之间的气氛也越来越暧昧,都怪他那双还在我脸上游移的双手,挑起我们之间的情愫,“想我没”

“说不想是假的”

“呵呵,小家夥学会拐弯抹角了,这可不好,有多想”

手指慢慢爬向颈部,我呼吸突然一顿,惹得他哈哈大笑,“紧张了”

“别这样,你需要休息”

“我体力好的很”说完,一个满含他独特味道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舌头直接探入我微张的口腔中,用力地搅弄吸吮。

“唔”我一下子透不过气来,伸手想要拨开他的脸颊,逃避他那如影随形的嘴唇,没想到却被反制在头顶,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呢”司昊撑起手肘微微抬高身体。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嗯,好一点,你实在太重了啦”

“那我先去洗澡,你乖乖在这等我,很快”

“嗯。”我故作老实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暗爽的不得了,呆会等他一进浴室我就逃哈哈

司昊狠狠地亲了一口後心情愉快地翻下床,“你先脱衣服”

“嗯。”才不呢,我一听浴室传来水声,就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

冲进司谦房里时才觉得今晚怎麽那麽尴尬,此时的他只围著浴巾遮住重点部位,惊愕的看著气喘地我。

“呃借地方躲躲”

“躲昊”

“你怎麽知道”

“呵呵,他莫不急待了,已经忍很久了”可能察觉到我看他私处的眼神,他干咳了两声,故作一本正经。

“呵呵呵”我摸著脖子干笑著,不是故意看他那的,实在是突出的很明显。

妖镜限六十

其实我知道司谦也忍很久了,只是他从来不主动要求,不像其他几位。我尴尬的立在原地,想走又不想走,很矛盾的感觉。

司谦指了下离床不远的沙发,“坐,我换件衣服。”可没走几步,他的腿突然一软。

我胆战心惊地冲上前扶住他,双手还带著微微的颤抖,“怎麽样,没事吧”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

“脚还没好吗”

“还没,站不了太久。”他口气更加冷淡。

我难过地看著他,明白他的自尊受伤了,他觉得在我面前很出糗,“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不要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我会觉得不舒服。”

话很刺耳,这是他第一次同我这样讲话,可是我觉得自己理解他,理解他的心有余而力不足,理解他厌恶别人的同情,他是个骄傲的人,但是这双腿总让他无法骄傲。

“没有同情,没用同情的,我只是心疼,谦,我很心疼。”我缩进他的怀中紧紧地环住他的腰,但他那硬硬的突起抵的我非常的难受,我稍微撤离了点身子,没想到他的浴巾突然间掉了下来,在我们的动作之前,掉地了。

视野中,他的玉茎血脉贲张,硬的直挺挺的,圆圆的gui头还泛著粉红的色泽,我吞咽了口口水,维持著低头的姿势,只不过转了个角度。

怎麽办帮他捡起来吗来不及细想,司谦已捧起我的脸蛋,“其实不止昊忍不住了,我也忍不住了”

“啊”我傻傻的不知道自己在啊什麽,只晓得脸蛋如火烤般滚烫。

司谦轻轻触摸著我的脸颊,缓缓地低下头,含住我的嘴唇,就像在品尝上好的美酒般细细地吸吮。

“嗯”我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随著他的脚步倒进了床铺里。

司谦温柔地褪去我身上的单衣,接著是文胸 直至我与他坦诚相见,无隔膜的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不用过多的前戏,我已感觉自己湿润了,司谦握著他的硬挺抵住洞口,我攀著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缓缓地进入。

“啊”刚进来时有丝刺痛,直到我挺动小腹,司谦才开始律动,他是个温柔的人,完全照顾著我的感受。

我拉下他的头寻求亲吻,这是我第一次渴望被人吻,与他口舌相交的感觉很棒,轻柔细腻,芬芳陶人,“司谦”

“我在”

“啊”

“露露”

“嗯”

“你在上面吧,我蹬著腿会抽筋”

“好”

翻身的过程我一直红著脸,红著脸从他身下爬起来,红著脸跨坐在他腰际两侧,红著脸两手搭上他的肩胛处,当居高临下的看著那青筋跳动的东西後,我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怎麽能容纳的下它,难到我下面被撑大撑坏了

