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1)

太拉风了,大家仰着头没有人不羡慕。

要是也能这么成一次亲,死了也值了!

可不是,龙啊龙啊,那可不是蛇啊!

轿子之后是二百八十个刻着“囍”的飞舟,每个飞舟放着十担嫁妆,一共是二千八百担。

许多大世家嫁嫡女也不过才一千二百担,而她足足多了一倍!

“吉时到。”礼官唱道。

白家铺出一张红地毯,礼乐弟子从仙鹤翩翩而下,白殷衣牵着轿子落到地毯上,他挑开门帘向里笑了笑,伸出了手:“娘子,到了。”

安蓝握着他的手款款走了出来。安蓝穿着火红的嫁衣,头上罩着鸳鸯,虽然眼睛除了脚下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能感受到别人的羡慕。

火红的花瓣落入脚下,安蓝跟随着白殷衣的脚步步入礼堂。

他的手格外温暖。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两人向白家二老行了大礼,二老笑得合不拢嘴,严肃的百里青今天笑得是比白暮云还要多。

“夫妻对拜。”

“礼成。”

“送入d房。”不知道为什么,安蓝听到这句话时脸突然红了。

她进了d房白殷衣却还要在外面陪客人,她坐在床沿上,发现床上有些搁人,知道里面放了桂圆、花生啦什么的寓意着早生贵子。

云姑怕她无聊,过来陪她说话,顺便塞了个点心给她填填肚子。

她是挺无聊的,无聊的时候喜欢胡思乱想,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侯母来给她做婚前辅导。

侯母讲得很认真,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想笑,特别是侯母拿出一本春…宫画册时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结果挨了侯母一个响头:“很好笑吗?”

安蓝轻轻地点头,然后注意到侯母也笑了出来:“我也觉得好笑。其实这些东西一点也没用。”侯母把书扔到一边,对她进行言传身教,听得安蓝瞠目结舌。

想不到侯母还是位豪放女。

天渐渐地暗了,安蓝的思绪又飘了回来,门外突然热闹起来,一群人在门外起哄要闹d房,还差点跳门爬窗被白殷衣吼了回去。

接着门吱呀地开了,云姑嘿嘿笑了两声,退了出去,接着喜帕被撩开了,红红柔柔的烛光映照着,白殷衣眉如画,眼如漆今天的他格外地神俊。

她望着他,不由得痴了。

他也似这般看着她,眼中全是她。

“大胆,你今天好美……”

被抢了台词的白殷衣咳了一声,端起旁边的合衾酒递给安蓝。

j杯。

喝下这杯酒,他们便是夫妻。

同舟共济,生死相随。

两人近在咫尺,或许酒的原因,安蓝的脸红了,又或许是满目的红光,充斥这莫可名状的暧昧,她扬起头,勾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

“殷衣……”之前她都叫他大胆,而从这一刻起,便如他所愿,唤他殷衣。

听到心上人的轻唤,白殷衣低下了头,轻吻了她的额头,然后鼻尖最后落到了唇上。轻咬这然后滑入口中尽量品尝这迷人的芬芳,口中淡淡的酒香,让她醉的更快了。

她整个身子酥软的靠在他身上,热烈地回应着。

白殷衣的大手在她耳垂轻抚着,然后用嘴含住,舌尖轻轻地逗弄着。

安蓝的耳朵很敏感被他一弄轻喘着,整个人好像飘在云端,飞啊飞啊飞,转啊转啊转。

白殷衣顺着耳垂一路往下,攻占了她的脖子,他很懂得分寸,亲在哪里咬在哪里都会觉得酥麻心痒难耐。

“嗯……昨天爹是不是给你做婚前教育了?”安蓝没头没脑地蹦出来一句,白殷衣顿了顿,有些挫败,发气地啃了啃她的脖子。

“不准说破坏气氛的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么说就是有了?

安蓝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头在他脸上迅速啄了一口,“我去沐浴。”

说完就跳出怀抱,蹦跶蹦跶地往后面的屏风跑去把血气翻涌的新郎官停在了那里。

她一边洗一边哼着小调,突然一个黑影罩上来,拿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嗅了嗅,目光火辣地盯着安蓝半露的香肩。

“一起洗。”

鸳鸯浴?想得美!

安蓝趁着白殷衣不注意往他身上泼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白殷衣一手将她抓了起来,目光落到她上身,羞红了脸,别过身然后走了出去。

哎呦喂,刚刚说要洗鸳鸯浴,现在看一眼就不好意思了?

