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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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要想作出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这些特种精英已经拼尽全力打开了城门,随着安众城门的缓缓打开,青州军蜂拥而至,杀入了城内。城内守军本来在数量上就不占优势,现在青州军一入城,自然知道自己在安众城已经大势已去,于是便弃一安众城,从其他几门逃跑。

兵败如山倒,想拦都拦不住,很多逃兵一路向南而去,至于另外一些套病则跑向孙静的埋伏圈去通风报信了,要不了多久,孙静便知道了这里的事情,一听说安众城已经落入到敌人的手中,登时和文聘两人急急如丧家之犬,彷徨无计。文聘便是悔恨交加,当他得知那三十多人果然有问题时,差一点便要拔出刀来摸脖子自杀,明明自己已经料到了这种可能性,地没有想到青州军居然在自己地眼皮子底下玩出了这种花样,真是令他无地自容。

现在安乐安众两座城已经丢失,邓城兵微将寡,去通知邓当地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而且现在情况双有了变化,即使是等当知到了青州军的行动也未必会重视,除非自己现在再派人去通知邓当,告诉他安乐城与安众城已经丢了的事实。郏下眼下倒是没有问题,朱然实力强横,城内士兵众多,而且为人老成,又有周平这样的猛将,只要樊城的粮草可以到达,那么郏下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要他们去攻打安众城和安乐城都是不现实地,最好的去处应该樊城才对,毕竟粮草十分重要,现在形势突变,若是没有粮草,整个荆州北部地荆州军那就都得饿肚子,故此孙静和文品十分想要南下。但是若是他们此时南下;那就等于把郏下和(登耳)城都让给了青州军;若是粮道不通朱然大军就会被困死在城中;否则的话;就只有出城向青州军投降一条道路可走。

故此;文聘和孙静不约而同选择了救援郏下和(登耳)城的行动;为的就是保住荆州北部的半壁江山;行要今后还可以和青州军分庭抗礼;即便是营救不及;那也要带出这两座城市的将士撤离;以便保存荆州原本就相对单薄的实力。不过孙静和文陋千算万算,却万万没有算到寇封已经投降了青州军,截断了荆州北部军队撤退的后路,而且随着庞德和豫州军队加入,这种截断回越来越稳固,多一份拖延便多一分危险。

现在孙静和文陋所选择的道路看似安全,实际上满是荆棘。

当然,若是说起形势的危急,对于陈应投向青州军完全不知情的鲍隆才是最危险的人。

鲍隆大军一路急行军;先是在半途中见到了李严大军和孙河大军交战的地点;眼前一片狼藉;不过对于鲍隆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一眼便可以看出来这场战争的结果;从场面上看便不问可知;池河大军算是全军覆没;看着被烧得完全没有了形状的营盘残骸;鲍隆一阵心惊r跳;先在气势上被这只青州军吃住了。鲍隆心中清楚;那个自己看不上的孙河现在只怕已经凶多吉少;死于非命了。不过鲍隆并没有因此而胆怯;反而变得更加小心;带领大军一路上小心行军;一直到鄧城;才到鄧城;变看到青州军在攻城;鲍隆连忙带领军队加入战斗;想要配合城内的守军击溃青州军;谁战斗眼前的这只青州军极为强悍;居然先用强弩压制了鄧城内的官兵;然后大部分士卒转身向鲍隆的军队冲了过来。

两面作战的青州军很轻易地抵挡住了鲍隆的军队;令鲍隆无功而返;十分郁闷地撤军;然后在城外安营扎寨;准备和青州军的拉锯战;在他看来;等到邓当回军;青州军占不到便宜自然也就撤了。李严则是早有定计,自然也不着急,等着桓范派给自己的帮手到来。

陈应自然不会让人捻,在鲍隆赶到这里来之后没有一天时间便也来到这里,在这之前,陈应已经带领小股人马预先到了李严大营,拜见李严。李严没有想到陈应居然到的这么快,闻听陈应到来,连忙派人把陈应引进大营,一番殷勤客套过后,陈应便把桓范写的书信交给了李严,李严看过书信之后便含笑看向陈应道:“陈应将军加入我青州实在是最明智的选择,日后定可为我家主上夺得荆州立下大功。”

