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1)

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

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

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

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妳知道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缠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妳从此就看不见我了!

一大串谎言,直说得栩栩如生,精釆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突突乱跳,张大小嘴,合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

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姊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

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

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

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

辛钘这个假冒货,又那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

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你该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人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

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嫩绰绰的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y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

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便巴巴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大小姐和姑爷早便米已成炊了,老爷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姊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一腿的,姊夫岂不是做了忘八!

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姊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

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得杨静琇在门外叫道: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

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这里找碴儿?

第五回踰墙钻x

辛钘从床上坐起,筠儿听得是三小姐的声音,大急起来,脸上一红,连忙起身下床,从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杨静琇见房中久无声色,又碰碰的扣门道:二哥你还不开门,人家快要急死了!筠儿,妳在房间吗?

筠儿刚穿上衣服,从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递过给辛钘,口里朗声应道:来了,来了!

顺手把床榻帷帐放下,轻声与辛钘道:你快穿上衣服,让三小姐看见,可羞死人了,我现在去开门。

辛钘接过衣服一看,见是一袭宝蓝锦缎,缎纹精致,并织有浮云矫龙图案,当真贵气十足。辛钘正要穿衣,便听得房门声响,杨静琇的话声随即钻入耳中:筠儿妳什么呀,敲了半天门现在才开门!看妳这个模样,衣服还没穿好,敢情刚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儿不敢答声,杨静琇又道:二哥呢,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吗!

辛钘隔住帷帐说道:妳一进来就j毛子乱叫,我不是在这里么?

说着间已穿好衣服,掀开帐子走将出来。

杨静琇一看见辛钘,奔前过来,扯着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子跟我来,再迟得一刻半刻,恐怕会弄出人命来了!

辛钘听得一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那个姓施的又来放野么?

筠儿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取来鞋子为辛钘穿上。

杨静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说道:来不及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这时太阳早已下山,夜幕笼罩,走出房间,已见四周静谧一片,一弯新月,正从云头钻了出来,洒得遍地清辉。辛钘问道:巴巴的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说清楚?

杨静琇道:这回大大不妙了,姊夫设下机关,要引诱大姊和表哥入局,来个捉j在床呀!

辛钘愕然问道:真……真有这回事,妳怎会知道?

杨静琇道:今日姊夫突然去见爹,他说有几个朋友到了洛阳,要前去叙一叙旧,刚好当时我也在场中,看见姊夫说话时神情有异,那时想,长安距洛阳虽然不远,但也要半天路程,若然现在出发,赶到洛阳已是三更半夜了,难道他的朋友也不睡觉么?

辛钘想想也是,却道:或许他想在洛阳住一晚,明儿再见面,也不算出奇!

杨静琇道:我起先也这样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飞短流长,让我不由不这样怀疑。大姊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过,倘若大姊知道姊夫不在,难保不会和表哥约会,我既然想到这点,姊夫自然也想到,当时我一想到这里,叫我如何不担心!

二人走过一道长廊,往北面走去,杨静琇又道:后来我见姊夫出门去了,便俏俏地蹑在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姊夫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儿,便又返回,因他去洛阳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姊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见他从外面回来,自然不会觉得出奇,更无人会过问。

辛钘点了点头,杨静琇又道:姊夫回来后,我见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即放下心来,还道自己多心乱想!岂料,看见姊夫走到距离房间不远,突然停了下来,把头四下张望,看见周遭无人,便闪到一座大假山后,我当时看见,便知自己是猜对了。

杨静琇牵着辛钘穿过一排厢房,一面走一面又道:当时我躲在远处看了一会,见姊夫不住探头探脑,一对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间,便在这时,我突然看见表哥徐步走来,在房门外看了一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禁发急起来,要是真的被姊夫捉j在床,二人肯定会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镇压得住他们,但这种事我又不能和父亲说。

辛钘笑道:所以妳就想起我来。

杨静琇点头道:那时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当年大姊和表哥亲热,我和你也是偷看惯的,加上你武功大进,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们,而且又不会泄漏出去,一想到这里,便马上来找你了。

辛钘听了也为之一怔,心中暗骂:这个杨家当真是乱七八糟,难道大门大户的人家,就是这样放肆荒唐,任意胡为!

这时二人已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方,两栋房子直角而建,并有回廊相接。杨静琇压低声音,说道:不知他们动手没有,咱们快赶去看看。

辛钘突然把杨静琇拉住,低声说道:不要出声,妳看。

杨静琇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前檐下,却放着十多盆牡丹花,是时正值初夏,正是花繁叶茂之时,在溶溶夜月下,隐隐看见一团黑影蹲在花丛中,正伏在屋外窗槛前,探头往房间内张望。

夜色苍茫,花丛叶间藏着有人,委实不容易让人察觉。杨静琇看见那人,凭着身形衣着,已认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惊,心想:还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误事了!

