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历史时期华夏分裂的内因。也许现在的人无从知道这重大的意文,但是对于太史慈来说,却在心中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当然,就目前为止,太史慈真正挂念的却是中原大战。

曹c绝对是个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瞬间之内扭转整个战局的人,对上曹c,太史慈自然不敢有半点马虎。几天前,当诸葛亮已经料出孙策意图时,太史慈便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在这里呆下去了,孙策虽然厉害,但是有诸葛亮在此,太史慈放心得很。

现在荆州北部境内的青州商人正在源源不断地撤离,南阳的军队也作出了守城不出的架势,自然是为了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李严大军驻守南阳是为了开辟与荆州贸易往来的市场作用的。

等到在南乡一带毫无收获的廖立大军回来,孙策立时就会中计。所以,太史慈的心思全在曹c身上。

虽然曹c一直希望自己离开长安,但是现在自己以胜利者的面目离开长安赶往中原去见曹c,这恐怕是曹c最不愿意看到的吧。

对于自己这初来三国时代便已经认识,现在却变成敌人的好友,太史慈心中一片坦然,若是日后抓曹c,定要和他煮酒论酒,纵论天下英雄。回首望去,南阳和汝南早已经看不见了,前方的寿春却已经遥遥在望。

没用多长时间,太史慈的大船便在寿春城北面的淮水下游岸。

在经过张济大军派遣在这里的河防士兵的检查之后,便带领一千特种精英进入了寿春城。此时的寿春城已经完全恢复了宁静,因为青州军军机严明。所以在街道上绝对看不出遭受到战后侵袭的影踪。

寿春城的百姓脸上也绽放着笑容,因为他们现在已经在青州地控制之下了。

青州这个词汇意味着过上好日子,在这个乱世的老百姓,要求是一日三餐吃饱,至于其他。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青州,的确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故此。这些百姓在街道上看见太史慈这支军队;也没有丝毫地害怕的意思;因为他们知道青州军绝对的秋毫无犯。

相反;他们对这支装束特殊;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精悍之气地青州军倍感好奇;在一旁指指点点。

太史慈大感有趣;丝毫不以为意。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帮春城的刺史府,太史慈下马报上姓名,自然有守卫的士兵慌慌张张进到府邸中通报。

不多时,被张济留守在帮春城雷薄便慌忙出来叩见太史慈。

太史慈把雷薄扶了起,和他亲切说话。

自袁术死于非命,雷薄投降青州军之后,太史慈和雷薄还是第一次见面,自然十分亲切。雷薄却有点战战兢兢,毕竟太史慈威名日盛,天下人都对其敬畏有加。

太史慈挽着雷薄的手,才令后者内心安稳了一些,两人一起往里走,太史慈谈笑风生,雷薄恭谨应对。

雷薄当然知道太史慈的目的所在,故此也未把太史慈让到客厅,直接就把太史慈引到了刘繇所在的院落。当太史慈进到刘繇的院子的时候,刘繇和自己的一干手下正坐在温情的太阳底下闭目养神。

太史慈见了为之啼笑皆非。想一想自己灵魂附体之后和刘繇第一次见面地场景,太史慈只觉得人生如梦,十分荒诞。

当时名声鹊起雄心勃勃的刘繇一心想要收服太史慈,自己却找了很多的理由来拒绝。现在换成了自己想要让刘繇屈服于自己,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太史慈伸手阻止了正要出言叫刘繇等人起来的雷薄,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刘繇的身边,负手低着头看着刘繇,轻声道:“正礼兄,我太史慈来看你了。”

声音虽轻,却令刘繇等人睁开了眼睛。

张英等人更是飞身而去,来到了刘繇的身后敌视地望着太史慈。仍然悠哉游哉的坐在座位上的刘繇却对张英等人说道:“你们不用紧张,若是咱们司空大人想要动手杀掉我们,早就在背后下手了,还会等到现在?是不是司空大人?”

太史慈听出其中的讽刺,微微一笑道:“正礼兄,你我见上一面实在不容易,现在不是在战场,你我一家人,为何要说两家话?”

刘繇似笑非笑道:“的确是一家人,把我刘繇变成这副模样,以后扬州以北的土地和军队都归子义所有,我们当然是一家人。”太史慈知道对方对自己成见极深,也不为自己辩白,只是淡然道:“正礼兄不见璇儿吗?”