“别怕,扶著它,然後慢慢坐下来就可以了”看到我的犹豫,司谦以为我在害怕他的东西。

“嗯。”我羞涩地握住他的灼热,在他的鼓励之下,缓缓沈下身体,感觉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顶开自己的嫩肉,一种充实又胀满的快慰让我不由地抖了一下。

我缓慢地摆动著自己的腰际,看著自己娇小的ru房在空中赤裸跳动,看著他的灼热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还沾著自己晶亮的液体,特别是毛发处,已经湿了一片这一幕幕yin亵的画面刺激著我所有感官,我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下面也越来越痒,忍不住想加快律动。

司谦配合著我耸动著我的臀部,“扑啪扑啪”

“就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

“啊”我惊跳起来,司昊怎麽进来了,可是刚弹起的身体立刻就被司谦压了回去,“嗯”

“别司谦啊司昊进来了”我拉扯著紧扣住我臀部的大手,这样不行,太羞耻了,怎麽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做这种事呢“放开先”

“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司昊锁了门踱步床前,“又不是没干过,重温下怎麽样”

“不要。”我羞愧的拍打著司谦的胸膛,“你别动啊,好丢人”

“不会,露露以前最喜欢这种,说两个一起来最省事。”

这是我说的吗“才没有。”

“有的,只是你不记得了。”司谦又顶了下腰。

“陆靖说你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加点现实版的说不定你会全想起来”司昊脱掉浴袍跨了上来,前胸紧贴著我的後背,双手罩上了我的ru房。

温热的感觉立马让我冒了鸡皮出来,“这是不对的,不能这样”