陈应闻言有点汗颜道:“我陈应冲锋陷阵还可以,为大司空驰骋疆场更是全无问题,介理却不敢妄自菲薄。只是尽力而为,原本我和鲍隆还曾经和主上交过手,不过咱们可完全不是主上的对手,我们两人加上文聘将军都拦不住主上。”李严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陈应说的是什么事情;当时第一次长安之乱时;太史慈要赵云假冒自己;做出亡命荆州的姿势;赵云在荆州被人围追堵截。当时遭遇的对手除了未交手的黄忠和后来投向青州军的〃铁锁横江〃甘宁兴霸之外;便是文聘、陈应、鲍隆三人联手伏击赵云的那一次最为惊心动魄;赵云当时来到荆州还是李严暗中引他偷渡呢;所以对他们的事情知之甚深。想不到当日的敌人居然变成了同一战壕的人。令李严的心中升起了白云苍狗、变幻莫测之感,对面的陈应显然也有这种感觉。唏嘘道:“当年我和鲍隆和文聘将军联手攻击主上的时候,便有一种无法与主上匹敌的挫败感。那时便心生崇拜,想不到今天居然可以为主上出力。实在是陈应生平之一大成就。”

李严微微一笑,也不解释说当时和陈应交手的乃是赵云而不是太史慈,只是避而不答道:“陈应将军以为应该如何对待鲍隆将军呢?”陈应虽然是粗人;但是对李严嘴中地话却听得十分清楚;李严说的是〃对待〃而非是〃对付〃。显然是想要收服鲍隆;而且十分给他陈应面子。令陈应心中十分感动。当下拍着胸脯保证道:〃李严将军请放心;有我陈应在;鲍隆那小子只会乖乖听话;和我一起加入青州军。毕竟大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他?将军放心;等我大军到来;我自然会去劝降鲍隆;请将军静候佳音。〃李严看着说话说的信誓旦旦的陈应,微笑摇头道:“陈应将军,你可知道,我青州军一向讲究实事求是,说话更是不打诳语,将帅上下更是和睦,所以有事情大家会一起商量,绝不会用什么激将法去难为人,所以还请陈应将军实话实说。我看将军虽然嘴上说没有问题,但是心中却还是没有完全地把握,否则你陈应就不会先独自来见我,而大军行在后面了,若是我换成是你,既然把握十足,还不如带领大军直接到此,加入我军,然后便单枪匹马跑到鲍隆将军那里去,要他直接投降呢?依我看来,这鲍隆还是有些何将军不同的地方,不知我说地对不对。”陈应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李严为何一句话便可说出他地心里话,在他的印象当中,但凡武将都不太擅长于谋划,谁知道眼前地李严居然这般精明。

陈应当然不知道,李严和桓范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心机也变得深刻起来,尤其是变得观察入微,更和他的性格有关系,这李严的武功都完全是以招数为主,自然心思缜密,变化万千,所以在桓范的熏陶之下早就变成了一员智将,更何况关于饱隆地性格陈应更是知之甚多,桓范早就和他说起过,知道收服饱隆并非像陈应那般容易,故此现在才有此言,并且易于道破了陈应的心事。陈应地脸色微红,看着李严的双眼,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下头去。

李严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走到陈应的身旁,用手一拍陈应的肩膀,微笑道:“陈应将军若是想要鲍隆将军投降过来,那我们就要联手做戏,否则,我便只好对鲍隆将军痛下杀手了,主上的大事为重,我李严绝不会姑息养j,定会痛下杀手。”陈应闻言神色一凛,当下爽快道:“属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令鲍隆投降过来。”

李严闻言,脸上浮现出了温和的笑容,微微点头道:“陈应你真是个好兄弟,鲍隆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但愿他能理解你的这番苦心,假如我青州军。”

顿了顿,李严对陈应沉声道:“待会儿你便赶回到大军中,然后赶到这里来,你便去联系鲍隆将军……”

陈应的双眼一粮道:“难道是要我领军直接加入到鲍隆的大营中和他兵合一处,然后到了晚上便打开营盘。迎将军进到大营中,再把鲍隆活捉……”

李严闻言摇头道:“这么做当然不行,虽然你手下的士兵都是你的亲信,但是若是和鲍隆合兵的话,也许人多嘴杂,万一泄露了消息,那便糟了。”