终于,刘繇的神色一动,显然是非常记挂自己的妹子,但终是忍住了,只是淡然道:“有你这个好夫君,我这做哥哥的自然可以让位了。”

太史慈闻言心中冷笑,心道你帮助曹c利用尹氏挑拨我太史慈和家人的关系,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也是在伤害自己的妹妹吗?想到这里,太史慈的心头火就要爆发出来,忍了再忍,太史慈才道:“正礼兄,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我希望正礼兄能够开始新的生活,至于尹氏的事情,璇儿已经知道……”

刘繇闻言脸色一变,旋即冷哼一声,冷笑道:“知道又如何?我这是为了她好……”太史慈摇头道:“正礼兄不必勉强,璇儿没有怪罪正礼兄,她知道作为刘氏宗族的子弟,有一些事情史必须做的,在这一点上,我太史慈也是这么认为的除了有点不满意正礼兄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之外,对于正礼兄的行为我无可指责。就像我一点都不恨孟德兄一样。

刘繇被太史慈说得低头不语。

太史慈看着刘繇,长叹一声道:”正礼兄,扬州得风浪太大,还是回家吧!璇儿在长安等着你呢。“刘繇终于被太史慈说动,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太史慈的安排。

虽然未见地对太史慈心服,但这却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在一旁的张英等人也是一团喜气,毕竟太史慈是刘繇的妹夫,能不打仗最好。

太史慈长出了一口气,知道刘繇的事情解决的还算圆满,只要刘繇不死,一切都好说,否则自己还真容易后院起火。同时振奋起雄心:广陵、孟德,我太史慈来了!

淮y城外,战鼓喧天。

当乐进等人来到城头时,城外的青州军开始四面围城。

没有呐喊声,只有急促的鼓声和整齐的步伐,这两种声音会合在一起,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宛若一把大锤,狠狠的锤击在地上,扬起无数的烟尘。这声音也沉重的锤击在了乐进等人和每个曹军士兵的心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天空中明明没有一点凉风,但是却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剑拔弩张之感。

在这些士兵的后面紧随其后的则是掌握各种式样的攻城武器的青州军士兵,宛若一具具雕像一般,岿然不动。

乐进等人神色凝重,有点陌生地看着眼前的这支攻城部队。夏候杰皱着眉头忍不住道:“这支青州军与我们在泗城交手过的似乎很不一样,难道这支军队是臧霸大军,而非孙观大军?不过数量为何如此之多。”

在一旁的曹纯则诧异道:“这支军队绝对不是臧霸大军,臧霸大军的军队没有这么多人,而且也没有这许多的攻城武器……难道这是张济大军?又或者是攻击下蔡的那一支神秘军队?”乐进摇头道:“这些都不是问题,现在最令人担心的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攻城工具,看看这些东西,一个个巨大无比,臧霸等人的军队是青州的野战部队,在短时间内到哪里弄这么多的攻城器械?若是就地取材则根本不可能,要知道。我淮y三城现在是坚壁清野。怎么会又制作工具的材料供青州军使用呢?”

众人闻言一震,因为被青州军打得摸门不找(着),反而把如此显而易见地问题忘记了。现在被乐进一提,这才察觉不对劲地地方。夏侯杰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这支军队不是臧霸或者是孙观的军队?”

乐进想了一想,色变道:“难道是青州军中的攻城部队,鲁肃大军?”

众人闻言纷纷色变,若是鲁肃大军到来,那就大事不妙了,青州军一支野战部队攻起程来都锐不可当,更何况是鲁肃大军呢?”只是鲁肃大军一直远在幽州没有人会想到鲁肃大军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从幽州到扬州,路途实在是太过遥远。对于鲁肃大军这等机动力差的军队来说,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曹纯则想到了更多。面无一点人色道:“糟了,若是这只大军乃是鲁肃大军。而我军事又先没有情报通知。那岂非是说青州军早就已经在策划这件事情了?也就是说主上现在所有的行动都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否则这只鲁肃大军是怎么出现的?他们定然是已经藏身在附近了!······若是日后盐渎的守军前来救援苟攸先生的话,定会吃上大亏的。”众人立时间心头大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当然知道曹纯说的都是实情,鲁肃大军神话般出现根本就在意料之外,盐渎现在想毕也已经知道了荀攸被困地消息,并且还误是以为臧霸大军干的,若是依次为判断,定会得出错误的结论而导致全盘的失败。