“你知道什麽对还是不对啊,小家夥,傻呀”他附在我的耳际呵气,“好怀念你的後庭啊”

~~~~~~米写过肛茭,嗯,今晚好好想想,偶认为np一个口是不够滴呵呵,其实大家也这麽认为吧邪恶邪恶~~~~~~~

妖镜限六十一

这是个荒谬的夜晚,是个混乱的夜晚,他们都发疯了。

我紧张地把手伸到後面去推司昊,去拨开他在我後面作乱的手,“那不行的,那不行的我不要”而司昊也出乎意料地抽开了手,我放松地叹了口气,狠狠地拧了下司谦,“你们俩兄弟真过分讨厌死了”

“露露,我”

“小家夥,你说谁过分呢”刚撤离开的手又凑了上来,沾著凉凉的液体猛地刺入我的後庭。

“啊疼”一记刺痛引得我高声喊疼,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下,尤其是花穴处,因为相隔太近,又过於敏感,紧紧地裹著司谦的火热疯狂的颤抖,“好疼啊”

“啊露露太棒了”这是两种极端的感受,我在痛苦司谦却张著嘴一脸兴奋,最可恶的是司昊,就著润滑剂,他竟然探入两个手指,不断地做著扩张。

“呜呜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啊对我”我绷紧了身体,泪眼朦胧。

“放松,放松就好了。”司昊压下我的身体紧贴住司谦已经泛著汗意的胸膛,另一只手有点重的拍打著我的屁屁。做为兄弟的默契,司谦一手揽过我的脖子制止我的挣扎,一手袭上娇乳或轻或重的揉捏,下面还在徐徐地抽动

这种无助又带著刺激,痛苦又带著欢愉的感觉简直要使我崩溃了,我咬住司谦的肩膀呜咽出声,你们要折磨死我了

後面的洞穴在不断的扩张,已经变为三个手指了,热热麻麻的,我觉得自己里面的嫩肉都被他拉了出来了,翻进翻出,似疼非疼,似麻木却仍有感觉,迷惑又空虚

好想後面也像前面似的有个粗粗的东西堵进去,但当司昊拿著他的粗长抵住洞口时,我又害怕了,怕他的东西会撑裂我撑坏我,“别、别、别啊”我不断的扭动著臀部摆脱即将进来的棍子,可终究难以逃脱,“呜好疼我要死了”

“呵呵。”他们俩个都轻笑出声,“一会就不疼了。”

司昊静伫了会开始动了起来,跟著司谦一抽一进,“谦,後面的好紧,好舒服”

我疼的指甲都刺入身下人的肌肤里,让你们舒服,让你舒服呜呜,好疼,“别动了,呜呜别动了”

“昊,你慢点,露露受不了,缩的很厉害。”

“那你不是很爽”

“嗯,好爽”

这是什麽对话啊,我张口又是狠狠地一咬,咬死你们

司昊的动作慢了下来,司谦却开始提速,他在报复我咬他吗前面的洞穴快速地被蛮顶,後面的洞穴缓慢地被撞击,一切都非常的刺激,两种撞击声,三种呻吟声,让我的神志渐渐的涣散了去

夜越来越深,满室的炽热却更加越演越烈,两个穴口都麻了,但是穴道里却瘙痒的难受,嫩肉早就红肿,一碰就是一个快慰。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昏睡过去了又被他们剧烈地摇晃给荡醒,除了周而复始的抽插还是周而复始的抽插,只是我浑身虚软,只剩轻泣。

“唔唔唔”我担心中间薄薄得一层皮最终会被他们磨穿。

分不清是谁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弄,配合著抽插,让我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过多的刺激让我越绷越紧,越绷越紧,好像只吊在一根弦上,只要弦一绷断,我将只剩空白。

一层又一层的欢愉叠撞堆积在一起,“啊”我再也无法承接更多,身体一颤,下面抖得剧烈密集。

“天我射了”司谦跟著我呻吟出声,他腰部绷紧,重重往上一撞,喷洒出隐忍许久的热情。

司昊握著我的小腰撞击的更加厉害,如上了电的马达般疯狂的震动,让我只能张著嘴呼吸,肉体的击撞拍打声一浪高过一浪,他突然提起我的身体抽离开司谦,托著我的腰部往旁边一躺,重重地压了下来,胯部一动,又开始凶狠地重复著活塞运动。

我全身是汗,语无伦次的大叫:“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难受啊呜快结束吧”

“还要更快”

“嗯不是嗯啊慢”

“嗯嗯嗯,到底要快还是要慢”背後的他气喘的很厉害。

“难受啊难受”

“撒谎啊”後面一热,司昊再也控制不了的激射了出来。

妖镜限六十二

我闭著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是如今的我还是前世的我,一样的人,一样的场景,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心情。

凌乱的大床上,躺著三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体的处罚後接著是精神上的处罚。

“说,为什麽要逃”司昊重重地捏著小水儿的下巴,逼得她直呼疼,晶莹的泪珠成串成串的往下掉。我气愤地胸口猛烈起伏,好呀,他们上辈子就是这样对待我的。

“说。”又是一记暴喝。