陈应闻言恍然点头,身上便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对李严地智能更加佩服。李严带着陈应来到沙盘之前。指着沙盘对陈应微笑道:“你的大军到来之后便和鲍隆大军形成一条直线,然后再去见鲍隆将军,若是鲍隆将军问起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便说这样你的大营和他的大营。还有鄧城之间会形成一个三角形。这样一来,青州军就会被包围。你只要这般说,鲍隆将军定会相信。到了那时,晚上我便会去领军偷袭鲍隆将军的大营。等到他立足不住,跑到你这里来的时候,我们便可以把鲍隆将军……嘿,把鲍隆将军请来,我知道鲍隆将军是个念旧的人。但是若是我们把鲍隆将军请到这里来,时间一长。相信我们会打动他的,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鲍隆将军也非是铁石心肠之人,有什么话不能说?”陈应闻言心情大佳,哈哈一笑道:“我们兄弟两人出生入死,早就不分彼此,只是这小子有点固执,而且文聘对他不薄,故此我才会有点没有把握,但若是按照李严将军的计划地话,我们的把握就很大了。到时候我定会全力以赴劝说的。”李严微微点头道:“原来你们是对文聘很有感情啊,呵呵,其实我对文聘也是十分欣赏,我看荆州打乱之后,文聘将军只怕再难以受到重用,他本来是一介武夫,丢了荆州北部的责任都会令他翻不过身来,更何况荆州权利地争夺十分残酷,文聘将军若是变成了一个失势者,那便再难以有所作为了。弄不好还会有人趁机会杀掉文聘将军,不管怎么说文聘将军也是周瑜方面的人。所以若是有可能的话,我倒是想连同文聘将军一起收服,若是我青州军得到文聘将军,在夺取荆州的时候再配之以两位将军,自然是如虎添翼。呵呵,我想文聘将军也不会拒绝吧,毕竟他也知道荆州军已经不再是他地用武之地,又岂会自寻死路呢?”陈应原本听得脸色数变,毕竟他和文聘的关系十分地亲密,在听了李严的分析之后当然是关心则乱,在听了李严有意招降文聘之后自然十分欢喜。

李严一拍陈应的肩膀,微笑道:“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现在嘛,咱们还是先把鲍隆将军‘请’到这里来共商大事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陈应一想到这件事情,心中便热了起来,当下抱拳来道:“如此,属下这便离开,回到军队,咱们按计行事,陈应只等将军的消息了。”

李严含笑点头,陈应才要出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着沙盘道:“敢问将军,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做地这般形象直观,让人一目了然。”

李严微微一愣,心道这个陈应还挺好学的,便略作解释,听得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地陈应一脸的佩服,再三赞叹离开。不久之后,陈应便回到了自己的大军中,然后领着大军装模作样来到了邓城城外,按照李严的指定来到了一处平地安营扎寨,待一切已经收拾完毕之后,这才带领一队亲卫赶往鲍隆的大营,见到鲍隆之后,两人自然是一阵欢喜,鲍隆得知了孙静要陈应在安乐城失守之后便道邓城来的命令之后,又听了李严教给陈应说的为何要在其他地方另立一营的原因后当然不虞有他,当天晚上两人把酒言欢,陈应为了晚上的行动自然不敢多喝酒,只是一个劲儿的灌鲍隆喝酒,鲍隆哪里会想到自己有生死之交的兄弟会暗算他?自然是来者不拒,杯到酒干。等到鲍隆大醉之后,陈应也装出摇摇晃晃的样子,带着自己的亲卫回到了自己的大营中,暗中准备。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李严悄悄潜到鲍隆军营四面,突然偷袭,杀得鲍隆大军措手不及,兵荒马乱中。还没有醒过酒来的鲍隆被自己的亲卫摇醒,原本还迷迷糊糊,可是当得知自己的大军被青州军偷袭的时候登时吃了一惊,连忙爬了起来,酒也被吓醒了,来不及披挂,便就上阵了,出了中军大帐,才上了战马便是一阵眩晕。虽然人已经醒了,但是酒力还是麻痹了他地身体,令他感觉到手脚无力,不过凭借他的经验。他还是可以判断出来李严大军已经掌握了主动,自己军队的伤亡看不出来。但是自己的士兵正在四散奔逃,被人家青州军赶着追杀。自己已经立营不住,最领他心惊r跳的事情是。那些青州士兵的嘴里在喊着:“先杀孙河,在拿鲍隆,先杀孙河,在拿鲍隆……”听到这里,鲍隆的心底便为之一怔。他想起了孙河大营被毁掉的场景,自然心惊r跳。生出逃跑之心,又想起自己的好兄弟陈应的大营就在一旁,生怕陈应会派人来援救,此时若是派人来只怕也来不及了,反而会被青州军一口吃掉,青州军两面作战的能力他是看过的,所以鲍隆当机立断,命令手下抵挡青州军,自己则带领一支军队向陈应大军方向跑去,希望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陈应,两人另想办法。