辛钘说道:看来房内的好戏仍没上场,若不然他怎会还伏在这里。

杨静琇点头道:说得对,必定是这样。

辛钘拉了一下杨静琇衣衫,说道:咱们也去看看。

杨静琇摇头道:不行,姊夫的武功这么厉害,咱们一现身,他岂会不知。

辛钘笑道:妳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发现咱们,门儿都没有。

话落看看四周环境,一指屋顶,道:到上面去。

杨静琇抬头一望,见屋顶离地面足有两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问无法跃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钘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环住她纤腰,使出飞身托迹,搂住杨静琇纵身一跃,已上了一株大树上。

杨静琇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树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双手一紧,牢牢抱住辛钘的身子。

辛钘略一提气,接着由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几个起落,已来到屋后,随即跃上屋顶,脚下无声,真个如猫似狸,神鬼不觉。

杨静琇拍拍胸膛,低声道:这样飞来飞去,真是吓人,没想你的武功会变得这样厉害。

辛钘微微一笑,道:记住不要乱动,免得让大姊和表哥发现。

杨静琇点了点头,辛钘轻轻的揭起一片屋瓦,移开小许,只留下一道隙缝,刚好使他们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两人贴身靠体,一同凑过头来,往下张去。

果见房内二人仍是衣衫齐整,正坐在榻边抱作一团,轻偎低傍,举止异常亲密。原来正在演着文戏,武戏仍没上场,难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气,至今尚未动手。

见表兄妹俩窃窃私语,辛杨二人留心细听,只听得宫英明道:我的琳妹子,妳这样岂不是害苦了我么!自从妳嫁与他人后,我心中虽然痛苦,但既已成为事实,也无话可说!但经过这段日子,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明白妳的心原来还没变,依然深爱着我,妳可知道我是多么高兴!但……但没想到,妳今日竟然会这样说!

杨静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声道:表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时常和你见面。就说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阳,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辛钘心想,那个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杨静琳的丫头,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二人,显然是给杨静琳遣开了。

随听见宫英明叹了一声,说道:在妳心中,到底爱谁多一些?

杨静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我都很好,同样爱我怜我,而我的心也只有你们两个。我有时在想,我们这样偷偷来往,实在很对不起清哥,但我又不能没有你,很想时常看见你!我爱清哥,但也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

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妳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妳和他在闺房谐乐,我的心就像扎针般疼痛!

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你多出百倍才对。

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就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不会回来,对不对?

我……

宫英明登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解辩。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巴巴的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已不再生你气了。

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住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住她一只茹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笑,低声道:妳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闯进来才是正经。

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问道:妳身上可有铜钱?

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

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妳有没有?

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了给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

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若然田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x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与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不知何时,竟尔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r着r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这样扯住人家的茹头,会痛喔!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让你慢慢玩,好么?

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才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r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r,巨大而挺拔,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姊姊自从和姊夫好后,身材却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乃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姊姊耍子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乃乃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能做得!瞧来大姊已经如此,而妳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y虫通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l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r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姊,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y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之事,便看得轻如鸿毛。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自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样快就泄出来了,干么如此兴奋?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妳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妳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杨静琳噗哧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模子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s,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妳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答应嫁给他?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昵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镇日价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妳是不是真心!

杨静琳噘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将一年了,清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妳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什么趣味!

说话一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住派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只寥寥数字,敷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

说着双眼一红,一眶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时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妳听我说,那……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希望妳能够明白。

说毕,探头舔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x把阳,真个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隔着裤子一把将r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嗟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辛钘那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来话长,我慢慢再与妳说。

杨静琇那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样粗大的阳具,岂能c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么?

辛钘听见微微一笑,说道:她还爱不释手呢。

杨静琇小嘴儿一撅:二哥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脱掉他裤子,一尝巨w的滋味。

一阵畅快的呻吟声,突然从房间传将出来,二人凑眼望去,却见杨静琳已蹲在宫英明身前,丁香滚翻,正舔着那根棒儿,而那声呻吟,自然是宫英明所发。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田逸清怒目圆瞪,冲进房间来,戟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打撅!

宫杨二人大吃一惊,杨静琳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宫英明身前。

辛钘看见势头不对,紧紧握住手上的铜钱,蓄势待发,只听得田逸清吼道:妳可对得我住,妳快快给我滚开,今日我若不把这小子剁成r酱,我就不姓田!