“呜呜疼”松开下巴时,就是前世的我被施虐处已经一片火红。

“你还知道哭啊要什麽给你什麽,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你们没有给我想要的”我委屈的申诉。

“没有给你想要的你要你家乡父老个个生活富裕朕就让他们个个富裕,你要清兰湖满池荷花朕就挖个清兰湖栽满荷花送给你,你想要出宫走走朕都允你出去,没有给你你想要的你告诉朕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就是要自由”声音虽小可是立场坚定。

“朕没给你自由吗整个皇宫随你走动,想出宫也是可以出宫,没给你自由”下巴又被重重捏上。

“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宫,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肉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性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性,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肉,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宫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宫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这样的捉弄会让我恨他们,恨他们让我认清自己只不过是他们可以随身携带的泄欲工具罢了

唉,为什麽之前要拒绝那位侠客的好意呢我现在十分的後悔。

十多天的行程,我们进入了金川,一个风情独特的大城,这里的女性不能抛头露面,只能垂著一层面纱出来面世。满街都是带著面纱的女子,倒是一番别致的美景啊

坐在一个环境幽雅的茶馆里,我与他们怡然地品著上好的毛尖,侧耳听著一些不入流但趣味十足的小道消息,不禁莞尔。

“李首富的女儿被传身怀异香,罗书生听闻上门求亲,结果怎麽著,你们猜”

“怎麽著”

“是狐臭啊”

“哈哈哈哈”

“城西的马场半夜母马老叫,你们猜怎麽回事”

“还用猜吗,公马干的”

“错错错,是隔壁的花肠子老拿胡萝卜去捅它们啊”

“哈哈哈哈”

“”

“东郊的刘大西竟然与刘大东同使他娘子,可操坏了那水灵灵的小娘子了,真义气啊这对兄弟”

“这啥稀奇,当今皇帝不是跟那谦王同享一女人,还给那女人封妃呢”

“对对对,有皇帝带头,还怕什麽道德啊世俗啊什麽的,女人就那点作用呗。”

“你说这女人怎麽就愿意呢,我娘子死活都不让我干她的菊花。”

“那看什麽女人了,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

“就是就是”

“”

“找死。”司昊一甩手,杯子“啷”坠地,发出好大一声响。

“你干什麽呢,说谁找死呢”那些人愤愤不平,全都站了起来。

“你们这些狗奴才,就只会在背後道人是非”司昊抽走被我颤抖著手握著的茶杯,气愤的往地上狠狠砸去。

“说谁奴才呢,你老几啊你,哪冒出来的”大家不满他高傲的态度,抡起拳头纷涌而上。

这是非常滑稽罕见的场面,堂堂皇帝和王爷竟然和市井小民打在一起,我该惶恐或者讥笑的,可刚才他们的对话震惊的我只能木然地看著前方。

贞洁烈女哪会一侍二夫啊,是啊,所以她是可耻的荡妇,所以才能一侍二夫,原来大家都是这麽看待她的,那乡亲们呢,是不是都如此认为她

混乱不知何时结束,我被带进一个熟悉却叫我寒心的怀里,我是她的娘子啊,他怎可让我如此被世人嘲笑,我原是他的侧妃,後是皇帝的妃子,我到底是谁的娘子

遍地的哀号是他们嘲笑我的代价吗,还是尊贵的皇亲国戚的威严不能被踩踏

我想我是清楚的。

接受不了,唯有逃走

妖镜限六十四

“不要了不要了”又是个激情的夜晚,他们到底想在我身上证明什麽呢

晕厥後又清醒,清醒後又晕厥,反复了两次後意识在渐渐清朗。

“看你还板著脸不”

“不板了不板了唔饶了我”

“这麽多天了你还这个样子,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呜呜好疼後面好疼”

“皇兄,你小力点,水儿都受不了了。”司谦看著我泛著青白的脸蛋,停止了抽动。

“谦,你不知道有种人你对她越好她就越不知足吗”

“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不是,那绝食是什麽意思”

“啊疼呜只是吃不下不是绝食”

“吃不下吃不下连口水也不喝吗,你不是想死吗我就折磨死你”

床被摇晃的嘎吱嘎吱响,混著肉体的拍打声和哀号声,我猛的睁开了眼睛。

司谦的头发又变短了,洁白的枕头已不是刚才那个,哦,我回来了。嘶,股间突然窜上一阵撕裂的痛,直达脑神经,“啊好疼啊我要死了”