安蓝洗完出来的时候,白殷衣已经洗好了坐在床边。她嘿嘿地笑了笑,把床上的桂圆花生什么的都抖了出来,一p股坐在他腿上。

“我还等着你洗鸳鸯浴呢,怎么就跑了?”白殷衣一手放过她身上正要打这调皮的丫头的p股,却见她撩开他的头发,一口含住他的耳垂,或咬或抚弄,或轻或重。

血气一下涌来起来,呼吸急促。

安蓝把嘴放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想不想知道,昨天晚上义母教了我什么?”

她的声音很轻,气吹在耳朵痒痒地,胸膛起伏正要答被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安蓝压在他的身上,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轻咬着他的耳垂,然后是脖子,慢慢地一路往下,然后是锁骨,芊长的手指在他胸上抚着。

红唇咬住绳子轻轻扯开了衣襟,舌尖点在了胸上。

240章 双个修

安蓝抓过一缕头发,用发尾扫在他胸膛上扫过,白殷衣唔了一声,不知是痒得还是舒服的。

安蓝轻咬着,手却一路慢慢往下滑在他紧实的小腹摩搓着,他的身子烫的要命,哪怕是隔着衣物贴着,安蓝整个人都似要被烤化了一般。

“夫君,觉得如何,舒服吗?”此时的她的脸颊绯红,眼睛却格外明亮。

“嗯。”白殷衣应完被她咬了一口,喘着粗气。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撩起衣物落在她光洁的背上。

安蓝的后背被他烫热,低下头坏坏一笑,手指从小腹一路下滑,眼看到着就要握住那滚烫的坚挺被白殷衣及时抓住。

她撇了撇嘴,却见白殷衣在她p股上拍了拍,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含住她的小嘴,似报复般手贴在她的小腹轻揉着。

“呵……好痒……”安蓝的身子扭动着,白殷衣闷了一声,解开她的衣襟大手覆在她胸前,捏了捏。

嗯……安蓝呻吟一声,白殷衣受到鼓励,一口含住胸前的蓓蕾,灵巧的舌尖挑逗着,皓齿时不时使坏地咬着。

啊……安蓝不自觉的叫了一声,身体轻颤抖只觉一阵电流从身上窜过,全身酥麻,她弓起了身子,双眼迷蒙,全身因情欲而染成粉红。

“殷衣……”

“殷衣……”

外面的烛火摇曳着,账内的温度好高,热得她好像将身上唯一一的屏障褪去,与他紧贴在一起。

“蓝儿……”白殷衣嘶哑的声音也是无尽的渴望。他褪去她的亵裤抚摸着她的腿,她全身轻颤,双腿摩擦着,将他的手夹在了里面,咬着嘴唇。

看着她这般模样白殷衣血气翻涌再也坚持不住,想要把一身的情欲全部都宣泄出来。他抱起她的腰,轻声地说:“可能会有点痛,别怕。”

说完,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一个物体慢慢地进入安蓝的身体中,带着无比的滚烫,将她的身体撑得满满的。突然,加快了速度,安蓝只觉得下身一痛下意识地夹紧,白殷衣满头大汗,轻抚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放松。

等她完全放松过后,他才再次进入。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刺,最开始的痛楚渐渐被愉悦所代替,真元从体内溢出来,黑暮与白焰原本互不相溶,随着一次又一次的j合边缘慢慢融在一起,相互吸纳,形成yy。

男为y,女为y。孤y不长,孤y不生,只有yy相济才是永长。

真元一遍又一遍地流入身体,流过每一条经脉,每一个x道,在每一处结合。神识j融。

身体,灵魂每一处都在战栗,都在喜悦当中。

“啊……”安蓝搂住白殷衣的腰,坐了起来。

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每起伏一起都是难以言明的愉悦。

红s的纱账摇晃着,如同那红红的烛光,账内春光无限,溢出最满足声音。

在极度的愉悦声中,账内刮起了一阵风,吹开纱账的一欠。只见账内yy旋转,不分彼此最后形成一片混沌。

万物之始,混沌之初。

一道光芒冲天而起将黑夜照得透亮,两人被光芒包裹着,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有个黑s的小人在白殷衣的头顶,盘坐着双目轻闭,一脸虔诚。

