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1)

痕竟然完全隐去,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一切办妥,辛钘已满头大汗,紫琼拿出手帕替他抹去,说道:“做得很好,但你忘记最后一步没做。”

辛钘立即明白,连忙再为那老妇把脉一次,最后见他轻轻点头,站起身来,笑道:“没问题了,脉息完全正常,我看她还可多活二十年。”

紫琼微微一笑:“你法力虽然未纯,有点儿硬手硬脚,但这位姥姥能够继续生存下去,确是你施恩赏赐。”

辛钘搔头笑道:“这还不是你的功劳,没有你授我此法,又怎会救得她。不过我真的很兴奋,能够帮人真好,有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啊!肚子又打响鼓了,我得马上做晚饭。”

紫琼道:“今日就交给我吧,你忙了一日也累了。”

辛钘连忙挥手道:“我不累,还是我来吧。”

紫琼俏脸一沉,佯嗔道:“你说过什么都依我,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的坐着,若再乱动,看我怎样修理你。”

辛钘自然知道她是爱怜自己,笑嘻嘻道:“我知你不会的,你用仙术制住我好了。”

说完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一面大声叫道:“我今日好高兴,好开心呀!”

紫琼抬眼望住他,不禁微微一笑,便向灶头走去,边走边道:“你只是医好一个人,有这么高兴吗!”

辛钘说道:“救人自然是高兴,但我更高兴的,就是知道你宠我怜我,这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紫琼道:“谁宠你怜你,胡说八道。”

辛钘嘻嘻不答,心中却是雪亮。晚饭之后,紫琼说把老妇送回家,辛钘道:“我陪你去。”

也不待紫琼答话,抢先将老妇横抱在手中,紫琼不用问他,也明白他的心意,知他不想自己劳顿,便再没说话,暗念法咒将那野狼医治好,接着素手一挥,把野狼凌空送出d外,野狼才一碰着地面,立刻醒了过来,唬叫一声,便躩步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紫琼开始授他“飞身托迹”之法,这种法术,颇似辛钘所学的提纵术,所不同之处,就是另有口诀来克制心神,摒除杂念,使意念立即凝聚集中在法术上,当然也会因修为而有强弱高低。便如紫琼,她比辛钘的修为高出甚多,一旦施法飞行,真个疾如雷电,一闪即逝。但辛钘就不同了,速度自然大大不及紫琼,还不时在飞越途中,从树上丢下来。

托迹便是隐迹之意,可把身子隐藏在物体上,也有贯墙穿壁之能。辛钘毕竟修为尚浅,虽有法门口诀,身旁亦有良师,但也要个多月才能练成。

接着“降龙伏虎”、“掌握五雷”这两个法门,也是和“飞身托迹”相同,全由修为而决定强弱,尤其“掌握五雷”共分有金光、木雷、水箭、火炎、土风五个不同掌法,每一掌法,都有推山搅海之能。辛钘初习之时,施法使用金光掌朝一块石头劈去,竟是丝亳不动,而紫琼凌空一掌拍出,整块大石立时从中分开,如切豆腐,给劈成两截,看得辛钘舌头打结,钦佩不已。

这两门法术,辛钘足足花了半年光景,才稍见成绩。

一日晚上,紫琼与辛钘道:“兜儿,这一年里,我已将这五门法术都授予你,这段日子,你确实有点进益,只因你修为之故,仍未臻化境,但凡事岂能一蹴可至,打后再加紧练习,终有大成之日。但以你现在的本领,若用以对付一般人,已是绰绰有余了,就只怕遇着天魔罗这些妖孽,可就不行了。瞧来我们还得在此多住些时,才能下山。”

辛钘笑道:“在这里住很好呀,山清水秀,又无人打扰,就是住上一辈子,我也没问题,只要有你陪着我就行。”

紫琼道:“要是娘娘突然召我回宫,你也要听我的说话,绝对不能马上下山,可以答应我吗?”

辛钘听她软语相求,心中感动,旋即笑道:“你忘记了么,还有一门黄赤之术你尚未教我,娘娘又怎会召你回去呢。是了,这黄赤之术很难学吗?”

紫琼淡淡说道:“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因人而定。但依我看,这门功夫你会很快上手。”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紫琼瞪了他一眼,道:“今次你被贬下凡间,忘记了所犯何事么?”

辛钘登时呆住,脸上一红:“这个……这个……”

紫琼敛容道:“你不用这个那个,我现在先和你说清楚,要修习黄赤之术,你我二人少不了会l裎相对,但我这样只为授业,绝无邪欲之念,你可不要产生误会,胡思乱想,知道吗?”