“胡说,我们怎麽会弄死你呢”司谦抹掉我额角的汗水温柔地看著我。

男人满含深情的样子就是好看,我小小的晕乎了一下,可是马上正常过来,他们真的好过分,我讨厌疼痛的感觉,讨厌被夹击的感觉,讨厌只有他们快乐的感觉,自私的一帮人。

“啊”後背传来司昊舒爽的一声高叫,他整个人突然瘫了下来,重重的压在我们俩身上,连司谦都闷哼了一声。

“重死了,下去啦,刚才不是没趴在谦身上吗”我嘟囔著小嘴碎碎念。

“刚才,你晕沈沈的多久了,喝口水吧,看你嗓子都喊哑了,明天被陆靖听到估计又要发飙了”司昊起身拿了杯水过来,与梦中极度不同的外貌总让我很错乱。

支起像被车碾过的身体,我虚软著步伐走进浴室,只要身体一动,股间就一阵疼痛,天明天上厕所怎麽办会不会痛死我恨他们俩。

温水喷洒在疲惫的肉体上,我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小心的轻触了下後面的菊花,不知道有没有出血肯定有,司昊的武器那麽巨大,润滑油能起到多大作用啊可那怎麽总闭著,怎麽办他的东西还留在里面没出来呢

恐惧他们超强的欲望及梦里梦外不堪承受的身心,我坚持一个人回房睡,可还是做梦,接著那场没完的梦继续著我的前世之旅。

凌乱的大床尽显一夜的狂风暴雨,一阵细不可闻的脚步慢慢踱至床前,微凉的双手滑过我的脸颊,流连在红肿的嘴唇上,我疲惫的无力撑起眼皮,可直觉告诉我这人不是司昊,也绝非司谦。

“啧啧,做这狗皇帝的女人可真惨,全身竟然无一完好啊”

谁,是谁在说话我集中精力努力撑开眼皮。

“後悔了吧,好好的人不做非得受这般罪,早该跟我走,啧啧,我要是你男人,肯定温柔的对你”

侠士,是那位侠士,他来了我心中一阵欣喜,全身震了一下,猛然清醒过来。只是没料到侠士那张狂妄邪气的脸蛋竟距离我这般近,我下意识的收腹屏住呼吸

“呵。”他灼热的呼吸一点也不拘泥於男女之别尽洒在我鼻息间,“原来这般可爱,怪不得”

我头微微拧下一边,避开他的呼吸和视线,“侠士,呃退、退一步说话可否”

尚观义倒也有点君子礼仪,他抱著剑慢悠悠地走至圆桌边坐下,只是那两只眼不曾离开过我的脸蛋,看的我心一缩一缩的。

我抱著被子坐正身体,红潮爬遍全身,“你、你这般看我,叫我如何著衣随君离开”

他低低的笑著,“此时不便逃脱,明日午时之後,我自会前来带姑娘走”

“午时今日皇帝和谦王不在,为何不可,明日多有变数,实在难以预料”

“看来姑娘心急离开,放心,明日你定是个自由之身”

“可既然如此,有劳侠士了,小女子在此先谢过”

“姑娘切记,一切如常,莫让他人知确你心中所事”

“嗯。”

暗自低头,只是一个恍惚间,室内已是空空,我惊讶此人武艺的高强,也欣喜有了逃脱的机会

妖镜限六十五

隔日,只觉头重脚轻,我竟然在关键时刻感染了风寒,大夫说我心力憔悴,不堪折腾,要留在此处静养几天。这就打破了原先的行程,司昊司谦看著我烧红的脸蛋,总会逗弄几句,不知是不是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脆弱,我竟然不想离开了。

“水儿睡一觉,我们出去一趟,会尽量回来陪你用晚膳的”司谦细心的替我掐好被子,摸了摸我的额头,不甚放心的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我一个人,无限的孤寂,我的脑袋在阵阵抽痛,感觉像黏了层浆糊似的什麽也想不开

“唔”好难受,睡了一上午冒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粘糊糊的。叫来守在门外的侍女,略微擦拭了下身体,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顿时觉得精神很多。

“娘娘,是否吃点东西”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重新躺回床上,突然想起那位侠士可能就会出现,连忙叫住她,“等等,关上门,我再睡一觉,饿了自会唤你的,没我的呼唤就不要进来了”

“是,娘娘。”

室内又恢复安静,我闭上眼睛陷入思考,总算有那麽点头绪。如果跟著那位侠士离开,肯定能逃脱皇上的禁锢,可是跟了他我就再也见不到这对兄弟了,心中顿时泛起一种不舍感,这该如何是好,到底哪个在我心里比较重要呢

烦躁地睁开眼睛,没想到会对上尚观义那双邪魅的眼睛,我倒抽一口气,“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换衣”

我捏紧了被子,这无耻之徒

“不不不,更早,你醒来前”

“你”脆弱的我马上羞红了眼,泛起隐隐水珠,“那为何不叫醒我”

“反正时间不赶,今天有他们忙的”

“你,呃,侠士做了什麽”

“就是举发了几个贪官污吏,收拾下,走吧。”尚观义收起嬉笑的脸,上前拉开我的被子。

我被吓了一跳,更加攥紧被子惊慌地往後缩,“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