安蓝头枕在白殷衣的手臂上手环在他的腰间,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技术还不赖嘛,你真的是第一次?”让安蓝真正意外的并不是白殷衣的技术,而是双修音竟然能让白殷衣突破金丹结成元婴,而她不仅修为大涨,在吸纳了白殷诉的真元两人神识j汇之后,竟也悟得一丝“境”。

“你希望我是第几次?”白殷衣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气又好笑地问她。

当然是第一次。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用脚轻轻沿着他的腿往上滑着,刚滑到大腿就被他一手握住,用手指抠了抠脚心。

“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白殷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安蓝嘟了嘟嘴,暂时停了挑逗他的心思。

明天还要早起给白家二老敬茶。安蓝想收回脚却被他握住不放,g脆就架在他腿上,渐渐睡意上涌,闭上了眼睛,迷糊中总觉得有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她迷学糊糊地说了声,扭了扭。

刚说完嘴就被人堵住,那手更不安分了。

“爹娘会体量的。”

“走开走开。”安蓝用脚蹬了蹬被他抬起来,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腿上,亲吻着。

要命!都说男人破了处后欲求不满,想不到一代高人,殷白衣真人也不能免俗。虽然安蓝也很想,但是她赌气,刚刚她逗他的时候,他不准,这会儿他逗她,她也不g。

“我累了要睡觉!”

“你睡吧,不碍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快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蹬不蹬不动,打吧,两只手又被他钳着,g脆闭着眼硬着身体挺尸。

她闭眼感官格外敏锐,身体也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在意识里放大,然后……她脑补了。

呻吟声溢出喉间却被咬着唇卡住了,但是渐渐的,她慢慢扭动用脚勾住他的腰。

她睁开眼却见他一脸坏笑。

“好吧。你赢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纤细的腰肢上下动着,一双玉兔在他指尖欢快的跳动着。

一夜无眠。

迷糊中安蓝被白殷衣拉起来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给她穿衣。刚穿完鞋发现她又躺在了床上,等替她洗完了脸,她才总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s,叫了一声完了,然后一计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把她抱下床,放在梳妆台前,安蓝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想起昨晚激战的场景,就是面皮子厚的安蓝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酸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么观音坐莲了,让白殷衣动多好啊。

两人携手到厅前,今天的安蓝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挽起,脸虽然还是粉嫩粉嫩,但是却退去了原来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白家人已经在厅中,白胜衣不y不y地笑一声:“起来啦,我还以为这茶白准备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这是师叔,白胜衣呵呵地笑了两声,将房子啪得一声打开,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结成元婴。”

“你怎么知道?”安蓝问。

“昨晚动静多大啊,只怕全云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安蓝轻咳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白殷衣扫了白胜衣一眼,淡淡地说:“等会儿记得给你嫂嫂请安,她给你准备了大红包。”

白胜衣一语顿塞。

安蓝给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叫安蓝给他们生个孙子来抱抱。接着又给云姑敬了茶,轮到白胜衣时就坐在那里等他来请安,谁让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蓝小声地唤了一声,见白胜衣皮笑r不笑,满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师叔。”

白胜衣满意地点点头,却见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叫小胜就可以了。是吧,小胜。”

“叫衣衣如何?”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电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习以为常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这时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见师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亲便出了关,帮忙张罗婚礼的事,只是订亲之后安蓝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见。

听到这声,安蓝心里五味杂瓶,其实她跟白殷衣成亲,觉得最不好面对的就是子敬。从护她的兄长,变成了敬她的徒儿……这落差,饶是她经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真见到子敬时,才发现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在安蓝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我的师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永远不会变。”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以后,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蓝吐了吐舌头,这俏皮的模样,倒把那份不适冲淡了不少。

子敬瞄了一眼还在和白胜衣g瞪眼的白殷衣说:“叫敬敬如何?”

“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安蓝贼贼一笑见白殷衣转过头来大喝。

“你敢!”