现在自己是知道了,可是却失去了通知盐渎地机会。更何况,他们还在担心别地事情呢?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谁能想得到眼前的一切会是一个圈套呢?这就像是一个自诩为手段高强的猎人去打猎,直到猎物已经唾手可得,才发现自己反而变成了猎物,并且还在无意中十分配合的把自己的弱点全部展现在了敌人的面前,所有的事情全都措手不及起来。

乐进等人不是荀攸,自然不会由此及彼想到那么远,所以面对这等突如其来的情况,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每个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安慰自己,并且要求自己稳住心神,但是每个人又都十分清楚自己已经被别人算计了,甚至有可能一败涂地,若是简单的吃了一两个败仗,他们不会在乎,可是就怕曹c都会一败涂地,那才是永无翻身的机会。曹c会败吗?每个人都没有想过曹c会败,但是这一次不同以往,这一次的敌人是一直屹立不倒的太史慈。曹c未必会在他的手下逃过好去。

不过,曹c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一定会有办法的,自己一定要等到曹c会来才可以。因为绝望;反而使得淮y城中的众人产生了希望;空前的坚定起来。每个人都迅速的散开;开始在城墙上寻找属于自己的位置;大声的吆喝着士兵;奋力的提高士气。

正在这时;城外的青州军已经完成了四面包围;准备攻城。

走在前面的;当然是青州攻城部队那种特殊的全身盾牌兵;他们用双手推动着完全钢制、下面带着轮子的盾牌迅速向前移动。在阳光底下;巨大的盾牌散s着阵阵寒光;令观者睁不开眼睛;城头上的曹军虽然离着很远;但也要时不时地眯起眼睛来他们的身后藏匿着青州军的神臂弓兵,准备到一定距离之后抛s。至于用的雕翎箭,当然是火箭了。

行在最后的,则是各色巨大的攻城武器。从战术上看,鲁肃是在用当时在幽州与公孙瓒作战的故技。简单说来,就是吧破城战变成墙头争夺战。

乐进等人在墙头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青州军不断的迫近,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曹纯咬牙道:“看来应该是鲁肃的青州攻城军了,看看他们的盾牌,我们根本没有听说过和见过,听说青州军的重步兵有一种半人高的盾牌,防御性能极好。用于两军阵前对弓箭兵的防御。夏侯渊将军曾经说起过,但是这些青州军的盾牌比,显然不是一种,似乎完全是为攻城而设计的。”

夏侯杰心情大坏道:“现在不是给对方大颂功德的时候,问题是我们怎么对付敌人?难道等敌人来到城墙底下之后用滚木擂石应付吗?”曹纯断然道:“这么做万万不可,莫忘记青州军还有神臂弓兵,若是在来到一定距离之后,那些盾牌后面杀出神臂弓兵,用地又是青州军的攻城立起火箭,我们又当如何定对呢?”

夏侯杰闻言为之语塞,显然是被曹纯的话语吓到了。

乐进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们先把主上离开这里赶赴徐州时候为我们事先准备的特制盾牌拿出来吧。”众人这才想起来,连忙命令士兵去准备盾牌。不多时候,淮y城上的守军人手一块盾牌。这盾牌不但巨大,而且还在外面包裹上了一层铁皮。自然是为了防止青州军的火攻。

采取的战术竟然和淮安城的守军惊人的一致。那些士兵好似铜墙铁壁一般排列在城头,似乎无坚不摧。鲁肃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丝毫不为所动,在他身旁的管亥却笑了出来道:“原来敌人对我们的进攻方式也早有一些了解呢,居然事先就准备好了这些盾牌,不过若是以为这样便可以阻挡我军的进攻脚步,那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一顿,管亥对鲁肃沉声道:“先生,管亥愿意打头阵,一鼓作气冲上城去,还请先生成全。”鲁肃看了一眼管亥,微笑道:“将军似乎要利用‘攀援铁抓’撕开敌人地盾牌防线,对吗?”