辛钘点头道:“我明白,如果你担心这个,我不学是了。”

紫琼神色漠然,说道:“娘娘的法旨,我不敢不遵,最重要你能清楚明白。”

辛钘只得默然点头。

次日,辛钘一觉醒来,见紫琼已经不在,也不觉奇怪,他和紫琼相处一年,已习惯她的早起。

辛钘走出石d,只见朝霞满天,晨风带着花香扑鼻而来,叫人为之一爽。一如既往,辛钘每天早上起床,必定盘膝颙坐,先做一阵早课才开始练功。

时正暮春,大地一派欣欣向荣,处处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妩媚嫣润。辛钘使起“飞身托迹”穿c在丛丛簇簇的花间中,时而飞身上树,盘旋徘徊,时而攀山越岭,逾崖钻隙,势如星驰电走,矫捷如神。

花雨山之北,有一澜头河,此河江流狭窄,一衣带水,两岸的峭壁上,长着葱葱翠柏,衬着水光云影,眼前这片美景,直让人痴然如醉。

忽见一条人影如流星似的越过小河,沿水而上,直往上游的一个清潭飞去。

此潭名为白龙潭,四周草木欣荣,水光潋滟。花雨山除了白龙潭外,还有一个黑龙潭,位于江河的下游。相传在九龙山中,有黑白二龙依母而生,一天,龙母携了两子,乘着闪电雷鸣、滂沱大雨,在花雨山上盘旋几匝,将二子分别安置于两潭中,因而得名。

在这水光峰影的水潭里,骤见潭水一阵水波动荡,“哗啦”声响,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细看之下,却是一个绝色美人儿,此人并非是谁,正是紫琼仙子。

只见她长发披肩,散落在清澈的潭水中,露出的两个肩膀莹洁光润,肌肤如雪,当真是仙姿玉质,半句不假。

忽见紫琼缓缓回过头来,轻声说道:“兜儿,你藏在草丛里作什么,想要看,就得大大方方。”

辛钘无奈,只好站起身躯,心想:“真是厉害,才一钻出水面,便立即发现了我,不愧是神仙,果然什么也瞒她不得。当下红着脸道:”

我……我只是练功经过,不是有心要偷看。“紫琼瞪了他一眼:“有心还是无心,你自己心中最清楚。”

辛钘正想拿话否认,孰料紫琼已先开口:“这一年以来,你总共偷看了七十三次,难道这七十三次都是偶然?”

辛钘听得说,吃了一个蹬心拳,暗叫不好,登时张口难言,心中却犯起疑窦,她既知我一直偷看,以前怎地不声不斥,还让我看个清光,但今日突然又抖将开来,究是什么原因?

紫琼抬起玉手,纤指轻轻拨一拨发鬓,仪态万方,叫辛钘直看得目不交睫。

随见紫琼朝着辛钘方向移动,正要步出水潭。

辛钘看见,猛然一惊,忙背过身子道:“兜儿先回去了。”

紫琼凝望住他的背影,嘴含笑意,徐缓道:“待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

她慢慢离开水面,一身完美无瑕的娇驱,全然展露在晨光中。但见她肤光如雪,双r浑圆挺勃,堪可一握有余,楚腰如柳,芳草历历,衬着修长优美的玉腿,浑身瑕玷全无,直教人难以褒弹。

水波涟涟,紫琼踏着涟漪,徐步走上潭边,弯身拾起地上的衣衫,优雅地穿上,仍是湿津津的秀发,任其自然飘晃。

此刻的辛钘,听着身后悉窣的穿衣声,心头没撩没乱!突然,耳边响起紫琼的话声:“还在发呆,走吧。”

辛钘嗯了一声,眼睛一直不敢和她相接,默默的与紫琼并肩而行。

紫琼轻声问道:“看你那发呆的样子,心里乱作一团吧?”

辛钘不知怎样答她,只好缄口不语。

紫琼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

辛钘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仙子,自然什么都知道。”

紫琼轻轻一笑:“既是这样,当你偷看我时,为何没想到这点。”

辛钘无言,紫琼又道:“你第一次偷看我沐浴,应该是半年前的事了。我一直都没说出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辛钘摇了摇头,紫琼道:“我昨夜不是说过么,你我要修习黄赤之术,我的身子早晚也会给你看去,既然是这样,我才没有骂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这个小鬼竟会看上瘾头,三不五时就跑到这里来偷看。玄女娘娘说得很对,你这个人品性原是不坏,就只有这方面改不掉。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瞧来你是没得救了!”