“敬敬。”安蓝呵呵地笑两声,赶紧逃离现场,还没跑到花园里就被白殷衣给捉住。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

新婚之后,安蓝和白殷衣便搬回了山顶,山顶上有座温泉,这几天累得要命,泡在里面顿时舒服了许多。

突然,面前飘来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壶小酒,她白殷衣一殷拉到怀中,这家伙最近一直对“鸳鸯浴”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安蓝拉过他一掇头发编起了小辫儿,过不会儿,一头的长发被她全编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那新潮的百辫头,呵呵地笑了笑。改天扯些红绳的全都扎上蝴蝶结就更不错了。

白殷衣真是拿她这双不安份的小手没有办法。

抓住它,咬在了手指上。

241章 夫君,你好酸

温泉里水气氤氲,迷迷蒙蒙,安蓝身上染上一层蜜s,好像一颗鲜嫩的水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殷衣人胸膛贴着她的背,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身体的r香。大手绕在身前在她身上游走,像狡猾的鱼儿,轻轻地从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阵酥麻。

哪能全让他吃豆腐啊?

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转过身手从他的腰上往下落,从后腰落到他的pp上。白殷衣的p股很紧实也很翘,她很满足地摸了两把,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画着圈,捏了捏那颗小豆豆。

“你!”白殷衣钳住她的手背在身后,脸膛紧贴,她的柔软和他的紧实,摩擦着在水中泛起丝丝涟漪。

白殷衣将她举起来,正打算好好惩罚她一下,突然温泉之外传来了药儿的声音。

“真人,右护法请你们去一趟。”

药儿站在温泉的屏障外背着,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那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药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娃,几年过去早长成了翩翩少年,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白殷衣叹息一声,放开安蓝,他将衣服穿戴好把满意头的辫子解开,做好这一切安蓝正好从里面起来。

“走吧。”

药儿看着白殷衣黑着一张脸出来,心想自己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观云帆的宅子在千丈峰的后山,那里有个湖泊,湖泊上有座湖心小岛,岛上有几间木头搭的房子,那就是观云帆的住所。

观云帆很久没有回宗,原来的屋舍已经腐坏,这里最近才搭的。

他们飞上湖心岛时白胜衣已经在岛上。“真慢,不是才起来吧,一把年纪了吃得消吗?最近气s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给你捉两只仙鹿补补。”

他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yy调和他俩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滋润着呢。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搂着安蓝的腰进去了。

厅里坐着观云帆和博源真君,自婚礼之后他便留在离云派里做客。

“叫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我刚接到消息,春八去了一趟内海把邪神子请来了。”

“他就不计后果吗?”安蓝皱眉,春八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可他这么一做却是把后路彻底切断。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后路可退。”

“炎夏现象在正值多事之秋,春入的势力现在主要集中在堰州、魁州和银岭这三个州,特别是堰州。这三州的处偏僻,道门势力相对薄弱,而邪派大倡,正是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发展机会。”

“不过,这三地正好挨着大荒,那些妖兽又极喜吃y邪之物,正好相互牵制。怕就怕在……”

“怕就怕在他们联合在一起。”博源真君接着观云帆的话说:“镇魔宫的四大天妖当年都是被道门正宗封印,他们两方联合,道门势孤。”

“我们几个死的已经和四妖达成协议,他们不出手,我们也不能出手。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四妖在镇魔宫被镇压了数万年,实力大损,一旦他们实力恢复,就是大举进攻我炎夏之时。我与云帆算了算,他们恢复至少要一百年的时间,百年之内应无大碍。”表面上看起来乐观,但是形势却极为严重。百年对修真都来说何其短暂,不过就弹指一挥间,百年之年又有谁可与四妖抗衡?博源一脸忧s。

“好在,天妖出世,那四把镇压天妖的神兵也一起落入人间。这四把神兵各自择主,不期之间必有才俊冒出。你们注意一下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要变成敌人。”观云帆未雨绸缪。

“其实我现在最怕的一点……”

“大荒按兵不动,等我们和邪神子斗得你死我活,大伤元气之后,再一口将炎夏吃下。”白殷衣大约知道观云帆担心什么,事实上他也担心这一点。

“不错。”

“不过,既然四妖坐镇大荒,邪神子出手时必会有所顾及,但同样,我方也不可能全力对付邪神子,最后就是我们和邪派慢慢耗,耗到彼此力疲惫,无论怎样妖族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白胜衣也觉得事情有些糟糕。

观云帆点头:“你们两人天资纵才,年轻有为,离云派将来的担子还要落到你们身上。事实上,不光是我们其它派也在考虑百年之后的事,我现在就传你们《离云九天诀》。”

“这不是……”

“没错,这是离云派的最高秘法,纵观门里会的只有我和师兄两人,现在我把它传给你们。殷衣,你现在已经结婴,我希望百年之内你能到化神期。”说着他又把目光转向白胜衣:“我更希望你能后来居上。”