管亥丝毫不惊异于鲁肃会说破自己的打算,在他地心目中,鲁肃根本就是无所不知,闻言当下点头。

鲁肃却摇头道:“将军有没有想过,若是敌人上城之后用铁钩之类地东西勾住我军士兵身上的藤甲之后,再用重武器攻击我军士兵,会有什么样地结果?”管亥闻言,面色为之一变,这一点他显然没有想到。

鲁肃淡然道:“虽然我们不知道敌人是否用到这招数,但是小心行得万年船,这总是没有错的。”

管亥点头欣然受教道:“还是先生明察秋毫,深谋远虑。”鲁肃淡然道:”当然,这也仅仅史一种可能,敌人不可能未卜先知道我军得装备问题,但是不得不承认,敌人对我军有着深入得研究,我军得装备集合了青州军各门类部队得长处,敌人又误以为攻城得军队史藏霸大军,所以这城头应该有一些应对措施才对,虽然敌人应该已经猜到我们得真实身份,但是对付藏霸大军得招数还是对我们有些作用呢,我们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猛攻一气,只会蒙受不必要得损失。”

管亥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对了,若是如此说来,恒范先生和藏霸将军那里岂非会吃上大亏?”鲁肃深吸一口气道:“桓范那小子自有分寸,而且生性冷静又足智多谋,又不是要他真的破城,所以我们不必为他担心。”

顿了顿,又道:“荀攸还未来得及赶到淮y城便已经被我军困住,所以淮y城和淮安城是不同的,淮y城的守将未必能想得到用铁钩来对付我们,我不愿意强攻墙头,是不希望有不必要的损失,哼,要攻占墙头,未必只有一种方法。”

管亥闻言,双眼亮了起来,嘿嘿笑道:“难道先生想用投石车?”鲁肃含笑点头。

刘辟却在一旁摇头道:“先生,这么做似乎不妥,要知道淮y城墙高大,我们的投石车似乎无法把石头抛高······”

鲁肃微笑道:“刘辟将军看来对我青州军的投石车不甚了了,要知道,在我青州,投石车的种类很多,除了一般的投石车之外,我军还有高空投石车和破门投石车两种。前者更分为火油高空投石车和碎石高空投石车两种,作用不同。”刘辟听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青州军的投石车居然种类繁多,他只知道青州军在豫州开始围剿黄巾军的时候曾经用过的一种投石车,威力惊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见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微不足道。

鲁肃看着城头,眼中精芒闪动,冷哼道:“敌人显然也知道我军很多地进攻防护四。把城墙修地很高,但是却太小看我军了,算他们便宜,若是淮y城周围有小山,我定要让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鲁肃的意思,只有廖化这深知青州军每支军队底细的人才明白鲁肃的意思,身躯一震道:“先生说的莫非是可以把玩长兄管事若无物、如履平地的‘飞翼战术’?”

鲁肃点头道:“元俭,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当初甄宓小姐被俘。主上手下的特种精英就是用这种东西,瞬间之内攻破了敌人的庄园。”

众人当然不知道什么是“飞翼”战术。更想不到这种战术是令人像鸟一样在天空掠过,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中被击败。鲁肃哪会向众人解释?心道这套战术现在用不上也好。将来在进行汉中和益州征讨战的时候再用,才能发挥其最大的功用。

蜀道多山地,正是用滑翔的方式攻城略地的最好时机。

鲁肃不再多说,下命令攻城士兵改变作战方式。

几声鼓点过后,正在不断缓缓向前的青州盾牌兵立时停了下来,宛若雕像。淮y城城头地曹军莫名其妙,不明白青州军又在弄什么玄虚,乐进等人也觉得奇怪。

此时,青州军后面的机械攻城部队向前移动。

乐进等人极目望去,发现了青州军地举动,夏侯杰盯着正在向城门方向移动地破门投石车,沉声道:“这就是青州军的投石车吧,没有想到这般巨大。”乐进冷笑道:“鲁肃真是欺人太甚,居然这等藐视我等,哼,我这便调弓箭手过来,对他们进行s杀。”

曹纯却阻止道:“万万不可,青州军地那些盾牌兵还没有退去,对我们虎视眈眈,若是他们的身后真的是强弓硬弩,我们与之对s绝对会吃亏的,而且这些攻城器械上面本来就带着可以为士兵遮挡的盾牌。我们的弓箭未必会起什么作用。”乐进闻言一愣,旋即惊醒道:“曹纯将军言之有理,是我失误了,若是如此,我军最好的办法便是等待他们近城边用滚木擂石对付了,只是我们未必能够攻击到那么远的地方。”

众人纷纷点头,一片愁眉不展。

曹纯却突然道:“对了,我军不是也曾经防止过青州军的投石车吗,现在城中还有,不妨调到城头来进行防御,岂非可以远程攻击?对方的攻城器械巨大,掉转起来分外不灵活,定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众人闻言大喜,知道这绝对是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好方法,连忙派士兵调集投石车上城。