辛钘道:“食、色者,人之大欲,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论述和倡导此术。”

紫琼点头道:“所谓”黄老赤篆,以修长生“。y阳思想,乃是修身养生之法。房中术的主旨,是以男女性a中获得乐趣,胎教优生,达至延年益寿之效。”

辛钘道:“前时我也曾听师尊谈及此事,但师尊一直都没有教我。”

紫琼道:“房中养生,主要是交而不泄、交而少泄、精神不散、调协y阳以养生。此法并非欲务于y佚,苟求快意。也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为主。作晚我已和你说过,你我交h,并非出于情欲,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道:“交h?即是你会和我……”

紫琼点了点头:“若不是这样,我怎知你的学习进展,难道叫我下山找个女子来不成。”

辛钘心中大喜,却又不敢喜形于色,遭她斥骂,问道:“你……你学此术时,可……可有……”

紫琼一听,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冷冷道:“娘娘授我此术,全以口述典籍所授,皆因此术向是男主女宾,男为主药,女为引子。”

辛钘脸上登时现着喜色,道:“这样说,你……你从不曾和男人……”

紫琼摇头道:“没有!幸好当年我在天宫没有遇着你这y龙,要不……”

辛钘笑道:“要不就很难担保,成为我的受害者,是不是?”

紫琼道:“知道就好。”

二人谈话间,已经回到石d口。

第五回黄赤之术

二人进入石d,紫琼伸手一指石床,说道:“你坐下来。”

辛钘依言坐下,紫琼接着道:“从今日起,我们就开始一同修习黄赤之术,因何我会说‘一同修习’。皆因当时玄女娘娘授我此术时,都是口授心传,不同于其他仙法术算,有形有迹,好坏立判。”

辛钘凝神听着。

紫琼续道:“我首先粗略与你解释一下,黄赤之术主意讲求养生摄补,男女相方和谐,达至延年益寿为主旨。只要摄养得法,便是年至耄耋,亦可保持青春活力。养生摄补,对男人尤其重要,你得好好学习运用,不要辜负玄女娘娘对你的一番心意。”

辛钘颔首,紫琼接着道:“我先说一些关于男人壮阳补身的食物,这种食物,也并非全指昂贵珍品之物,只要多吃一些如大葱、蒜、胡桃仁、葵花子、花生等,其效用也非常高。我且说一个例子,咱们天庭有一仙子名唤采女,她极能领会房中术的奥义,且聪慧绝伦,闻一知十,且长得十分美艳。西周穆王听闻有采女其人,很想叫她教导房中秘诀,采女得知,便到凡间来,亲自与穆王口教身授,穆王一试之下,果见其效。”

辛钘含笑问道:“今次我俩是否和他们一样,我做穆王,而你做采女,对吗?”

紫琼看见他那兴奋模样,叹道:“一说到这种事,你便眉飞色舞。”

辛钘心想,这个也很难怪我嘛,终日见着你这个大美女,要是不心动,还是男人么!

只听紫琼继续道:“自此,采女便在皇宫住了下来,每日与穆王共享云雨春宵之乐。一天,在他们两情缱绻之际,采女把预早c进yd内的干枣取出,劝穆王即时服下,说此枣是养生强精的补品。”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说道:“果有这种事,真个古怪!你会不会也和她一样,找些什么胡桃仁、花生等放进去让我尝,看来这滋味必然不错!”

紫琼笑道:“如果你喜欢吃,我倒没所谓。”

又道:“因为枣子有极高的药效,对内脏衰弱、防止老化、利n等症状都很有帮助,尤其在安定精神方面。如果再配合女子y中的精华,就更具效果。”

辛钘听得兴奋莫名,咧嘴叫好:“这当要试一试了,但只吃一枚,不会少了点吗!我最爱吃胡桃仁了,明儿我下山买几斤回来,每日弄一碗半碗来进补,可真妙得紧!”

紫琼知他在说笑,但仍是瞪着他,板着俏脸道:“你当我那里是什么东西,是你的储物仓吗?”

二人四目相觑,突然同时“噗”一声笑了出来!

紫琼尽量敛去笑意,又道:“黄赤之术主旨是讲究天然养生,除了多食补物外,切记不可乱用y药、c药等物,这只会使人体支透力,常倚靠y药增强体力,无异是饮鸠止渴,殊不足取。还有一点,纵使你多食补药补物,若不爱惜身体,终日纵y无度,又不懂交h之道,不谙y阳互补之理,那么,既使服用再多的补药,也无济于事。”

辛钘道:“看来交h之道的学问可不少呢!”