李严早就看见了鲍隆,也不追赶,只是领军在这里杀败鲍隆大军的气势,然后便于他投降,此时鲍隆大军的士兵被李严打的摸门不着,自然归降者甚多。鲍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跑到了陈应大营,进了大营之后便直奔中军大帐,想要向陈应说明此事。

谁知道鲍隆才进到中军大帐之中,才看见陈应还未说话,便被陈应一声令下抓了起来,鲍隆直到被按到地上还款明白怎么回事。

在奋力换气中,却听见陈应派人去通知李严,这才明白陈应已经投靠了青州军,登时气愤难当,对着陈应破口大骂。陈应也不敢看他,但是心中却是光明磊落,更知道自己是为了鲍隆好,所以心中倒也坦然。

到了天明时分,李严才风尘仆仆赶到这里,一进到大帐,便为鲍隆松绑,谁知道才一松绑,鲍隆便像发疯一般冲向了陈应,势若疯虎的狂打陈应。

李严吓了一跳,连忙把鲍隆拉开,可是陈应地脸上已经挨打了两拳,青一块儿紫一块儿。陈应倒也不还手,被揍得这般狠,脸上却还在咧着大嘴笑,显然是十分开心的样子,他对鲍隆地性格倒也了解,知道鲍隆这是没有对自己彻底失望,所以才会对自己动手,若是仇视自己,和自己形同陌路的话,鲍隆才不会搭理自己。

鲍隆的嘴巴里面却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十分不解气的样子。

陈应却上前来,露出熊猫吃竹子一般的微笑。咧着嘴要李严放开鲍隆,然后在李严地全身提防、生怕他再被鲍隆抱以一顿老拳,以至于面目全非到老爹都不认识。鲺隆果然对陈应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非常气愤,不明白陈应为何会用这种方式来胁迫自己加入青州军,难道有话不能当面说吗?

李严在一旁解释说这是因为鲍隆对文聘有很深厚地感情,陈应是生怕鲍隆因为文聘的原因而不答应投奔青州军,又向鲍隆说了自己准备招搅李严,以及李严在荆州形势不妙的话语,这才令鲍隆原谅了陈应。

如此一来,鲍隆投降青州军便顺理成章了。鲍隆自去收整自己的部队,李严则和陈应商量大事,李严准备先行撤军,然后让邓城的守将打开邓城的城门,这样一来邓城便唾手可得。

陈应大叫妙计,便依计行事。

于是在邓城城外,李严先是装出击溃了鲍隆大军,然后又被陈应大军驱赶离开的好戏。当然,李严本人则早就暗中潜伏在了陈应的军中。准备进城。

陈应在“驱赶”走李严之后,便和鲍隆领军来到登城城门,大叫开城。

邓当留下的大将袁雄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十分兴奋,这些天他一直为青州军的攻击而感觉到头痛,要他也城一战,他又不是李严的对手,现在看到己方三面用力,把李严赶跑,自然欣喜若狂,当下也不多想,便大开城门,要陈英和鲍隆进城。陈应和鲍隆进城之后,便登上城墙去见袁雄,袁雄见到两人哈哈大笑,才要向来来一个亲切的拥抱,却没有想到一把花枪从旁边飙s而至,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要他动弹不得。袁雄仔细一看,不由得魂飞天外,眼前的人哪里是什么荆州士兵?那分明就是青州悍将李严!

身边喊杀声响起,李严看也不看占领等城的战斗,只是微笑着对袁雄道:“袁雄将军,李严这厢有礼了。”

鄧城,也落入到了青州军的手中。

是邓当手下忠心耿耿的部将,自然不会投降给青州军,也不拦的问他,只是中把他押金了监狱,要人好好看管,便算了事。

李严、陈应、鲍隆三人才把邓城安排妥当,便听见了外面杀声震天,陈应和鲍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邓当另有伏兵在城中?

李严却微笑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城外应该是孙静和文聘将军两位到来,想要救援邓城吧?”陈应和鲍隆闻听文聘到来,脸上露出一些不好意思地复杂表情,毕竟他们投降给了青州军,见到文聘的话,只怕又是陪人家一顿大骂,但是李严也说过要招降文聘,故此两人主任欢喜。

李严看着两人有点忐忑不安的样子,微笑道:“现在我们还无法收服文聘将军,毕竟文聘将军还没有意识到荆州北部大势已去。等到我们夺下荆州北部的时候,文聘将军定会为我所用。”