观云帆传法,安蓝和博源出了厅,她已经不是离云派弟子,所以离云派的秘法她不能学。

《离云九天诀》是离云派第三位掌门所创,他也是离云派第一位成功飞升的人。一共分为九层,练至九层大圆满便可白r飞升,羽化成仙。

《离云九天诀》果然深奥,连白殷衣也有很多吃不透,只好将口诀全部记住,待r后再慢慢体会。

观云帆传完法,已是深夜。

这时安蓝和博源才回了屋。

“我虽然不能传具名《离云九天诀》,但是等你结婴我有别的功法传你。”观云帆笑着说道。

“我听说你在堰州有个住处?”

“嗯。是个小山村。”安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小山村好,清静。”观云帆点点头却也没了下文,弄得安蓝一头雾水。

“殷衣,你说右护法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观云帆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话,难道要发生什么事?要知道观云帆还擅长测算之术。

“其实也没什么,春八在堰州动作频频,右护法那话只不过是想我们回去盯着点,即使什么也不做,有第一手消息知道最新动向也是好的。只是觉得我俩刚成亲,不好把话挑明。”

安蓝眼珠转了转:“那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滑头。”白殷衣给了她一计响头,两人滚床单去了。

二月初安蓝和白殷衣终于收拾好包袱从离云山顶上下来了,度了两个月的蜜月实在是不好再偷懒下去,不过并不是直接飞回五里村,而是一路骑着小马儿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除了旅游以外,也是打探最近动态。下山之后先去居严城永巷拜会了李老和李芷娘。安蓝已经把永巷的铺子转到李芷娘门下,她和海棠在这里开了一间小首饰铺,很快融入到了永巷的生活当中。

她们来时,正好遇到慕容缭星和慕容静儿来看她。

安蓝的婚礼慕容家并没有来参加,但事后云纪扬口沫横飞地向她们讲了一遍,听到四龙拉轿时,两人也是一脸羡慕,见到安蓝先是恭喜,又问了这些年生活如何。

慕容缭星和安蓝并不熟悉,所以大部分时间表都是慕容静儿在说,她听着。

女孩子的话题白殷衣也c不上嘴,便在隔壁和李老喝茶下棋。

出了永巷,两人又去了城主府,云纪幽听说安蓝来了,蹦蹦哒哒从里面跑出来,直接就扑到安蓝怀里。

“蓝姐姐。”他这一扑,旁边的白殷衣嘴角抽了抽,差点就想殷他从自家妻子怀里拽出来。

岁月如指间砂,你抓得快,它流得更快。原本粉嫩粉嫩的小童娃已经变了声,长得和安蓝一般高,虽然依旧是粉雕玉琢的小正太,但已经到了扑人家妻子,遭人恨的年纪。

岁月改变了许多东西,唯不变的是挂在腰间铃铛。

每当跑过,每当风吹过都会发出铃铃的脆响。

幽小正太在安蓝身上蹭了蹭,转向脸s沉得可怕的白殷衣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小子是故意的!

白殷衣眼角一跳,将安蓝拉了回来。

不过,没多久又被幽小正太拉走,晚饭时间,云纪幽故意坐在安蓝旁边给她夹菜,两人说着悄悄话,无比亲密。

“白殷衣,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打败你。”云纪幽声音低沉而充满磁x,已不是与安蓝在一起时的乖巧甜腻。

白殷衣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间,“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

出了云府白殷衣的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谁惹着我家大胆了,给娘子说说,我替你教训他。”

“你。”他没好气地说。

“我没怎么啊。”安蓝就纳闷了,她这一路上可乖巧了,没使坏也没捣乱。

“你以前也是跟他这样搂搂抱抱吗?”