紫琼点头道:“自然是不少,要不玄女娘娘也不会推导此法。男女交h,是天生的本能,但总以不让男人日渐衰弱,女子百病缠身为目标。若能了解y阳之道,受益实在不少。”

辛钘说道:“这些道理,我在师尊的典册中也曾看过,只是有些名词不懂,如什么‘戏道’、‘男候三至’、‘五欲之征’等,教我看得一头雾水,全摸不着头脑!”

紫琼道:“关于这些,让我慢慢再讲解给你听,现先说一下男女交h前该注意的事。玄女娘娘曾与我说,男人最常犯的错处,便是一看见美女,还没做足准备功夫,就急不及待的强行和女子交h,这是非常危险和伤身之事。”

辛钘说道:“这个也很难说的,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子,加上身临战地,男子又岂会不急不躁之理。”

紫琼正色道:“其实准备功夫也很简单,主要是先要培养气氛,做足前戏,如彼此亲吻爱抚,更甚的可互相舔拭性器,达至欲念高涨,才可进行交h,倘若女子性花不开,仍是一颗不开伞的硬蕾,就算勉强交h,相方也得不到乐趣,这是黄赤之术最基本的要领,你得要紧记在心。”

辛钘道:“我都明白了,已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我可以进行练习了么?”

紫琼倏地怔住,一对严冷的眼睛盯着他,说道:“你的心究竟是在听教,还是想做那回事!”

辛钘连忙伸了伸舌头,紫琼续道:“你想练习,还早着呢,在你还没练成导气之法前,休再胡思乱想。”

辛钘忙问道:“什么导气之法?二师兄已授了我‘y阳合气咒’,只消一念法咒,那话儿马上生龙活虎,三个时辰不泄不软,当真厉害不过。”

紫琼摇头道:“导气之法是一门摄气运息之术,不同于咒术。其实道家也有这种养生术,差异也不大,只因你年纪尚幼,道尊才没有传给你。你二师兄前时授你这法咒,只因时势所,致会匆匆授予给你,而这确是最快捷,最有效的速成之法,才会令那妖女无法得逞。”

辛钘点头道:“原来如此!”

紫琼再道:“以‘y阳合气咒’来强固精关,虽然功效如神,但此法并非长久妥善之法,也难达‘定气’、‘安心’、‘和志’之效。而玄女娘娘此法门,是一种收慑心神的气功,可凭着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欲念。”

辛钘颓然道:“我早已将那咒诀背得烂熟于胸,现在要我忘记,恐怕有点艰难,这怎么办!”

紫琼笑道:“‘y阳合气咒’对你也没什么害处,我又没叫你忘掉,你大可留下来对付那个妖女。”

辛钘想起那日在天魔宫的事,心中得意,喜道:“不错,不错,这个妖女不是好人,她什么也不怕,就是怕我这根龙头大枪。”

紫琼道:“只要你熟练这导气之法,当你与女子合欢时,若再配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这方法,便可调节心中的情欲,不但能够延缓泄精,也可收放自如。

现在我便教你这导气之法,当你到达一定的修为,你我方可一起修习。“辛钘听后,立时大失所望,一想到不知要何时何月才能练好这导气之法,心情不由直滑至谷底。

紫琼便将口诀传授给辛钘,着他自行修练。

自此,辛钘日间除了修习那五门仙术外,每天晚上便打坐导气,不觉之间,又过了半个月,紫琼问道:“这半个月来,那导气之法练成怎样?”

辛钘道:“我每天都依照你的指示做,每次导气,果见神清气足,灵台清明,浑身异常安宁,但成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紫琼道:“现在你盘膝坐好,气聚丹田,收撮精神,力求镇静。”

辛钘依言照做,在石床上闭目盘坐。紫琼在他身旁坐下,低声道:“不论我在你身上做什么,你只要紧守灵台,控制心中的欲火,不要使阳物硬起来。”

辛钘听后点一点头。

紫琼言罢,舒手到他胯间,轻轻挽住他的玉龙,只觉那物软郎当的,但份量可真不少,芳心也微微一荡,当即定一定神,隔住裤子开始轻轻抚拭,并低声道:“兜儿,紧记住我的说话,控制住欲火。”