陈应和鲍隆欲言又止,他们看着李严胸有成竹大的样子,自然不好多问,毕竟他们不知道青州军另有一手、、寇封已经投降了青州军的事情。李严看着两人微笑道:“两位将军现在见到文聘将军自然有些尴尬,我看两位将军还是不要出去,让我李严去应付一下,孙静看到鄧城不好攻打,自然会去郏下。”

陈应和鲍隆闻言点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人也的确不好和文聘见面,于是一抑拳便下去了,李严则微笑着上了城墙。

孙静和文聘一见李严上了城墙,而且还厚颜无耻地询问什么“两位一向可好,小生这厢有礼了”,自然气得两人大为光火。孙静又指大骂,说李严等人无事生非,又起战端,攻击荆州,意图不轨等等。李严却若无其事的反驳说荆州军和益州军结成了联盟,而天下百姓谁都知道当今圣上出事昏迷就是刘备下的手,其用心之险恶实在罪不容诛。现在青州军不过是替天行道,为圣上扫荡天下大害而已,要孙静束手就擒。

孙静和文聘大怒,尤其是文聘,这人已经得知了陈应和鲍隆投降给青州军的事情。这令文聘十分的愤怒,见到李严胡搅蛮缠,一时本会也不能说清楚是非,便迫不及待的叫骂,要李严放出陈英和鲍隆来,和他一决胜负。李严又怎会答应他,只使用了弓弩来回答。

孙静见城上的人气势如虹。知道攻城无望,便开始撤军,并且在不远处安营扎寨,李严看到这一幕也不理他,心中自然有数。他知道敌人见到此处没有攻下的希望,自然会把目标转移到郏下城来。

孙静和文聘两人的想法还真地和李严的想法如出一辙。孙静自领一军留下。文聘则带领一支军队前往郏下,希望从那里打开缺口,通知郏下城守军,弃城逃跑,和他们一起撤退。前往樊城,现在各座城市已经逐渐被青州军攻破。只有樊城还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那里有邓当大军,所以撤退固守樊城是最好的出路。李严自然知道他们地企图,有桓范的神机妙算,孙静和文聘又岂会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去?当下命令陈应和鲍隆守城,自己则亲自下城带领大军不断地向孙静大军的大营攻击,孙静并非是军事人才,文聘又不在身边,孙静面对青州军的攻击根本就是疲于应付,幸好手下将士用命,而且大营设置稳固,才抵挡住了青州军前几轮的猛攻,不过孙静心知知肚明自己抵挡不了多才时间,李严的攻击虽然勇猛,但是明眼人都可看出那种攻击其实是试探性地,若是动了真格的,自己多半是要被击溃,亡命以逃了。一个人处于颓势时,事情往往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所以李严对孙静的攻击的确越发地猛烈,孙静大营很快就立足不住了。

另一方面,文聘也遭遇到了青州军的狙击,正在围攻郏下的魏延得到了李严传来的消息,知道文聘援军来此,居然立刻放弃郏下,全军撤退,弄得郏下城守军上下如坠雾中般一头雾水,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只派出了斥候远远地跟着,谁知道但凡派出的斥候都会被围燕派人马上格杀掉又或者追回,令朱然等人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魏延在搞什么鬼。魏延则全力行军,直奔文聘而来,截住文聘大军便是一顿大杀,一者因为措手不及,二者因为文聘大军连日行走,已经疲劳到了极点,故此被魏延杀得连连后退。立足不住,文聘和魏延两人在乱军中迎面碰上,两人见面分外眼红,各举刀枪,杀到一处,一个长枪好似怪蟒翻身,一个大刀如孔雀开屏,正如同佛门密宗传说中的两只生而为素是仇敌的灵兽狭路相逢一般,缠斗激战,至死方休。

不过连日来的大败已经令文聘大军士气低迷,面对青州军地猛攻文聘大军终于立足不住,开始出现溃散的迹象。正在这时,朱然领军赶到,在魏延和文聘两军交手之后,朱然地斥候终于得知了详细的情报,连忙回去通报。

朱然知道若是没有天大的事情,文聘是绝对不会亲自来的,而且还被魏延缠住,肯定是荆州北部发生了大事,这令这段时间对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地朱然十分不安,因此朱然马上带领一半军队和手下众将前来营救文聘。这个时候,双方的实力才相当起来,不过朱然却在后悔一件事情,自己为了以防万一,居然把周平留在了城内,若是有周平地话,定可以协助文聘拿下魏延。