安蓝先是纳闷,不解地望着他眨眨眼等明白他说的是云纪幽过后,哈哈地笑了说来:“我的夫君,他还是个孩子,你不会连小孩子的醋也吃吧?我以后不叫你大胆,叫你酸醋坛好了,还是陈年老醋。”

“我说,酸醋坛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难道我还能跟他跑了不成?”安蓝不说还好,一说白殷衣心里就是气。

“你不是连子敬,三哥还有小胜胜的醋也吃过吧?”安蓝见他不说话,眼神有点虚,靠在他身上笑了笑:“夫君,你好酸。”

242章 诛邪剑灵

面对r渐嚣张的安蓝白殷衣心底叹气,可是这会儿他又做不到当时刚拜师时把她扔到瀑布底下,拍拍pp就算是最高惩罚了。

威严不再啊。

不过好在安蓝在人前还是表现得贤良淑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会使点小坏。

两人从云洲到中州,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安蓝披了一件淡紫s的斗蓬骑着马入城时被城里的人好好鄙视了一把;又一个乡下妞进城了。

《离云九天诀》里有一套易形换骨之术,所以出了云州之后白殷衣变化了模样,少了几分俊美,多了几分粗犷,不像是修真有成的高手,倒像是跑江湖的汉子。

安蓝带上了“张秀”的面具,越发娇娇滴滴柔柔弱弱。说白了就是一个不知哪来的粗汉子带着媳妇儿进城来见见世面。

这年头儿,有钱人要不驾飞剑,要不就是骑异兽,再不济也是坐马车,骑着两匹又瘦又黄马的还真没有。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们俩倒是自得其乐,骑什么不是骑?

安蓝和白殷衣在一家酒家前停下,打算先在这里吃个饭,可是下马时眼前的小厮却丝毫没有过来牵马的意思,反而跑老远将一头四阶的鹿蜀过牵了过来,那鹿蜀上坐的也不过是一个炼气六层的家伙。

那炼气六层的家伙翻身下坐骑,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鼻孔对着他们从面前高傲地走过。刚走了几步突然脚一滑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安蓝望向白殷衣,只见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做的。

这时从他们前面走到了一位穿着蓝s劲装的家伙,嘴里衔着一根g草,他牵着一头病怏怏的毛驴,走过那人时把g草啐到他身上。

“狗眼看人低。”他把缰绳扔到那小厮身上,接着又扔出一个金元宝,原本不乐意的小厮突然弯起了眼换上谄媚的笑容:“爷,您这头仙兽喂什么料啊?”

明明是快病死的毛驴被他说成仙兽,果然是见钱眼开。

“仙兽嘛,当然是最好的灵料。”那人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后指着安蓝两人的马说:“这两只仙兽也一起喂了,它们好歹也是亲戚。”

骡子和马不是亲戚是什么?

那人与他们错身时,白殷衣神识中的剑轻颤了一下,发出低吟。

他的背影落在白殷衣的眼中,白殷衣表情变了变。

“觉得有趣?那就进去看看吧。”安蓝将缰绳扔给小厮,挽着白殷衣的手进了酒楼。

他们刚一走,小厮一口啐在地上:“什么东西!”

此时的酒楼里已坐满了人,他们找了个那人旁边的位置坐下。“多谢公子慷慨相助,否则我夫妻二人只怕连这个门都进不了。”

“夫人客气了,我只不过是见不惯那些势利眼罢了。”那男子似乎不愿深谈,安蓝也没有再问,各自点了菜慢慢吃起来。

这时,几个富家子弟走了进来,其中就有集体相亲会中的宫吟霜。宫吟霜还是那副谁都低她一等的模样,她被众星捧月般的捧在中央。

他们一共有六个人,四位男子两位女子,径直上了四楼。安蓝扯了扯白殷衣的衣角,问他:“再见故人是何感受?”

折殷衣夹了一块r塞在她嘴里。

什么感受?没有感受。

没兴趣的人,他连看一眼都欠奉。白殷衣就是这种x格。

他们刚一走,大堂里就炸开了锅:“那不是宫家的人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要去归元天阁当然要路经这里。”

“去归元阁做什么?难道又是像上次去离云派那里相亲?”说到这里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种丢人的事几大门派本来是捂的很严的,但是后来却不知怎地被传来了出来,几家也因此落了面子。

相亲对象正老神在在地坐在这里吃菜,仿佛别人谈论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路人甲,路人乙。好在这已经是几月前的事了,人们对它早就失了兴趣,说了两句便又绕了回来。

“这位朋友是从处地来的吧?”

“确实,小弟今天才到的中州。”

“那就难怪了。中州最近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位叫步飞的人,四处找人比试,前不久刚败了荆家和雷家的两位高手,前天刚向归元天阁下了战书,要约萧鸣凤一战。”

众人一听,倒吸一口气。

“萧鸣凤是谁?”安蓝问白殷衣,她还真没听过这个名字。

这时有人把安蓝好好鄙视了一把:“连萧鸣凤都不知道。”

不知道很丢脸吗?