说着手上长剑一指,直抢上前。

第六回双龙一凤

田逸清手中长剑倏地递出,剑尖己抵着杨静琳胸口,宫英明猛地一惊,搂住她腰肢往后疾退,杨静琳娇呼一声,亮晃晃的剑尖,兀自颤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数寸。

辛钘骤见田逸清长剑抖动,直抢杨静琳胸膛,势道凶猛,不由大骇,立即手腕疾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铜钱,忽见长剑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应何其神速,微一动念,手上内劲立卸,当即稳住不发。

但见杨静琳吓得脸如白纸,扭身抱住身后的宫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你要杀表哥,就把咱们一起杀了吧。

田逸清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妳……妳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不要忘记,我才是妳的丈夫,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

杨静琳道:没错,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亲爱的夫郎,而他却是我从小深爱着的表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r,都是我的心肝r儿,若然要我看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

宫英明给杨静琳挡在身前,乘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杨静琳头上拔下的玉钗,嗤的一声,径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见宫英明右手疾扬,一件物事迎面s来,立即闪身避过。宫英明藉着他这样一避,身子前扑,直扑向自己放在几案上的长剑,铿一声响过,只见青光闪现,宫英明已把长剑握在手中。

杨静琳大惊,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娇喝道:表哥不要!

宫田二人持剑相对,怒目厮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杨静琳又惊又急,噙泪说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

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直往田逸清的剑尖扑去。

二人看见,同声大叫,一个叫着琳妹,一个叫着静淋。而屋顶上的两人,同被吓了一跳,辛钘绝没想到杨静琳会如此烈性,便是发铜钱点了她x道,也无法阻止其冲势,眼看杨静琳便要长剑贯胸,丧于剑下,瞥见田逸清把长剑往后一缩,随即放手撒剑,只闻得铿锵一声,长剑落地。

杨静琳去势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扑过去,接着身子一紧,已被田逸清牢牢拥抱住。杨静琳嘤一声轻呼,人已吓得昏晕过去。

田逸清大急起来,叫道:静琳,静琳……

连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中着力揉了几下,杨静琳终于悠悠醒转,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田逸清忙道:静琳,妳怎地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

杨静琳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清哥,你……你还爱静琳不爱?

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然爱!

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杨静琳道:我也很爱你,虽然我和表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

田逸清刚才在窗外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无不入耳,现听得杨静琳这样问,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妳和其他男人……

杨静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们从小就相爱,他也是静琳第一个男人,要我忘记表哥,我自问办不到!而我嫁给你,也因为是爱你,才会甘心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剑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熬煎折磨。

田逸清抬起头来盯住宫英明,宫英明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田逸清看见,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着实爱煞怀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万一这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更不用说继续在杨家立足了!到时不但会失去静琳,相信还会和杨家翻脸皮,自己在杨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前功尽费了!

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杨静琳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娅奼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杨静琳见他满眼柔情,正自痴痴的望住自己,便知他心活动摇了,当下加重迷药,脉脉含情道:若然妳真能狠下心肠,忍心把你这个既娇柔可爱,又深爱着你的妻子杀死,你便下手吧,静琳绝对不会怪你。

田逸清看见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铁心铜胆,恐怕也给她融化掉,不禁长叹一声,摇头无语!

杨静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应肯接纳表哥了,是么?

要田逸清在j夫面前点头答应,他又如何肯做,只得禁口藏舌,不发一言。

但他虽然闭口不语,无疑是应承了,是谁都能瞧出来。

杨静琳喜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立时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刚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

田逸清见问,也不由一怔,只听杨静琳续道:你很变态呀,看见妻子和男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湿成这个样子,你刚才似乎s了不少喔!

辛钘和杨静琇听见,禁不住一同掩着嘴巴,相顾失笑。

杨静琇低声笑道:原来姊夫他躲在那里……

忍不住又格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大姊说得半点没错,你们男人真是很变态!

辛钘道:妳不要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说真的,大姊可真有点本事,来招一哭二闹三上吊,登时把两个男人摆平,委实厉害!看来我这几枚铜钱也用不着了。

杨静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张粉嫩雪滑的脸儿贴在他面上,轻声说道:女人的手段还多着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姊夫看齐,妹子可以代劳,保证让你s得舒服爽透。

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龙握得更紧。

辛钘立即皱起眉头,方才看了这么多热辣辣的场面,不免欲念横生,脑里突然想起了紫琼,便道:妳不要在这里胡闹,小心让房内的人发觉!看他们三人应该不会有事了,我还有事要办,走吧!

杨静琇马上噘嘴摇头,撒娇道:你骗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还有什么事要做,难得今日有这个好机会,我非要看个痛快不可!来嘛,咱们再多看一会,好不好!

辛钘没她办法,而自己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妳一次,只是多看一会。

杨静琇满心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间,已见杨静琳一边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你刚才看见我和表哥亲热,是否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从今以后,静琳就只属于你们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想泄愤,静琳现在就给你,让你当着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气个半死好么?