辛钘给她摸住阳物,霎时一股快感涌将过来,忙即闭目,气聚丹田,屏气凝神,心神归一,一团欲火登时给压了下去。

紫琼轻抚一会,忽地玉指一紧,握住玉龙拉拉扯扯,不时柔搓缓揉,而她一对明亮的眼睛,却牢牢盯在辛钘的脸上,凝望着他的表情变化,并再次叮嘱道:“紧记屏气专精,心无有虑,目无有视,耳无有闻。”

辛钘紧紧记住,依言而为。

瑶池,位于十三天外,是王母至尊所居的圣域,左有瑶池,右有翠水,到处仙花烂漫,满路灵芝献瑞,仙禽灵兽,随处可见。除了王母万寿宏开祝筵外,没得天母准许,瑶池从不让外人进入。

紫琼茕居瑶池,终日与仙女为伴,从不曾离开过瑶池半步,更难得与外人接触,久而久之,遂养成冷若冰霜的性子,加上她所习的仙术,多以克制心意欲念为主,竟修得无哀无乐之情。

她初见辛钘之时,其性子依然不变,直到二人相处久了,冷漠的习性才开始有所改变,言语也变得多起来。

饶是如此,紫琼毕竟修为非浅,只消稍定心神,灵台立时澄清无波,现在虽然握住男人的玉j,但在她而言,便如手握枯枝,心中只存着授业之念,全没半点y秽之意。紫琼不但不感到羞赧,反而大方地向辛钘道:“好了,你现在可以放松心情,看能否使阳物硬起来。”

说话一落,把手上的玉龙放开,让他重获自由。

辛钘听后,当即暗运真气,一股炙热之气自会y窜升,直冲玉龙,阳物果真悍然挺立,笔直如铁,把个裤裆撑得老高。

紫琼看在眼里,见他这等威势,也不由暗暗心惊,心想男人的东西竟会如此多变,刚才还是稀软无力的家伙,一下子竟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竦动,好奇心起,再以玉指握住,竟发觉比之刚才粗壮了甚多,便连手指也无法将之箍拢,真教人骇目惊心!紫琼略一定神,说道:“瞧来它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但定力是否能够坚久,尚待考验才能知晓。”

辛钘问道:“要怎样考验?”

紫琼没有答他,玉指移到他裤头,扯开腰带。辛钘看见,两只眼睛突然绽出异彩,惊喜交杂。紫琼把外裤脱去,将裤子放在一旁。

辛钘再也按捺不住,忙动手脱掉内k,一根半尺有余的巨龙,直挺挺的全落入紫琼眼中。

紫琼首次见着男人的东西,也不由看得朱颜陀晕,双颊潮热,心头卜卜直跳。

辛钘见她脸盖绛纱,微含羞态,更显娇美动人,不禁愈看愈痴,开声问道:“现在……现在开始修练吗?”

紫琼轻抬螓首,直望着他道:“这几日来,此问题你已经问了三次,近日你这样努力修习导气之法,不用多说,就是等待今天吧?”

辛钘听见,讪笑道:“我……我若说不是,你会相信么。”

紫琼道:“还算你老实,如果你心口不一,将有苦头你吃。”

顿了一顿,又道:“玄女娘娘曾与我训戒,她说你我人仙殊途,务必慎小谨微,尤其儿女之情,更要把细。我所以再三和你提起此事,也是这个原因,咱们倘若稍有违越,不但要遭玄女娘娘惩处,便是王母娘娘也不会放过咱们,你得好好紧记在心。”

辛钘听后,无奈点头,心里好不是味儿。

紫琼拍一拍身边石床,说道:“你且坐下来。”

辛钘依言坐在她身旁,只听她道:“能达至养生的房事技巧,合计有九种,称之为玄女九式,第一种名叫龙翻,二名叫虎步,三是猿博,四是蝉附,五是龟腾,六是凤翔,七是兔吮毫,八是鱼接鳞,九是鹤交颈……”

接着把九种姿势与他详加细说。由第一式龙翻开始,直说到第九式鹤交颈,每一式都纤悉无遗,解释得清清楚楚。

虽有九式之多,却不复杂难记,辛钘听了一遍,便能默默紧记在心,紫琼问道:“你全都记住了?”

辛钘颔首道:“嗯!到时倘有忘记的地方,你可要提点提点我。”

紫琼道:“咱们就从第一式‘龙翻’起首吧,从咱俩正式合体开始,须得每二刻钟更换一种款式,九式合计两个时辰多,我就以两个时辰为目标,只要你在这段时间维持不泄,并能一口气完成九式,才能算是合格。”

辛钘问道:“若然做不到呢?”