与此同时,青州军的高空投石车也缓缓上来,这些高空投石车看样子很像一般工程用的塔楼,但是顶部却是另有玄机,乐进等人当然看不出这东西有什么用处。青州军得这种高空投石车石青州大发明家马钧呕心沥血地杰作,把投石车举到高处地塔楼本身结构坚固,故此可以把投石车牢牢的稳固在上空。

塔楼上面的投石车使用纯钢制成的,造价极高,但是因为设计合理,而且短小精悍,又因为材料优质,所以不但坚固耐用,并且s程很远,而且重量不是很大。

这种设计最优越的地方就是把守城一方的制高权优势完全剥夺了。使用这种高空投石车的一方,完全可以站在比城墙更高的地方和守城方进行对s。并且它的高度是可以根据城墙的高度在安装的时候随意调节的。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因为高空作战,所以投石车所需要的石球无法及时运到高空。不过这个问题也已经被马钧解决了,这种高空投石车的塔楼部分一个用锁链连接的机关轴承,事先在机关轴承近地面的一端放上一块被青州军精心打磨的石球,当上面的投石车向外投s石球的时候,所产生的反作用力便作用到机关轴承上,这机关轴承便利用这股外力把下面的石球迅速地托运上高空,以备下一轮攻击时用,然后机关轴承下落,青州军再放上一块石球。当然,仅这股外力还不足以把那石球送上高空,这塔楼上还有一个类似于后世汽车方向盘的东西连接着运送石球的机关轴承,只不过非常巨大,需要五名青州军一起转动,直到石球真正到达指定高度为止,这样,便可以确保石球运送百分之百成功。

因为是两股外力同时作用,所以十分省力。由此可以想象,一台这样的投石车造价之高。

可是曹军哪里会想到人世间还有这样的投石车呢?鲁肃看见敌军城头上隐约投石车的身影,哑然失笑道:“他们居然想要东施效颦,用攻城车对付我们。”

旋即面容一整,冷哼道:“我定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乐进等人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失策,却以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在他们的催促之下曹军的投石车源源不断地被运上了城墙。

乐进等人大声吆喝,指挥四面的投石车整齐排列,瞄准城外的青州军的投石车以及那看上去十分巨大的“塔楼”,准备一举摧毁青州军的下一轮进攻。

空气紧张起来。青州军那些盾牌兵却在悄然中再一次向前进发,与此同时,青州军的真正塔楼也开始缓缓进发,藏身在塔楼之中的青州军功城士兵各司其职,手持十字狙杀强弩的s手在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准备s杀那些正处于移动中的曹军盾牌兵。功城战士则在检查过全身上下装备之后,开始闭目养神,享受着大战前的最后一刻轻松和安逸,但是每个人的杀意已经不断的弥散而出,仿佛在下一刻便会跳起来抽到杀人一般。他们的身体在塔楼的前进中来回摇晃,带着一种特殊韵律的灵动。青州的破门投石车此时已经来到了适当的位置,在曹纯的惊骇和曹军投石车的无可奈何中,青州军的破门攻城车同时发弹。

巨大的石球在弹出前,压迫得投石车吱吱扭扭的声音作响,显示了强大的破坏力,而就在下一刻,这些巨大的石弹便已经但这沉重的呼啸声划过天空,飞向城门。这些石弹产生的强大的后坐力更令投石车猛地向后狂顿一下,就像一个醉酒的壮汉撞到了一堵墙一般。在曹军的目瞪口呆中,这些石球从各个方向飞驰到城门上,狠狠的锤击在了城门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响彻了所有曹军将士的耳边。

四面城门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城门上的尘土簌簌落下。这些石球并非是规范的圆球形状,而是带有一定流线的倾斜。这就造成了这些石球在飞出时带有螺旋,随着石球的飞出和距离的变远,这股螺旋力量将会越发的强盛起来,如此锤击到城门上时,所产生地破坏力自然无比惊人。

乐进等人站在城墙上,似乎都能感觉道这些石球撞击所产生的震颤,仿佛整个的淮y城都被震撼起来了一般。曹纯转过头来看向乐进。焦急道:“原来敌人的目标是我们的城门!若是被敌人得逞,淮y城失守无疑。”

夏侯杰却摇头道:“青州军这么做未必有结果,须知这些石头对城门地破坏力虽然惊人,但是这些石头落下去后便会堆积在成门前,反而会成为淮y城的屏障,我们有担心什么呢?”曹纯气道:“夏侯将军是不是忘记了。敌人投石车所投掷出来的石头都是石球,这些石球在经过撞击后,便会碎裂成小块,又怎会形成堆积呢?”