田逸清听见她这番y辞,立时眼红耳赤,y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地一把将杨静琳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杨静琳嗯唔一声,把香舌送入他口中,二人立时拥吻在一起。

宫英明呆呆的站在榻边,看着两具l躯抱作一团,绸缪缠绵,极其缱绻,直看得醋妒难当,却又异常兴奋难过,不禁握住胯间的大棒,动起手来。

杨静琳虽然和丈夫吻得火热,但心中仍是担心着宫英明,害怕他醋意难消,猝然发难,不时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见他如此做作,把个阳物套得风风火火,也禁不住暗暗窃笑,便抽离嘴唇,柔声细气向他道:表哥你过来。

宫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听得杨静琳向丈夫道:清哥,你看表哥他很可怜喔,静琳想为他弄一弄,可以么?

田逸清听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对眼睛只盯着她,默言无语。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我为表哥摸,你也来摸静琳吧!

说着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一只豪r上,玉手一移,握紧宫英明的玉j,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宫英明浑身僵住,直爽得嘘了口大气,已见丈妻二人又吻在一处,而杨静琳双手,各自分持一根r棒,弄得甚是起劲。

辛钘看见这等y亵的情境,一时也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是火,心想:看这杨静琳清秀美丽,日间见她时,是何等温文优雅,却没想一到床上,言行举止,竟会y荡如斯,难怪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三人胡混了一会,杨静琳轻轻推开田逸清,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见眼前之物,半硬不软的挂在丈夫身下,抬头问道:你刚才肯定把jy掏空了,人家弄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

提在手上,小嘴一张便把头儿咬住,鼓唇卷舌的吸吮起来。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厉害,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渐见起色。杨静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随即转过头去,张嘴含住宫英明的棒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舞爪,怒目讪筋。

杨静琳站起身躯,再次投入丈夫的怀抱,脆声说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吗?

田逸清自当遵从,猿臂一伸,已将杨静琳托在双臂上,径往床榻走去。

只见杨静琳才一躺下,双手立即围上丈夫的脖子,说道:你刚发泄不久,暂且先养息一阵子,我再给你好么?

田逸清脸色一沉,问道:妳是说想先和他做?

杨静琳点了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昵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积储精力,这不是很好吗!不要小气嘛,你在旁看着我和表哥耍子,看着他如何亲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这不是很刺激吗!要是你不满意,人家腰肢以上便交给你,腰肢以下就交给表哥,你们二人一起弄,这样可以了吧。

田逸清确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一番说活,说得既y荡又露骨,不由听得欲火焚烧,浑身发烫。

宫英明也是亢奋难当,整根巨龙已硬得隐隐作痛,忽见杨静琳大开双腿,露出一个红殷殷的宝x,歙赩吐水,极度诱人!宫英明如何忍奈得住,当即双手架开玉腿,探头更舔。

杨静琳全身猛地一抖,立时呻吟起来,她只觉一根舌头紧抵住妙处,不住价舔拭洗刮,时而吸吮,时而乱钻乱闯,便在宫英明含住她的y蒂时,杨静琳直美得连打几个哆嗦,用力抱紧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弄死你的静琳了!

田逸清听得异常兴动,握住她一只巨r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边茹头,大肆吸吮起来。

杨静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c入丈夫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二人杀了我好了,这样玩弄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静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丢给表哥,快要来……来了,来了!

突然身子僵住,大股花露狂s而出,当头浇了宫英明一脸。

屋瓦上的二人,同样看得脸热心跳。杨静琇只觉一身是火,就是无处发泄,唯有紧紧握住辛钘的玉龙,腻着声音道:二哥,妹子实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摸,来嘛,抱住静琇。 辛钘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之看了这么多y行秽事,又给杨静琇握住要害,体内早已火烧火燎,听得杨静琇的说话,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整个茹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杨静琇给他揉搓几下,遍身爽美,扯开辛钘的裤带,伸手进去一握,不由吃了一惊,只觉触手之物既粗且长,火烫炙热,手指竟然无法围拢,问道:他不见几个月,怎地变得如此吓人?

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儿所说的话,来个照搬可也。

一席话只听得杨静琇咂嘴弄唇,皱眉说道:对你来说,确是一件奇遇,但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杨静琇说道:这不是么,以前你这样长短,人家已经受不了,每次都给你弄得死去活来,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岂不是要把我弄死么!

辛钘心想:果然是个小y娃,除了那个小子外,不知她身边还有多少个男人!

笑道:既然妳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妳担心我没女人么!

杨静琇不依起来,说道:二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妹子何来有第二个男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逗人家,妹子才不会给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让你夺去了,现在却说这些话儿!

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

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胯间,手握阳物,正把头儿抵在花唇上磨拭,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狠命地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唧啧有声,埸面极度y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乱挤乱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c进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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