紫琼道:“这还用说,当然要继续练习,直到成功为止。”

辛钘听后,两颗眼珠立时骨溜溜一转。紫琼和他相处一年多,对辛钘的古灵精怪知之甚稔,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辛钘连忙谄笑否认,但心里却想,要是我每次都佯作失败,便可一直和她练下去,这种乐事,我自然不能和你说。

其实紫琼法力高深,只要运用仙术,便能d察他人心思,只是她素来坦率正直,虽有此神力,却不会随便使用而已。但她毕竟灵巧慧黠,看见辛钘这个模样,知他定有什么古怪,见他不说,便不再追问,向他道:“现在就开始吧。”

辛钘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自从偷看紫琼沐浴后,那副完美无瑕的身子,早已深深镂刻在脑海中,真个是行思坐忆,时刻不忘,便连在睡梦中,也是紫琼的影子。

现听得紫琼这句话,不知为何,眼见着这个秀雅绝丽的梦中仙子,一股教人莫可亵渎的感觉,忽地在辛钘心中孳生,竟然犹豫不决起来。

紫琼见他久无行动,也微感奇怪,一时也难明其理,遂问道:“你还呆著作甚,没听见我的说话么?”

一言把辛钘击醒过来,望望紫琼,轻声说道:“我……我要来了!”

缓缓将手从后放上她香肩,把紫琼柔软的娇躯微微拥紧,一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立时扑鼻而来,直教他如痴如醉,难以自持。

紫琼徐徐转过身来,双手围上辛钘的熊腰,一对饱挺的茹房,牢牢贴到辛钘胸前,螓首上仰,吐气如兰道:“记得千万不要急进,必须先让女子动情,方可交h,知道么?”

辛钘怔怔盯着眼前的仙子,点了点头,把紫琼用力拥抱住,只觉软玉香温,说不出的美好受用!只见紫琼星眸如丝,朱唇微绽,如此绝世姱颜,当真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辛钘不由心中赞叹:“好美,真的好美!”

辛钘一时看得痴然若醉,略一定神,低下头来,四片嘴唇终于碰在一处,紫琼缓缓闭上眼睛,唇瓣绽放,一根诱人的舌头直闯进她口腔。

紫琼身子微微一颤,心弦悸动,只觉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猛然直涌而来,脑间霎时空白一片,茫然不知所措,更不懂得如何回应他。

虽然如此,紫琼仍是记得玄女娘娘的嘱咐,一旦和辛钘交h接触,免得让他兴致索然,万不可克制自己情欲,必须任其自然,尽情放开情怀。

言念及此,紫琼再也不作保留,春情尽开,一任自流。

辛钘吻着她的香唇,只觉满口芳香,紫琼的味道,确实是甜美到极点,叫他无法自拔,一条舌头在她口腔乱探乱钻,在他强烈的引诱下,紫琼也慢慢开窍,已逐渐懂得如何回应他,两根舌头登时你来我往,直吻得天旋地转,昏醒复迷。

不消片刻,已见二人鼻息呼呼,渐趋沉重。辛钘终于抵受不住,一手固定紫琼的头颈,一手落在她的茹房上,指掌笼盖,稍一揉捏,顿觉手上之物浑圆饱满,不禁暗叫一声绝。原来紫琼只穿上了外衣,内里却是空空如也,便连她那微显发硬的茹头,竟能历历可辨。

“嗯!”

紫琼直到今日,还是首次让男人握住茹房,心旌早已动荡不已,尤其被掌心压着茹头摩挲,那颗心儿,像要从口腔跳将出来般,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她几乎昏晕过去。

辛钘赋予她的快感,便如惊涛骇浪般,毫不间断地,不住滔滔狂涌而至。

紫琼终于尝到r欲的甘美,竟会是如此叫人陶醉!辛钘恣肆的爱抚,让她不自觉地侧过身子,腾出更多空间来配合他,令他能更放肆地享受自己。而她的玉手,同时来到辛钘的胯处,把那根炙热如火的巨龙握在手中,援搓轻揉。

辛钘立时美得如在云端,禁不住嘘了一口气,旋即说道:“紫琼,给我套弄一下……啊!不错,就是这样,你简直让我发狂了……”

紫琼见他舒服受用,也自一喜,不由加多几把劲,直弄得辛钘蹙额颦眉,口里叫爽不迭,忙将紫琼轻轻推开,动手脱她衣衫。紫琼以身相就,两三下功夫,已将她脱得精赤条条。

辛钘见着这具莹润如酥的雪躯,当堂呆得一阵,紫琼的完美,实教辛钘百看不厌,尤其在这灯烛摇曳下,更见她粉光融滑,绝艳惊人。辛钘连忙脱去身上的衣服,张手把她抱入怀中,双双滚到石床上。