可是朱然却不知道文聘的心中所想,文聘一见朱然自然大喜过望,他现在只求荆州军能够少一些损失,当下便和朱然兵合一处返回郏下,商讨撤退到樊城的事情。魏延也不追赶。他知道现在自己在围攻郏下已经没有意义了,用不了多长时间,荆州军就会主动放弃郏下,故此也不追击。只是密切注意荆州军的动向,希望在他们撤退时,自己趁机从文聘的身上敲下几块儿r来,削减一下文聘的实力。

朱然等人回到了郏下城,原来还想要给文聘接风洗尘,等到听说了现在荆州北部的形势之后,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即便是想周平那样地人也怵然不语,冲锋陷阵自然不在话下,可是饿着肚子打胜仗那是谁都做不到的,现在郏下城的粮草毫克供应一段时日,但是这段时日过后,若是青州军已经占领了荆州北部诸城,即便是自己这里固若金汤,那也是没有用了。故此,众人马上便达成共识,马上丢弃郏下城,只带着粮食,一切笨重的军用物质全部丢弃。立刻出城向邓城前景,与孙静大军汇合。共同撤到樊城。

朱然军令一下手下人便立刻行动起来,通宵达旦的工作,也不作任何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便全军出城。向邓城方向运动。此时朱然军中士兵有很多已经知道荆州北部的形势,自然恨不得早一点到达樊城。因为那里才有充足的粮草,留在郏下城只是死路一条,所以虽然一夜未睡,人人精神百倍,奋勇向前。不可避免的,魏延对者之旨在撤退的大军进行了堵结和追击,文聘等人无心恋战,故此留下人断后,便继续赶路。别人倒还算了,周泰的弟弟击平却是自告奋勇留了下来,他的哥哥战死沙场,死于青州军之手,他早就已经发誓要报此血海深仇,更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现在荆州军撤退需要人手,便自告奋勇留了下来,他也知道魏延乃是青州名将,若是斩钉魏延,即使是死于乱军之中也值了。

魏延倒也知道这个周平,连纪灵都在这小子手下吃了亏,自然不会等闲视之,打起精神和拼死断后的周平交战,见到周平势若疯虎地样子更是小心应对。知道朱然和文聘大军已经远去看不到踪迹,魏延才将周平一到挥于吗下,但是却早已经满身大汗,自可看出其中的其中的艰难。

平心而论,周平原本就不是魏延的对手,不过也是一流高手,再加上上来就拼命,魏延当然应对吃力。

周平手下的士兵可就没有他们的主将这般出息了,一见周平战死,有看到自己更无逃走的希望,当下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大叫饶命。魏延看得哈哈大笑,便吧这些人收编起来,然后命人带这些俘虏回到南阳,交给南阳地地方官处理,自己则另派一名副将到郏下整顿慌作一团的百姓,现在这里已经是青州的地盘,后面更有青州作后盾,官吏郏下哪里还用地着那么许多的士兵?

至于他自己,当然是领兵缓缓而行,直奔鄧城而去。朱然和文聘急行军也改变不来鄧城城外的战局,在李严地冲击下,第二天上午不到半日,孙静大军便彻底抵挡不住,弃了大营,四散奔逃,李严大军四处追杀,却正好遭遇到了回军而来的文聘和朱然,双方又是一阵混战。一直站在登城城墙上观战地陈应和鲍隆两人,一见局面混乱。立时打开城门杀了出去,支援李严。李严却和文聘缠斗,一把花枪犹如万花筒一般杀得文聘心惊胆战,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技不如人,朱然等人纷纷助战,却于事无补,反而被陈应鲍隆两人一左一右,分成两翼对荆州军进行了突袭,立刻是冲散了荆州军的战阵,陈应鲍隆两人更是一个连连撇出飞叉,不断的击杀荆州军中那些副将,使得不断有小股的荆州军部队失去了指挥而陷入了混乱当中,另外一个则拿出了自己s杀双虎看家本领,手中的长弓不断地一张一驰,那弓箭弦上地响声不绝于耳,一支支雕翎箭化成一道道乌黑的闪电,每箭s出,必有人应声惨叫而倒。这两个神乎其技地手法自然令手下人看得大呼过瘾,士气高涨,变得锐不可挡起来。朱然等人虽然看见陈应两人眼睛都红了,但是却因为人多的原因,根本无法靠近两人,否则早就扑上前去击杀这两个叛徒。虽然这里很多人不是两人的对手。

文聘则是这些人中最愤怒的一个,看着自己昔日最信赖的、地大将居然投降给了青州军,怎么能不令他怒火中烧?可惜李严在此,令他寸步难行。在三股大军的冲击下;孙静等人徐徐而退;因为人数多于李严等人;所以即便是后退也显得十分从容。显然;樊城的粮草还是对荆州士兵很有诱惑力的。