“萧鸣凤又称‘如意剑’是归元天阁执法的左执法,曾占据的‘风去榜’和‘雷霆榜’两榜榜首长达十年之久,结丹之时,一口气冲到金丹二层,可#归元天阁的第一天才。”

“这么牛?”

“就是这么牛!”在场的人纷纷点头,那自豪得好像萧鸣凤是他家的一样。

“那什么步飞是什么人,能打得过萧鸣凤?!”有人表示表示怀疑。

“没比过怎么知道。不过这步飞是谁以前倒真还没听说过,突然出现,递贴连败了荆、雷两家,本来大家还以为会再对上付家,没想到直接把战贴递上归元天阁。现在黑市和赌场都开了盘口,赔率一比一点四。”赔率的差值越小,说明两人的实力越是接近。

不过从黑市和各家赌场的态度来看,大家似乎都比较偏向萧鸣凤。

宫吟霜等人应该是去观摩的,修真并不是固步自封,有时候看别人比斗也能悟得很多东西。

“咱们也去瞧瞧热闹?”这突然冒出来的人说不定和神兵有关。

白殷衣点点头,余光却落一旁边那男子身上。

比斗的r子是在二月十二,一个很二的r子,地点就定在归元天阁顶峰,安蓝发现一个规律,古往今来决斗都喜欢站在高处,不管是城楼上还是什么紫禁之巅,或许只有在高处,才能受万众瞩目。

安蓝和白殷衣骑着黄马,优哉游哉地上了混元天阁。

混元天阁位于炎夏城两百里之外的天机山上。天机山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六座山峰,最小的一座也有离云派千丈峰那么大,一流门派和二流门派仅仅只是在占地面积上就能区分出来。

归元天阁不仅占地是离云派的四倍就是门中弟子数量也是离云派的四倍。

无数飞剑从头顶上刷刷刷地飞过,忒壮观,看来前来观看的人也不少。

得得得,后面传来了铁蹄声,接着一匹病怏怏的脱毛毛驴从后面超了过来,背上坐着一个蓝s劲衫的男人,正是昨天在酒楼外遇到的那个。

“公子你也来看热闹啊。”安蓝跟他打着招呼。

他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然后夹了一下驴腹,得得得地跑远了。

“咱们这马是不是跑得忒慢了点?”安蓝侧过头问白殷衣却见一个人迈着步子超了过去。

马儿走得还没有人快。

“反正时间还早。”白殷衣无所谓,今天是二月十一,明天辰时才开始比,是不急。

两人将马随意栓在一棵树下,然后进了混元天阁的山门。

大家最近似乎很无聊,一无聊就喜欢凑热闹,上山的人实在是太多,混元天阁也不是山上的那个道观随近随看,就是道观也还要给香火钱呢。

所以什么人能进也是规定的——修为至少在胎动期。

安蓝和白殷衣只是来看热闹并不想引人注意,所以两人把修为敛在不高不低的地方,胎动七层。

指引的是外门弟子,专门有一条通往顶峰的山路供这些观客行走,至于别的地方,对不起,除非你有拜贴,除非你是名人,除非你跟咱门里的人很熟,否则一律不许进。

主要能道上都有各堂弟子把守,很多地方设了阵法,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乱闯,惹是生非。

安蓝夫妻俩上去时山上已经坐满了人,密密麻麻差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山顶封了只有明天比试的两人才能上去。

安蓝端出两根小板凳和白殷衣坐下,天黑之后g脆进入了混元天阁府,跟那么多人挤在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而且那么多人吵吵闹闹也不安生。

混元天府里白殷衣搭了几家木屋,然后做了床和家俱,这就是他们的移动住房。别说还真方便,不会风餐露宿。

白殷衣知道了混元天府的特别之处,感叹安蓝真是好运气。

安蓝正做着饭,突然发觉混元天府里有一些异动,她出去一看,发现一把剑正c在山峰上疯狂地吸收混元天府里的灵气。

随着吸入的灵气越来越多,剑发着清光,剑身轻颤发出铮鸣,紧接着形成了一个淡淡的虚影,模样隐约是一个男子。

“殷衣,那是什么东西?”安蓝指着虚影说。

“吾是诛邪。”那虚影张开嘴,竟是口吐人言。

“你是人还是啥?”安蓝紧靠白殷衣小声地问。

“吾是剑灵。”