紫琼双手箍住辛钘的脖子,放软身子,任其摆布。只见二人朱唇相凑,再次吻在一起,这一亲吻,足有半盏茶时间,方见辛钘脱离她嘴唇,接着沿着她粉颈往下吻,当他含住一颗茹头时,紫琼浑身一个痉挛,不禁轻呼起来:“啊!兜儿……不……”

十根纤指,全c进辛钘头发中,把他的脑袋牢牢按住。

这时,一对美r全然落入辛钘掌控中,只见他手口并用,弄得不亦乐乎,舔弄良久,忽见辛钘的嘴唇再度下移,滑过她小腹,舔过那片小草丛,最后来到她胯间。

紫琼自是明白他的意图,忙即并拢双腿,双颊更加羞红,犹如熔浆包脸。但辛钘岂会依她,两手使力,将她双腿劈开,娇花嫩蕾,立时一览无遗,全然跃入他眼帘。

“实在太美了……”

辛钘暗叹一声,痴迷迷的看着眼前这个好物。

但见整个花x,宛如凝脂般娇嫩迷人,正自蜃蛤吐水,红唇翕动。辛钘看得双眼放光,忙凑头过去,舌头伸缩,舔吻起来。

紫琼“啊!”

一声低鸣,身子倏地剧烈抖动,只觉一根舌头不停地游走,时而深入膣腔,时而噙着r蒂,阵阵强烈的无名欲火,猛地席卷紫琼全身。她万没料到,男女间这种事,竟会带来如此畅快甘美的震撼。

辛钘埋头苦干,把个紫琼弄得身耸肢摇,口里嘤咛大作,辛钘再难隐忍得住,趴回紫琼身上,将她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道:“我……我想要你!”

紫琼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微分玉腿,发觉那颗头儿已抵住x门,心头又一阵悸动,轻声与他道:“来吧……”

第六回d府春色

辛钘趴在紫琼身上,眼睛下望,看着她这张仙姿佚貌,实是说不尽的清俊秀丽,体内那团y欲之火,不由又炽旺几分,忙双手握住她一对美r,一面把玩一面道:“紫琼,你这对乃子太也诱人了,实教我舍不得放手,可以帮个忙么?”

紫琼给他拿住一对妙物,如揉面团般捏弄,早已美得神魂飘飘,现听见他的说话,一时无法反应过来,轻声问道:“你……你想我怎样?”

辛钘平素见紫琼冷艳如霜,终日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藉此机会,揶揄之心骤起,便道:“你为我对准位置,好让我放进去,下面实在忍不住了。”

紫琼听得秀眉轻聚,心知辛钘存心为难,但回心一想,既然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况且玄女娘娘说过,要我尽情去挑逗他。言念及此,向他说道:“你这人就是爱作怪!”

话后,紫琼玉手下移,一把握住巨龙,先为他套弄几回,再把个头儿抵住y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紫琼已见难耐不过,喘声微现,大股水儿不停地从膣中涌出。

紫琼再难抵受心中的火焰,体内那股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辛钘的爱抚,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唯有单手使力,把身上的男子紧紧拥抱住,把龙头抵紧花户,颤着声音道:“兜儿,可以c进……进来了!”

才一说完,已羞得耳根火烫,不敢再望他一眼。

辛钘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腰板儿微微加力,一颗硕大的头儿立时撑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辛钘伸眉吐气。

紫琼给巨w一闯,禁不住“嘤”一声叫将出来,其声如莺,当真是荡心动魄。

辛钘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紫琼又再“啊!”

一声轻叫,声音如凄如苦,辛钘听见,一时也不敢妄动,把眼一望,却见紫琼全身僵住,心中怜爱,忙即问道:“可好么,我是否弄痛你?”

紫琼双手圈住他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牢牢的盯住辛钘,二人立时眉成目语,春情尽显。

辛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下面又湿又紧,箍得我好舒服!你呢?舒服吗?”

“嗯!”

紫琼点头应了一声,说道:“来吧,慢慢c进去。”

龙翻便是男上女下最常见的体位,并无什么特别花巧。辛钘听得,当下又在门前抽送一会,说道:“你还是完壁之身,待我先为你破去好么?”

紫琼给他一提,方记起来,微微笑道:“嗯!来吧。”

辛钘道:“我知道破瓜之时会非常痛苦,但你是仙子,不知是否一样?”