夏侯杰一呆,乐进的脸色先变了,沉声道:“曹纯将军言之有理,要知道青州军一项谋定而后动,他们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有他们的道理。据我所知,天地间的石头种类千千万,有的石头自然坚硬无比,可也有些石头硬而脆,这些石头一经撞击,的确会发生炸开来的现象。”夏侯杰人虽然粗。但反应却不慢。连忙派人去探望各城门地情况。

而这时,青州军的城门投石车的第二轮进攻开始了。

在又是一阵惊天动地地巨响之后。出去探望的士兵便慌慌张张地回报道:“的确如同三位将军所料,现在城门前完全是大大小小碎裂地石块,并没有堵塞城门。”三人看着这名垂头丧气的士兵,心中大骇,但还未来得及说话,空中便传来了异样的声音。紧接着三人便被一股大力一把推开,向前跌去。

三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却听见身边响起了一片重物相撞的声音,同时,一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起。

三人都是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之人,闻声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接着向前方翻滚,再来到自认为安全的区域的时候,才纷纷起身。抬眼望去的时候,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距离淮y城不远处,一个个青州军的巨大“塔楼”正在张牙舞爪,可是这个时候乐进等人已经完全看清楚这些“塔楼”的真面目,竟然是被高高举起,停落在半空中,挥舞着长长的“手臂”。吧一个个石球向淮y城方向投掷而来。那些石球纷纷而来有如雨落;一颗颗撞击在淮y城的城头上;巨大的石球把乐进等人预先准备在城头的投石车一个个砸毁,发出轰轰的鸣声。

而当这些石球落地之后,便开始四散爆炸开来,和那些破碎的投石车的残骸木屑四下飞激,轻而易举地击穿曹车士兵脆弱的身体,大量的鲜血以喷雾状向外喷出,弄得空气中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那些投石车太可怕了!这个念头同时在乐进等三人的心中冒了出来。

青州军的投石车却没有停止自己的攻击,一颗颗石球发出呜呜的声音连续不断的飞向城头,产生无比巨大的杀伤力。

随着石球的撞击,乐进等人宛若身陷在地震中,身体不断的被震颤。在巨大的轰鸣声中,夏侯杰把自己的嘴巴近乐进的耳边,大声吼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说话间,就见一名手巨大持盾牌的曹军士兵被一块巨大的石球击中,这士兵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便被石球直接压在了地面上,那名士兵就像是一个充满甘美汁y的西红柿,在瞬间之内被一脚踏碎,身上的肌r和血y在一瞬间之内完全从身体内爆裂而出,好似瓢泼,以这名士兵的不远处的曹军士兵无不被自己死亡的同伴的鲜血溅得全身上下一片腥黏。这名士兵惨死在三人的眼前,血腥的场面惊人令乐进这等杀人无数、视生死如无物的战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觉。

杀人盈城!

三人在这一刻才深切的感受到了这个成语的意思。

乐进咬牙道:“现在我们应没有办法守住淮y了,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离开这里。向主上禀报一切。”曹纯两人大感愕然;夏侯杰焦急道:我们可以和青州军巷战一时;至少要血战到底;就算是要撤退;我们也应该到淮安城和盐渎城去;协助守城。

乐进苦笑道:问题是我们到了另外两座城市就可以守住了吗?这支青州军实在太可怕了;不是我们所能抵挡的。这支军队已经完全颠覆了城市攻防战的概念;这一点我们可以要及时通知给主上;战将战死沙场虽然是我们的本份;但是为主分忧也是我们必须做的;为了主上的未来;我们必须突围而出。而且现在我们撤退还来得及;若是被青州军破城;我们将会没有半点机会。夏侯杰和曹纯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允。

这时,青州军的投石车攻击越发的凌厉起来,根本没有曹军士兵可以接近这里,随着他们向后撤退,虽然伤亡减少了,但是城头却完全失去了屏障作用。

就在这时。仿佛约好了一般,投石车地攻击居然停止了,一切撞击的声音都停了下来。乐进等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难道青州军攻城用的石球用完了?