李严。陈应。鲍隆三人也不追击;毕竟自己力量有限;还是等自己地帮手到来才最有把握;所以收兵回城。没有用多长时间,安乐城的桓范、郏下的魏延都领军前来,在安众城休息了半日,事情到了这一步。恒范已经不在着急,他可以预想到前线现在邓当和沙摩柯正打得厉害,沙摩柯实力强横,邓当顶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败下阵来。而这个时候,孙河、文聘、朱然等人的到来就会增强荆州北部孙权的势力。能够和沙摩柯决一死战。沙摩柯现在想必还不知道孙河父子战死沙场的事情,更不知道荆州军已经大败,若是直到这件事情,沙漠可比让更加难以控制,显让他们大闹一场。自己再动手不是更好吗?三支大军在安众城休息了小半天,这才上路。

青州军在荆州北部正面战场开展顺利。另一方面青州两面的战场也在推进得十分迅速。

先是庞德,指挥大军连连攻克房陵一带地城市,没有用多长时间,房陵到鄼城一线的荆州军控制的大小城市均被攻下,荆州军闻听庞德到来纷纷为之胆丧。未交战便望风而逃,庞德大军直接向了襄阳城。豫州刺史张济和陆逊派出的军队也攻克了新野和枣阳。

由于豫州也需要面对长江南岸的敌人,所以陆逊调动的是虞翻从徐州调动来的训练地新军,这支军队有糜芳这虞翻的小舅子为将,又把最近表现出色的郝昭调入军中作为副将,糜竺这大舅哥负责粮草,而已经在徐州地方再也无力c纵世家大族力量的陈登则成为了军师。

再加上这支军队是由虞翻亲自训练,战斗力非同寻常,故此虽然是初上战场,更无名将指挥,但是在陈登的计策和郝昭地勇猛的合作下,新野和枣阳还是成为了青州军地囊中之物。电梯里弥漫着一股带鱼的咸臭味,地毯上浸渍着来历不明的污秽水迹,这一切都是缘自顶楼的餐厅。因为它的存在,电梯里每天都要运送大量的动物尸体。

“这么大一栋楼,竟然连客梯和货梯都不分!真是。。。。。。”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内,他憋着一口气,尽量不让腥臭味钻进鼻孔,伸手在楼层按钮上摸索着寻找18楼。按钮上居然还蒙着一层薄薄的动物脂肪,男人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张纸巾将食指擦了又擦。沙摩柯一见孙河父子地头颅,再看看陈应和鲍隆的孙河书信,早就气冲斗牛,根本无心分辨事情地真相,更怕孙静一到,寇封便会打开城门,迎接孙静等人进城,到了那时,自己便是死路一条。

故此,一见孙静等人到来,根本就不给孙静更人说话的机会,直接领军冲了上来。孙静等人此时早就已经疲倦欲死,但是面对沙摩柯的攻击又不能不还击,于是和邓当等人指挥早就已经疲惫不堪的军队抵御沙摩柯的攻势。这一回倒是是势均力敌;沙摩柯遇见了文聘自然也没有本领嚣张了;所以沙摩柯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便撤退了;此时他的军中粮草即将告罄;现在战局又一筹莫展;孙河更是死于非命;令沙摩柯彷徨无计起来。自然萌生了退意;可是现在自己和荆州的关系搞得这么僵;只怕回到荆州的道路也不是十分好走。

孙静等人那里也是一片诧异;面对樊城的诡异气氛他们百思不得其解;邓当原本认为寇封见到自己到来还不是太放心;所以不肯放自己入城;现在孙静到来居然也不放入城;这一点实在是解释不通。孙静的军中的粮食也剩下不多,于是便派人进城去问寇封,什么时候打开城门,谁知道派出去的人不多时便回来了,哭丧着脸,带回来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寇封亲口承认,自己早就已经投向给青州军了,至于吕蒙德逃跑,回去通风报信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就是为了挑起荆州军内部的争斗。

这个消息一经说出,荆州军众人登时哗然,他们没有想到樊城居然早就已经是人家青州军的囊中之物,如此一来,自己根本就无法再在荆州北部立足了。原本孙静还以为自己还可保住几座城市作为北上的跳板,可以和青州军纠缠,现在则完全失去了这种资格。

吕蒙也是一脸的沮丧,可是心中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荆州北部已经落入青州之手。

而荆州的南部也将不保,自己将会在渡江之后掀起腥风血雨。

主上,你可知道?