紫琼道:“我也不知道,便是这样,我也会受得住,不用担心。”

辛钘说道:“我来了,如果感到疼痛,要说给我知。”

紫琼螓首轻点。辛钘心想,长痛不如短痛,请不要怪我,当下狠起心肠,挺腰猛地往里一送,夹着水声,竟是一放到底,只听得紫琼“噢”一声轻呼,头儿往后一撑,双手紧紧按住辛钘的p股,泪眼蒙眬道:“痛……好痛……不要动!”

辛钘看着碜的慌,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额角的汗水,忡然道:“对不起,都是兜儿不好,本想减少你的痛楚,却害苦了你!”

紫琼虽然辣乎乎的疼痛难当,但辛钘的关怀,却让她感到一阵温暖,抬起玉手,轻轻抚摸他俊脸,说道:“兜儿,没事的,我还受得住。”

但辛钘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紫琼闭上眼睛,张唇迎纳,吻在一处。不用多久,二人已吻得如疯如狂,浑然忘我。辛钘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一对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茹房,一面搞弄她r首,一面含住香舌道:“你的乃子好诱人,兜儿实在爱死它!”

紫琼被他亲吻得娇吟袅绕,忽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丝丝的,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引领到另一边茹房上。

辛钘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r儿弄得形状百出,愈弄愈感情兴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

如此轻抽慢送数十下,紫琼亦渐觉好转,只觉痛楚之中却夹着一股莫名的快感,这种苦中带乐的感觉,是叫人何等地陶醉!接下来再经辛钘一轮开垦,仅余的痛楚,终于被快感全然掩盖住。

辛钘从她口里抽回舌头,抵声问道:“现在可好点没有?”

紫琼没有出声,一对迷离的眼睛,只紧紧盯着辛钘点头。

辛钘渐渐加快抽送速度,先是来个九浅一深,c得“噗噗”直响,不用多久功夫,已见紫琼呻吟不止,遍体酥麻,整个花户,突然作痒起来。

紫琼越发难忍不过,只觉那颗火烫滚热的龙首,不住地在门前扯刮,心中渴望他深进,盼他能填满体内的空虚,但他偏偏就是不肯,这种吊人命儿的把戏,当真是叫人痒入心肺,令人死去活来!紫琼此刻方明白,九浅一深能让女子如此疯狂,果然是有其道理。

辛钘一面苦干,一面欣赏她那陶醉的表情。紫琼本就美艳无方,现因激情兴浓,越显得转盼多情,娇艳迷人。辛钘看得好不动兴,当下改变攻略,提腰猛地望里一送,接着大刀阔斧,下下尽根直杀将进去。

紫琼给他这样一弄,体内的空虚登时不翼而飞,直爽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口里不住嘤嘤乱响。

转眼之间,盏茶时间过去,辛钘突然抽出玉龙,提出该换下一个招式。

紫琼听见,从迷情中苏醒过来,只得把娇躯一翻,改为面向下俯伏,手膝支身,丰臀高翘,把个水淋淋的美x朝向辛钘。而这个翘臀趴跪的姿势,正是玄女九式中的第二式“虎步”辛钘一个滚身,移位跪到她股后,双手围抱住紫琼的纤腰,乘着s水之利,提枪便刺,只闻“吱”一声响过,已全根没进,被花房重重包裹住。

玉龙才一进入水帘d,辛钘直美得浑身酥麻,禁不住连连狠刺几下,“啪”的一声轻响,拍了一下眼前的丰臀,目光到处,见那菊x舒蕊展瓣,犹似含蕾欲放,不由看得心热,顽性一起,把个拇指直按了上去,磨蹭几下,叹道:“好个妙物,没想连这里也如此娇美!”

辛钘看得过瘾,二话不说,竟竖着中指便往菊x里钻,紫琼猛然一惊,忙回过头来,攒眉说道:“不……不要弄那个!”

但辛钘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中指不但没有抽出,还往里面一c。

紫琼“啊”的叫起来,已觉菊x被他全然闯入,且不住来回抽戳,钻刺无宁。

辛钘一于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把个紫琼干得身软体颤,流y涓涓。辛钘低下头来,见那玉龙自伸自缩,扯得水儿四下迸溅,不禁y火大织,又再多加几分力,“噗唧,噗唧”的抽送起来。

紫琼前后受敌,上下寻刺,快感一浪接住一浪,从不间断,犹如浊浪排空,盖顶而下,险些把她掩没掉。

辛钘见她得趣,露首尽根的疾刺不休。他明知如此放缰奔驰,实是有违黄赤之术的要旨,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