诛邪剑灵。

243章 美人乡,英雄冢

####镇压着凶兽犼,在数万年的岁月中,神兵与妖####损了实力,四妖需要时间恢复,这件神兵也是如此。

诛邪进入白殷衣的识海与之相融,在消耗了大量灵元之后,陷入沉睡中直到昨天感受到另一把神兵的气息才苏醒了过来。这一醒来,立即感受到混元天府里充沛的灵气,便吸纳了起来。

饶是吸纳了这么多,它还只是淡淡的虚影,仿佛随时吹来一阵风都可能消散,看来要彻底恢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按照观云帆的推测至少要百年时光。

诛邪c在山峰之上似乎没有回白殷衣识海的打算。不过,反倒让白殷衣松了一口气,毕竟识海里c着一把剑,着实怪异了些。

“那个骑驴的人身上是不是也有一件神兵?”

“吾确实在他身上查觉到了封魔的气息,不过气息很微弱,估计也同吾一般陷入了沉睡。”封魔想必就是那把神兵的名字。

“只是不知道这与萧鸣凤约战的又是什么人?”

“明天看了就知道了。”安蓝笑道,今天想了也是瞎想。

“您老吸灵气的时候悠着点儿,我这儿还有许多灵药呢。”说完也不再管诛邪继续回厨房做她的饭去了。

桌子放在外面,安蓝冲着池塘喊了一声,小红姐姐从池塘里跳出来拉着阿肥和小小过来吃饭了。

阿肥和小小吃的是灵薯,而小红则和他们一样吃饭。其实,安蓝已经结丹,身体自动吸收天地灵气补充能量,也就是俗语说得辟谷,这饭隔几天吃一次也没事,可是吃了几十年,不吃还真不习惯,所以只要有时间,她还是会每天都做三餐,做饭吃不仅是为填饱肚子。

卯时的钟声响起,安蓝和白殷衣又出现在了山上,此时天还没有亮,山上的篝火已熄灭,袅袅的烟雾升腾起来,整座山显得仙意飘飘,大多数人裹着衣物睡觉,但已有一部分人被钟声吵醒睁开眼睛。

安蓝依偎在白殷衣怀里,面向着东方。不过儿,天边的云被染成了红s,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破开黑暗,一轮红r慢慢升了起来。烧得整个东方都是一片红s。

安蓝眯了眯眼,一只大手挡在眼前为她住刺眼的光芒,她缩了缩,他用外衣包裹着她,山间雾气重重,整个归元天阁都笼罩的薄雾之中,好像拢了轻纱的美女,若隐若现却格外美人,令人怦然心动。

山上开满了迎春花,露水结在花瓣上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嫩草尖从土里钻了出来,微风来满是鲜花和泥土的芬芳。

安蓝想起了大学时在峨眉山金顶看r出的情形,现在少了当初的那份激动,但却能姻淡地将它的每一分美好都记在心里。

安静地体会着朝y东升的代表的含义。

y光映在她的脸庞把她的脸映得通红,整个身子暖和起来,但是她却把白殷衣靠得更紧了。她想,或许自己穿越时空而来为得就是和他相知相守,静静地迎接人生的每一刻。

她转地头去对他甜甜一笑,这个温暖的胸膛她要永远靠下去。

他们就这么坐着,升起的华光洒在他们身上,有如镶嵌着金芒,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卯上三刻,无数飞剑从归元天阁飞了过来,乘飞剑的大多都是归元天阁的弟子。也有少数其他人,比如宫吟霜。

能来山上观礼的都是归元天阁内门弟子,至于外门弟子只能在远处瞅瞅,也不知他们能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辰时前一盏茶,一个道人乘着一只火鹤在空中飘了半圈,落到了山顶上。这只火鹤双翅展开足有四米,鹤啄为红s,而羽尾飘红,是只异种。

那道人年纪看来和白殷衣差不多,穿着一身白s青边的道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上面扣着青玉如意冠。腰上缠者青鳞玉带,身形挺拔,如同一竿标枪c在山顶上。

他负手而立,衣衫随风而飘。

他面若刀削,五官非常硬朗,一双狭长的双眼,虽然不大却透着坚毅。这就是归元天阁左执法,萧鸣凤。

“倒是个人物。”安蓝点点头夸赞道,怕白殷衣听了不高兴,又补充了一句:“比我家大胆差了些。”

白殷衣好笑,他