太史慈端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微笑地看着手中的几封书信,心中欢喜。南蛮地区的收买人心的工作现在进展顺利,至少很多南蛮人不在对青州军仇视,没有像原来那样一听见青州军的名声便恨得咬牙切齿,看来宣传的力量的确是无穷的,当然,贾精选的那些五斗米教的一干男女妖人也算得上是极品,深入南蛮之后,对南蛮人是大家诱惑,床第之欢外便是软语温存,不论男女都有其毒辣的杀手锏,所以做起事情来自然是顺风顺水。令太史慈最为满意的事情是,贾诩的这个计划中考虑到了出征在外的南蛮王孟获的因素,在南蛮地区宣扬青州军的政策的时候并没有说一句南蛮王孟获不好的话语,相反还在若有若无的暗示说南蛮王孟获现在的行为其实是在被益州军队利用,很多的权益原本是南蛮人就应该有的,但是现在南蛮王孟获却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想要通过卫益州军队效命却争取那些原本就属于他们的权力。这番话是最具有杀伤力的,这番话一经出口南蛮人对眼前的这场战争表示不满的越来越多,南蛮人的确骁勇善战,但是却不是好战分子,更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对于他们的“蛮”,贾诩揣摩太史慈的心思,定位得很准,只是认为他们的生活方式很简陋而已,所以那些妖人在南蛮之后倒也放下了架子,但是并不等于愚蠢,自然可以看得出这些汉人和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再加上俊男美女的诱惑,金银财宝的获得。以及从这些汉人手中获得很多的生产知识,使得他们对于青州军越来越有好感了。最有趣的事情是孟获的好友兀突骨原本已经组织好了一个藤甲兵军团,想要出兵巴郡。但是在听说巴郡已经落入到青洲军之手后变的颇为踌躇。后来又见到青粥派来的那些妖人的宣传,居然颇为心动,居然带领军队回撤,并亲自去见留下照看南蛮地木鹿大王,向他说起此事。木鹿大王虽然是南蛮人。但是这人颇有智商,闻听此事之后也不愿意和青洲军交手,难蛮人已经不是益洲军队的对手了,可是益洲军队居然会被青洲军轻易的打败,所以木鹿大王也不想招惹青州军。更何况,南蛮参加这场战争地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分配制度南蛮的权益吗?可是现在青州军所给与己方的东西更多。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给益州政府卖命呢?所以木鹿大王也不愿意和青州军交恶,又听说青州军对南蛮王孟获颇有好感。而且抓到的南蛮人又都已经放回,看样子并不想把南蛮王孟获怎么样,木鹿大王和兀实骨更没有和青州军作对的想法了。

如此一来,他们对于青州军派来的那些五斗米教地妖人的行为便开始听之任之。凡此种种可以表明,至少在此段时间内。青州军已经不用再担心南蛮人了。若是没有南蛮人在后方作乱,那么鲁肃这把刺入到益州下府的尖刀就没有被折断的危险了。相反还会以南蛮为依托变成一只大锤狠狠的砸向成都。和这封书信相映成趣的是诸葛亮送来地书信;诸葛亮这小子简直把特种精英运用得出神入化;在史阿地带领下;在山地神出鬼没;连连劫持了几回益州军对运送的粮草;还杀伤了很多地敌人;弄得庞统十分头痛;正如诸葛亮所预料的一样;庞统万般无奈下派出南蛮王孟获带领一部分无当飞军充当押运粮草的士兵。有这支山地军团的参与;特种精英想要得手那就难了;同时庞统还派出了陈到带领其余的无当飞军在山地围剿特种精英;但是效果可想而知;无当飞军毕竟是新军;虽然有成为白耳军那样地军队的潜质;但是在现阶段还无法和青州军抗衡。如此一来,特种精英地军队牵制住了所有的无当飞军,大大削弱了庞统的山体战斗力量,而且令庞统想不到的事情孟获也因此而满腹牢s,他是个渴望打仗的人,可是现在他却变成了后勤部队,这一点令他心中十分不舒服,这个信息已经被诸葛亮所掌握,并且正在加以利用,若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孟获,纳闷安曼问题将会得到彻底的解决。关于这一点,太史慈对诸葛亮当然是充满了信心,无论是历史还是演义上面,都是诸葛这干净漂亮的解决了南蛮的问题,所以太史慈认为虽然解决孟获问题的地点变了,但是结果却不会变,唯一需要提防就是庞统,这小子未必不会放上一手,这时候就看谁更加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