数十名曹军士兵甚至开始向城头移动。

乐进等人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在淮y城的城头上便出现了无数的金黄色的亮点。

青州军的火箭!乐进等人立时明白了青州军的战术。

原来刚才青州军在投石车进攻的同时,城下的盾牌兵和神臂弓兵并没有闲着。而是在向前移动。在来到了合适的距离之后,便开始进行抛s。这个时候。因为有了神臂弓的覆盖s击,便没有必要再进行投石车攻击了。曹纯反应最快,立时色变道:“不好,青州军这是要攀爬城市了,停止投石车地进攻是怕投石车误伤到攻城的士兵。青州军士兵的盔甲对火地防御力很好,故此不怕火箭。”

乐进等人也明白过来。

到了此时还有何话说?在看着那几十名近城墙头地胆大妄为曹军士兵被火箭击中·身体发出被火灼烧的恶臭·翻滚在地上惨叫地场景之后,没有人再愿意留在城头。全军撤退,至于青州军利用塔楼爬城的一幕他们当然看不到,否则更是惊骇欲绝。

这一战,曹c军已经被杀寒了胆,再也不敢和这只攻城青州军正面对抗。

这时,城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随机青州军的欢呼声传来:“城破了,城破了!”乐进等人心中大恨,但是此时也无可奈何,唯有带领士兵奋勇冲杀,直奔北城门而去。

此时城中已经大乱,到处都是打斗喊杀声,空气中不时传来弓箭强弩你来我往的破空声,不时有士兵在大街小巷中翻身到底,血流五步。

在青州军的攻击下,曹军已经全无还手之力,随着青州军张弛有度的节奏,曹军士兵的所有行为都显得疲于奔命而且茫然不知所措。当乐进等人来到北门的时候,便一头撞见了青州战将廖化,廖化此时在在掩军大杀,一眼便看见了乐进等人,看他们的打扮便知道在曹军中不是一般人物,于是命令手下借助三人的部队进行阻击。

夏侯杰走在最前面,正遇见廖化,两人各举长刀,战到一处,斗了个旗鼓相当。乐进虽然惦念夏侯杰,但也知道机会难得,若是在此缠斗,那便谁也走不了,于是咬牙指挥军队直撞青州军阵,虽然在青州军的强弩的阻击下伤亡惨重,但是到底冲开了一条血路,乐进和曹纯夺路而逃。

夏侯杰虽然鲁莽,但也知道好歹。虚晃一刀,跳出圈外,也要逃跑。这时候,已经攻克了其他城门,并且因为受到的抵抗很小到其他路的青州军也已经来到了这里,夏侯杰才一跳出来,便一头撞见黄巾军的悍将于曼。被于曼飞起一矛,正中大腿,夏侯杰立时惨叫一声,满头大汗地爬伏在马背上,慌不择路的向城门方向而去。

于曼大喜,才要追赶。却被夏侯杰的亲兵拼死拦住,弄得于曼大为光火,手中长刀舞动如同车轮,好似虎入羊群一般,杀得夏侯杰的亲兵横七竖八来回乱飞。这时,刘辟和龚都也已经赶来,四支大军一阵大杀,把曹军最后的一点抵抗之心完全粉碎,纷纷跪倒在地求饶。

淮y城,毫无悬念的落入到了青州军的手中。

乐进和曹纯带领着剩下的两千多人,一路向北而去,马不停蹄地直奔东海而去。自然是为了尽早地通知曹c这里的事情。

哪里知道才出城不久,半路上便杀出一支大军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一员大将身高体长,膀阔腰圆。面相凶恶。浑身上下杀气腾腾,在阳光下。那杀气宛若烟波江上之雾气一般四下蔓延,令人望而生畏。

乐进却认识此人,骇然道:“管亥!”

曹纯当然也知道管亥,若是说管亥乃是像太史慈那样的绝顶高手,倒也未必,不过其强横的身手绝对是一流高手中的顶级人物,乐进和曹纯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果然不出军师所料,你等破城之后要向北去通知曹c,恨可惜,你们今天只能留在这里了。”管亥冰冷道,心中却在佩服鲁肃地真知灼见。

看着管亥在对面耀武扬威,乐进一咬牙,对曹纯道:“你先行突围而去,我来顶住管亥。”

曹纯断然道:“将军不可如此,还是我留下来对付管亥。。。。。。〃乐进看着对面和自己士兵数量差不多,但是军心士气却十分高涨的青州军,苦笑道:“你留下,没有几个回合就会被他杀死,管亥追赶上来,我还是在劫难逃,我留下,虽然和管亥相比相差一些,但决不至于那么悬殊,就算是管亥把我拿下,也实力去追赶将军了。不必废话,快走!”

曹纯闻言,双眼红了起来,一咬牙,用力地点头,两人心有灵犀地挥军之上,向管亥攻去。“哼!米粒之珠也敢放光!蚊蝇这翅,翻腾焉能及远?”管亥在讽刺中手中兵兵器,把两人嚷住。

乐进心怀死志,故此出招凶狠凌厉,充满着一往无前摧毁一切的架势。

管亥和他兵器交接之后,立即觉得双臂一震,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对面这貌不惊人之辈居然势力强横,和自己相差无几。不由的收起轻视之心,凝神应战。曹纯却借着这个机会继续前冲,向北方继续逃亡。

管亥见状,便要阻拦,无奈却被乐进缠住,万般无奈之下唯有全身应战。

曹纯东冲西突,战马来回冲杀,连连嘶鸣,终于突出重围,向北而去。管亥注意到这件事情后;大感没有面子;虽然鲁肃并末指定要他有多少斩获;但是在自己的眼前;对方大将居然跑了;实在是生平中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想到在里;满心不是滋味的管亥把郁闷发泄到了乐进的身上;好似打铁一般;把兵器连连锤击到乐进的长矛上;震得后者好像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地小舟;东倒西歪。

太厉害了!乐进心中叹服,不过却在同时高兴:曹纯终于走了,自己可以心无旁骛的和管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身为战将,能够在沙场上死在像管亥这样的对手手上,还有什么奢求?

孟德公,乐进来世还要追谁您建功立业,为您效犬马之劳!

吐气开声,乐进的潜能在此刻被完全地激发出来,一时间,竞合管亥都了个旗鼓相当。管亥心中大叫痛快,指挥手下大军截住敌人的大军开始厮杀。

当乐进回光返照似的攻击一段落地时候,管亥双目中杀机大盛,一摆武器,裹住乐进,杀得已泄了锐气的乐进手忙脚乱。

眼看对面的乐进便要支持不住了,管亥却神色一动,感觉背后一股寒气袭来,冷哼一声,把马头一转,避开了偷袭者的攻击。

“夏侯杰!”乐进惊喜的声音传来。管亥还未来得及完全掉转马头,夏侯杰的长刀便已经向自己的脑后袭来。

管亥身子一转,灵巧地好像狸猫,居然藏身在马腹之下。避过了夏侯杰的偷袭。

夏侯杰和管亥的战马擦身而过。当夏侯杰转过身子的时候,管亥早就已经端坐在马上,向自己冲杀而来。

夏侯杰的大腿上鲜血长流,却看也不看,一幅悍将本色,对乐进大吼道:“将军快走!”便和管亥杀到一处。

乐进心头淌血,但是却不敢耽误,转身便走,去追赶曹纯。

谁知道曹纯会不会碰到下一波的青州军?自己还是早去为妙。身边的亲兵为她奋力地冲开了一条血路,要他夺路而逃。

当乐进消失不见时,管亥面前满天血雾喷出,夏侯节倒地身亡。

管亥则肃容而立,深吸一口气道;“曹c手底下的好汉子不少,日后有机会定当再会!”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五章 双雄

淮y大战,一天不到的时间,青州军便迅速地破城,成为了日后曹c军上下都不愿意回首的噩梦。

鲁肃也用实际证明了青州攻城部队的无坚不摧。

在占领淮y城之后,鲁肃大军便迅速出击,联合纪灵大军直奔。盐渎城,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攻下盐渎城,和淮y城互成犄角之势,抵御随时有可能回撤的曹c大军,与此同时,早在鲁肃大军开始行动的时候便开始同时动身的青州后勤部队也源源不断地把大量物资运送到两座城市之中。虽然这两座城市一直都是曹c的势力范围,但是因为青州军秋毫无犯,再加上青州的名声,所以这两座城市中的居民对轻名州郡并没有那么多的敌视。

这个消息传到了桓范那里,桓范就知道鲁肃这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要自己可以从容不迫地进行谋略。故此,桓范命令孙观大军回撤到淮y城,加强那里的防御,与此同时,在于张济大军联系上之后,便要他们不必从水路攻击淮安,而是在到洪泽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